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菊花突然没声了,站在那儿不动。
乔四抬头一看,发现菊花竟然哭了,梨花带雨的,满脸泪痕,分外可怜。
他四心头一软,自己这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吗?这菊花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家太穷,菊花家不同意,硬是把她许给了外村的村支书家的儿子。
但那男人不争气,前两年赌博输了一大笔钱,不仅把家里的房子输掉了,还把人打伤了,进了监狱。
马菊花的男人进了监狱,一下子判了十五年,又没了房子只好在娘家人的帮助下,离了婚回到村里娘家住。
“四哥,你是不是嫌弃俺?俺虽然嫁给了旁人,但俺的心一直没变,看到你去七嫂家拉帮套,俺的心都要碎了。那天俺哭了整整一夜。”菊花抽泣着说道,瘦削的柳肩一抖一抖的。乔四心里的某些东西又重新涌上心头,望着面前这个十分年轻美丽的女人,如此柔弱的哭泣,乔四的心儿被融化了。
但想起夏蓝花,乔四忍住想要安慰她的情人,可是,她动也没动。
他平静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俺已经有了蓝花,不能那么贪心。不是?”
乔四说这话时转过身去,背对着马菊花,不敢看她的眼睛。
马菊花突然走到乔四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虎腰,幽幽地说道:“俺不管你有了谁,俺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只要你不嫌弃俺,让俺做啥都行。俺也不破坏你跟蓝花姐的婚姻。俺只是太想你了,太想你抱着俺。俺心里难受,你要是不理俺,俺就去死!”
乔四一惊,他知道马菊花是个倔强的姑娘,说到做到。
他也知道马菊花这两年嫁给一个赌徒,一定没少受苦,她的心里一定藏了许多委屈。
他真怕因了自己马菊花真的去死。前不久盘龙山上还有一个姑娘跳了崖,摔得脑浆迸裂,白花花红红呼呼地一地,十分惨烈。
想到这里,乔四的心软了,任马菊花那肥大柔软的山峰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子。
马菊花这时做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举动。她突然伸出葱白的小手,直按到了乔四最敏感的地方。
“啊!菊花,你要干啥?咱不能做这事。”乔四大惊说道。
他虽然被马菊花滚热的小手握住了那里,但十分的舒服,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马菊花突然踮起脚尖,冰凉的嘴嘴唇贴在乔四的嘴唇上,一个带着泌香的丁香小舌伸进了乔四的嘴里。
乔四的脑子登时一片空白。这可是一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啊!现在她竟然主动要做这样的好事,乔四怎么可能不激动。
赵四感觉被马菊花揉搓得很舒服。
马菊花身上的气味和夏蓝花很不一样,胸前的高耸的双峰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前胸,乔四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忍不住就摸到了马菊花那两个白生生粉嫩嫩的地方摸来,使劲地揉捏着。
“四哥,俺爱你。”马菊花深情地表白着说道,白晰的脸蛋上泪痕未干,明亮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
“俺知道。”乔四也动情地说道。
乔四心里所有的柔情都被这个女人给勾起来了,粗糙肥厚的手掌颤抖着按在马菊花的身子,顺着那儿向下滑……
马菊花的嘴儿里发出一种令人消魂的轻哼声。
乔四的周身像是被点燃的柴火一样,嗤嗤地冒着火星子。
乔四向四周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果树将这里挡个严严实实,半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他犹豫了半天,一方面他实在渴望马菊花的身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夏蓝花,也对不起马菊花。
乔四就想推开马菊花,可就在这时候,马菊花一个无意的动作让乔四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啵”的一声,马菊花的裤带突然断了,整个裤子全部滑到脚面,露出了那雪白的丰腴的令人塞息身子。
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全部的热血都涌到头顶,乔四猛地将马菊花拦腰抱起,几个大步钻进了果园的小窝棚里。
“你有没有想过俺?”马菊花躺在炕上,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推到脖子处,露出了雪白的耀眼的身体,让乔四整个人兴奋道了几点。
“想过。”乔四张口*了其中的一只包子,在嘴里砸吧着,像是在品尝着美味。
“嗯…哦,好舒服,俺知道夏蓝花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俺能生,俺给你生个儿子。中不?”马菊花热烈地看着他,眼睛眯缝着,脸色绯红。
乔四一楞,那种渴渴望更加强烈了,那来自心灵深处的需要使乔四头脑一热,既渴望又心虚地说道:“好,你现在就给俺生个儿子。俺要让别人看看,俺是能生儿子的。”
乔四说着几下褪光了所有衣裳,猛地扑了上去……
“啊……四哥……抱紧我!”马菊花说着,猛地勾住乔四的腰,脑中一片空白,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可这时,乔四的脑中却想起上次陪夏蓝花去县城里看病时,医生说的话,“你媳妇上次生产时受了风寒,并伴有严重的盆腔炎,双侧输卵管堵塞,可能永远也不能生育了。”
当时听到这样的宣判,乔四整个身子都软了,第二天两人就回到了保命沟,一连几天,乔四的心情都十分低落。
这时,乔四毫无意识地在马菊花身上横冲直撞,肆意播撒着自己的种子,潜意识中他特别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当然做这事时他并没有想清楚前因后果,只是觉得想这么做。
快乐在几分钟后束了,乔四清醒起来,看着炕上的马菊花,羞愧地给了自己一嘴巴说道:“菊花,俺不是人!俺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夏蓝花。都是俺不好!”
“四哥,你别说了。俺自个儿愿意,不怨你。这事你就当啥也没发生过。俺走了。明儿个俺再来看你。”马菊花说着,红着脸穿好衣裳下了炕。
乔四呆呆地坐在小炕上,心乱如麻。
一连几天,马菊花都到果园里帮忙干活,当然,两人也会适当地躲在小窝棚里疯狂一番。
每次都是那么畅快淋漓,舒服到全身的每个汗毛孔都在尖叫;每次事后,乔四都后悔不已,发誓下次一定要和马菊花说清楚,让她别再来了。
乔四在这种矛盾中倍受折磨与困扰,但那种偷偷的快乐就像抽大烟,抽上了瘾想戒就难了!
更何况那场景还是在四下无人的果园里,每次一想到果园里可能会来人撞到,乔四就紧张,但是紧张中又带着刺激,欲罢不能,欲断断不了。
且说乔四就这样背着夏蓝花,在果园里与昔日旧情人愉情,日子过得极为精彩刺激,同时因为内疚,他回家后极力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只是交公粮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夏蓝花凭着女人的直觉有些怀疑,就来果园查看过两次,恰巧马菊花那两天没去,夏蓝花没发现异常,暗暗埋怨自己多心,差点冤枉了乔四,可能是他太累了,才不爱做那事的。
善良的夏蓝花深信乔四的为人,因此,也就再也没有往那儿想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相夫教子,把家里收拾地利利索索的。
这天,乔四一大早就说要去果园,还说现在杏已经熟了,前两天发现丢了不少,有人来偷杏,得去果园里守两天,杀杀贼人的锐气,等捉到小愉了再回家住。
夏蓝花忙给他带了好些干粮,叮嘱他要小心,这些干粮吃完了再来家里拿。
乔四答应了一声就上了路,临走时瞅见夏蓝花弯着腰在喂鸭子,一眼瞥见夏蓝花的青丝中竟然掺了几根白发,乔四心里就感到了悲哀。
毕竟夏蓝花比自己要大好几岁,按过去都快赶上娘了,若不是自己家穷怎么地也得娶个比自个儿小的吧!
乔四的眼前浮现出马菊花那圆翘的身子来,心想,没生过孩子的和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乔四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连忙恶狠狠地咒骂自己没良心。
“乔四啊乔四,夏蓝花对你那样好,你咋还这样想人家?你真不是人啊!”乔四暗暗骂着,轻轻地照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朝夏蓝花喊了声:“俺去了。”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家。
乔四前脚刚走,祥子就背着书包跑出来了。
“娘,俺上学去了。”
“哎,去吧。”夏蓝花吃力地站起来,扶着腰望着向外匆匆跑去的祥子,脸上现出甜甜的微笑。
祥子是自己的希望,乔四是自己的依靠,有了这两个男人,家才称作家!
夏蓝花转身往屋里走,一边嘀咕着:“这两天是咋了,俺的腰咋这么酸疼?”
祥子揣着三个馒头和一块咸菜疙瘩在村头看到赵婵和三娃。
赵婵说道:“祥子,你咋才来,快走,今天是学校发奖的日子嘞,你丫的肯定得老鼻子东西了。”
“嘿嘿,你又打俺奖品的主意。说吧,这次想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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