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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要对发生的事情无所顾及。雅芳定了定神,便开始用牙拼命的咬着绳子,就在这一瞬间,她感到牙似乎是自己身体内仅存的一处清洁纯净的地方了,要是咬不断麻绳,连这仅存的一处也将会变的肮脏不堪,随着麻绳的断裂,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传遍全身,像想从今往后将与自己受侮辱的身体一刀两断一样,浑身淌过一股热流,雅芳不由得一阵战栗,取下钥匙,雅芳朝门口爬去。
忽然,她想起过去的一段时间里自己被迫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情景,不仅涌起一种无法抑制的激动。而现在,腰间的索绳没有了,被男人肆意玩弄的侮辱也没有了。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没有发出一点动静。雅芳又一次的回头扫了一遍。几个人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睡姿。肯定是被大麻折磨的神智不清了,昏沉大睡,说不定还在做什么美梦呢。
轻轻地掩上了门,雅芳在黑暗中轻轻的迈开步子,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几颗星星透着一丝光亮,撒在脚下的地面上。或许还有几分醉意,脚下像是悬空了一般有一种摇曳感,没走几步就想吐,雅芳不由得蹲下身子,她记得曾听人说过,想吐时别忍着,一旦吐出来,就舒服了,麻药之类的东西,不仅能让人陶醉,还时常的伴有呕吐感,中毒者往往巧妙地掌握这种促成呕吐的技巧。据说呕吐之后的陶醉感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雅芳将手指伸入口中,却没有吐出来。实际上她就是真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她吃的太少了。雅芳想站起来了,她更愿意就这么爬而不是站起来走,也许这样会更好些,但是眼下的形势是那么的刻不容缓,她必须尽快赶到洞穴去,要是那帮人发现后追上来,便万事皆休了。
雅芳停止了爬行,这样像野兽一样爬行。难道还不够吗?对于宁愿爬行的自己。雅芳的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厌恶。她终于支撑着站起身,东倒西歪的向洞穴蹒跚而去。雅芳来到了洞口。“钥匙被我偷来了你在哪儿呀?”其实少伟早就注意到了渐渐变近的脚步声,而且听出了只有一个人,一瞬间,他彻底的死了心,觉得这也许已经到了作好最后的思想准备的时候了。
因为雅芳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如果来人真是雅芳,那他就意味着有逃脱的机会,但那么瘦弱的雅芳哪里能斗的过四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呢?一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来了,这下一定是必死无疑了,眼下自己双手被反铐着,脚上死死地系着绳子,动一动都困难。怎么办?少伟拼命地挣脱着,结果绳子只是稍微有些松动,而手铐却纹丝没动。
脚步声渐渐地靠近了,越来越清晰。少伟懊丧地拼命咬着嘴唇。鲜血从牙缝里一滴一滴的渗出来。当他得知来人是雅芳时。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脑海深处是一种麻醉的满足感,不知怎的,有一种要哭出来的感觉。雅芳摸索着转到少伟的背后。“那帮人怎么样?”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异常的急促,雅芳寻找锁眼的动作出奇的缓慢。“大麻吸多了,正睡着呢。”
“不过,没准已经发觉了,快点!......再快点!”“怎么找不到锁眼,哪儿都没有啊?”“静下心来用手指摸,不会没有的。”连少伟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好像那群恶魔已经追来了。要是在解开了手铐之前被发现......”“找到了!”雅芳惊喜的叫了起来,随即拿了钥匙就往里插,然而怎么也打不开。“不行啊,他们来了。”隐隐约约传来了跑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凌乱的叫喊声“钥,钥匙不对呀!”雅芳哭出声来,她几乎绝望了。“哭什么!”少伟用颤抖的声音呵斥道,“快看看,是不是把钥匙弄反了”。脚步声变得又急又重,死亡的脚步也一步步的在靠近。雅芳的手指颤抖的不听使唤,好像一不留神,钥匙就会掉下去似的,这次紧紧地捏着钥匙,手指变得僵硬异常。“完了开不开呀。”“在努力一下,坚持住。”但是少伟也不抱希望了。
“打开了,”雅芳惊呼起来,随着“咔哒”一声响手铐被打开了。“你先跑,朝洞的左边,快!马上给我走!”少伟怒喝着,并迅速蹲下身,去解系在脚脖上的绳索。“不!我绝不一个人走!要走一块走!”雅芳哭喊着,她已从大麻的沉迷中清醒过来,若是平时说不定她会拔脚就走,然而此时,好似有恐怖不断向她袭来使她不能自持。
少伟还在拼命的解着绳索,总算挣脱了这该死的东西。“他们来了。”少伟二话没说,拦腰抱起雅芳,让他横卧在胸前,然后带着她冲出洞穴。“站住!”一道手电光束射向少伟。“快开枪!打死他们!”随着一声叫喊,响起一阵乱枪,有的子弹擦着头皮,尖叫着呼啸而过,有的像追赶他们似的,落在身后。少伟怀抱着雅芳头也不回地向前狂奔,不远处就是大麻地,一旦跑进去,就可以安全了,所以少伟没命地朝哪儿跑去。
“以后,怎么办?”雅芳紧紧地搂住少伟“能走吗?”“别离开我!”“不离开你。”雅芳又像个需要保护的少女一样,紧紧地依偎在少伟的怀里。少伟两手搂着雅芳。“不过,不走不行啊,我们必须趁那帮人搜查的间隙。到小屋里去。”“不过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好不容易逃脱了他们的追踪,现在又......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不,不是。要想逃出去必须得到绳子,绳子就挂在小屋的墙上。有绳梯自然再好不过了,但绳梯都被卷上并上了锁了。”“......”“别担心,黑暗会帮我们的。”少伟拉着瑟瑟发抖的雅芳向小屋跑去。“你,你没穿衣服?”“这没什么。我不想第二次被抓住了。”“没关系,你就相信我吧!只要没有手铐,就不会不成功的。把绳子取出来,先逃出去再说。等脱身后我会马上返回来,把他们全杀了。绝不留下一个。我杀了你的丈夫,此刻我并不想乞求你的宽恕。我曾发誓,如果能活下去,就要报仇,现在我要实现我的诺言。到时你要想为丈夫报仇,就杀了我吧!活下去已经有两条人命断送在我手了,对我来说已无前途可言,被你杀死,我死而无憾,更不会有怨言。”
“我也杀了怡菲啊!我已做好被杀死的准备,所以我也曾说过,无论是谁,获得继续生存下去的资格,就要和少伟一起,全心协助他报仇。”雅芳终于又恢复了镇定,裸露的躯体被少伟有力的臂膀搂着,使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依赖感,也使她感到了自由的快乐。
“你干的出色,这一切都是为了摆脱当牛做马的奴隶地位,没有什么可叹,可憾的,起初,我以为你们会趴在地上向他们乞讨,所以,当你拿起铁棒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通过搏斗获得了生存的权利。然而你必须把它投入到向仇敌讨还血债中去,这样才能补偿怡菲的死。”
说实在的,那种推动雅芳在面临着可能死亡的危险,却毫不退缩,率先拿起铁棒的神情,震慑了少伟的心。“我原谅你,尽管你杀了我的丈夫,”“谢谢!”“我丈夫临死之前,实在是太丢人了......”“快别那么说,我觉得他死的壮烈。正向你知道的,我被逼着喝下了那恶棍的尿,可当时我并未去死呀,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凝视我的神情。”“少伟.....”雅芳不禁停下了脚步。“嗯,什么?”“等报了仇,不论时间多么短,让我给你做回妻子吧!就在你的面前,我受尽了那群畜牲的侮辱,尽管如此.....”雅芳说不下去了。
“太谢谢了,我很高兴能让你做我的妻子,只是我不知道从现在起要杀多少人。等把这帮恶人全给收拾了,怎么都行。”“那样也好。”雅芳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少伟的胸膛上。少伟紧紧地搂住了雅芳那肉感的肩头,就眼前这女人,哪怕与她共同生活不足十天,也算夫妻一场。也许这只是梦想,根本不可能实现。少伟眼前浮现出自己杀死那帮恶棍时,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容,等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后,又该怎么样呢?少伟问着自己,但看来他也只能摇头叹息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你就在这呆着,快趴下,不管出什么事都别动,也别出声。”在能望见小屋的地方,少伟让雅芳卧倒在地上。“千万要小心啊!你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放心吧,不杀了他们,我是绝不会死的。”少伟悄然无声的向小屋接近。
小屋里空无一人,门半掩着,少伟闪身进到屋里面,从大房间到小房间统统的搜了一遍,没有发现手枪,如果有了手枪,就不用急着逃命了,在这跟他们打。少伟捡起了脱在小屋的登山服,取下墙上的绳子,然后砸开了上锁的箱子,拿出锛子,走出小屋。还没有听到那帮人的动静。少伟边走边想象他们在黑暗中像没头苍蝇一样东碰西撞的狼狈景象,露出了讥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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