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四跛子闹心地一动也不敢动,这事当然也是自己出的主意,现在又怎么好悔!
夏蓝花也被自己无意中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嘴巴。
乔四这会儿只感觉到手里的球儿又软又大,握在手里十分舒服,哪还顾得那么多啊。
听见跛子和祥子打了呼噜便再也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在夏蓝花的身上磨蹭着,隔着夏蓝花的大衩子很快就感觉到一种冲动。
夏蓝花发现事情了,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在心里说道:这事咋这么神奇呢?就像大烟似的,有瘾!
夏蓝花既感到羞愧又觉得万分好受,两人在被子的掩盖下轻轻地扭动着……
忽然听到祥子说道:“娘,你干啥呢?”
夏蓝花不觉在心里一惊,连忙按住乔四的手,不让他动。
乔四也不敢动了,就那么僵在那里。
过了一会,祥子又没了声响,还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轻微的呼噜声。
“唉,原来他是在说梦话!”听了祥子的话,夏蓝花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惊,乔四的那话儿也软了下来,就只得老老实实地搂着夏蓝花睡觉。
“娘,娘,俺要撒尿。”
半夜里,祥子突然被尿憋醒,爬起来去找娘。
却发现在自己和娘中间隔了一个人。
借着微弱的月光,祥子看到拉帮套的手正抓在娘的雪峰上面,一条腿还放在娘的身上。
祥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暗地骂了一句:“呸,拉帮套的!”
祥子故意一屁股坐在乔四身上,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说道:“娘,俺憋不住了!快,快给俺找……”
说着,祥子握住自己的小家伙对准乔四的身子开闸放水,“嗤嗤”一泡滚烫的热尿悉数浇在乔四的身上。
“啊?!”乔四一声嚎叫,猛地坐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憋不住了。”祥子故意装作怯怯地说道。
这爷俩一惊一乍的就把炕上的另一个人都惊醒了。
屋子里一股极臭的气味散发开来,夏蓝花伸手一摸,乔四的周边全被尿浸湿了。
再看看祥子委屈的样子,连忙爬起来把儿子抱到自己这边来说道:“哎,四儿,真对不住你,都怪我睡得太死了,忘了给祥子拿尿壶了。”
乔四被尿泡得精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那个光火啊,真是没法说了。
为了不让夏蓝花为难,乔四说道:“没事,正俺也睡醒了,俺到外面溜达溜达。
“别,那怎么行呢?天还早着呢。他叔你明天还得干活,要不你就睡俺这吧。俺明个儿白天再睡也行。”夏蓝花歉意地说道,一边照祥子的光身子蛋上作势拍了两巴掌,却没真使劲,祥子就躲在被窝里愉偷地乐着。
“嘿嘿,你个臭拉帮套的,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夏蓝花见乔四被儿子弄得这么狼狈,心下实在过意不过去,连忙将炕上湿透的被褥卷起来放到南炕上,拿抹布将炕席擦抹干,又从箱底拿出一个多少年没用过的又旧又破的羊皮褥子给祥子铺上。
“他叔,您就将就着用一晚上吧。回头等地里的活忙完了俺再给你做一个新被子。”夏蓝花说着愉愉在乔四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乔四心里的火儿给夏蓝花这么一摸,忽悠一下就消了大半。
他在心里想道,一个小孩子,憋不住了尿就尿吧,自己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啊!
这样想着,乔四就憨厚地笑了笑躺下了。
立即,屋里屋外就又恢复了宁静。
乡村的夜晚是美好的!
每一户人家都甜甜的熟睡着,反正花花世界中的烦恼对他们来说,实在少之又少,吃饱穿暖,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有了幸福的基本条件。
日子就像那篱笆墙的影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地里的庄稼也收得差不多了。
这天,乔四猫着腰往车里扔掰好的苞米棒子,夏蓝花在一旁帮忙把他扔歪的苞米棒子摆正。
看着满车黄橙橙的玉米棒子,夏蓝花打心眼里高兴。
她一边用手帕擦了下脸,一边说道:“四儿,今年咱们挣了这么多工分,冬天应该能吃饱了吧?”
“能,嫂子,等冬天下了雪,俺给你上山上抓野兔去。又肥又大可香了!”
“真的?”说着话,夏蓝花的眼睛放着光彩。
从前,因为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劳动,挣的工分少,分得口粮就更少,根本不够三个人吃,连饭都吃不饱,哪想过吃肉啊!
夏蓝花感激地看了乔四一眼,心里想道,一家人能吃饱饭多亏了人家乔四,不然到了冬天又得挨饿,又得受冻。
板车里很快就装得像小山那么高了。
乔四直起腰来,夏蓝花马上过来给他擦了汗。
乔四看着夏蓝花越来越滋润的脸庞,胸前那愈来愈波涛汹涌的两座山峰,心里就又有了杂念。四下看了看没人,便笑嘻嘻地把手伸进夏蓝花的衣襟底下,很轻松地便摸到那两个饱满诱人的雪峰。
“蓝花嫂,你这里好像长个山峰了,咋越来越大了呢?俺一个手都快握不住了。”乔四边说边用力揉挤着,人也跟着贴上来。胸挨着胸,上下都紧紧相连。
“去你的,快松开,给人看见咋整?”夏蓝花说道。
她羞涩而又担忧地朝四下看了看,身子却给他摸得瘫软起来,软软地靠在马车上,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嘿嘿,嫂子,你也想俺了吧?”乔四坏笑着说道。
他说着将手伸进她的裤腰向里摸索着。
“啊……”夏蓝花感觉浑身一激灵,小声说道:“四儿,别弄了,等晚上再弄吧,俺怕让人看见。”
“晚上回去,你儿子又要吵着和你一起睡了,俺连摸都摸不到。”乔四说道。
“啊……好吧。那给俺找个好的地方。”
说着话,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马车的遮挡下,开始释放那心急火燎的渴望。
“蓝花嫂,你转过去,手扶这,身子往后点。”
夏蓝花依言摆好姿式,忐忑地等待着乔四的行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感觉后面一凉,裤子就给乔四扒了下去,堆在脚裸处,露出了雪白丰满的身子。
夏蓝花臊得满脸通红,纳纳地说道:“四弟,这里不会给人看到吧?”
“不会,你放心,俺都观察好了。”
乔四的话音儿刚落,夏蓝花就感觉到一痛……
“嫂子,咋样,舒服吗?”乔四在后面紧张地问。
“嗯,舒服。”夏蓝花羞怯地说道,低下了头,愈发感觉激动。
凉风送轻,喜鹊轻鸣。
乔四和夏蓝花都感到幸福至极,从前都是愉愉摸摸地碰碰摸摸,现在一来真的,真枪核弹地草练,两人真是兴奋得不行,就差点儿昏过去了。
乔四简直想把夏蓝花溶进自己的血脉里,夏蓝花也是全身颤栗,媚态熬人,不时地回过头来吻着乔四的嘴,嘴儿里还发出令人消魂的声音。
乔四心想,俺咋这么有福呢?竟上了这么好的女人,真他娘地舒服啊!
正当两人无比快活时,身后突然传来“铛”的一声绝响。
乔四和夏蓝*下大惊,犹其是夏蓝花,臊得双手捂住了脸,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
乔四一回头就看见了祥子正惊讶地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和夏蓝花。
“叔,你们干啥呢?”
“这,你娘说她下面不舒服,俺帮她透透气。”乔四语无伦次地说道。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这个小孩子。
祥子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懂得几分,他记得村头的马有一次就这样弄过,当时刘爷爷告诉他这是配种。
祥子就说:“不对,你们骗俺。俺知道你们在干嘛呢。呸呸呸!丢丢丢。”
祥子说着就快步跑开了。
乔四和夏蓝花相视苦笑着,感觉尴尬极了。
乔四眼看着祥子走远,又连忙猛动了几下,匆匆结束战斗。
不过,虽然受到了惊吓和打扰,两人的身心还是十分满足愉快的。
乔四看着脸色潮红的夏蓝花,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蓝花,你真美!俺以前打远看你,总觉得你就像那七仙女下凡来的,美得不像话了!”乔四搂着夏蓝花,轻抚着她的头版头发说道。
“啥,俺要是七仙女,那你就是董勇喽!有你这么黑的董勇吗?”夏蓝花戏谑地用葱白的手指点了下乔四的脑门。
“谁说董勇就一定比俺白啊,没准他比俺还黑呢,再说俺多健壮啊?”
“哈哈哈!行,行,你是董勇。”夏蓝花说着,开心地笑起来,柔软的黑发在脑后轻颤,额头一缕留海掉了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
乔四忙细心地为她缕好。
夏蓝花说道:“咱回去吧,娃和他爹还在家等着呢。”
乔四说着一伸双臂就将夏蓝花轻轻抱起。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下,看一会儿让人看见了笑话。”夏蓝花说着,轻捶着乔四的宽大的肩膀。
“哈哈,他们爱笑就让他们笑呗,怕啥?”乔四把夏蓝花抱到车上,自己走到前头拉着马的缰绳,回头看了一眼夏蓝花说道:“蓝花,你坐好喽,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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