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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去上幼儿园,再苦被幼儿园小朋友看见就会笑你了啊,我数三声,一、二、三、好,我们不哭。”妈妈松开怀抱,看看哭泣的我说道。
是的,为了使谎言更真实,我竟然充满表演天赋的哭了出来,我真是个天才!
“好......”我答应着,然后自己走去换衣,穿鞋。
在这一过程中我好像是隐隐约约听到妈妈自言自语道:“他什么时候会自己打理自己的啊?不对啊,难道他突然开窍了?......”
我自嘲一笑,扪心自问“难道我小时候真的什么都不会吗?怎么像个低能儿?算了,管他呢,我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天才’!”
穿好衣物,爸爸习惯性的将我带下楼,送我去上那我怀念已久的幼儿园,我要去享受那幼儿园的欢乐时光!这绝不会是我十年前的想法。
在爸爸的帮助下坐上那老旧的摩托,在我的记忆中,这辆摩托还有大约四年的时间吧,它就要报废了。现在我在来看我自己反而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预言师!哈哈,真逗!
其实幼儿园距离我原来的家好像还是很近的,怎么以前会觉得遥不可及,难道这就是心灵的成长?就连世界的距离也缩短了。
在爸爸看来我也是相当的反常,在他记忆中我骑上摩托定会争分夺秒的睡觉,但出奇的是,今天,没有。
说来也快,摩托凳子都还没有被我的屁股坐热,它就这么不给力的到了,就这么快,就到了。
下车爸爸停好车,我本想自己下车的,但无奈于腿短实在有压力,还是只好等待着爸爸伸手来将我抱下去,然后才牵着我的手向幼儿园走去:“李老师,岸边来了。”爸爸见到一个老成的妇女开口道。在我记忆中我隐约记得那是我们的幼儿园数学老师。
“恩,放心吧。”李老师微笑着从爸爸手机接过我的小手,打发爸爸离开了。
她就这样带我一步一步走着,路过幼稚的过道,地上还甚至有黄色小脚丫的贴图。
很快,我们在一间教室前止步,她犹豫了下还是牵着我的手将我带了进去,并安排了一把小椅子给我坐着。
可能是四周放满杂物的原因吧,在我看来,教室真的是小的可怜,三十多个学生坐在其中,竟会显得拥挤。不过这教室倒是很可爱,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孩童那些令人不解的画作,虽然抽象但也充分体现了儿童那稚嫩的心灵与美好的愿望。
画作的下面摆了排排柜架,柜架上陈列了一些不大的篮子,篮子的颜色不同,好像放的东西也不太相同,蓝色的篮子好像是放了些乐高积木,红色篮子也放了一些不明固体,一坨一坨的,长得就像是屎。
而教室中央则有五张圆角的矮桌和一张方角的书桌,每个小圆桌旁都有六把圆角的椅子,而我正坐在其中一把上。而矩形书桌的临近则有两把高高的座椅,像是给老师坐的。
教室靠门的地方有个大保温桶,应该是盛水的,水桶附近有个开放式的矮柜,柜子被分成了无数个小方格,而每个方格上都贴有一个带有名字的标签,方格中央则是放置了一个个的金属小水杯。我依稀记得那时我们用来排队喝水的,喝完了会将杯子放回属于我们的小方格里,而那个大桶里的水可是很烫的,每次接一杯我都要凉好久才能将它勉强下腹。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第一节是语文课。”一个长相气质良好的女老师走进了班级,站定后对我们说。
不对啊?幼儿园还有课程?这不科学!不过既然无法改变,我还是选择的接受。
“好,跟我读——一......”她在黑板上写下一个简单的“一”字后带读我们,一开始我觉得还是挺好玩的,但是后来不论是语文、数学、还是英语,我都觉得无聊到爆。
无奈之余只好趴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呼呼大睡,好像除了音乐课和户外课我就没有再起来过。幼儿园的哪些知识真的对我什么用处都没有。
“岸边,昨晚没睡好?”第二天,那个语文老师关切的下来问我。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要睡觉啊?”她显得很是疑惑。
“因为无聊啊。”我倒是很坦白。
“无聊?”她轻蔑的笑笑,继续说:“好好跟着学,这些知识到小学会有用,是为你小学的学习做铺垫,明白吗?”
我点点头,她得意的点点头,又顺带的问了令她后悔的一句话:“会好好学了吗?”
“不会。”我的回答简单干脆。
她听到后差点一口气憋闷着上不来,显然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她那眼神是有请我家长的意思啊。
我看到后猛然一惊,请家长可并不好玩,我只好站起来,和她身高极具反差的停止挺直腰板对她说:“我会的这里用不到。”我说的话在这里听像是放大话,可但凡是知道我来历的人一定不会这样想。
“那好吧,你说你会什么,要是说的通顺并举个例子我就放过你。”她像是在摆架子。
我无奈的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孟子用人们生活中熟知的具体事物打了一个比方:鱼是我想得到的,熊掌也是我想得到的,在两者不能同时得到的情况下,我宁愿舍弃鱼而要熊掌。”我简单的举了个白鸟上过课的《孟子二章》其中一句话,并进行了评析。
她听闻以后显然是被惊得不轻,她又怎么料到一个五岁的幼儿园小朋友竟能说出富有哲理的文言文,而且还进行了无比准确的解析。
她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就这样看着我,良久、良久。我被看得是浑身不自在,又不好得怎么样。只好接受着这种目光,因为我明白,以后这样的目光将会和我成为知音良友。
“好......好,你背过是吧,那好,你牛,我让数学老师来收拾你,看你背不背得出来。”她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了,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接下来,便是她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我身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小超吞吞吐吐的开口向我说:“你不怕吗?”
我简单的摇摇头,心中想,怕?那是我在你们这个年龄才会有的吧。
小超是我幼儿园的同班同学,不过上中学后也就没怎么联系了。
不久,那个带我进学校的中年妇女出现在我视线中,只不过这次显然是带了些不满。
她看看我,又看看那个气呼呼的语文老师,似乎不可思议的说:“你让他做我出的数学?我看即使不用太难他也做不出来,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也觉得,不过,我想压制一下他的气焰,他认为他背过点文言文就很厉害?哼。”这个老师看来是气得不轻啊。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又讨论了下什么,然后数学女老师走到我面前对我说:“你能做什么样的数学题?”
我深切的明白,长时间如果不接触某样东西,你是会忘记的。我坚信,现在这个数学老师的初中数学知识记得定不是很牢靠,所以她的极限范围也就是小学,思考甚微之后我淡然回答:“你能出的,我就能做。”
此话一出,场中一片哗然,而只有我面色不改,答案给出后静静的等着。
“好,这是你说的!”数学老师显然是被我的回答一激,面色变得铁青。然后拿起白板笔在白板上笔走如飞。
她抄好题,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看来是要等着我出丑了。
我看着白板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
“不用说了,你不会,是吧。就说不要装,不要自以为自己太强大。”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那个语文老师打断,心中不免有点恼火。
我当然不是犹豫解不出来一道加法题,而是不好的用“恰当”的词语再去评价这个老师,我怕这个数学老师气得吐血,所以就考虑了一半天要不要损她,才至于我无法表达。但是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还哪有理由“拒绝”!
“简单,三加五为八,老师,难道你只能出这样的题?”那个数学老师似乎想说什么,可我却没给他机会。我继续说道:“不如这样,我出一道,你来解解试试?”我果断将军。
那老师也是骑虎难下,只好答应下来。接下来我从她手里接过黑色的白板笔,用流利的行书在白板上书写。
我写的题目但是不难,就是求反比例函数解析式的。但我觉得这样的难度已经够了。
数学老师看后皱皱眉,顶顶鼻子,用手轻凑下眼镜,沉思半晌,之后对那语文老师说:“他出的题目是对的,但是我忘记怎么解答了,换句话说,也就是我解不出来。”
语文老师听到她对我的高度评价显然更加吃惊。
然后......我还是被请了家长,靠!
“你们教过岸边什么?他为什么会函数和文言文?”语文老师打量了我父母半晌,然后幽幽说道。
爸爸一笑:“吕老师你在开什么玩笑,函数我都不会,怎么教他?”
“那妈妈呢?”吕老师心中一怔,目光看向了妈妈。
“我只是略知一二,又怎么教得出来呢?这是怎么了吗?”妈妈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对。
吕老师很果断的将今天的经过向他们诉说了一遍,她边说,那个姓李的数学老师还频频符合。
爸妈听后上下颚无法闭合。下巴就差掉到了地上,他们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能这样。就在这关键时刻,大帅哥岸边出场了。
老成的话语出现在了我的嘴中:“不要纠结了,我又能怎么说呢?总之我不是什么神童,这些都是梦境告诉我的,没什么好神奇的。”我就这样安慰他们。
我怕引起轰动,成为众人焦点,然后莫名其妙被抓到实验室搞研究。所以决定再用梦境这一谎言来掩盖,同时我也决定以后定要低调,不能再这样锋芒闭露了。免得出现哪些不必要的麻烦。
“又是梦境?”妈妈表情一阵畸怩。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我早上奇怪的行动也是梦境所掩盖掉的,产生联想是难免的,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而已。
“是啊。”我自然而然地说。
妈妈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一年,我还是照常学习,只不过是在想学的时候学学罢了,不然的话我就是不停的睡觉,以此来弥补我初中少睡眠的损失。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一个老师再来干涉我了。
幼儿园飞逝。我的感受其实不是很深,但是我想这些老师定会将我牢记。
小学?会去哪里?
为了珂欣,我倒是想去熙新一小,这样至少我能够跟她在一起时间多些,多给她留点映像,也更加方便n年后的我去追她,我想假如这样我十五岁时也不会那样艰难了。
但是,时间神说的很对“历史是不可以改变的。”事与愿违的我还是去了新街一小分校,过上了我那不再苦逼的小学生涯。
比起n年前的我,我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对,是期待,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的我,少了童稚的期盼。
小学,再次踏进那熟悉的铁灰色大门,即使爸爸认为我是头一次来这里,但我却对里面的设施了如指掌。
报道,注册,发书。
这些简单的任务重复在每一个学生身上,而我则是郑重其事的拿了一本。
看看手中的小学课本,随便翻阅一下,无奈的笑笑。
“你笑什么?”爸爸有点郁闷,他不理解我的笑包含了什么。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含糊了几句,也算是过去了。
小学,简简单单。本以为“初次见面”就可以熟识他人面孔的我再见到他们以后我惊呆了。
“这个......你叫......你叫什么名字?”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居然忘了别人叫什么。但吞吞吐吐的我更带给人一种羞涩的感觉。但十五岁的我面对七、八岁又怎么会脸红呢?
小学,三年级。
“今天,我们要写作文,写主题为‘我最难忘的一件事’,字数不少于300,下课收。”说话的是一个略带四川口音,白白胖胖的眼镜女,我的第一个班主任——严华。
她的体型用带给我一种莫名的喜感,但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可能是长得“圆”的缘故吧。
在我记忆中这样的老师还有一个,这个老师是我初中才可能遇见的,她名叫‘雕红’还让我们亲切的唤她为——‘雕妈’,但事实上我们在背地里都喊习惯性的喊她‘老雕’。
你说我今天应该写什么呢?300字会不会太少了,完全不够我这个天才发挥啊,依我看,最少也要是301字才对。
看看表,今天2008年5月12日。看来不足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不过小学的考试对于我来说......等等!?
几号?
抹抹自己的双眼,再看看手表,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2008.5.12!!!现在几点?上午9:05!
可能是因为素材收集的原因吧,我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是发生在下午2:00多,我猛地站起身,惊呼道:“还有4个多小时,5小时不到!?”
大家照片都被我这一喊给弄蒙了。什么意思?什么四、五个小时?有病吧?
“岸边,你干嘛?”刚刚下坐的严华用手扶一下眼镜,同样疑惑的看着我。
看着她那肥肉坠地的面庞,我提不起一丝笑意。木楞楞机械的回答道:“灾难,灾难就要来了。”说完,我觉得全身一松,“啪!”的一声摔倒在座位上。
“切!”同学们嘘了起来,满脸不信。不过也难怪,他们又怎么知道呢?
严华放松了神情,微微怔坐,对我说:“岸边,不要这样说,这样不好。”显然她也没有打算相信我。
我自己也深深的明白,如果我这样坚持,大家顶多把我当作一个疯子,或是认为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还能说给谁听呢?
我想明白以后马上改口:“严老师,我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回家休息。”我对妈妈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会相信我,索性想个办法先回家的说。
老师看看我的异常反应,也不好说什么,即使我有逃课的嫌疑,就像是一个精心布好的局,可最后还是同意了。
等待,无奈的等待。妈妈怎么还不来,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怎么还不来。我绝对是第一次感到时间如此飞逝。
2008.5.12.9:21
“严老师,我来接岸边。”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看着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很着急。
我听到妈妈的声音,飞似般的出了教室,扑到妈妈身边。妈妈看到我的活泼的身形,大大的送了一口。
简单交代后,离开。
2008.5.12.9:24
出校。
眼见出了学校,还没等妈妈问我怎么样,我便着急的对她说:“妈妈,妈妈要出大事了......”我说的有些急促。
妈妈连忙打打手,拧眉对我说:“不急不急,慢慢说。”
我深吸口气,稍微平复自己的心情,放慢语速,道:“四川汶川要地震了,会有近7万人遇难,我在看看表,距离现在不足五小时......”等等......不对,汶川好像是下午14时27、28分。
那么也就是说......
“妈妈!不对还有四个小时多几分钟!!!”我的心跳再次加快,随明知道地震一定会有,但我还是想要让更少的人受伤害,因为,我想要,改变历史!
妈妈在这时候竟然“扑哧!”的笑了出来。难道我讲的像是一个笑话吗?
妈妈开口说道:“岸边,这被你说的像是真的一样,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果真,真的有人会这样想,我做噩梦!?
我应该怎么解释,告诉她我已经十五岁了?并遇到一个神,进行了思维穿越,回到了现在?我,能吗?
“对了,你哪里不舒服,难道只是想和我说这个?”妈妈继续开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好点点头,表示认同。
妈妈正色,脸色板了板,说道:“既然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认为你应该回去上学!”
我又能说什么?是的没人相信我的,看天笑笑,不过谁有应该相信呢?毕竟穿越只是在电视剧里,不对,那时候好像还没有穿越片。唉,叹息一声,和妈妈告别后,我呆呆地向学校走去,脚步沉重,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妈妈走了,同学嘲笑,老师疑惑。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现在还能怎么样?报警?可就连我最亲近的人都无法相信我,那些外人又怎么会不有所质疑呢?
2008.5.12.14:26:59
还有一分钟,现在在上语文课,也只有呆呆地看着表。
“岸边,你来回答这个问题。”严老师用提问的方式,善意提醒我不要走神。
我倔强地没有理会她,只是盯视着我的手表,看着时间滴答流逝。
“岸边,岸边!”她又喊了两遍,我同样呆若木鸡,这样,严华极为恼怒,她认为这是我对她的挑衅。
她大步大的走下来,走到我身边。
2008.5.12.14:27:56、14:27:57、14:27:58、14:27:59!!!
这时我猛然抬头,与她对视,我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了她一跳,我的眼睛,是红的!
我自言自语道:“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他说的对,果真历史是不可改变的。”
严华,拍拍自己的胸口,平息自己那颗受到刺激的心脏。
喘口气对我说:“什么晚了?什么他?上了不要胡思乱想,给我站到教室后面去。”她面色严肃,而我仰天三声笑,拖着脚步像教室走去。
14:30:00
“咚咚咚......”悠扬的下课铃打响。严华在走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而其他同学则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
我,就那样,贴着墙,站着,表情僵硬,不想移动。
“董老师,你有没有注意到......”严华对正玩着手机的数学老师开口。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董渝老师就抬头打断了他:“你上课可能不知道这个报道,你看。”说完将手机递上。
严华迟疑的接过手机,念出了上面的内容:“2008年5月12日14时27分59.5秒,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发生里氏8.0级地震,伤亡情况统计中,今日报道。”
“啊?地震了?哦,怎么了......”她还没有说完,表情凝固了,她想是想到了什么。
“还有4个多小时,5小时不到。”
“灾难,灾难就要来了。”
......
“岸边......”她冲回教室,来找我。
与此同时。
“本台记者报道,于今日下午14时27分59.5秒,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发生里氏8.0级地震......”电视机里响起播音员的声音。
妈妈惊呆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会动,她回忆起了4小时前我和他讲的和她对我的回复。震惊?这两个字写满了她的面容。
“岸边......”严华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畔,但她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对我说些什么。
下一刻,又一次名字的呼唤:“岸边,你......汶川......”只不过这次开口的是急忙赶来的妈妈。
我走回座位,淡淡的说:“这不怪你们,没有谁会相信的,但你们会为此让近7万人丧命......”虽然伤亡报告还没有出来,但是她们这一次却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目瞪口呆!
这是他们共同的表情。我们的对话使同学们吃了一惊,即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
接下来,是死寂......
因为这次的事,我的小学生涯发生了改变。非议围绕在我的耳边,让我不得宁心,虽然不说影响到我的“学习”吧,但还是让我非常烦心,以前普普通通的我,现在变得倍受关注,生活在聚光灯下让我十分的不自在,终于,该来的,来了。
“岸边,过来坐。”爸爸指着身旁的沙发,和蔼的对我说。
我显得极为乖巧,坐定后,等待着,心中还是充满了期待,即使是已经知道了结果。
爸爸语重心长地说:“岸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地震的事。不过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大家仍没有放松对你的警惕,这样下去是对你极为不利的。所以......”爸爸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正色道:“我在你妈妈商讨后,决定......让你转学。”爸爸说出这番话后并没有任何神情上的松弛,他盯视着我。
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得很急。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我无法接受与大家离别的事实。可是他又怎么明白我与一群无法通俗“道理”的小屁孩在一起的痛苦呢?也是因为这样,我在深夜也幻想过我没有许下那个愿望,也没有去过大坝,更没有遇到能控制百慕大三角的时间神。
可是一切决定了你就不能回头,即使是度过得再“艰辛”。
这次,我对他的“转学决定”可是期待已久,因为只有那时我才能真正遇到我想遇到的人,留存我想留存的记忆。
而这一切,也只有当我到了新的小学——科院小学才能实现。
四年级。
进入学校,看到了熟悉的走廊,廊间悬挂的“三字经”贴图还是那样的眼熟,对于十五岁的我来说显得“迷你”的操场这次看不再是劣迹斑斑,而是变得可爱了许多,也许这就是时间磨练了心性吧,看一切的眼光都不太一样了呢。上楼,一层,两层。
层与层之间的的楼梯只有一个简单的扶手,不是很华贵,但却充满朴实。楼梯很宽,间距也刚刚好,至少对于现在“小学生”身份的我来说,很适合。
“你就是岸边?我先带你进教室吧!”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深黑色教师西装板板的贴身,红色披肩做了破题的点缀,平底鞋消除了扰人的杂音,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恰到好处。看到她,澎湃的亲切感从心底升起,是她,对,没错。张霖!我的第二任班主任,教会我做人的班主任!愿望实现了!
“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的享受你的授课。”我在心底暗下决心。是的,原来的我并没有将这个老师太放在心上,上课也不是那么的太认真,而直到毕业的时候我才逐渐明白了她对我们的重要性,我们离不开的不是她的语文教育,而是她潜移默化的做人教条。
而我,就是她的学生。
紧随脚步,起伏的步伐跌宕在楼道间,我从二层一步一步的紧随着,很快,三层的教室映入眼帘,接着,四层、五层、六层。
米奇的头像有些垂怜的贴在银灰色的铁门上。可能是因为年久未补的原因,彩色的油漆已经有些零落,总有些残年腊月之感。
我明白,我今后的三年将要在此度过。
“好,这就是我们的教室,你先进入熟悉一下吧,我还要在明天的开学典礼做些准备。至于同学嘛,你只要和他们说清楚了,还是很好相处的,他们很活泼,只不过有些调皮罢了。”开口的,正是我万分钦佩,十分想念的张霖。即使在她看来我们仅仅是第一次见面。
我马马虎虎的回应着:“恩,明白了,您先去忙吧。”
开学?我笑笑不说话。
一天的时间白驹过隙,次日清晨。
“敬爱的老师们,同学们,大家上午好......”科院小学的校长一如既往的现在国旗下训话,进行科院小学的开学典礼,但十五岁心理年龄的我再次看见,觉得与当年很不一样,即使一样的无聊,可总是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至于同学嘛,我看见他们“神奇”般的能将他们的样貌与名字相匹配。
“你叫非狄,是不是?”我向“年轻”的非狄打招呼。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非狄显然是很惊讶,毕竟我才是“第一次“进入科院小学。他一定不会想到我以后会和他成为最好的朋友。
“额......你怎么知道的?”非狄吃惊的打量着我。
我心头“砰”的一声,是啊?我怎么知道他名字的?难道我要告诉他我的来历?我该怎么应付?
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一句:“这......这个......天机不可泄漏......”
我自己心中暗骂:“Oh,yes.我真是个天才!”
他鄙夷的扫我一眼,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为了不再发生类似的情况,这回我倒是学聪明了。
我继续向非狄说道:“那......是谁?”边说,我边用手掌指着朱克。
非狄迟疑了一会,想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管他认为是什么呢?风浪一过,我就要开始猖狂,哈哈哈!
最后非狄还是告诉了我“谜底”,他款款说道:“他叫朱克,还有那个叫徐达。”他一次性告诉了我两个人的名字。
致谢以后,又随便又随便游荡了几圈,认识了其他一些熟识的“新朋友”。
说实话,再次遇见他们,也是我最大的愿望,陈辰、叶烨、朱克、非狄、还有徐达......
我会好好的再来一次。
三月后。
“叶烨班长,要不作业别收了,反正我也会做。”我向叶烨开口了。
但是她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这对你不好。”
我抿嘴笑,笑得是她的可爱与关心。
叶烨,齐刘海,马尾辫,水灵的大眼睛点缀在圆而可爱的脸上,面庞上透出的是稚气,可行动却让人感到成熟与老练。怎能不让人喜欢?
她被我笑蒙了,呆了一下,问我:“你......笑什么?”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好含糊道:“额,这个,就当我疯了吧!哈哈。”
她眯起眼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走了,领走前甩下一句话:“十分钟后我来收你的数学。”
我微笑目送她离去的身影,然后才刹然间反应过来,十分钟?
就算我有初三的计算能力,可对于......对于抄写,好像也快不了多少啊?!所以......Fighting?Yes!
神速就是神速,别人三个小时就能抄完的,我绝对......要三个半小时。
叶烨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配上她那圆圆的脸颊,其其的刘海,使人觉得有些可爱。不过可爱有什么不好,打败我的不是天真,而是无邪的可爱,哈哈。
可爱是可爱,可是她的命令太残酷了,十分钟?我怎么抄的完啊?管他了,多写一个字算一个字,反正都是没有完成作业。
她这回摸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岸边,快啊。老师问的时候我会帮你瞒过去的,但是还是要快啊,你能做出来那才踏实。”她的话充满了关爱与担忧。
我不明白她是为了什么?为了班级荣誉?还是说为了让我融入‘新集体’?难道说是她喜欢我?(额,自恋)
唉?女人心,海底针。难懂,难寻。
有了她的鼓励,我像是有了一记良好的强心针,力量从脚底上升,弥漫到全身每一个毛孔。
这些力量逐渐凝聚到我的双肩,再通过双臂向前输送,缓缓的运向双拳,我的掌心像是凝聚了一团火球,灼热感刺激着我的魂魄,力量感在不断的加剧,就像是沐浴在力量之海,全身被这一股神奇的能量所包围了,双拳的奇异握力指引着我握起笔,能量从身上运转到笔尖,我再度打开作业本,双目向白纸袭去。我感觉.......感觉作业本的能量和我共同加剧,当我目光刺向它的时候,感受到了强烈的抵抗,我的精神受到猛地抨击,笔尖、双拳、双肩乃至于全身的力量就像是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正在快速的飞瘪,心头一击!我心中响起一阵轰鸣,每一个体细胞都在用尽他们全身的力量,撕心裂肺的对我呐喊:“那么多抄写作业你怎么可能做的完?!”
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好了,我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
我的失败,灾难却带给了叶烨。是的她很守诺言,她向张老师撒谎,为了我而去撒谎,但一个小学生伎俩是怎么也不可能超过老师的,更何况是张霖了。
“你既然愿帮,那你就帮好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张老师说完还瞥了我一眼你。然后接着说:“你吧这个作业抄写三遍。”听到三遍,台下嘘声一片,那是什么量啊?!我中学也难以企及的数量啊!不然我也不会“战斗”失败了。她......她竟然让叶烨抄三遍?!
我拍拍胸口,看了看叶烨毅力的目光,又看看张霖挑衅的神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对峙道:“张老师,您不能这样!”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而张霖却是流露出了胜利般的微笑,就像是我步入了一个布好的局,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饶有兴趣的看着。
既然都这样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这是我的错,不算叶烨的事,是我霸道逼迫她的,请让我代替她抄写吧。”
张老师拍拍桌子,微笑而不失严厉的说:“好!有气魄,就你来写。”
我,笑了。我没有害了叶烨,我很自豪。(你自己制造的麻烦,你自豪个屁啊!)
就这样,我既处理了自己的错误,又赢得了叶烨的好感,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唯一痛苦的就是罚抄过程有些漫长,可是比起叶烨的笑,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叶烨是我最怀念的人吧。
几天后。
“妈妈,明天我生日,可不可以送我一个东西?”我回到家,放下书包,对厨房里的妈妈开口。
妈妈有些好奇,因为我以前过生日是不要礼物的,可这次为什么那么奇怪?她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
“电脑。”我的回答的干脆利落。现在家里有的电脑,在我看来实在是老的不行。我想编程,其实我憋了很久了,直到五年级才说出来,免得又引起像预言地震一样的后果。
她听后体现得大跌眼镜,哑声说的:“什么,你会编程?”
额,还是使人吃惊,抿嘴笑笑,点头默认。
可是妈妈依旧不信,玩味的说道:“不会吧,说吧最近班上在玩什么电脑游戏?”
我有些无奈,回答道:“不,不是游戏,是编程!好吗?编程!”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楞楞的看着我,或是说在内心打量着我,让后自信满满的告诉自己“这小子又在吹牛了,哈哈,被我识破了,机智!”
她看着我,索性我也看着他,四目相对,我两就像两傻X......苦逼的对视良久,她开口了,打破了僵局:“你先说说你的构想,编程的构想。”
我想起看到了一丝曙光悬挂在天边,就像是与我遥遥相对的太阳,是的,我看见希望了!我看见希望了!
接下来,我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夸夸其谈,既讲了天南,又谈了地北。额......这个......这个略微有些夸张,因为我才讲了十分钟不到,妈妈就已经被我“强大”的人格语言魅力所“征服”了!她神情的对我缓缓说出两个字,说话尽量表现的“温柔”,语气突兀的“淡定”......
“闭!嘴!”......
好吧,我承认,我的语言天赋实在是不怎么好,但我最终还是说服了她,获得了我的编程神器——电脑一台!!!(至于是什么品牌就不好的说了,凉解哈。)
所谓编程,总之......总之是要学的。(我写的是故事,又不是教科书,想学的买其他书,好了,就这样。)
睡觉。
张霖站在讲台上,手捧一本语文教科书,脚踏黑色高跟鞋,白色衬衫被压在黑色教师西服下面。依我看,着装还算是整齐吧。
在看面庞,脸上架着职业微笑,鼻梁上压着厚重的眼镜,唯一的缺点就是几缕发髻散落到了额头之上,让人觉得有些凌乱。
她款款开口:“同学们,上完这个专题你们有什么感受?”
感受?我最恨谈感受了,上课就好好上,你上,我听。谈什么谈啊?!
不过在这个时候,隐藏在我血液中的装逼之魂被激发了出来,我猛地起身,挺了挺胸,对她说:“张老师,上完这个专题,我认为应该......(省略300字),恩,就这样,总之我认为我们应该围绕着个专题写一篇作文来体现我们的看法。”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出的注意,可是当“作文”二字出现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同志们杀人般的目光,灼烧得我全身发烫。
张霖点点头,满意的笑笑,与我轻微的对视,示意坐下,然后对大家总结性的发言:“岸边说的非常对,我们大家应该向他学习,要有他这种不怕作文的精神,我们才能在考场运筹帷幄,十拿九稳......(我靠,果真是学语文的,她的成语已经可以把我埋了!),你们说对吧?”
“对。”大家齐声应答,听得出来,应答声中夹杂了很多不爽。
她继续说:“那好,今天下去每人写个总结,就关于这次专题的学习。”
作文?这可是我装逼的圣地。找张桌子坐下先,铺张好笔墨纸砚,双手放在桌面以上,腰杆微微用力,矫正坐姿,右手拿笔,左手按着作业本。微微提笔,深吸口气,感受着文学素材向我三百六十万个毛孔奔腾,同时全身心的接纳着它们的到来。
凝聚,再凝聚。
沉淀,再沉淀......
终于,爆发的时刻来临,双目猛睁,绷得就像是两个圆圆的铜铃。双眼聚精会神,单手奋笔疾书,落在书本上的字虽不说好看,但求看得懂。笔与纸相互摩擦所产生的“沙沙”声,在我的耳边萦绕,行云流水,流畅至极。
一页,两页......书本在一页页的翻过,字数在不停地激增,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毫无停留之意。
眼看五页已轻松飘过,笔速仍然未减,思如泉涌,我的思想在纸上畅游,在激荡,像是在拼命的诉说。
六页,七页......
慢慢的,第七页的时候我的写作出现了卡壳,我感受到了纠结的难受,思维像是老式电脑,运行的越来越卡,越来越慢。
写什么呢?不知道,管他呢,继续编......
终于,全文停在了第七页的后半页,我爆发式的思维最终还是枯竭了。不过,这也预示着全文的终止,全身心的可以放松。写完,感叹一句:“七页,一页三百,是多少呢?两千多字吧,唉,又一篇绝世废话出炉了,不知道张老师看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
抬起刚写好的文章,砸咂嘴,自豪的对自己微笑一下,然后自言自语说:“Yes,装逼成功!”
次日,我自信满满的上交作文,老张说她先上课,下去再看我们的作文,不过,这又有什么呢?剩下的只不过是等待和表扬而已。
我明白,自从上小学以来,上课绝没有那几天那样的认真,因为我在等待,等待属于我的赞扬。
数学课。
“老师这题我会!我来解。”
英语课。
“老师这个单词我会拼写,S-P-E-A-K,思必客!”
音乐课。
“这个调调我会了,老师!我来唱,‘祖国,祖国,我爱你.......’”
我独特的嗓音打动了同学与老师,他们都被我逍遥的歌曲打动的稀里哗啦,还给了我个中肯的评价“左了而已,小问题......”
美术课。
“老师,这个图,我......我不会画!耶!”
老师笑笑,推推眼镜,学着我说:“好耶,好学生站到教室后面,耶!”
额......
一周了,想比老张已经看完作文了吧。
自从我来之后,“张老师”的这个称呼直接被老化为“老张”,毕竟这也显得更亲近。
老张今天来到教室,面带愧意,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反常的就是进教室以来低头不语。
大家被她营造的愧疚气氛所打动,没人吭声,生怕老张“枪打出头鸟”,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僵持。
她缓缓抬头,面庞多了几许白意,鱼尾纹在不觉中又有几条爬上容颜,加重了她的老成与沧桑,她嘴唇淡血如灰,眼神更多了几分苍老的浑浊。
怎么了?不知道。
突兀的一鞠躬上众人摸不着头脑,九十度的鞠躬面朝土灰,双脚合闭,双手扶膝,深鞠躬静止了三秒。这一动作已经证明了很多,我想即使是再大的错误,就算大家还不知道的错误,也会在心中默许了。
之后她又缓缓昂首,她看看大家,歉意拂面的说出缘由:“同学们,真的很对不起。我......”她停顿了一下,吞一口唾液继续说:“还记得前几天写的作文吗?”众人颔首。“我没来得及看,却把你们的作文本弄丢了......”
在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唉,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
什么?!前几天写的?!也就是那2000字的?!我......,面对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而我能做到的就是,了解,接受。是的,古话有理“装逼是要遭雷劈的”!
我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说,况且她已经向我们道歉了,态度还是那样的诚恳,要不,原谅她?可......可我有些不甘心啊,那可是2000字的啊,那是我辛辛苦苦编造的成果啊,最可惜的是,我为了“装”,那文章还神神秘秘的没有让任何人动过,看来现在即使是说真话也难以令人信服,毕竟我以前从没体现过我真正的能力。
深吸气,又深呼气。双手在丹田平坦,十指相对,匀速抬手到胸前,又缓缓的放下,来回几次。“彻底”将心态放平,然后对自己说:“没事的,就当......就当是装逼的一个代价吧。”
至于剩下的,我也没有表现的太多,同学们做的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很多人抱有沮丧的情绪,不过还是理解的点点头,为老张宽心。
两三天过了,作文风波渐渐平息了下来,老张“回归”了正常的教书,而我们也慢慢恢复到了平静的学习。
2012.3.18
一个娇俏的身躯在一步步的向我缩来,她的眼睛很亮,就像是夜空中的星辰,发出耀眼的光辉。瓜子脸,粉而薄的可爱嘴唇,披散在肩头的乌黑秀发,加上与众不同的机敏气质,无数光环笼罩着她娇媚的身躯。玲珑而不秀气,有大家闺秀的样貌却没有千金小姐的娇气。她就是这样的美——陈辰。
陈辰,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不过还有一段时间罢了,时机未到,不过也已经接近了。我还记得时间神告诉我“历史是不可改变的。”即使是现在的我不想和小学生“恋爱”但是据此观点来看,还是不得不爱啊,不知道十五岁的我再次拾起着爱情会有什么样的异同感受。
算了,管他的,但相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至于下一步,我还要好好的走。
今年我已经六年级了,六年级?意味着什么?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小学择校的奋战时期,或是分别的时期。可对于我来说只是距离15岁又近了一步,因为,15岁,我就回到了人生生活的结点,重新继续开始我“非历史”的未知生活。
六年级,毕业。果不其然,维达附中,这是我的归宿。
对于这次毕业,我的感触反而降低了,可能是因为我对小学生再也没有了那种亲近感吧,即使是我曾经最盼望的。
当心中的他们,又重新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时,我再没将此放在心中的重要地位,更有,我甚至觉得他们就像是我的弟弟妹妹,虽然在外人看来我的年龄和他们一般大小。
毕业就毕业吧,有能怎么样呢?
离别,叶烨。我明白,我对她的记忆仅仅只是保留在小学的记忆之中,也许会永远保留,又也许会磨灭了印记。
而陈辰不一样,她虽和我同在维达附中,可却失去了往日的纯真与优秀,对于她,反倒是觉得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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