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三姨高兴,让俺做什么都行!”祥子说着,架轻就熟地按照三姨的喜好动作起来。
“啊,停,好了。睡吧。”三姨稍稍舒服了点,连忙制止祥子说道。
毕竟一个是姨,一个是外甥,她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看了眼窗外白亮亮的夜色,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祥子早早地醒来,看着三姨漂亮的面孔,轻轻地探头贴近她的脸,只觉得三姨呼气如兰,胸膛微微地起伏着。
一只莲藕似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雪白的肩膀露在外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自己跟前,有几缕发丝还不时地触到自己的脸,痒痒的。
她那件青色的小背心上不时地发散出一股子不知是啥的清香。
熟睡着的三姨是那样美丽,粉雕玉琢的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
祥子忍不住爱怜地亲了下三姨的面颊。
三姨悠地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吓得祥子连忙向后缩去,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三姨醒没醒来,一翻身就贴在了祥子身上。
祥子一动也不敢动,三姨口中呼出的芳香的热气扑到自己的耳垂下,三姨圆滚滚的山峰正压在自己那里。
要是搁早先,祥子只当是三姨像娘一样搂着他睡觉,可是自从在地里撞见那种事后,祥子的思想就悄悄起了变化,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你个小鬼头,真是人小鬼大,这里怎么这么硬了呢?”三姨说着用手指一点祥子的脑门,伸手按在祥子的那里,并突然撩起背心,露出一片雪白的凸起的雪峰,抓住祥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揉搓着。
那天早上祥子的裤子湿了,从三姨家跑出来,祥子的心情是激动的。
以上几幕反复重演,一晃村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随着改革的春光照满大地,保命沟这个背旮旯的穷地方也多多少少受了点影响。
村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生产队解散,由原来的大锅饭变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大队把地按人头数分给了老百姓,各家各户这回可都是给自个儿干活了,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了。
村民们的积极性提高了,地里的庄稼伺弄得更加精心了。
到第四年的时候,人们的温饱就不成问题了。
别看包命沟偏僻,但是土地肥沃,种啥得啥。就连灾荒的年间,别处的庄稼都旱死了,咱这包命沟里的作物却跟催了肥似的,一年比一年长得旺兴。放眼望去,成片的苞米黄豆苗绿油油的,让人看了打心眼儿里高兴。
村里的长辈们都说,这是祖先庇佑,保佑咱们的儿孙越活越好。
又有人说咱包命沟地处龙脉,注定世代兴旺,越往后越好。
村民中的龙脉指的是包命沟北坡的那座盘龙山。
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一座形状宛若一条巨龙模样的石山豁然拔地而地,横卧在包命沟北侧,从山上一块凸起的石槽淌下一弯澄澈的小溪,在山道上蜿蜒回旋,就像龙的胡须一般直流到山脚下.。
慢慢地,天长日久竟积成一汪深潭,碧绿碧绿地,清澈见底。
更令人称奇的是在今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河内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鱼儿,通体金黄,在夏夜的傍晚齐聚在潭内蹦跳,十分稀罕美丽!
因了这些天然而奇特的景象,保命沟慢慢地竟有了些名气,加之老百姓现在都能吃饱饭了,甚至还有了些许余钱,村里就到各家各户集齐了些钱修路。
从此,包命沟与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
路修好后,孩子们上学再也不用爬山涉水了。
一条蜿蜒而崎岖的山道由人工开凿而成,虽说有些难走,但毕竟是有了条道路。
和外界联系多了,山沟沟里的女人也愈发多了起来。
这两年,除却待嫁的大闺女,新嫁娶的小媳妇能引得村里面热闹外,还出现了另一种人。
这种特殊的人群就是不安分的人,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人都说饱暖思引欲。人若是太闲了,便会自个找些个乐子来。这时候,人的本性往往就会凸显。
村东头的寡妇桂花,这两年的日子眼见着红火起来,除了穿的衣裳鲜艳,就连那脸蛋也都愈发娇艳起来了。
几年的功夫草房翻新,院落也砌得方方正正。
白天里也不见她干什么活,但家里照旧到啥时候有啥吃的。
至于这里面的秘密嘛,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在晚上到她家门口一看或是在远处一听,便可明了。
这桂花本是命苦之人,嫁的男人李军,上山拉石头,下山时一不小心,开车碾到一块大石头,登时翻了车,大军从车上摔下来,当场毙命。
留下一个八岁的女娃小水仙,和一个俊俏无比但好吃懒做的婆娘。
本来一家人全靠李军种地,再加采石头往外运石料挣钱过活,突然间没人挣钱不说,男人还死了。
桂花一下子瘫软在炕上,几日下不了炕。邻村的姑嫂来照顾她,也不知是经哪个“高人”一点拨她就做起了后面的营生。
这营生虽说舍了面皮,但既喂饱了身子,又赚了口粮,一家人不仅维持了生存还比别人生活得更好。
那时代人很少有余钱的,先是趁夜里给桂花背了半袋子粮食过来,继而半夜上了她的炕。隔些天又带些鸡蛋猪肉过来,再或者碰到村干部或做小买卖的就给桂花扔下些粮票或直接给点现钱。
在那个家家都穷的年代,人家为啥能这么大方呢?还不是因为桂花的绝招。
桂花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波,那双极大的丹凤眼里总是畜着一汪水,眼角略微上挑,眼底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风情。
她看着你的时候总会给你一种错觉,觉得她相中你了,在向你眉目传情。
村里老人儿管这种招风的媚气的眼叫桃花眼,说是天生的马加蚤性,不好养活。
女人吧,要说光是脸蛋漂亮那也只能迷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三十岁往上的男人最会欣赏女人了,他们最稀罕的第一眼要瞅的并不是女人的脸,而是胸前那迷人的大山峰。
桂花的条件算是很好的啦,不仅脸蛋妩媚,更重要的是她是标准的S型身材,丰乳肥臀等词汇就专门为她这种人准备的。
桂花胸高如山,臀圆如斗,走路还一扭一扭,引得村里的男人们都眼馋得紧。
自从桂花搞上了这个么营生,那真是门庭若市,兴旺发达啊。
村里的男人为啥这么没命地往她怀里钻呢?为啥那么多寡妇偏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嘿嘿,试过的人都知道,除了桂花那得天独厚的资本外,她还有一个优点。
那就是会叫。
每次当男人和她在一起时,从她那红润的厚唇里发出来的,那种媚媚的,软软的声音就带着一股穿透力,能传到很远,很远……
就是这样一个狐媚的女人,有一天却和祥子碰上了。
故事得从这天傍晚开始说起。
这天傍晚养命沟底炊烟缭绕,残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远处一个个青色的小山包,与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在崎岖的山道上,一个男孩的身影在晚霞中忽明忽暗,一会消失在山坳里,一会儿又出现在山坡上。
他肩上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破书包,背上背着一个竹篓,不时地蹲下从山沟里采着什么放进竹篓里。
男孩的步伐很矫健,大概是长期的锻炼所致。走到近前时,可以看清楚他两臂上黝黑的腱子。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大人的衣裳所改的小褂子,下面是一条打着补丁的灰裤子,脚上一双手工缝制的黑色千层底布鞋。
眸子黑亮而深邃,红润的嘴唇紧抿着,嘴角现出一丝坚毅,清秀的脸上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就已经透出一股子英气。
他就是祥子,几年的功夫祥子已得长得很高了。
祥子像往常一样边往家走,边采摘着山坡里野生的蘑菇,准备回家后给娘。从娘的手里那些蘑菇会变成一顿美味的晚餐,剩余的也可以拿到城里卖。
“祥子,祥子,等俺一会儿。”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呼哧带喘的呼喊声。
祥子只好停下来,回头望向那女孩。只见那女孩穿着粉色碎花布衣,天蓝色灯芯绒裤子,粉扑扑的脸蛋,大大圆圆的眼睛,十分有神。
尤其是那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在两肩忽扇着,随着她的跑动左右飞舞。
“你老跟着俺干啥?”祥子看着她不高兴地说道。
“祥子,白老师说让俺到你家写作业。”女孩终于赶到近前,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胸前的两粒青梅也在微微的起伏着。
一听说是白老师让她来的,祥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女孩脚上的鞋子。那是一双崭新的皮鞋,那是只有城里领导家的孩子们才能穿得上的鞋子。
村里的野丫头们有的至今还打着赤脚,趿拉着一个鞋片子。
“下次穿布鞋来,山路不好走,穿这样的鞋子容易掉下去。”祥子说完这句话,就径直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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