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武器后,两人摇身一变,和寻常武士倒无二致,却总感觉少点味道。
见一波武士招摇而过,清一色打扮估计是某支兵联成员。
毕拉酷眼睛一亮,发现问题所在,指着他们统一的发型——所有人左耳鬓上的头发全部刮光,右边蓄着长发,又编了个斜辫子,随意地摆在脑后。
栗维一看,心想原来如此,看来必须剃这样的阴阳头,才能装成阿拉莫人。
毕拉酷四下张望,发现了一家剃头铺,把栗维拉了进来。他们此刻急需扮成阿拉莫人,利于隐匿下来。
剃头铺中没有一个顾客,也许时间尚早。只见里面摆设杂乱,未作收拾,毕拉酷见剃头匠缩在一张藤椅中,正闭眼打盹,说:“老板,给我俩刮个阿拉莫式的头。”
剃头匠听到有买卖上门,睁开一只眼,看清楚来人,“嗯”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睡去。
毕拉酷大怒,不料自己流落阿拉莫,连剃头匠这种阿猫阿狗都瞧不上自己,喝道:“他妈的!耳聋了?叫你剃头!”
剃头匠还是毫无反应,毕拉酷正欲发作,栗维阻止说:“别闹事,小心惹祸上身。”
听到栗维这么说,剃头匠掏了掏耳朵,坐直身子,说:“算你识相,也不打听打听,敢在这大呼小叫。”
毕拉酷一惊,暗想这人口气好粗!
只听栗维说:“老板,我细看了下,整条街的店铺都打着兵联旗号,唯独你这家没有。”
剃头匠赞许地点点头,说:“那些三脚猫兵联也敢收我保护费?”
栗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到阿拉莫前,有人嘱咐我在阿拉莫别惹事。”
剃头匠说:“那这人不坏,就是胆子太小。”
栗维心下不高兴,他可不认为“水梦号”船长胆怯,说:“此话怎讲?”
剃头匠说:“既然都到阿拉莫了,不闯出点名堂怎么对得起自己,要安分过日子,就老老实实地躲到其他公国去。”
毕拉酷说:“听你口气,倒像是什么大人物。”
剃头匠扭头看了毕拉酷一眼,眼光咄咄逼人!
毕拉酷茫然不知危险,还挺身上前,顿时跌入对方营造的气场中,感觉周围空气也像带有敌意一般!
栗维看得真切,知道剃头匠惹不起,闪身挡在毕拉酷面前,说:“老板,既然你打开门做生意,劳驾剃个头,实在不愿意,我们就滚蛋。”
剃头匠见栗维识趣,说:“躺下吧。”指了指满是污垢的躺椅,又说:“算你们好运,跟平克·雷翼躺一张椅子。”
剃头匠说完,毕拉酷身上无形压力顿消,于是戒备地看着他。
栗维没有犹豫,直接走过去躺下,知道自己稍有迟疑,反惹剃头匠看不起,又问:“平克·雷翼是谁?”
剃头匠以为两人是世家子弟,连平克·雷翼都没听过,还想剃个阿拉莫式的头,学一学武士的浪漫,半响才说:“平克·雷翼吗?雷翼兵联的团长,上上届兽王祭的亚军。”
栗维猛地想起来,说:“就是那个撼动东方旗鱼兵联蝉联多年冠军的人!”
剃头匠说:“就是他。”又说:“你们这帮小子,都不懂这发型的来历,就盲目跟风。”
栗维问:“有什么来历?”
剃头匠像打开了话匣子,边找剃刀边说:“三十年前,你们都没出生的时候,阿拉莫可是隔离区。半兽人横行,有钱有势的早就逃进达玛拿和斯塔巴伦,留下一帮穷人。穷人也没办法啊,投靠无门,只能拿起武器,驱赶半兽人…”
毕拉酷咳嗽一声,示意栗维打探半兽人的来历,栗维哪能不懂,问:“不对啊,联邦说的是,当时病毒爆发,阿拉莫无人生还,十年前,才由第一批人进入。”
剃头匠看了栗维一眼,讥笑说:“你信联邦的?我很怀疑凭你的智商能在阿拉莫活上三天吗?”
栗维倒不生气,说:“那你继续说。”
剃头匠比划了下,将栗维左耳鬓的头发刮掉,说:“那些穷人被抛弃后,死守这片土地,好在有贵人相助,才得以保全性命。那时候,阿拉莫人的苦难,可谓是一半海水一半泪水。”
随着剃刀不断刮动,栗维左耳鬓的头发被通通刮掉,感觉头皮一片冰冷,剃头匠拍着栗维的头皮说:“感觉到没,就是这种冰冷。不战斗的话,只能逃进大海,而留着这束长发,是纪念死去的同伴。”
栗维听了心下感动,问:“那贵人是谁?”
剃头匠示意栗维坐起身,开始用剩余头发编起辫子,说:“谁也不知道,也许是老天可怜吧。”
栗维说:“嗯,一定是光明神派下的使徒。”
剃头匠哈哈一笑,说:“小子,你傻了吧,戈麦丁教廷创教才不过三十年,他们的光明神怎么可能来得及救人,那会大概还在瓜分半岛吧?”
栗维一听,心想剃头匠知道不少隐秘历史,说:“那我不插嘴,你一次说完。”
剃头匠弯腰打量起栗维,笑着说:“我听说不超过三十岁的人,都被称为‘战后一代’?被洗脑洗成这样?”
栗维、毕拉酷确实是战后一代,只知道三十年前,曾有一场十年圣战,联邦打退了焦土半岛过去的统治者,建立了新政权,而之前的历史也被重重封锁,无从得知,对剃头匠说:“那请先生讲来听听。”
剃头匠被尊称一声“先生”,反而哈哈大笑,说:“我只是个剃头匠,你还是去问老学究吧。”接着一把扶起栗维,又说:“行了,下一位。”
栗维见剃头匠支支吾吾,让出位子,打个眼色让毕拉酷继续套话,毕拉酷依样躺下,问:“老板,那半兽人被消灭干净了吗?”
栗维暗赞毕拉酷问得好,只听剃头匠说:“当然没有,现在被困在塔山,由火龙军团看守着呢。”
毕拉酷一喜,问:“可是列斯坦麾下的火龙军团?”
剃头匠脸现怒色,说:“就是列斯坦这杂种,哼哼,迟早得出事。”
栗维闻言一振,列斯坦和元帅都是崇武殿出身,与另外两人合称“崇武四大怪”,而且列斯坦还位列“崇武四大怪”之首!
毕拉酷心下奇怪,剃头匠为何辱骂列斯坦,问:“列斯坦惹到你了?”
剃头匠说:“是惹到阿拉莫了,这杂种居然想取缔所有兵联,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毕拉酷说:“兵联再怎么强,也扭不过火龙军团吧?”
剃头匠却说:“打了才知道,军团那套可对付不了阿拉莫的野路子。”
毕拉酷扭头质疑说:“是吗?”
剃头匠没有回答,却剃刀一挥,手起刀落,利索地将毕拉酷左耳鬓的的头发整块削掉!半响,剃头匠才傲然说:“当然!”
毕拉酷吃痛,怒道:“你…”正待发作,栗维摁住他的肩膀,说:“多谢先生指点。”
剃头匠轻蔑一笑,说:“走吧,看你们不爽,小辫子自己编吧。”说完重新倒在藤椅中,闭眼睡去。
栗维示意毕拉酷不得乱来,掏出一枚金币,放下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剃头匠没有说话,抬起手扇了扇,栗维不敢无礼,拉住毕拉酷走出剃头铺。
才出剃头铺,毕拉酷就暴跳如雷,大骂:“我操!他当他谁啊!不就个臭剃头匠吗!我现在就去干了他,你帮不帮我?”
栗维赶紧制止,正色说:“少他妈惹事!那人深不可测,可不是我们对付得了的!”
毕拉酷不信,说:“我们两个都解决不了?”
栗维说:“难,他身上的强者气息假不了。”
毕拉酷想起刚刚的诡异气场,心有余悸,张了张嘴巴,不甘心地说:“剃个头都能遇到猛人,阿拉莫这么邪门?我们倒成阿猫阿狗了?”
栗维笑道:“没这么夸张吧,至少像斯图嘉克这种大兵联还会邀请我,说明实力没你想的夸张。”
毕拉酷说:“切,你还得意起来了?”
栗维还嘴说:“当然,至少我这阿猫有人要,但你这阿狗就难说了。”
毕拉酷佯怒道:“嘿,你还来劲了!”说完便跟栗维在大街上打闹起来。
两人闹得累了,走进一家烤肉店,准备大吃一顿。找好位置坐下,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问:“二位,需要点什么?”
毕拉酷早就饿坏了,指着正在烧烤的羊腿,说:“先给我上四只烤羊腿。”
服务生大喜,慌忙跑去上菜。
毕拉酷将赢下的奖金分出一半,拨给栗维说:“这是你的。”
栗维正是用钱之际,也不推辞。
毕拉酷又找了个布带,将脑后的乱发系了小尾巴,说:“接下来什么安排?”
栗维说:“先搞定居住权,今早在路上,我已看到有兵联在盘查居住权了,如果不解决,麻烦还多。”
毕拉酷点点头,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住的旅馆被盘查了四次!”
栗维说:“没事吧?”
毕拉酷说:“我们逃掉后,就换了装束,倒没遇到麻烦。”
栗维问:“卡赞一个人在旅馆没问题?”
毕拉酷说:“旅馆老板收了我不少好处,答应帮忙照看。”
栗维点点头。
毕拉酷说:“居住权我倒是有,不过卡赞还没,听说办这个需要公民证,可我们只有军官证。”
栗维苦笑一声,说:“昨晚我军官证都丢了。”顿了顿又说:“把居住权拿来看看,大不了伪造嘛!”
毕拉酷掏出居住证,抛给栗维,说:“难,又要抽血,又要摁指纹,最主要的是,要有势力给你作保。不过你昨晚这么一闹,没被通缉就不错了。”
栗维说:“放心,斯图嘉克丢不起这人。”想了想,说:“我听说,有个叫‘猫屋’的地方能解决这个问题,呆会去找找吧。”
毕拉酷说:“猫屋什么来头?”
栗维说:“船长说,好像专门帮人解决麻烦事的。”
毕拉酷说:“敢吃这碗饭,想必本事不小,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秘密机构?”
栗维摇头说:“听船长的口气,不可能是。”
毕拉酷说:“嗯,那吃饱再说。”
这时,服务生端着四只烤羊腿过来,麻利地摆好盘,又将调料一一放好,说:“客人喜欢吃盐灼味还是孜然味?”
毕拉酷指着一盆鲜红浆料,问:“这是什么?”
服务生回答:“这是爻山产的浆果榨汁,是阿拉莫人最喜欢的浆料。”
毕拉酷大咧咧说:“得了,其他调料都撤走,我们阿拉莫人当然吃这个!”服务生奇怪地看了毕拉酷一眼,栗维苦笑一声,暗骂毕拉酷这小子演技太矛盾。
毕拉酷没反应过来,掏出一枚金币,赏给服务生,说:“拿着。”
服务生喜笑颜开,双手接住,这可是他三个月的工钱,掐媚地说:“就让小人来伺候客人吧。”
一副大爷相的毕拉酷点点头,抓起羊腿啃了起来,栗维没多大胃口,问服务生:“你可知道猫屋在哪?”
服务生摇头说:“小人没有听过,不过我倒知道疾风兵联抓了一只火尾巨兽,我想客人一定感兴趣的。”
栗维却问:“火尾巨兽是什么玩意?”
服务生呛了一下,说:“就是厄兽!”又说:“它们可是能使用轮藏力量的主!”
栗维吃了一惊,想起进铁焰城的时候,割喉三枭的老大曾说过铁焰城城墙为何这么高,恍然说:“对,铁焰城就是防厄兽的嘛!”
服务生缓过劲来,说:“疾风兵联在阿拉莫虽属于二流势力,但运气一流,居然撞上一只火尾的幼兽,直接拉了回来,现在正在较场中炫耀呢,客人不妨去看看。”
栗维“哦”了一声,暗想难怪厄兽被捕,原来是疾风兵联捡了个便宜,服务生见他兴趣不高,接着说:“客人可不要小看它哦,只要花点时间,等幼兽长大,一定会是恐怖的战力。现在疾风兵联可是未来兽王祭夺冠呼声很高的队伍,就算再不济,杀死火尾,剥离出火尾原虫的话,疾风兵联也能一跃成为一流兵联。”
栗维见服务生知道不少,问:“原虫是什么?”
服务生都快哭了,看两人武士打扮,却什么都不懂,说:“原虫是厄兽使用轮藏力量的本钱,一旦作用在厄化维觉醒者身上,那威力不是盖的。甚至厄化维的名字,也是取自化身厄兽的意思。”
栗维说:“我有点明白了,这么说,厄化维觉醒者配合原虫,会威力倍增?”
服务生说:“是的,不过原虫的珍贵程度…”见毕拉酷瞪了他一眼,赶紧闭嘴。
毕拉酷不满地说:“你倒是吃啊,一人两只羊腿,看谁吃得快!延续军团斗饭量斗酒量的传统!”
栗维一翻白眼,彻底服了毕拉酷,说:“我认输好了,你悠着点吃。”
毕拉酷见他不比,放慢速度,细细咀嚼起来,奈何浆果榨汁味道实在涩嘴,问:“这到底什么玩意?”
服务生回答:“默克浆果,厄兽也很喜欢呢!”
毕拉酷顿时倒了胃口,想不到自己大快朵颐的蘸料居然是厄兽食物,犹豫要不要换点孜然。
服务生却说:“客人这么强壮,一定是觉醒者,更该吃点这东西,对厄化有帮助呢!”
栗维奇道:“这玩意可以帮助厄化?”
服务生说:“是的,很多厄化维强者都会来小店品尝,不过还未到饭点,要不然客人也能结交一下。”
栗维问:“听你口气,这里能厄化的人不少?”
服务生说:“我见过就有十来人吧,因为靠近兵联较场,经常有强者光顾小店。”
栗维又问:“那你怎么知道他们能厄化的?”
服务生说:“这个很简单,因为他们身上有股味,一闻便能知道。”
栗维追问:“什么味?”
服务生说:“这个可说不上来,但是客人闻过之后,一定能轻松辨别。”
栗维说:“是吗?”
这时,毕拉酷插嘴说:“喂喂喂,你别一副要厄化的样子!”
栗维见毕拉酷口无遮拦,对服务生说:“你先去忙吧。”
服务生随即告退,栗维才对毕拉酷说:“宣布一下,我现在是人极维了。”
毕拉酷听了,马上喷了栗维一脸,说:“这么快!我记得昨天你还是奔雷维啊!”
栗维说:“就昨天被独眼犀牛追的时候晋阶的。”想了想骂道:“都是因为你,害我没法选厄化维了!”
毕拉酷一拍桌子,说:“怎么怪起我了!”
栗维说:“开个玩笑嘛,厄化维虽然力量强横,但人极维也有好处,至少现在不需觉醒,随时都在状态。”
毕拉酷羡慕地说:“这么好!还有什么好处?”
栗维摇头说:“还没发掘出来呢!”
毕拉酷说:“那你就在前面探探路,要是人极维没厄化维好,我就选厄化。”
栗维说:“你多半还早!”
毕拉酷嘴硬说:“快了!”又幻想说:“要是元帅还派了其他觉醒者高手来,这么多人还不把阿拉莫闹翻天?”
栗维说:“到底有没有其他人还不知道呢。”
毕拉酷说:“我相信元帅绝不止派了我们两人来,等弄完居住权,我们就去找其他同伴。”
栗维反问:“怎么找?画头牛死等?”
毕拉酷抓抓头,说:“那你说怎么办?只怕我们还没弄点动静出来,就被灭了。”
栗维沉吟了下,说:“要不我们成立个兵联?就叫冈特兵联如何,这样的话,真有同伴,一定会找上我们的。”
毕拉酷否定说:“只怕惹来斯图嘉克的人,我倒觉得我们分开吧,至少找到同伴或线索的几率大些。”
栗维不同意,说:“人多力量大嘛,再说没个帮手怎么行?”
毕拉酷想了想,也觉不可行,说:“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
栗维点点头,有些头大,暗想瞎子摸象的确不是办法,却也想不出更好办法,暗骂今天诸事不顺,连居住权都还没解决,于是催促说:“快点吃,赶紧去搞定居住权。”
毕拉酷问:“你知道猫屋地址了?”
栗维说:“哪能啊,不过我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说完指了指不远处一家居住权办理处。
毕拉酷看了眼,说:“走吧,去碰碰运气。”他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丢了枚金币给老板,喜得老板连连点头哈腰。
两人走出食肆,稍微观察了居住权办理处,确定没有危险后,才一前一后走进去。办理处中并无几人,负责人正百无聊赖地翻看账簿。这也难怪,这里本是一家兵联的总部,奈何实力不堪,挤不进皮拉码头,才把总部翻新成办理处,赚点小钱。
栗维上前问:“两份居住权,多少钱?”
负责人抬起头说:“六金币,公民证给我。”
栗维心想价格已经比码头便宜不少,于是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六枚金币,摆在台上,说:“没带公民证,可以通融下吗?”
负责人例行公事地说:“不行,没有公民证,我们兵联可不敢给你们作保。”
结果在栗维意料之中,他又掏出六枚金币,问:“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负责人收起金币,吞吞吐吐地说:“有个地方倒是能解决…”
栗维哪能不懂,再次掏出六枚金币,塞给负责人,说:“养猫的吗?”
负责人再次接过金币,说:“对,养猫的。”
栗维一喜,知道问对人了,说:“地址给我。”
负责人找了张莎草纸,低头写了起来,写完递给他,说:“两位是来避仇的吗?不如给我们兵联一些佣金,我们保你们平安。”
栗维一怔,问:“什么避仇?”
负责人说:“两位既然找上猫屋,肯定是遇上了**烦,他们可是阿拉莫的一支神秘力量,专门收容逃犯、政治犯、或被仇家追杀的人。”又说:“虽然我们兵联实力一般,但保两位平安是没有问题的。”
毕拉酷冷哼一声,说:“是吗?”
负责人以为有大买卖上门,说:“要不要我带两位去见见团长,谈谈合作的事?”
毕拉酷哪看得上末流兵联,拒绝说:“不需要,我们走吧。”
栗维点点头,向负责人告辞,负责人不甘心地说:“两位,考虑一下我们吧,毕竟猫屋胃口太大,怕两位负担不起费用。”
两人均未搭理,走出登记处,栗维说:“看来阿拉莫也没这么邪乎嘛,这种小兵联也能生存下来。”
毕拉酷说:“对,至少我现在没看到高手满地走。”
栗维笑道:“看来剃头匠成你阴影了。”
毕拉酷嘴硬说:“我可没看出他多猛,哦,我明白了,你吓唬我呢,说是不是?”
栗维说:“是是是,你也听服务生说厄化维有味道,以后动手前嗅嗅味,别动不动就犯浑,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拉酷骂道:“你小子还拽上了?”
栗维牛逼哄哄地说:“菜鸟,你打不过我,找猫屋吧!”
毕拉酷哼了一声,不再闹腾。两人按着地址,走向猫屋所在的第六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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