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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阳书院原历一五三五年的毕业如期进行了,和别的地方一样,阁阳书院也非常看重学生们离校之后的表现,毕业时候的隆重程度堪称一年中最为盛大的一次。整个学院都氤氲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中,和开学典礼不同,毕业典礼向来是欢乐与不舍的结合体。在开学的时候,大部分的新生都会有着开心和希冀的感觉,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地方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欢声笑语。而在毕业典礼上,学生们不免会对未来的道路产生些许的怀疑,亦或是什么别的憧憬,在踏上未知的道路的时候,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
不论何时何地,学生永远是一个学校的实实在在的荣誉,阁阳在教导学生上可谓是不留余力,全盘教导。这就使得阁阳出来的学生都是非常的优秀,也是各方争相争取的香饽饽。而属于不同势力的学子之间自然会存在竞争的问题,阁阳校方为此专门制定了方案,两个竞争势力的学生不得血刃相见,但凡阁阳毕业的学子受到了不公的生死危局,可以发射名为“阁阳追杀令”的维权信号弹,不过这个信号弹只能使用一次,学院是会保护学生们,但那是学生还在学院的时候,一旦他们离开了,就要学着自己去飞翔,总在羽翼下的小鸟是永远飞不起来。
每年毕业的阁阳的学子们都奔向了社会的各个岗位,他们的存在,是让大陆如此欣欣向荣的最大支柱,在大陆上,还从来没有哪一个地方能像阁阳书院这么深得人心。
阁阳书院的这一次的毕业晚会准备的非常充分,甚至在距离毕业前两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彩排过了三次了,这其实不只是他们的老传统了,更是书院为了活跃书院的氛围而打造的私家休闲娱乐。在这一天,书院所有的地方都将免费为所有的学生开放,就连阁阳最为私密的等级测试塔都对全院的学生开放。这可是一年才有的一次,要知道等级测试塔是阁阳私家研制的为了鉴别真知阁的那些娇子的实际实战实力的一个塔状的建筑,位于教师区和多伦阁之间的位置,共分为九层,每层的测试方式和测试的内容还不一。正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构建过于繁琐,所以才不能为大众开放,但一年总要维修一次,维修的时间就是在毕业生离去后的第三天。在书院的学生中,还有着一个以等级测试塔为依据的排名,上榜的人都会出现在塔的外围,而且这些榜单还不会消失,会一直长存到有人能取代他的时候。
等级测试塔不仅考究的是测试者的实力,更是各方面的实战技巧,反应、灵活度等等,都是测试的基本方面。这些所有的东西杂合到一起加权生成的平均数是实力等级的判定。九个方面分别是:境界、身法、速度、反应、强度、力量、领悟力、准度和实战。这些方面涵盖了防御、攻击的各个方面。能在这个榜上排名的人无不是足够的均衡型人才。
十个人中,现在司马艳楠认识的就只有马明泽尔上榜,而且是垫底。为此孙旭还烦恼了好些日子。每一个毕业生都有机会去考核一下自己这些年在书院的学习状态,这也是为什么等级测试塔要在毕业生毕业的期间开放了。
司马艳楠虽然毕业的如此的晚,可实际上他只学了不到五年,却算是足足挂了八年名。现在,他总算是毕业了,他的路他自己知道,也算是他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军队。在他距离毕业还差一月的时候,就收到了来自鄄坂兵部的任命状,他被分到了鄄坂的北境边塞。和北匈隔着綦江和陵带而望。
新建的万元库的楼顶是没有任何可供人攀援而上的台阶或者通道的,新建的万元库2是借助了如今阁阳新研制出来的自然落雪的附带斜度的楼顶,楼顶的上方采用的是隔水的材料,同时,它还有着一定的角度,正是这个角度,可以让落下的雪自然落下,不用花费人力去扫雪。阁阳的很多建筑如今都采用了这种带着斜度的房顶,不管何时,阁阳永远是代表着大陆最为先进的技术,所示大陆的新技术,很多阁阳都有,甚至更为先进,而房顶的这个新设计是设计出不长时间的东西,隔水材料和那个房顶的角度就是让这个设计最难的部分。材料好说,但那个角度就不好说了,好在这些东西阁阳都有所涉猎,用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压力传感装置来控制那个角度,才让这个方向好解决了些,这些设计最难的部分当然就是那个传感器的设计了,好在如今他们都做的比较好了,如今也大都能推广利用了。
不通的最顶层的楼顶上,此时却正仰面躺着一个身穿阁阳院服的学生,想要到那里,唯有两个办法,一是飞的高些,从空中落下,二是直接蹦起来,不管是哪种方式,对于那个学生来说都不是难事。此时的他将双手背在脑后,身子平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此刻还稍显蔚蓝的天空,神情平静。他的那湛蓝色的瞳孔,甚至要比天空的颜色还要蓝,他就这么平静地盯着天空,不思不念。
可这平静还是被人打断了,打断他的人是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孩,女孩一束利落的马尾,两只胳膊悬在空中,上下晃动着,像是在稳定她的身形,女孩是踩在剑上飞上来的。还一副御剑飞行的高人姿势,说是御剑飞行其实是有些牵强的,因为女孩的那左摇右晃的形体其实就已经暴露了她其实没有那么自然。
果不其然,在女孩的身体飞近了房顶,在她的剑的下方,有着一个幼狼犬大小的奇特衍兽。它的身体大部分是淡粉色的,唯独脸和尾巴有些特殊,它的脸是雪白色的,尾巴是彩色的。在它的额头,有着一个碧绿色的三叶草形的额花钿。正是它驮负着女孩从楼下飞上来的。
当男孩看到摇摇晃晃的女孩的来到,明显吓了一跳,赶忙出手扶住女孩,将她平稳地接到自己的身边。同时,他还用另一种手拖在小衍兽的下腹,将它也一并端了上来。
女孩坐好后,非常熟络地将自己的剑收起来,拍了拍有些尘土的裙子,笑呵呵道:“没发现嘛,上面的风景这么好啊。”
男孩无奈地笑了笑,看了看女孩的两个快要飞出来的小虎牙,责怪道:“这么高,你怎么能乱来呢。”
女孩将裙子摆好,双膝撑起,将下巴定在膝盖上,一字一句道:“这不是想看看你在干吗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上来的。”
而她旁边的小狐狸马上就变得不满意了,从刚才端坐的姿势起来,使劲在女孩身边跳着,那条彩色的大尾巴不断地晃动着,好像是在不满意什么似的。
女孩自然是楚鸾伶了,当她看到她的衍兽雪面神狐的动作,自然明白了它的意思,马上补充道:“当然还是小花的帮助更多了啦。”
小狐狸才马上露出喜呵呵地表情,四角朝天的在司马艳楠的身边躺下来。没有一丝的见外。
衍晶伴生兽的智慧是和它们眼睛的等级有着很大的关系的,就像司马艳楠的活金虎是断然没有楚鸾伶的雪面神狐那么灵巧的,不过那只是活金虎尚未进化之前,要是活金虎在吸收了更多的衍晶之后,也是有着进化为神兽的可能,可能到了那时候,活金虎可能就要大变样了,智慧自然也会攀升。传言神兽作为衍晶伴生兽是能说话的,可司马艳楠始终没有发现他送给楚鸾伶的雪面神狐可以说话。
司马艳楠摸了摸雪面神狐那淡粉色的肚皮,问楚鸾伶道:“这小家伙还是不会说话吗?”
被楚鸾伶叫为小花的雪面神狐仿佛也很享受司马艳楠的抚摸,闭着眼睛很是惬意。衍晶伴生兽能从主人那里得到他们的些许情感,它们也有着自己的判别意识,楚鸾伶对司马艳楠的好感自然而然就延伸到了小花的身上,所以它对司马艳楠也从来不见外。
楚鸾伶伸手捏了捏小花的彩色尾巴,道:“我也不知道哎,不管我怎么教她,她都学不会,你说是不是我太笨了?”
司马艳楠摇了摇头,在小花的那个三叶草形状的额花钿上点了一下,道:“那倒不是,神兽能不能说话只是一个设想,谁都不知道,况且按照它的年龄算的话,可能它还小,不会说话是很正常的。”
楚鸾伶哦了一声后歪头问司马艳楠道:“你在这里干嘛呀?”
司马艳楠继续仰面朝天地躺下,看着天空道:“快要离开这里了,还是有些舍不得啊。”
楚鸾伶想要转头问他,可发现这个姿势有些累,也学着司马艳楠的样子躺下来,八字朝天。一只脚还非常自然地架在司马艳楠的腿上,侧头问道:“非要去军队吗?”
司马艳楠自然知道楚鸾伶是在关心他,等他转睛看了一眼之后,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少女的身姿委实有些不一般,他也想起了马明泽尔之前总爱说的那句“横看成岭测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他们都能听得懂的俗语,再看看楚鸾伶的峰峦,不由自主的哇了一声。
楚鸾伶嗯了一声,不解地问道:“哇什么?”
司马艳楠马上、将视线挪开,解释道:“没有,就是感慨一下。至于参军一事,这是我很久之前就既定好的事,是一时半会不会改变的,而且以我的实力,只要不主动招惹衍神境,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楚鸾伶听闻,将身子侧了起来,一只胳膊称着脸颊,一脸的仰慕道:“司马大侠哦,教小女子两招呗。”
司马艳楠也将身子侧着,一只手将脑袋撑起,笑嘻嘻道:“好啊,司马大侠这叫教你一招,名叫挠痒痒地大招,人见人怕,佛见佛乐的大招。”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叫伸向了楚鸾伶的腰间,不断地挠着她的痒痒。楚鸾伶被司马艳楠的手闹得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花枝招展。
两人的动作可能太大了,挤的他们二人中间的雪面神狐都没地方了,被挤的不成样子的小狐狸马上、将自己的小脑袋挤出来,雪白色的额头上的碧绿色的额花钿一刹那间就闪亮了起来,绿色的闪电形状马上在它的白色的眼睛中闪过。接着,司马艳楠和楚鸾伶就感到了一阵电击,也都听了手上的动作。
司马艳楠倒还好,他毕竟是电系的固化,根本不在乎这点电,倒是给楚鸾伶点了一个激灵。好在那是她的衍兽,是不会伤害她的,它也就是想做个怪而已,不然可就够她喝一壶的。
司马艳楠从雪面神狐的后颈一把拎起作怪的小花道:“小花还是电系的衍兽啊,没看出来嘛。”
楚鸾伶马上不满地附和道:“可不是嘛,这给我电的。”
小花听到了二人的对话,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司马艳楠和楚鸾伶看到小花这么人性化的表情,相视一笑,就没有了任何责怪的意思了。
二人在楼顶上闲聊了些时间,就从楼顶上下来了,是司马艳楠抱着楚鸾伶下来的。当楚鸾伶安全着陆的时候,感慨道:“还是你的法子好啊,我要上那么高就得累坏小花了。”
雪面神狐是电系的衍兽,能利用它的那不多的电借着急速的电将楚鸾伶送到楼顶上,不过它现在的极限产不多就是楼层的高度,这才累的它够呛。正因为是电系的衍兽,所以它的速度才能那么快,很多人也是误认为雪面神狐就是速度型的衍兽,其实那完全是一种误解。雪面神狐的速度只是它的一个方面,它主要的方面自然还是它的电属性的特性。当然这些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神兽在陂阳大陆本就少见,更不用说像雪面神狐这种速度非常快的神兽了,能见着一面都不一定恩容易,更不要说有什么人能研究它们了。
司马艳楠对于楚鸾伶的抱怨不甚赞同,开导她道:“那是你的等级还不够的缘故,等你真正接触了结府境了,就要简单很多了,到那时候,说不定你都能御剑飞行了,那才叫厉害呢。”
楚鸾伶顿时一脸的神往,小脸都快开花了,乐呵呵道:“是吧,我也这样觉得哎,嘻嘻……”
又见招牌小虎牙。
第二天,司马艳楠和很多毕业生一起离开了书院,走上了他的人生路程,而此时在等级测试塔的前面,却留下了一众大眼瞪小眼的师生,因为等级测试塔的排名变了,马明泽尔被挤出了十个名额,榜首换了新人:司马艳楠。
鄄坂的北境居民稀少,但驻军却出奇的很多,为的自然是保住他们自家的北方的国界线,不然按照北匈的轻骑的速度,攻破鄄坂就是最为简单不过的事了。
北匈是草原地带,常年以放牧为生,生活在马背上的他们有着最为得天独特的优势,在北匈有着一句“断奶即上马”的谶语,说的是北匈的孩子在断奶之后就要开始在马背上渡过他们的一生。而且北匈的马不论是品种还是数量都要比别的国家多很多,这些自然是要算上那些常年和野狼和胡豺追逐的野马。在这些优势的催生下,北匈的骑军成为了所有的国家中最为强悍的存在,北匈将他们的骑军称为旗军其实就是一种绝对的自傲,“引领玩家骑军,最属我为旗帜。”可见北匈在自家的骑军上的质量的自信,其实也确实如此。单纯的让同级别的鄄坂骑军和北匈的骑军捉对厮杀的情形下,北匈的骑军完全是会占到完全的上风的。为此鄄坂在斥候的筛选上才会非常的严苛,能和北匈的骑军对阵的斥候其实是鄄坂骑军最为强大的存在,最少是要比一般的北匈骑军要来的厉害。
鄄坂的北境是崎阳和豪山两枢的地界,其中豪山的北境幅员更为长一些,为此,两枢在北面的布军更是大费苦心,仅崎阳和豪山两枢在北境驻扎的军队就站两枢所有驻军的近一半之多。且崎阳和豪山在北境的驻军的实力是全枢甚至是全鄄坂最为强大的存在。
其实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北境的驻军常年要防范北匈的骑军骚扰,他们在这种狼时时刻刻都要降临的紧绷神经状态下刺激着,实力怎么可能不好。但任何事情都是有着其两面性的,强大的实力下隐含的是巨大的死亡率,紧绷北方的军队是他们全军死亡率最高的,在这种优胜劣汰的惨痛代价下换来的是不容置疑的实力。
在鄄坂的北方,有着最为淳朴的自然风貌,有大山、有大河,也有着各种平原和丘陵的存在。除此,在那里还有着战争而带来的各种战争残垣。
但毫无疑问,豪山和崎阳的北方的风景是最为自由的,那的天空更蓝,水也更清澈。
再往北就是陵带和綦江,陵带其实就是战争而来的平整地貌,位于北匈和鄄坂接壤的东面。綦江则是从两国接壤的虎丘山脉上流淌而来的一条异常开阔的大江,它的走向是东西走向,却不曾和南北走向的简汶河汇合。是因为在两条河将要交汇的地方有着一个非常神奇的自然景观,一个天然形成的高低桥似的地貌。东西走向的綦江的基盘要比简汶河要低不少,起始的地方差不多够一米五的差距,在綦江的由西向东的流逝时,它还不断地冲刷着河床,让綦江的深度更甚,也因此和简汶河的差距更大。在两者交汇的地方有一个高度不超过五十米上下的小崖壁,其宽度和简汶河的宽度基本持平。綦江正是从崖壁的下方流去,北面的綦江河床不断地冲刷着崖壁的地基,使得崖壁呈现出了一个有着地地基高平台的怪异形状,简汶河就是从那个崖壁上流下来,形成了一条不小的瀑布。也是因此两条河流就并没有在那里交汇,那一块的地貌以岩石居多,架空的简汶河在落地之后接着一个岩石的缓冲平台流向了鄄坂的境内,而綦江依旧是它的东西走向,两条河流在地貌的特性下互不干扰,自成绝景。
追溯起来,綦江的存在时间要远比简汶河要长,光是从它的宽度就能看的出来,简汶河不过是宽度五十米的河流,而綦江的最窄的地方都要比这个距离大的多,在入海的地方甚至能达到数公里的宽度。两者交汇的地方的綦江的宽度算是在窄的,是因为在那个地方完全是以石头地貌为主,綦江的冲刷自然要比别的地方的沙地慢得多。在两条和的交接处的綦江算是最窄的,那也是宽达近两百米的宽度。
毫无疑问,鄄坂的北境和北匈的南境绝对是风云最莫测,风景最自然的地方,同时,也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北匈在建国之后的这三年,这个数字已然成直线下降的态势,但这个数字在别的地方看来依旧高的可怕。
这里,有着最为丰富的兵种对战,骑军和步军的对阵自然是数见不鲜,而因为綦江的存在,水军的对垒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限于现在陂阳大陆的科技,空军还尚未出现,也没了两国在空中领域的对战。
简汶河的流向途经豪山枢的锡浩和二浩特两郡,而那道奇特的自然风景也就是在两郡的北边。在豪山枢中,有着三种兵种,骑军、步军和水军的存在。
豪山的主管将军万宁怀是一位非常擅长骑军对战的将军,不仅如此,他还擅长在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用迷惑对方的手法排兵布阵。为此北匈的曾可珐也不得不为此不断变化着适时的变化策略,以此来应对万宁怀的变化。豪山枢的枢裕长姓汤,单名一个雷字。虽然不是实实在在的武将,但常年在豪山枢的日子中,他也就间接的学会了很多武将的统帅兵将的手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边塞的这帮枢裕长虽然是名义上的文臣,但要是真的要让他们上战场的时候,不见得他们就会差多少。
二浩特郡距离简汶河十五公里的一处军寨,正在进行一场新兵的入伍欢迎仪式,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边军增加人员的时候,因为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有人去死,所以边军的扩充只是针对内地的老兵而言,很少引进新兵蛋、子。即便如此,在边塞待了很多年的老兵还是非常希望新来的兵能融进这个集体。
而在今年的扩招中,竟然有着一位新来的都尉,而且是兵部直接任命的新晋都尉。一般来说,边塞的这种地方很少有人能一上来就做到都尉的情况。因为一来是边塞的军队非常看重军功,很少有名不副实的情况,二来那些能一上来就干到都尉的人很多都是将门子弟,他们一般选择的都是内地远离战争的地方,没有人傻到将自己的子弟送到一个死人比活人还有常见的地方来锻炼。
但今年的军镇中依旧是迎来的那个年纪不大的都尉,这个军镇的最大长官是将军,他虽然不知道官场上的那些勾心斗角,但他在得知了那个新都尉的姓氏之后,就明白了很多。无他,因为那个新都尉的姓氏是复姓司马。而在很多年前,他还是一个不大的校尉,他的最大的长官就是姓司马。他很感激那位大将军对他的教导,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位将军会那么不如意。他也知道那位将军有一位目盲的孩子,在那个孩子还小的时候,他就见过大将军带着那个孩子来过军营,即便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也能依稀从那个孩子的脸上看到大将军的轮廓,也能看到那个孩子的一些特征。在同情大将军的时候,他更加对那个孩子的遭遇感到惋惜。但情报中得知,那个孩子可是结府境的高手,即便在边塞中,结府境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物,为此名为陆星哲的将军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境界高,自然活的时间是要长一些的。为了报答那位让他能走到今天的大将军的知遇之恩,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那个孩子,这是一份情,一份永远说不出来、永远还不了的情。
过了很久,陆星哲依稀听到了帐篷外的教官的大声训话声,他自嘲一笑,也想起了自己以前也是这么被训出来的,那声音是那么的动人,依稀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即便跨越了数十个年头,它依旧让自己热泪盈眶。
“你们是什么人?”
接着是新兵们大声的回话声:“浪客。”
“你们为什么而存在?”
“不再流浪。”
“你们为什么而活?”
“为了身后的千万同胞。”
“你们后悔来到这里吗?”
“浪客从不后悔。”
朗朗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军营,和边塞的风云独成一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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