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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谁在阻挠
“那他们对你说了什么？”孙莉心中突然生出惶恐的心情，虽然他和梁盛百之间只是一个约定，但现在被家人知道了弄不好会出什么乱子。她现在一定知道自己未婚夫的心意，可是心中好像又多出了一个别人的影子，但就是这个人的影子让他坚定的心有了一丝摇动，或许是同情的缘故吧，孙莉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抽身了，否则真会出现什么不好的局面。
“没什么具体的，说的什么我也没记住，反正就是在我没有一定实力的情况下，不要和你走得太近，不然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我不是没放在心上吗，不然就不会对你说了。我不是还给你买了礼物嘛，当时我还差一点被它给扔了最后还是把它找回来了”。梁盛百说。
“拿来”。孙莉向梁盛百伸手说。“什么？”梁盛百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愣住了。
“礼物”。孙莉说：“你不是说给我买了礼物吗？拿来吧”。
“不是给你了吗”。梁盛百扬扬下巴说。“那不是”。
“哪儿呢？”孙莉顺着梁盛百的手指往自己的身上瞧瞧，说：“这是你买的？”
“啊”。梁盛百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说。
“这不是你们全家人为了感谢我才买的吗？”孙莉狐疑的问道。
“谁说的？”梁盛百一听就急了。是谁这么会借花献佛，要知道这可是自己千辛万苦挑选出来的，没想到还有人敢半路打劫，真是岂有此理。
“你弟弟，弟妹”。孙莉说。“这个臭小子还真会借花献佛”。梁盛百没好气的说道。
“这真是你给我买的礼物？”看着满脸怀疑的孙莉，梁盛百就气不打一处来：“当然了”。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以后再找你算账”。梁盛百在心中狠狠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亲自给我？”孙莉疑惑道。“那不是找不着了吗，谁知道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梁盛百支支吾吾地说。
“好吧，算是你给我的礼物，那我问你你现在是听我的还是听我哥的？”孙莉问道。
“我......？”孙莉的目光像一座大山般压了过来，梁盛百的话就象遇到了万般阻力一样缩了回去，看着渐渐逼过来的孙莉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嘴里还是说出了：“我想娶你，可是.....”。
他的话被孙了温软的红唇给堵了回去，他愣住了，也呆住了，这一刻他的脑袋停止了运转，他不需要表达，只能尽情地享受她无私的奉献。她终究是向着自己的，她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他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他们相互依偎着。
坐到树下的草地上她在他的怀中是那么的温软，她那晶莹的眼中是那么醉意盎然，她那黑黑的睫毛永远是那样的翘着，透过长长的睫毛望着她，梁盛百的心跳是那么的强烈，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他的恐惧，他的自卑一扫而空，他吻着她他们沉醉其中。
小径的那端，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长长地出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对后面的人摆了摆手无声地走了。
梁盛百揽着孙莉的肩膀，嗅着她的发香说：“你哥会同意吗，别到时候不认为这个妹夫可就惨了”。
“怎么，你占了便宜就想不认帐，到时候，你有我这个老婆，他们不认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孙莉扔给梁盛百一个白眼说。不过孙莉心中此时也在纠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感情不错，她不可能和他分手，而现在梁盛百的情况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办，她不能想象若是放手之后梁盛百会如何？
“那怎么行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总不能不顾虑他们的感受吧，他们把你养这么大，就这样让人不声不响地把你领走，他们会怎么想，我们不能伤他们的心，有什么事还是和他们商量商量”。梁盛百摇摇头说，这件事不是小事，无论是么时候都迈不过亲情那道坎。
“要说也是，有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随便让人领走了，也的确不是个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错。你必须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我们就分手”。梁盛百说。他根本不知道孙莉心中是什么想法。
“行，老婆大人怎么说，我照办就是不会让老婆大人为难的。走吧，我得先想想怎样才能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不然是没办法让丈母娘答应的”。
“嗯，走吧”。孙莉说道。“那树上的鸟儿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不管吧？”梁盛百突然问道。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人家那叫殉情你懂不懂，不然你怎么办。算了，本小姐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伤心”。孙莉说。
“喂，你的心肠是不是有点硬了。不管怎么说人家刚死了一口子，你就没有一点伤感”。
“你走不走，说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不走你就留下吧”。孙莉心中直摇头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就没有一点利索劲，同情心泛滥，嫁给他以后有的管了。
“等等我，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日近中午，随着一对恋人的离开田间小径上又恢复了平静。
几日后的一个黄昏，空中的云朵在夕阳的照射下显的异彩缤纷，给大地也披上了一身红装，孙莉在屋里整理着资料。梁盛百就像平地上冒出来的一阵风，扯着孙莉就往外走。
“干什么呢，放手，没看见我正在忙吗？”孙莉甩开梁盛百的手说。
“别着急一会你就知道了”。看着梁盛百满脸喜悦的样子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让他拽着自己想外面走去，看他的样子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孩子。孙莉怀着疑问虽他一直来到那棵大树旁。
“你看”。梁盛百说。“什么？”虽然孙莉有点好奇但还是不懂他在干什么就问了一句。
“鸟窝啊”。梁盛百指着树上说。
“鸟窝有什么好看的”孙莉看到梁盛百不依不饶的样子，就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看去。
梁盛百被急的跺了一下脚说：“你再好好看看鸟窝的旁边是什么？”“鸟窝呀”。孙莉回答说。
“那我问你，你看到了几个鸟窝？”梁盛百又问道。“一个”。孙莉回答。
“一个？”梁盛百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这两天我是白看了”。
“你说什么，一个破鸟窝你就看两天，怪不得老不见你人影，你还蛮清闲的，难道你欠的帐已经还完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我千年辛辛苦苦为你要来的名额，难道你真的对自己前途这么不上心，既然如此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孙莉向连珠炮一样将梁盛百骂了个无地自容。
“不是，你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我也是两天前无意发现的，你看现在树上是不是有两个窝，一个新的一个旧的，并且窝中都有一只鸟，新窝里的那只是后来的，旧窝里的还是那只鸟，你明白吗？”
“什么”面对孙莉淡漠的神情梁盛百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长长地出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是在说它们有可能在组成新的家庭，那这只鸟就有了照顾就不会死了，你不觉得它们之间可以发生一些事情吗？”梁盛百解释道。
“我发现你真的很无聊，有时间你还是好好看你的猪吧，我走了”。孙莉走了留下梁盛百一个人在原地，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一走竟然差点成了永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在变凉，晚风掠过在带走枝头上树叶的同时，顺便还撒下了一层薄薄的纱雾，夜里，凛冽的北风夹杂着雨雪漂泊在田野上，为这个世界镀上一层薄薄的银色，枝头上偶剩的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落下来，阵风吹过飘然而下。
天蒙蒙亮，梁盛百就穿着冬装来到这僻静小路上，地里稀疏而又带着黄色的嫩苗在冷风中颤抖。他就在那棵树下站着。
初冬的红日已经崩出地平线，红红的圆圆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温度。梁盛百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它们为什么还不起来，他要一看究竟。可是当他抱着湿漉漉的树干爬到树上，看到鸟巢里的清醒时就呆住了。
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他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它们真的走了，一起走的。相互依偎着为对方付出了一切。它们在一个巢里度过一段属于它们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它们毫无怨言，也不后悔，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才是世间最真挚的情怀。
梁盛百把它们连窝一起取下，把它们一起葬在了陪伴它们一生的树下一个小小的坟，一对小鸟的伟大真爱的坟。它们的爱只是昙花一现，而两个小生命确实放出来璀璨的生命浪花，初冬的红日被远方飘来的乌云给吞没了。
灰暗的天空依旧笼罩着大地，今年的天气格外多。刚一入冬就席卷这个狭小的地方，太阳不见久别后的阳光，雨雪也成了就不相逢的兄弟，冽风刮过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连平日里最欢喜的麻雀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盛百伫立在路边，灰色的羽绒服和黑色的裤子，让人一看就想起被火烧过的残桩。他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往日准时的汽车今日却不见踪影，期待的神情中夹杂着紧张焦虑。
“啪”蓝色的火焰点燃了嘴里的烟卷，还没来得及抽，汽车就喘着粗气停在了他的面前，等到再次离去原地只剩下一片凌乱的脚印。
中午时分，一排栅栏墙前面车水马龙，梁盛百就在墙下的台阶上坐了近半小时，车来车往任由过往车辆带起的污水落在他的身上，然后就挣扎起来趔趄着走了，迷迷糊糊回到家里换掉那满身污水的新衣服。
梁天这时从门前经过看见梁盛百独自坐在屋，顿时就是一愣，就进来问：“哥，你今天不是去孙莉姐家里吗，怎么在这儿？”
梁盛百挤出一个笑脸说：“我这刚回来，正准备看看猪怎么样了？”
“放心有我们呢，那她家里人怎么说？”梁天问道。
“没什么，她们说孙莉不在家上省里进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反正技术什么的也学得差不多了，要没有什么大事我们也都应付得来”。梁盛百撒谎道。
“哦，那行，你就歇着吧，什么事有我们”。梁天说。“嗯”。梁盛百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清晨，猪场里的人忙的热火朝天，唯有梁盛百躺在床上。他刚睁开睡眼，就见技术科的科长宋林走了进来，把一扎纸放在梁盛百的床头说；‘梁盛百，我们之间合同就到此为止了，我们之间也就算两清了。以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自力更生也好，另请高明也行都与我们无关。
梁盛百被宋林的话给怔住问：“宋科长，我们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吗，你看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到期，您怎么就终止合约呢？”
宋林冷笑这说：“姓梁的，你是不明白，你还是装糊涂。你要是不明白的话，今天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合同已经到期了，这圈猪是看在孙莉的面子上才和你合作的，说白了那就是你们之间的私事，这批生猪我们也可以帮你卖了，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另请高明吧”。
“宋林，冒昧问一句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孙技术员.....？”梁盛百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林打断了。
“梁盛百”。宋林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打断梁盛百的话说：“孙技术员当时就不用你操心了，一切有宋某人再见”。
宋林走后，梁盛百赶紧下床洗刷一下，早饭都顾不着吃就来到技术站，不仅没有找到宋林就连孙莉也没有了踪影。梁盛百有些失望地向外走去，对于身后传来的有色眼光和嘲讽没有丝毫放在心上。
孙莉披头散发地坐在席梦思床上，这是一栋高档三室一厅，雪白的墙壁窗机明亮，一套高档的家具是应有尽有。园形吊灯吊在天花板的中央，下面的大理石茶几上一副茶具和艺术木雕，四张沙发把它围在中央，孙莉坐到梳妆台前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秀美的脸上挂着憔悴鹅黄色的紧身毛衣。蓝色的牛仔裤使她显得更加轮廓鲜明，似缎的娇颜能够熨平人的眼睛和心情。
“吱----”门开了一双黑亮的皮鞋带着清脆的声音走了进来，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蓝色的领带，奶白色的毛衣，一副墨镜遮住大半个脸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来到孙莉的旁边说：
“我说孙大小姐，这饭该吃还的吃，啊，这回事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总行了不这么长时间了是个铁人也该饿了，只要你吃了这顿饭，我们万事好商量”。
孙莉斜瞅他一眼伸手把手提袋扔到门后的垃圾桶里，说：“怎么样准头还不错吧？”
“我说老婆，未来的，未来的总行了吧”。宋林看到孙莉发怒的脸色就赶紧改口说：“你这是何必呢，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我就真比不上那个姓梁的？”
“闭嘴，姓宋的，你还好意思和一个残疾人比，我都替你脸红，你说你干的是什么事儿，你不知道那些人是找你的，你还叫他去当诱饵。他还不可怜吗？现在你就放我走咱两还有希望，不然别说结婚到时候我连人都让你见不着”。孙莉怒视着宋林说。
“行，我不和你说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我是为了你好，你就在这里呆着吧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事情完了在放你出来”。面对愤怒的孙莉，宋林只好认错服输地说道。
“姓宋的，你给我等着等姑奶奶出去后，一定收拾你”。看着渐渐关上的房门，孙莉来到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长长地吁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笨蛋才会绝食，我还没有和自己过不去的地步”。转身来到垃圾桶边把里面的包裹提了出来，看着色香味佳的美餐不禁口水直流，边吃边思考着自己的逃跑计划。
“呼----”孙莉拍拍自己起伏的胸口，又东张西望的瞧瞧周围安静的环境，说：“总算逃出来了，宋林你等着，本小姐会好好给你算算这笔帐的”。
就在孙莉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出逃而大为开心之际，一辆轿车呼啸着停在自己身旁，下来两个人二话不说把孙莉架到了车里疾驰而去。
被这一幕吓着的孙莉甚至忘记了呼叫，看着面无表情的两个人心中不禁叹道：“刚出虎穴有进狼窝，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了”。
在这辆轿车呼啸而去后又有一个人从不远的角落里出来对着手里对讲机说：“报告老板，孙莉被一伙不明人物劫走了，需要跟踪吗？”
“跟着他们，看看是什么人，只要保证孙莉的安全就可以了。有了结果以后，就把那些人丢给警察就行了，顺便把孙莉带回来见我”。电话那头说道。
“明白”。保镖回答道。
“姬姐”。孙莉再次见到漂亮女子的时候，变亲热的迎了上去，说道：“这次多亏姬姐你的人来的及时，不然我还真拿酒杯那群王八蛋给抓走了，这次我要好好歇歇姬姐您”。
“好了，你就不要再卖乖了，刚才宋林的人把梁盛百请到你家里去了，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别出什么事”。姬姐说道。“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行我得赶紧回家看看，别真出什么事，再见姬姐”。孙莉慌忙说道。
在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梁盛百总算脱离了腾云驾雾的感觉。站在熟悉的大门前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他上次被羞辱的地方。不过这次不是他自己来的若是被人“请”进来的。
走进大厅，那沉闷的呼吸就压抑着梁盛百的呼吸，看着众人严肃的面孔和愤恨的目光，梁盛百也不禁心中一慌。不好的预感就像天空氤氲一样笼罩着他的心情，不过出于礼貌梁盛百还是打破了平静说：“伯母好，孙先生好，不知道今天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
“哼”。孙莉的母亲冷眼斜了一下梁盛百，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和这样一个人搅和在一起，要人没人，要财没财，也没有势。
“哦，梁先生是这样，我妹妹这几天突然不见了，今天就是把你找来问一问你，知不知道我妹妹的下落，如果你知道的话还请告诉我们别让我们担心”。孙军似乎有意缓和尴尬的气氛说：“不介意的话还请坐下说”。
“谢谢孙先生，我就不坐了。说实话这下日子我找孙莉也不是一趟两趟了，可每次都是大门紧闭，我还以为你们把她关在家里了，所以我很想问一问你们她的情况，不想她真失踪了”。梁盛百点点说。
“什么？问我们姓梁的我女儿丢了，你来问我们你算她什么人呐，又碍你什么事是不是前些子日你来
提议你们但是我没有同意就把我女儿拐跑了”。孙莉的母亲怒气冲突地说。
孙军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母亲问：“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孙军当然不知道梁盛百几天前曾被自己的母亲扫地出门，梁盛百摔倒在他家门前，怔怔做了一个多小时。
母亲一摆手说：“这点小事你就别问了，我还做不来你们的主了”。
“您，您”孙军被母亲噎得说不出话来。心说：“我的妈呀，这是小事吗？就算您不同意也不应该拒绝的那么干脆，至少别让下不来台吧，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梁盛百身后有谁给他撑腰吗？虽然说对方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出现了，但梁盛百要是出现什么问题的话，难保人家不会插手”。
就见孙莉的母亲站起来指着梁盛百的鼻子说：“姓梁的，我女儿大姑娘一个，在你那已经弄得不清不白了，今儿个你还把他藏起来，你自己把她还会来咱还好说，不然咱们就法庭见”。
“没有的事儿，我绝对没有拐您女儿，伯母，如果你们找不到，就算你们把我告上法庭也没有用”。梁盛百懵了，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七天前孙莉从他那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几日自己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天天往城里跑以为是他们把孙莉给关起来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忽然宋林的面孔映入梁盛百的视野中，就明白了些什么，深吸口气说：“你们要怎么找就怎么着吧，反正我是问心无愧，你们信也别不信也罢，那是你们的事儿”。
“梁盛百话不能这么说，孙小姐不见了我们大家都心急，你是孙莉的客户，孙莉又是从你那里离开后就不见了，不管不怎么说都与你脱不了关系，你有义务也有责任把她找回来，我们问问你又有什么不行的？”这时宋林也才旁边帮腔道。
“宋科长，我们的合同已经被你无故解除了，孙小姐有是在这以后失踪的，她一个大活人，我也不能跟在她身后吧，就算我想跟在她身后，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吧。倒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孙莉的未婚夫，你们都快要结婚了，你怎么不好好的看着她，相必孙小姐失踪的事你比谁都心里有数，又何必问我这个外人呢？”梁盛百所。
“你敢诬陷老子，滚”。宋林一脚将梁盛百踹翻在地。
“扑通”。看着倒在地上的梁盛百宋林再也忍不了了。自己好不容易把孙莉请回家，当祖宗一样供着，只等着大婚的那一天到来，谁想得到煮熟的鸭子飞了，翻遍整个市区也没有找到她的踪影。这是要孙军知道自己以后就不用在这里混了，没办法只好把梁盛百拎过来挡一阵，不想悲痛当中捅开，就再也顾不得身份了。
“姓梁的别冤枉好人，男人都是自己扛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算什么男人”。
梁盛百狼狈的坐在地上朝着宋林说：“怎么了宋科长这么激动，不会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心虚了”。
“姓梁的你有种，今天不给你点颜色，还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宋林气急败坏的说。
就在宋林招呼身边的几个手下打手的时候，就听孙军喊道：“慢着，你们这是干什么，私设公堂吗。还是黑社会，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法律，我说妈呀，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身份，你没有证据直接就说人家拐走我妹妹，传出去是好听那，还是您觉得的有面子。再说你让别人怎么看你儿子，是不是觉得有权利就可以欺负别人了，以后让儿子的工作怎么做？”
“我，我不是着急嘛”。孙军的母亲喝道。
“着急也不能那么办呐，那是犯法的您难道还不懂吗？”孙军转过头对宋林说：“有些事办就办了，没必要掩饰大家都不是傻子，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要是找不回我妹妹咱们就没完”。
“梁盛百你和我妹妹之间的事，我从来就没有管过，不管你们之间的事就不等于我不会管，如果你做了就赶快说出来，现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你说实话，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当然你可以继续不承认，那事情的结果可就难料？”
“孙先生相信你的真诚，不是我不给你跟你留面子，您也可以说我不知深浅，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我梁盛百虽然没钱没地位没权势，没有骗人的本事，更没有哄人的本事，但我有我的坚守，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承认。软弱不代表懦弱，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别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好，梁先生好气魄真男人，既然你不肯说可别说兄弟们都不住你了”。
梁盛百后悔的不停在心中暗骂：“梁盛百你个混蛋，放着好好的路你不走，你他妈的找罪受充什么硬汉，人家的爱情本来就不碍你什么事有必要死扛吗”。疼痛在死者着他的神经，从小到大他还还真没怎没挨过打，特别是生病以后就连走路都绕开人多的地方，因为骨折的恐惧感已经渗入他的骨髓。
“要不要向他们求饶，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残疾不可，不想装男人就一定要装到底现在求饶更让人看不起你。求饶吧有句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行梁盛百你真不是个男人，不是你做的就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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