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是,夏蓝花,说来听听,乔四的功夫不错吧?瞧他那人高马大的样子,那玩意儿一定也像那啥一样大吧?”
其他几位婆娘也都七八地说开了。
夏蓝花先是不作声,待手里的衣服洗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嗔怒地笑着骂道:“唉!你们这帮骚蹄子,说不出啥好话来,要想知道啥滋味你们也找一个啊!”
临走时,夏蓝花故意将了她们一军。
刚来保命沟时,夏蓝花很不适应这帮乡下老娘们开玩笑,什么下流话都敢说,但听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儿了,而且有时还能跟她们斗几句,权当解闷了。况且这样还能和她们拉近关系。
夏蓝花是理解她们的,因为生活平淡苦闷,辛劳,长年累月的劳作与贫穷让这帮没见过,外面世界是啥样的女人们感觉郁闷,说不出来道不明白,只好借着说点荤话来释放内心的不平衡,对自家不够关心体贴的抱怨。
夏蓝花和顺,不伤人,因此也人缘还很不错。
“哎哟哟,都多大了还跟小媳似的,扭扭捏捏。”山姝笑着说道。
其实山姝是羡慕夏蓝花的,不论哪个都拿她当宝,看人家的时身段体质,任村里哪个女人的身子谁也比不上她。
山姝就用这种崇拜又嫉恨的眼神目送着夏蓝花离开。
“这可是你说的,这回俺们把乔四那啥喽,你可别后悔!”赵婵声音最高。
这赵婵最没心没肺,纯粹的刀子口豆腐心,但也有点好占小便宜,往往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从她那得到好处,摸摸捏捏甚至是来真格的都不怎么在乎。
“嗯那,不后悔!”夏蓝花边说边快步往回走去。
夏蓝花的心是愉悦的,谁也不能打破这份难得的喜悦。
她嘴里哼着小曲,一路上看到草丛里有漂亮的花总不免停下来看一眼,然后开心地笑笑离开。她喜欢花这是一个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
乡下的时光最经不得混,忙活忙活就日落西山了。
夏蓝花早早地把饭做好了,便坐在院子里边给儿子缝补破了的卦子,一边向村外张望着,按说这个时辰,乔四和祥子也该回来了。
夏夏蓝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远处传来了老牛那慢悠悠的叫声,还有放羊娃的吆喝声,偶尔响起鞭子的噼啪声,老牛却还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夏蓝花很快就缝完了衣裳,信步走到院外张望着,没看到乔四,倒是看着祥子回来了。
“娘,俺回来了。”祥子边说边向夏蓝花跑来,一下子扎进了夏蓝花怀里,在夏蓝花胸前蹭着。
祥子嗅到母亲怀中那种熟悉的特殊味,心里十分欢喜。
夏蓝花轻轻地抚着儿子的头,端详着儿子俊俏的五官,充满爱怜地说道:“金阳,你长得越来越俊喽,将来娶了媳妇可不要忘了娘啊!”
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祥子却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娘,俺不娶媳,俺就跟娘过一辈子。”
“傻小子,那怎么可能呢,娘怎么能陪你一辈子呢?你不娶媳,要是娘没了谁来照顾你?”
“那就是找,俺也要找个和娘一模一样的女人。”祥子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傻儿子,去哪儿玩去了?瞧你这糟的。这,哎呀,怎么还有稻草?”夏蓝花边说边伸手从儿子头上捏下一根稻草。
“俺和赵婵,大军他们去三姨家稻草垛里玩猫猫了。给你,这是三姨让俺给你捎来的馍。”说着,祥子将一盆白面馍馍递给母亲。
祥子其实还瞒了娘一件事,那就是三姨让祥子和她做一个游戏的事。
祥子不是很明白三姨为什么要把衣裳脱喽,还让自己摸她,而且事后还给了自己那么大一盆白面馍馍?
不过祥子却觉得挺新鲜的,尤其是三姨还把窗帘拉了。
“娘!”祥子想跟娘说这事,想起三姨对他说的话:“你要是告诉你娘或是别人,俺就去死。”
祥子就害怕了。
“啥事?”夏蓝花问道。
“嗯,三姨夫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二年了还没见他回来?”祥子问道。
“唉!你三姨也是个命苦的,虽说跟咱家没有亲缘关系,但是三姨他娘和俺娘是一个屯里关系最好的。俺嫁到这儿来,受了你三姨不少帮助。
祥子,以后你长大了要多照顾三姨,她要是有个难,你一定要帮她。你三姨夫在外面有了,不会再管三姨的死活了。”祥子娘叹息着说道。
祥子明白了,像个小大人似的拍着胸脯说道:“娘,你放心,俺长大了一定照顾好三姨。”
娘俩儿就这样说着就进了屋。
乔四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夏蓝花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一家围着小饭桌坐在炕上等待乔四回来。
乔四把锄头立在墙角,就听见夏蓝花的声音:“乔四,咋才回来?累坏了吧?”
夏蓝花一脸关切地问着,眼眸里含着温柔。
“太杨落山了凉快,俺想趁天凉快时多铲点。”
干了一天活,乔四满满脸的尘土,站在屋外,夏蓝花拿着扫帚轻轻为他打着的身上的灰土。
“来,快洗洗好吃饭。”夏蓝花为乔四舀了一瓢,准备好脸盆让乔四洗脸。
“呵呵,好。谢谢嫂子。”乔四弯下腰低着头洗着。
夏蓝花望着他宽宽的脊背和腰间露出一那一段黝黑的肌肤,心里漾起一圈涟漪。
洗了脸,乔四跟夏蓝花进了屋。
孙四跛子艰难地说道:“四弟,快吃饭吧,看一会儿凉喽。”
乔四看着桌子摆好的碗筷和饭菜,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咋不吃呢?下回别等俺了,先吃吧。别把祥子都饿着了。”
“干活的还没吃呢,没干活的怎么能吃饭!”孙四跛子威严地说说。
祥子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却并不动一筷,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来,快吃吧。”夏蓝花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苞米碴子,唯有到了乔四那里,却换了白白的馒头。
“这?你们要是不吃俺也不吃。”乔四忙把馒头给了孙四跛子、祥子与夏蓝花各分了一个。
“那好吧。”夏蓝花把自己的又掰了一半放到祥子碗里。
乔四端起碗闷着头开始扒饭,干了一天的活可把他累坏了。
饭后收拾好碗筷,夏蓝花盘着腿坐在炕上教祥子认字。
“这是梨,梨花的梨。”
夏蓝花在一个破烂的本子写了一个大大的“梨”字,教祥子识字。
祥子心里却忽然浮现出三姨前那两只大白梨来,祥子在心里慢慢回味品砸着摸在手里的那种滋味。心里暗暗地说道:三姨的大白梨虽然比娘的稍微小了点,但摸着也挺舒服,有空还要再去玩去。
“祥子,你有没有听我说?”夏蓝花发现了祥子在走神,呵斥着说道。
“啊!我听着呢,娘。梨,梨花的梨。”祥子慌忙说道。
孙四跛子坐在炕头喘着粗气,他这病总是咳嗽,起不来。
乔四则坐在炕里看着夏蓝花教祥子认字。偶尔还问两句:“蓝花嫂,祥子该上学了吧?”
“可不,可是村里没有学堂啊?”夏夏花头也不抬地说道,一边看着祥子在破旧的本子写出一个漂亮的“梨”字。
“等干完活,俺去打点野味拿到城里换点钱,送祥子去县里上学吧?”乔四说道。
“那敢情好,俺家祥子聪明着呢?可不比那城里的娃差。”夏蓝花说着感激地看了乔四一眼。
孙四跛子没出声,在这屋里除了咳嗽,他仿佛是个哑巴似的,几乎不说话。但是他的威严却无处不在。
天很快就完全黑了,煤油灯的光亮已然无法照亮整个屋子了。
夏蓝花收起本子开始擦炕收拾屋子,又到外面把大门关严,将屋里的门也关好,然后洗手整炕铺被。
这时光,祥子和孙四跛子已经倒在炕上睡着了。
夏蓝花轻轻地挪动了下跛子瘦弱的身体说道:“他爹,盖上褥子睡吧。”
孙四跛子就听话地挪了下身子,躺到了夏蓝花铺好的被褥上。
乔四又帮夏蓝花把祥子抱到跛子旁边,轻轻地放下。
吹了灯,一家人就开始睡觉了。
乔四也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夏蓝花躺了半天却一点困意也没有。
窗外透着点点光亮,透过低矮的窗棂,一轮又圆又亮的明月,悬挂在黑色的天幕上。
夏蓝花翻了个身,仰面瞅着窗外的月光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夏蓝花翻了无数次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健壮的身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是他!夏蓝花的心儿突突的轻跳着。
乔四的双臂似藤蔓般将夏蓝花缠住,夏蓝花听儿子和老公都发出均匀的打鼾声,便放了心,任乔四搂着自己。
经历了白天的男女之事,夏蓝花的心里就特别渴望再一次体会那种舒服的滋味。
夏蓝花往乔四身边靠了靠,突然感觉身后有个铁蹶子般的东西顶着自己。
夏蓝花就不敢动了。
乔四的大手悄悄伸过来,准确地按在夏蓝花胸前用力揉弄着,夏蓝花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黑暗里却很清晰地传到孙四跛子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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