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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我也逐渐想明白了,婚姻是不好经营的东西,你越是当真,越是很艰难。所以,我在乡下待着,也很好,是一种冷处理的方式。与老婆的关系,不能热处理,那样会更加的糟糕。彼此都冷静冷静,要是还有可能的话,再说。在我的固有观念里,男人在外面是可以多少放纵一些的,而女人绝对不可以。我也知道这样也不很公平,但是,我就抱有这样的观念,根深蒂固的,改变不了。有些时候,睡不着觉,我自己躺在炕上也想,自己也并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凭什么就要求自己的老婆要严格地遵守妇道呢?我明明知道自己是戴着一种显微镜在看自己的老婆,却还是不会承认错误的。我这个人很执拗的,近似于偏执不堪的地步了。
在于大姑娘一起的时候,虽说也并没有更加深入的发展下去,却也很少与她保持着暧昧的关系,就差最后的一步动作了。我是很贪婪的,是大姑娘在最关键的时候,总是能够把握住尺度。大姑娘说,她正在闹离婚,不想让顺便沾惹上是非口舌。婚姻的大泥缸里,要是想弄一个清清白白的,很难。正是因为这个,大姑娘说什么也不让我粘连进来。
我也只能听从大姑娘的话,稍微有些冒犯,也还不至于有更加亲密的行为。
那天,大姑娘说,她要回趟县里,到家里取点衣服什么的。我本来想陪着她一起回县,又怕让人看见,嚼舌根子,就忍住了。
没有想到大姑娘一去好几天才回来。在这几天里,我是很老实的,不敢给大姑娘打电话,生怕让她的老公发现什么问题。我很不明白,我对大姑娘的思念很浓。与自己的老婆分开了那么久,我也没有说在梦里梦见她;而自从大姑娘回县里后,我几乎夜夜梦见她。睡眠严重的不足,我就在白天也眯着,反正廖叔不找我,就没有什么事。廖叔在承包的河被下药后,就很沮丧,懒得管理村里的事务了。心凉了不少。原来打电话报案了,后来,不等来人处理,廖叔又打电话说明了原因,与人家解释了,说是自己弄错了。好在廖叔与那些人熟悉,稀里糊涂的打一阵子哈哈,也就完了。人家也懒得细问,只是说,老廖啊,等哪天你可得管我们一顿啊?廖叔脸艮儿都没打,说好啊!那边又说了:不吃公的,要吃母的,抱膀的!你啊!真是的!我老廖什么时候给你们吃过不抱膀的了?我就知道你老廖大眼皮,一看就是一个讲究人!抱膀的蛤蟆是母的。我们葫芦头儿村的蛤蟆公的不值钱,最贵的也就是一元一个,而母的,则贵多了,最好的时候,大的足两的,qi八元一个,就是小的,也不少于四五元一个。公蛤蟆下锅,遇到了滚烫的沸水后,四个爪子是伸开着的;而母的,则是抱着的。
没有大姑娘的日子,我的下乡的日子也是无聊的。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过了ba九天后,大姑娘给我打电话,说她回来了。我不顾得什么风言风语,就一边走一边将趿拉着的鞋提起来;急匆匆的到了廖叔家。廖叔、廖婶都不在家,要是在家,大姑娘也不能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知道的。
进了屋,看见大姑娘坐在炕沿上,很是憔悴。
怎么了?回一趟县里,弄得这么不堪?我确实是有点心疼了。男人隔着婚姻的面纱看任何的女人,那都是天仙;更何况大姑娘本来就很漂亮呢。
唉!大姑娘叹了一口气,看着我,眼神楚楚可怜,那种光芒触摸到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那是一只羔羊迷途后,求助的神情。
我没有坐在屋地上靠着墙根儿的椅子上,而是挨着大姑娘坐下来。在那一刹那,我嗅到了大姑娘散发出来的迷人的气息,像春草春花般自然、清新的气息,我贪婪地呼吸着,似乎有些病态的心理,要把这种气息全部占为己有。
大姑娘大概实在是累了,就靠在我的肩头,那种气息更加的醉人了,而且我也能更真切地感受到大姑娘的jiao喘连连。我贴在她的脸颊,吻了吻她,她仰着脸,看着我,樱桃小嘴嘟嘟着,形成了一个可以吸纳的红圆圈,我顿时什么也不顾了,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从爱的甜蜜中苏醒过来。我恋恋不舍。男人大概都是这样,最是喜欢腻在自己所深爱着的女人的怀里,消解奔波的疲劳和难言的寂寞吧。
大姑娘脸色赤红一片,泛起的红晕,就像晚霞在燃烧着。我爱不够,又是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吻着她的耳垂、眼睛、鼻子,以及弥漫着胭脂香味的红唇。
大姑娘慢慢地推开我,整理了一番衣裳,你坐椅子上吧,我跟你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很听话,也不知为什么,乖的如同一个孩子。
我回县后,打开屋子,就发现有问题,小屋的门紧锁着,我敲了半天,那个人才出来,床上的被褥弄的乱八七糟的,窗户也开了。我没有稀罕多看,那个人已经与我无关了,爱怎么滴,就怎么滴。我是抱着这个态度的。可是,他并不是,很害怕,与他在一起偷情的那个女人跳窗逃走。我虽说是三层楼,可是下面还有一层是车库,也相当于四层楼那么高了,跳下去?那不是找死吗?果然,还没等我愣过神来,那个女人已经摔在地上了,嗷嗷地叫唤呢。
大姑娘叹了一口气说,真丢死人了!
我仔细地听着,插话问道:你男的,不是县纪检委的吗?这么也干这事?
没有好人!纪检委的怎么了?难道就保证他们全都是干净的了?与他在一起的,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说。
是我的最好的朋友,我们一个科室的,我的闺蜜!
不能吧?我怀疑。
怎么不能!就是她!以前我们几家经常在一起吃饭,都很熟悉,交往也频繁,没有想到,竟然为他们保媒拉纤了,让他们很自然的就勾搭一起了!
我不怪谁!反正我是要离婚了!可是,那个人这下子也完了,臭名声在外,而且听说纪检委领导找他谈话了,要他自己找单位。作啊!人不作就不会死!我是彻底地相信这句话了!你想想,对我们孩子影响多不好,孩子正在上初中,怎么见人,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爸爸?
是啊!我的脑门也冒着虚汗。可是,既然做了,怕什么啊?你们不是在闹着离婚吗?就是让你看见了,又能怎么滴?
就是啊!我们在闹离婚,就是我将他们都在屋里了,我也不会闹什么的。我们早就谁都不管谁了。他们还是做贼心虚啊!
是的。就是做贼心虚。另外,也怕是在你这里落一个把柄,到时候,分割财产的时候,那个人会不占先的。我给这么分析着。
我还真没有瞧上眼那点家当!都给他!我不要!只要他爽快地答应离婚就行。这样,不死不活地抻着,真是累啊!大姑娘说着眼里噙着晶莹莹的泪滴,更加的是梨花带雨遭人怜爱了。
后来怎么办了?我问。
那个女的,摔坏了,双腿骨折,在县里住院呢。他的老公带搭不稀理地伺候着,最终没有办法,还是娘家来了人一天到晚伺候着。听说,那个男的,也正在申请离婚呢。
你老公呢?不,那个人呢?我一时口误,忙着纠正着。
他?等着挨处分呢。找单位,也不知道找到什么单位了。大姑娘说。
我问一句不该问的,大姑娘说,行不?
问吧,我说。
我听说你们也在闹离婚?
没有!我们没有闹离婚。我们是在冷战!我说,多年了,就这样。要不是为了孩子,早拉到了。我说的时候,不咸不淡,不缓不急,有一搭没一搭的。我对婚姻很绝望了。自己的老婆原来也是一个很好姑娘,可是一等着成了小媳妇后,就逐渐地放纵了,像是一头没有戴着嚼子的野马。
我也很害怕婚姻了!离了,就不找了。就跟你好!大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内心世界。
好啊!我们好!我真想与大姑娘好,可是还是不想让婚姻这根绳束缚着。另外,我暂时还没有离婚的勇气。老婆也未必会同我离婚,别看她fang荡不羁,我还是真的喜欢她的那种野性,尤其是在床上的是时候。而她也知道我是还爱她的,因为爱,所以就惯着她。一惯着,就上了脸,我就驾驭不住她了。我有些担心大姑娘受不了我的这种态度。
我不管。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大姑娘说。
我单位里的同事几乎都有几个铁子,就我没有。他们经常的笑话我,你啊!真白活一回了!连个铁子都没有,作为男人,亏不亏啊!偶尔,在一起吃饭,他们也不避讳,带着铁子来,一起闹。无论是2月14日的情人节,还是三八妇女节,以及七七,他们都不带自己的老婆过,都是找自己的铁子,我们聚在一起,喝完了,跳;跳完了,再砸串店。反正是不醉不归,不尽兴不归。
我老哥一个,就显得冷清了。到舞厅,找舞厅的小姐泻火。实在不解气,就跑到足疗店,一个套票,让小姐按摩一阵子,眼睛看着,嘴里撩着,手上摸着。我清楚自己也不算事一个好东西了。这个年头,怕真的没有几个男人是好东西了。外面那么的诱惑,不动心,那是假的。
我又一次地蹭到炕沿上,靠着大姑娘坐下来,坐了一会儿,说着话,然后,就趁着大姑娘不注意,搂着大姑娘一起躺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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