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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赞淡淡的说:“你还是来了呀。”“不好吗?”小暴君回答。“谁知道呀,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诗赞说着抓住小暴君的手,把她搂入怀中。俩人一起观看了那部电影——周星驰的《功夫》诗赞请小暴君吃旋风棒棒糖。三个小时过去了,俩人还呆呆的坐在。又一会儿,诗赞斜倚着海棠树渐渐睡着了。小暴君看了看他的脸颊,无意间,瞥见了诗赞左手背上那道凄美的伤痕,抚摸着。忽地,她一眼抛向远处的红树林,听着沙沙风声,听着潺潺,潺潺的水声,久久地流着泪······“啪——”海棠树的两片叶子挣脱了柔条嫩枝,打着旋儿,落入了人工湖中······
2014年六月份一到,高考也就近在眉睫了。诗赞奔赴考场,从容作答。
2014年6月1日晴
有人说,命运要自己主宰。事实上,命运是个很大的,笼统而又含糊不清的概念。一个人的命运,可以被分成这样三部分——天命,宿命,决命。我于何年何月出生于何地,又将于何年何月死于何地,是谓天命,天命难改;而历史大环境,社会大环境,时代大潮流,木又势等决定着的便是宿命,宿命难躲;至于高考考200分还是400分,毕业了是求学还是学技术则是决命,决命难择。依此,当我们遇到苦难时,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积极乐观地从容面对每一件事。我想,去北方的道路虽然遥远,但龙卷风还是可以呼啸着到达;早晨的太阳已经错过了,庆幸的是,夕阳,还未到山前。
《嘻嘻人生》
序言:早年读罢《春江花月夜》有感而发,于是涂鸦一首《嘻嘻人生》唱响我豪迈的人生战歌······
穿越穿越:
骑鹿持梅访会稽,羲之赠我《兰亭序》
惠风和畅天气晴,游目骋怀视听清。
风林浩荡精神爽,清流飘逸兴致高。
仰天歌罢满座夸,都说咱是好孩子。
是呀是呀:
烟光未凝污山紫,都督雅望人塞钱。
雄州雾列人杰在,可惜还要有舅舅。
君子百丈刚毅魂,岂能日日盼杨意。
凌云长赋无人问,发给天地惊鬼神。
可叹可叹:
五花马纵横万里,惜太白换了美酒。
纵是万事东流水,一醉之后愁更愁。
何不飞骑向天涯,海角乱云生紫仙。
狂歌又有水龙吟,剖衣同游乐何极?
好吧好吧:
御风一去不复返,独留笑颜向人间。
海客昨日谈瀛洲,烟涛微茫我去求。
庄子派来北鹏鸟,负我直上九重天。
孔丘送我君子服,玉树临风不倒松。
——诗赞《寻梦集》
后来,王丽雪·伯尔丽木容考入了一所高等艺术学院,诗赞勉强考了个一本,只好填报了二本院校。再后来,诗赞和小暴君王丽雪·伯尔丽木容结婚了,但接着就有传言说,他们并没有走到一起,到底是什么情况,没有人真正清楚······
过不多久,2014年7月份,又有人说,他看见一个清瘦的少年游荡在大通河边,不多久,他消失在一片火红火红的红树林中。那少年就是诗赞,之后诗赞又独自坐在海棠树下。默默呆着——美丽的人工湖上波光粼粼,湖心小岛上郁郁葱葱。更远处,一片火红火红的红树林。西风中,红红火火的叶子,向诗赞招手。海棠树下,大青石上,是诗赞初中毕业游玩时为纪念2005年的一次春游而留下的《游春赋》他轻轻朗读着:
太白启晨,草色青青岸。小雀鸣林,白鸽西巷,喜鹊驻铁塔!几人游春,日暖林花。
红古城岸,大通河流。与芳邻信朋,共戏腾浪;烟柳绕沙堤,我们围篝火。世荣下网,鲤鳝奔跳;鸟儿掌厨,烤鱼鲜香。夫我妹坐怀里,夫我妹怀里坐。飞筝晴霄里,我亦翔云端。百鸟绕林,爱妹荡秋千;冬麦青青,黄花甚烂漫。哨鸽呼呼过,深林间,现人家;斜燕频频闪,叠石隙,渗泉冽。
落日熔金,细草微风岸;暮云合璧,紫山托红霞。引吭高歌踏春归,望尽天涯香满路。
诗赞静静伏在石头上,聆听着昨日童声。刘欢先生悠扬缠绵的《家园》在他的耳畔轻轻诉说着乡愁:
冰雪早已覆盖我的足迹
远方的炊烟/摇曳温暖的召唤
“哇——!下雪啦!起床起床!堆雪人儿,哥哥你个懒虫!给我起来,嗯——啊!打,打你!”雪人儿堆好了,棉被围成的圆锥顶部,仅探出两颗小脑袋,交头接耳。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兄妹俩儿人语无伦次,反反复复叙说着关于雪的奇思妙想。
风儿无法吹断我回望的视线
家园好像永远征途漫漫
“哥哥张嘴,喂你个囫囵的大饺子。”小笨笨双手吃力地捏着筷子,那双筷子夹着圆润的饺子,缓缓向前移。她的小嘴巴一咧一合,伴随着“噢”“呀”的嘟哝声,“啪”那饺子最终还是在诗赞唇前滑落了,小碟的醋被打得溅了诗赞一下巴。
一座座山/一道道岭/一片片川
我的故土这么难舍难分
一路路风霜/一阵阵雪野/一次次别离
为了希望/我们永不放弃
不知到底/我会走向哪里
只凭不灭的希望和一片丹心豪义
归途/仿佛越来越清晰
我的心常在梦里来来去去
“哥哥,这鱼儿不好吃啊。”
“笨——!鱼能那样吃吗?当然不能!宝贝疙瘩过来,坐哥怀里,来——哥哥喂你吃。嗨嗨,啥味道?”
“嗯——?哗得好吃啦!”小笨笨回答说。
“嗯——?什么呀——?”诗赞疑问,“我问你味道?”
······
你的怀抱温暖我冻裂的期盼
期盼在天边/那里命运会改变
千山万水走过只为这一片
自由的天地/自由的家园
“嗳,伙伴们,我们是不是应该许个愿望呀——!”一个游伴建议到。“好呀——!”诗赞回应。“是该许一个的。”又有人回应。“以什么方式呢?”诗赞问。“这儿这么多小石子,那就每人找一块小石子,许个愿,然后游到湖心小岛,埋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这个想法好啊,就这样了!”“还好呀,我的愿望咋办呀!”小笨笨嚷嚷着,“你就笨滴(的)很!不是有哥哥嘛。”诗赞像是呵责又像是在卖乖。小笨笨紧握一块乳白色的小巧玲珑的石块:“我希望哥哥,不要说我笨笨的,然后希望她好好的,然后吃饱饱的。”“哎呀——这是许愿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吃过吃过!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气死你。”她反驳道。“好好好——求你了别说出来,偷偷的许愿。”“大家都许好了吗?”“好了!”
“宝贝你许什么了?”诗赞偷偷的问,“悄悄告诉我。”
“嗯——不说,就不告诉你,要偷偷的许。”她傻傻的说。
······
纵然只有倒下才是终点
我只有未来/没有从前
你的怀抱温暖我冻裂的期盼
期盼在天边/那里命运会改变
千山万水走过只为这一片
自由的天地/自由的家园
······
“许愿石——?”诗赞猛一蹦子从海棠树下跳了起来,他以职业军人的神速脱掉衣服,箭一样,钻入人工湖,拼命向前游去。诗赞拼命向湖心小岛游去,随着变换的泳姿,发出如狼似虎的呼吼······
过不多久,一条新干线横穿这里,施工团队的钢铁怪兽,仅仅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偌大的人工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又过了三天,巨大的,令人叹为观止的桥梁立了起来,桥梁下面那不大显眼的小土丘,便是湖心小岛遗址了······
2014年10月,国庆期间,马·哈尔巴德祥拉萨的伙伴们千里迢迢赶下来看望他,他们在一家宾馆里吃得醉熏熏的。马·哈尔巴德祥的父亲打麻将输掉了近三百万人民币,他听着怪不是个滋味儿。不一会儿,刑警和警犬冲入了宾馆,将他们包围起来,围得水泄不通。很快,藏在天花板中的毒品便被尽数查出抄没。
······
——全文完——
2015-2-17
8:44
步古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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