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点头表示赞同。
就这样,我们又再次感受着这湖风,再次享受着潮声,但心境却不一样了,看到的湖水和风景也出现了莫大的变化。
微风像是慰籍伤疤的最佳良药,水声恰如抒情的琵琶,蓝天却似为心灵遮风挡雨的屋檐。看来,心决定景。
“要怎样擦亮那些伤神的眼光
这悲曲我来唱动情的摸样
伤心的旋律总是那么的悠扬
这悲曲我来唱细细的端详
断肠的调调哼出的叫做忧伤
......”
“听!”远方像是传来了歌声,是《悲曲》!是的我没有听错,居然有人在这里抱着吉他弹奏歌曲,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啊。
走进,奇怪的是弹奏者对面的长条凳上竟无一听众。不过想想也罢,这唱的的确不是太好。
一只手轻拍我单肩,回过头,我看到了月饼抱歉的面容,因此,我也心生疑虑。
他开口了:“真的很抱歉,刚才接了个电话,他们告诉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现在真的得走了。”他更像是在征求着我的同意。
我理解的点点头,随之与他送别。
好了,现在还剩下我一个人,再三思量后我决定回到孤独唱歌人那里,即使他唱的那么不好听。
做到长椅上,聆听着他的歌曲,即使是那么刺耳,同时我也感受着过路人对此显现出厌恶的目光。
一首、两首、三首......
就这样我不知为何的一首首的听着他所吟唱歌谣,直到日暮。
“噔!”他最后一个音符落地的同时我一个人独自“啪、啪、啪”的,一下一下的鼓着掌,给予他我力所能及的鼓励,与此同时,我也感受到了路人加之奇异的目光。
演奏完了,日暮晚了,我想我也该走了,我卷起随身物品已准备有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你好,等等可以么。”我回过头,辨别出来,叫我的人应该是刚才那个孤独的演奏者。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来,在我身前三步的地方止步,然后郑重看我一眼,将我吓了一跳,之后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近乎90的躬。我急忙用手去搀扶,可却发现我的力气枉如牦牛入海,根本没让他的身体动作改变半分。
这不科学,什么人气力那么大,我面对他居然产生出了强烈的无力感。但还是被他的行为所打动了,内心被深深的抹上了一笔,我明白,这个人我恐怕永远不会忘记了吧,不为什么,就为他懂得感恩。
紧接着,他开口了:“可以跟我来一下吗?”他恳求的口吻打动了我所以我决定跟他去,即使现在的我很饿。
我微微颔首,表示愿意。
他又再次开口了,像是在提醒着我什么:“去的有点远?你......建议吗?”
我只是简单的问了他一个问题,就像一个白痴:“安全吗?”
“恩。”他点下头,不知为何,一向谨小慎微我今天没有和他计较,而是直接就选择了相信,也许是他那和善的目光让我放松了警惕吧。
“那走吧,他拉住我的手向湖中心走去,我心中大惊,他要干什么?跳河?天哪,不是吧。
但我却还是任由他拉着,跟他而去。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湖水渐渐没过我的鞋面,一阵凉意让我心中一凛,他就这样带着我向水里走。
水,没过膝,淹过腰,快及胸。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忍不住这冰凉刺骨。我强行止步,同时也将他带停。
义正言辞的看着他,毫不避讳的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要干什么?”
他显然是被我问得一惊,但还是结结巴巴反问道:“你信我么?”
我气急败坏的猛吸口气,你将我带来这里难道就是想问这样一个问题?哟答道:“不信你也就不会来了。”我说话的语气略带生硬。
他似乎是舒口气,然后继续向我说:“那好,我告诉你我是实现你愿望的你信不信?”
实现我愿望?你叫我愿望是什么恐怕都不知道你就来实现?我口气中开始出现了不屑的情绪:“不信。”
他听到以后,眼神光微微黯淡,我看到后竟产出怜悯的情绪。
我口气缓和下来,重新向他开口:“你还是先说吧。我听了你的想法以后再做定夺。”
他听闻,眼神重新放光,充满了不敢置信,但还是激动地说:“我能帮你实现愿望,你的愿望不就是使用穿越吗?是不是。”
思维穿越!难道就是我在十五岁生日时许下的愿望?思维不变,肉体回到十年前?我惊异的看着他,了他的眼神却告诉了我不容置疑。
“想吗?”他在我呆愣在地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想是想。”我回答,但是我的大脑又飞速的冷静了下来,向他抛出了几个问题:“到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一、你是怎么知道我生日愿望的?偷听?二、你是谁,凭什么实现愿望。爱因斯坦来看,时间和空间是不可逆转的。三、那么多人你又为什么会选择我?”
本以为问题无懈可击,但当我看到他脸上淡定自若的表情时,心中没由来的响了一下。
他,开口了,说的很流利,就像是事先知道我的疑问一般:“一、选择你很简单,就凭你经过了我的考验。”他说到这里便停止开口,但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惊慌之色。
我并没有放松,提醒他道:“继续啊,说明白什么考验?”
他突然严肃了起来,板起脸对我说
:“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微微一怔,虽不明白他要和我说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他一言三措后,吐出那么几个字:“你遇到了一个神!”
神?我表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神?他居然是神,我怎么看着更像长坡(著名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应不应该报警把它抓起来?
“不用报警,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会读心术!不然怎么知道我内心想法的?然后,我惊呆了。
我们本是泡在湖水里的,以我一米八的身高,现在水以及胸。他放开我的手,然后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巨力向全身压来,下一刻,我被推到了距离他三百米开外。
异变远未了结,尾随而至的是风起云涌。围绕他方圆三百米的水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暗流涌动,无可抗拒的能量充斥其中,就像是一只雄壮的猛虎蓄势待发。漩涡没有扩大,但是卷起的风越来越凌厉,陷下去的湖水越来越深邃。原本晴朗的天空聚集了厚重的乌云,像是与深不见底的漩涡交相辉映,这一切使人无比的压抑,再向河堤上凝视,许是吓跑了吧,没有见到任何人,因此,河堤显现出死寂的悲哀。
再看他,他像是沐浴其之中,神情放松,四肢舒缓。就像是再大的风云变幻都与他无半点关系。
魅红的夕阳已经被天空的黑暗遮掩得无处可寻。天空中的墨色越来越浓,黑,是现在的代名词。
突然漩涡的转动变得更加急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气场,轰鸣声更是响彻天际。
空气变得暴躁起来,猛地一下,水流产生的漩涡不再深不见底,正相反,它在急剧地上升,时间不长,厚实的水柱终于凝聚完成,“噗!”的一声将巨大水柱蕴藏的恐怖能量瞬间释放,水柱在上升的同时也没有停止那急速旋转,水柱冲天的同时我明显感受到了水位的急剧下降,能使那么大个湖,水位下降!那将带走多少水啊,而这些水又刚巧凝聚在了水柱中,成为了水柱的一部分,将自己转化为它的力量,凝聚一体。
而再看看那个演奏者,他去哪里了?极目眺望,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盘膝端坐在水柱云端,不理水柱暴敛的情绪,就那样坐着,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心静自然凉。
“看见了吧,这就是神的实力。”他在高处嘴唇悉动,吐出句洪亮的话语。
我明白,我的声音在颤抖,剧烈的颤抖:“信......信,我信,你下来吧!”我的语调中倒是带了些恳请。
“恩。”他轻咦一声,好像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呼......”又一阵强风向我刮来,令我在短时间内不能睁开自己的眼睛,至少风过去前不行。
又猛地一次,风,骤然间停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景像出现在我眼中。
天亮了!乌云没了!漩涡没了!水柱没了!河堤上稀稀拉拉的多了一些休闲的行人!一切的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初,恢复到了正常,就连原本泡在水里了的我,现在也衣冠洁面的出现在河堤上。自然我身边站着那个卖艺人,不,站着一个神!
但这个神的出现却没有带给我任何欢喜,正相反,我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我想,我现在不用解释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愿望了吧。还有,我的考验就是我的演奏,只有那些内心存有希望与美好的人才能够听到,而你就是那样的人。”他无比淡定的开口了。
我楞楞的点点头。
见我愣住了,他继续说着:“我是一个神,一个特殊的神。”
“特殊的神?”我听到后心生疑惑,什么是特殊的神?难道神还有不同。
他表情很自然,很放松的道:“没错,神是不同的。”很明显他又动用了读心术。“神与神之间关系其实和人与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数量少的太多而已,我门神界截至目前也只有七十二个神,也就是你们说的七十二星位,我便是其中之一。”
他略微停顿,见我没有打断,他继续说着:“我是排名第十八位的时间神。神的排位其实不完全与我们的实力有关,更影响这个排名的就是对人类的贡献值,也就是帮人类创造美好人间所做出的帮助。从排名上不难看出,我是一个好神,一个帮助人类做很多事的神。”
我问道:“那你是具体做什么的?”经过他的介绍后,我对他的惧怕减少了很多。
“不急。”他倒是很冷静,轻轻的打打手后继续说:“知道普罗米修斯吗?他是人类眼中火的使者,随贡献不是太多,但确实很大,但在神界他是排名奇高的火神。知道孙悟空吗?他虽身为佛,但还是一具神体。他在人间是不是作孽很多?但却帮助唐僧向人们传递了一种慈悲为怀,与人为善的精神。贡献同时也很大,所以他的排名甚至超过唐僧,排名第九......”
“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关我什么事?”我打断了他的话。
“额......额。”他额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竟打发我听着就行。
他就这样“孤单,寂寞,冷的”继续说着:“而我是时间神,你一定没有听说这个名字,换个说法,我控制着百慕大三角。”
百慕大!!!他竟控制着写个世界上的未解之谜百慕大三角!他就是让第19飞行中队、201航班、浪花号失踪的制造者?
他就是百慕大魔鬼三角的主人?这......这不可能,我惊讶不已,不由得后退了几个碎步。
我向他质问:“那么......那些人呢?”即使我说话底气那么不足。
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回复到:“他们去穿越时间了。这都是他们自愿的。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自愿去的,居然还被你们人类说的意味全改,变得幽秘恐怖,真是搞不懂。这有损我形象啊。”
我不敢置信,继续说道:“怎么穿越法?死了?”
他听到“死了”,语气马上变得悲伤:“不是的,所谓‘死了’就是穿越只不过是你们人类的谬论。而我说的时间穿越是空间二次折叠,这就类似于中国人提出的‘宇宙’一论,类似于爱因斯坦提出的《相对论》,他们都提出了相同的理念。中国的‘宇’代表时间,而‘宙’则是空间。《相对论》中不也就有对时间与空间的讨论吗?”
他叫我一脸茫然,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诠释:“而我所说的穿越有两种,一是空间,二是时间。你知道A点到B点最短距离怎么走吗?”
我点点头,这问题难不倒一个成绩不差的初中生,我想都不想直接就回答道:“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
他好像事先就知道我会这么说,他最简单的说:“错!”
我疑惑了,那又会是什么呢?
“是折叠,折叠远比直线距离快。他只需要一瞬间也许就可以达到将你从美国送到日本,那就是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将美国的空间与日本的空间重叠在了一起。这样你就实现了空间穿越。
“那时间呢?”我提出他将要叙述的话题。
“时间嘛,也很简单。二次折叠就可以了。第一次折叠进行半空间式折叠,所谓半空间,也就是虚拟折叠,将你折回原点。但这只是一个虚拟,自然而然来说也是为后面的时间折叠做铺垫,你在同一个地点折出了两个原点,这样时间就可以分层,时间就可以一层变为两层,而在分层成功的同时发生二次折叠,将你送去另一个层次,也就是将你从一层送去二层,而虽然这二者地点没有变,但是两个层次的时间却不同,也就是将你从A时间带到了B时间,这个A时间通常指现在,而B时间也可以代表过去,将来。这样一来你就会感觉到自己身体并没有半点位移,但实际上你已经彻底的换了一个时间了,从而实现时间穿越。”他说的倒是很溜嗦,可我听的却不清不楚。
他好像还没有说完话,他看看我又自顾自的继续说:“而时间穿越又分有两种,一、你现在过得时间慢时间,也就是我们现在过得时间也许一秒就是其他空间的不知多少秒,也许是一年。二、这里是你现在过得是快时间,也就是你这里过几十年,也就是其他空间的一两秒,这也解释了那些在百慕大失踪一、二十年的人突然出现的缘故,他们选择了这里的时间是快时间。也出现了别人问他们怎么回来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失踪多年了吗?一系列问题无法解答的问题。”
他在这样“简单”介绍后还得出一个结论,世上没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结论。至于这个怎么定夺,要纯靠你进去了相对于你这个时间的哪一个空间了。当然,他还特别提到了神并不属于任何空间,而是独立于这一切的超凡体。
而这些空间又是不断重叠,数不过来的。但人类就算有再好的科技,他也只能看到属于自己的这个空间。
最后他告诉我,如果要实现我的愿望,那么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可以办到——百慕大!那是地球上唯一一个可以通过神力引动就能实现时间、空间跨越的磁场区域。它就像通往其他空间的大门,一个巨大的结界。
而我的愿望是保持思维,身体回去,这有怎么办到?刚才听他说的好像是非要一个人都过去啊。
“我明白你的苦恼,至于怎么进行思维穿越就是我的事了。这个作为一个神,还是专门管理这方面的神,你又怎么能小看呢?”他悠悠解惑。
“去。可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不管其他什么了,人生难得几回别样的体验,也许赌一把我的感受会更不一样。
“怎么去百慕大?那里在英国,在海上,你没相关文件,怎么去?对吧?”他全戳中了我的疑点。但他看到他在说完后轻轻的一笑。然后继续道:“你只需记住,我是一个神!”
下一刻,风云再变。
周围忽然光线一暗,我脚下一轻,只听“扑通”一声,我竟落到了水中,难道我又回到了那个湖?不是才出来吗?尝尝水的味道,挺难喝,苦咸苦咸的。这个味道似曾相识,哦,想起来了,以前去花鸟市场,看到有用海水养殖珊瑚的,那时出于好奇,就悄悄地用手在鱼缸里打了口海水喝。味道好像就是样的,唉?不对,那么说我现在是在海里!
通过时间神话语的联想,我想到了一种可怕的情形——难道现在我正在北大西洋,百慕大的海水领域中?那么快,我眼都还没眨呢!
我的思维在运转,可不会游泳的我,身体却在下沉,用不了多长时间水就会没过我的脖子,没过我的头,最终无法呼吸导致我挂掉。
我的预言慢慢开始应验,我在慢慢的下沉,水漫过了我的腰,我并没有挣扎,因为我明白这样只会使我牺牲的更早,我索性不动了,生死由命。
水没过了我的胸口,我感到呼吸渐渐急促,水没过了我的颈部,我感觉呼吸开始困难,水漫过我的嘴巴,嘴里怪味难忍。水位还在不断不断的上移,就在那死神般的海水就要没过我唯一生命的依据——鼻子时,我猛地被一只手抓住了,我被一股巨力举出水面,不用想,肯定是那个时间神救了我,不然又会是谁呢?
我被他托着倒是很自在,沉静的对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他的回答干净利落:“现在。”
他语音落地,一道金光瞬间将我包裹了个严实,一开始挺舒服的,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像是品到了午后的休闲之味。但后来就不是那么好混过去的了,痛苦是在一点一点的加剧,煎熬感开始得到初步体现。
痛,头痛。那金光照耀在我的头顶上方,它带给我很不好的感觉。
我只感觉到,我的头皮像是正被一点一点的,很有耐心的撕裂。而大脑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从中抽出,剧烈的疼痛逼迫得我难以开口,眉头扭成了一个深深的“一”字,眼睛紧紧的闭着,闭得非常得用力。像是可以替我分担痛苦一般。
“啊!!!”我放声怒号,我感觉我的意识正在点点滴滴的离我远去,但我一定能坚持,猛咬牙关,些许是用力过大的缘故吧,牙齿之间互相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之声。
双拳紧握,努力控制住自己,想想那些过去的美好,使自己的意识更牢固一些,能有更多的精力和这奇异的金光搏斗。
可能是时间神被我感动了吧,一巴掌直接向我甩来,就凭我现在的身体的状况,别说攻击了,闪不闪得掉都是大问题,要是被这一巴掌打实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还好,时间神只是轻轻的拍拍我的头,然后告诉我“千万放松,不要与金光产生抵抗情绪。”
果真,他说的是对的,我照着他的话做了。真的一点痛苦也没有了啊,因为,下一刻我已经彻彻底底的崩溃了,直接就昏迷了过去,哪还有什么知觉,更不知苦味了。这个......他说的到底是算对?还是算错?
金光加剧,我的世界被金光所占据,它刺伤了我的双眼,震撼了我的心灵。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知觉,再之后就是黑暗,无尽的黑暗,但我相信这终归是会被打破的,因为,神说,要有光!
“岸边,起床!”妈妈的呼戾将我从昏迷中惊醒,起床?怎么又是起床?难道这次我又在做梦,就像梦到死亡时轨(同名作品《死亡时轨》)一样?难道又只是一个美好的梦?
不过怎么感觉都不像啊,那个痛苦可是很真实的啊,我用手掐自己一下,发现疼,看来不是梦。唉?不对啊,既然都喊起床了,我还掐什么掐?额,还挺疼的,看来我是笨到了一种他人难以企及的境界。
翻身,下床。咦?床怎么矮了,怎么还多了一个顶?什么情况。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天啊,这整整是小了不知多少圈啊,腿不知变短了多少。等等,在环视一周,桌子、椅子、门、地图、床......
这个地方好熟悉,明白了!那是我搬家前所居住的地方,至于刚才床上那个顶,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只不过那是双人床,而我睡在下床而已,而我所看到的“顶”只不过上床的床板!再看桌子,贴满了奇奇怪怪的贴画,那不正是我幼时的杰作吗?而门也是木制的白漆门,门上同样清晰可见我自以为“美丽贴画”的身影。
不对!不对!可是这间房子已经在五年多少搬空了啊,还住进了其他的住户,怎么我现在在这里,体型还缩小了不少。虽然明知为什么但是还是充满质疑跑出房门,见到了年轻十岁的妈妈,不由得一惊,呆愣了几秒。之后问了一个我小时候从不关心的问题:“妈妈,今天几号?”
“八月三十号。你昨天才过完生日,难道你不记得了?”妈妈随口答道。
我“一反常态”,急躁的追问:“现在哪年?”
妈妈见我有些不寻常,贴上身来碰了下我的额头,我当然明白她是要干什么,我干脆甩开她的手,情绪更不稳定质问:“妈!我没发烧,但一定要告诉我今天是哪年?今天是哪年?”我重复了一遍我的话语。
而妈妈则是被我问得摸不着头脑,模模糊糊的回答道:“2004年啊,怎么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我没有理她,而是一屁股直接坐倒在了地上,我惊呆了,他办到了,他办到了!他竟然成功的将我十五岁的思维移植到了我五岁的身体上!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怎么回去?那边的人会担心吗?等一连串问题出现在我脑海里。
“你不用担心,你能回去,只不过会有些漫长,你要回去的方法也很简单,就这样生活到你十五岁!这样一切都会回去的,没有什么是可以改变历史的,能改变的只不过是你的意识。还有你并不用担心你那边的家人,你走完这十年,不过是你原来那个空间的几秒钟而已,也就是说你进去了相对于你原来那个空间的快时空!好了,解答完了,祝你享受愉快!”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游荡,很熟悉,是时间神!他来了,但是他在哪里,我四顾几周,可就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在哪里?出来!出来!”我环绕着房间呼喊着,可是那耳语之声并没有因此再次出现。反而这个时空的妈妈却大惊失色,以为我一夜之间精神失常了。但是我明白,我没有,但是向她解释恐怕是说不通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我就好好享受吧。
我只好勉强编造了一个谎言:“妈妈,妈妈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就要死了,好恐怖好恐怖啊!”然后带有哭腔的扑入妈妈的怀抱,也许这是解决现在尴尬的最好的方式。
妈妈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选择抱紧我,安慰我道:“没事的,没事的,梦是反的,那些都是在预言你可以长寿啊!
接下来她富有创造力的讲述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来开导我,知道那是我才发现,妈妈原来有那样好的口才,不去演讲简直就是一种国家资源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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