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俺就让俺娘给俺做双布鞋。”女孩兴奋地说道，一边愉愉地看了看祥子的侧脸。
下山的时候，女孩突然摔倒了，坐在地上摸着脚裸，眼里流下晶莹的泪水。
“敢动不？”祥子说着蹲下来查看了下女孩的脚裸。
女孩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哇”地一声哭了。
“不敢动。疼，这里好疼！”
祥子撩起她的裤管，只见雪白的脚踝处一道深红的淤痕。
祥子在心说道，活该，让你再跟着我。
但他还是蹲下来，让女孩爬上他的背，说道：“来，俺背你。”
祥子将背篓解下来放在一边，双手托起女孩，往上用力一抛，女孩就结结实实地伏在他的背上了。
女孩羞涩地将双臂搭在祥子宽宽的肩膀上，脸上现出一抹红云。
“祥子，你真聪明！咱班就数你学习最好，年年考第一。唉！俺要是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女孩说着就轻吁了口气，一股如兰的气息呼在祥子的后脖梗上，痒痒的。
祥子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一丝邪笑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漾开。
祥子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些地说道：“你也很聪明，只是基础不好。你再努努力努力会赶上来的。”
这个女孩叫李如青，是小大姐，大院里的小公主。
她长得漂亮，学习却不好，平日里娇蛮得很。
唯独对祥子温温顺顺，常跑过来问祥子这道题怎么做，那道题这样解对不对？
本来祥子对漂亮女孩是不反感的。
但是某一次家长会后，祥子看到一位穿着威严军装的高个子男人来接李如青，眼看着李如青从自己面前像一只花蝴蝶一样扑进男人的怀里，被男人牵着一只手坐进车里。
祥子就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祥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愤世与哀怨。
李如青伏在祥子背后，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到男孩子身上的那种热量，不由芳心荡漾。一种朦朦胧胧的意识此刻缓缓占据了祥子的心头。祥子因为一只手还要拿着竹篓就有些背不稳，走了一会儿李如青就要掉下来了。
再说李如青已经不算小姑娘了，个子也得有一米五几。
祥子就背得有些吃力，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如青连忙掏出小手绢为祥子擦汗，一股清香在祥子周围弥漫。
祥子的脸竟然一红，说道：“不用擦，俺不用这玩意。”
李如青只好收起来，善解人意地说道：“那我帮你拿篓子吧？”
“好吧。”祥子说着把篓子递给了她。
两人很快就走进了村里。
这时候，祥子也累了，脚步也缓慢下来。
“你累了，就放我下来，歇一会儿吧。”
祥子就势把李如青放在路边一户人家院子外面的大青石板上，两人坐在那里休息。
李如青用小手帕扇着风。
秋日的傍晚虽然比白天凉快多了，但还是出了许多汗。
祥子瞥了一眼李如青的脖子，发现她的脖子真是好看，像天鹅一样修长而白皙，高贵而典雅。
两人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由远及近，但只是一分钟就停止了。
李如青扭头问道：“祥子，这是什么声音啊？”
祥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这是什么声音，这不和自己在野地里愉听到的声音一样吗？
祥子抬头看了看这户人人家，发现自己和李如青坐的竟是村头寡妇桂花婶家的院外。
祥子在心里骂了句：“真不要脸！”然后对李如青说道：“我没听到声音啊。”
两人正说着话，听到桂花婶子家的大门”吱嘎”一声响了。
两人连忙扭头望去，就见桂花披散着头发，连衣扣都没有系严就出来送一个男人。
祥子看到那男人竟是狗蛋他爹，祥子连忙将脸扭到一边，装作没看到。
祥子在心里却暗骂：“真不要脸！要是狗蛋知道自己的爹跟这样的女人鬼混，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下去？”
“哎哟，这不是祥子吗？咋在俺家院外坐着。还有这女娃是谁家的？长得倒挺俊的！”桂花看到了祥子浪声说道。
祥子不愿理她，背起李如青转身就走。
一抬头却看到桂花婶的那两只大白梨，颤颤巍巍地在眼前晃荡着，不由口干舌燥。
看到祥子的眼神，桂花婶更加放荡地笑着说道：“哎呀，祥子长成男人啦，都有青胡茬了？”
桂枝说着还向下瞟了瞟祥子那地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祥子的脸悠地红到了脖子根，背着李如青飞快地向前跑去，连装满蘑菇的篓子落在地上都顾不得捡。
桂花婶在后面喊道：“哎，你的东西不要了咋地？”
祥子没听清，一味地跑着，颠得李如青轻声地哼了几声。
走到家门前时李如青轻声地问道：“祥子，刚才那女人是谁，你很怕她吗？”
“别问了，她是个坏女人，俺才不怕她，哼！”祥子在心里想，千人骑万人跨的坏女人，敢明个儿等俺长大了要让她知道俺的历害。
李如青的脚摔伤了，在祥子家吃过晚饭后，乔四和祥子一起轮流背着她，又把她送回了家。
等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晚上，一家人早早地睡下了。
半夜里，祥子突然又听到那种特殊的声音，睁眼一看，娘的身上伏着一个人，正在黑暗中扭动着身子。
祥子厌烦地背过身去，却再也不睡不着了，联想起自己撞见过的一幕幕，身子的某一个部位就不由得产生了十分明显的变化。
他怕娘看见，脸臊得历害，就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做好一切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开始读书。
还有一年，祥子就要升高中了，学习任务重了起来。
祥子想起白老师鼓励的话语，那充满信任和欣赏的眼神，决定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用心学习。
夏蓝花起来的时候，看到儿子正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学习，心里欢喜得紧，朝乔四努了努嘴说道：“看，俺儿子多用功，将来肯定有出息。”
“可不，祥子是好样的！”乔四抽了一口旱烟，笑着说道。
一边看着夏蓝花，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说道：“蓝花，有没有动静啊？”
“去，哪有什么动静。俺那个前两天刚走，肯定没怀上。”夏蓝花边说边叠好被褥，转身麻利地下了炕。
乔四不再出声，低着头吸着烟袋，一口接一口的吸着。
这乔四想道，这几年俺天天用功，咋就不成功呢？难道说俺这辈子就是没儿子的命吗？
夏蓝花很快做好了早饭，热腾腾的大饼子和土豆汤一端上来，就满屋飘香。
“祥子，吃饭啦。”
“哎，来了。”
一家子在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饭。
祥子背起书包去上学，夏蓝花则慢慢地收拾着碗筷。
“孩他娘，俺走了，今天该给果树剪枝了。”
“嗯，中午想吃啥？”
“随便。”乔四出了家门，径直来到保命沟南面的山坡上。
前年，他承包了这里的三百亩山地，种了上千棵果树苗，去年产了不少苹果、李子和杏儿。
可把村里人羡慕坏了，都说乔四有脑筋，拉帮套拉对了，不仅得到白胖胖的美娇娘还捡了个现成的儿子，现在又有了这个么来钱的道。
乔四也很满足，只是心头一直遗憾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成了乔四的一块心病。
他拿着大剪刀爬着梯子上去给果树剪枝，正剪着，忽然听见下面有女人的声音。
“四哥。”
乔四低头头一看，枝叶繁茂的果树底下，站着一位漂亮的女人，不由得一楞说道：“菊花，咋来了？”
马菊花用手搓着衣角，柔声说道：“咋不能来，俺来看看你是咋伺候果园的。俺想给你打个下手，帮帮你。这么大的果园都是你一个人干。你就不累吗？”
乔四咧嘴一笑说道：“嘿嘿，累，能不累吗！可俺没别的办法，祥子快考高中了，以后念书还得一大笔钱。俺不多赚点怎么供得起他上学啊！不过你一个女人家，还是在家里呆着好了。这活挺累的，我自个儿干就行。”
这时，乔四很快剪完了上面，准备下来。
往下走的时候，一眼瞥到马菊花的胸前，竟然撑爆了一粒纽扣，从敞开的衣缝中隐隐见到里面呼之欲出的两个大白肉包子。
那形状竟是异乎常人，乔四楞了楞，就这一走神脚下便踩了下空，从梯子当腰掉下来。
“哎哟！”乔四叫唤着躺在了地上。
“啊，四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坏？”马菊花说着，焦急地跑过来扶住乔四，将乔四靠在自己的怀中。
乔四的鼻息间不住地传来女人身上的香味，慌乱地摆了摆手说道：“没，没事，俺自己能起来。”
他说着一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腰后部还隐隐约约地疼痛，但总比这样躺在女人怀中好。
乔四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菊花，你回吧，俺一个人能干，再说这里的活你也不会干。”乔四眼睛望着脚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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