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无聊萝莉的挖坑集 > 4

?后来的事,《封神演义》上写的差不离,纣王因为老婆的事,把老丈人也杀了,姬昌与鄂侯倒霉,说了几句公道话,被崇侯虎告了秘。鄂侯被杀,姬昌被关了七年。

  就因为这原因,鄂国成了周国的坚定盟军,一起灭了商朝,周朝得了天下,鄂族也报了大仇,两族世代通婚,成了儿女亲家,真可谓鲜血凝就的友谊。

  那么在周昭王时代,南方怎么说乱就乱了呢?

  中国位列四大文明古国中,但比起其他三个文明古国来说有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境内的大河。

  其他三个境内都是一河独大,如埃及,就是尼罗河、印度就是恒河,巴比伦就是幼发拉底河。并不是说它们境内没有其他河流,而是说该河流无论水量、流长,还是对该文明的形成有无法匹敌的作用。但是中国不一样,中国有两条大河,一条黄河,一条长江。

  但是长期以来,我们都强调自已从来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是水量较小的黄河养育了中华民族,而不是水量更大的长江,这是什么原因呢?

  现代考古已经证明了的,长江流域的古文明与黄河流域同样古老。黄河流域有半坡文化,长江流域有良渚文化。黄河流域的古人种植黍子,长江流域的古人种植稻米。在公元前000年,黄河流域的古人已经开始养黄牛,长江流域则开始养水牛。但是在史书上所记载的夏商周三个王朝却无一不是将都城建在北方,夏都阳城,商都安阳,周都镐京,这就让人有个认识,那就是中国文化的大本营在北方,而南方是后来并入中国版图的。事实是这样的吗?

  在神话中,大禹就是来自南方,他出生在长江上游的汶川,曾经在会稽山会盟各路诸侯,最后也葬在那儿。舜帝的传说也与长江流域脱不了干系,有说他南巡死在苍梧之野,安葬在湖南的九嶷山。从田野考古的成果与神话都可以看出,长江流域的开发是相当早的,可怎么到了商朝要向南方发动攻击呢?

  其实,这就是一个概念问题了。在中华文明的早期时代,国家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了。想想看,到西周时,一个大城里也不过百户人家。更不要说在尧舜所在的上古时代。在那种地广人稀的年月里。到处迁移是人们生活的一部份。那个地方环境不好了,就包裹一卷搬家了。就算是后来的商王朝,其都城也迁移了五次之多。

  一个国家的发展其实也和人类单个个体的生命周期一样,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生活形态。在还是小青年时,背包一个就可以浪迹天涯,但成家立业后,老婆、孩子拖着,就走得没那么潇洒了。

  商朝是直到中期才定都安阳,完全结束其游牧生涯的,夏朝恐怕还要原始一些。

  中国受其地理限制,向东西北三方的发展较难,而南方其实是最适合生存的地方,所以在传统中,相对于阴森的北方鬼国,南方都是光明之地,肥沃之土,类似于天界,所谓“天南地北。”这就是古人看地图的口诀,绝不同于现在的上北下南。在八卦中,南方就是在上方的。

  然而当商朝中期时,已经迁向中原不知多少代的华夏族人重返南方时,却发现这块肥沃之地已经被人占据了。

  这些人就是楚人,不过那时还叫荆蛮。

  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楚人的来历,后来他们伟大的诗人屈原在自述中说自己是颛顼帝的后人,算来也是炎黄子孙,但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个神话,而且事实上,这里面还有很深的目的,以后再说。

  更多的人相信,楚人其实是古苗族的一支,在上古时期,苗族是居住在山东一带的,后来渐次向南方迁移,这也就是东夷的移民,不过现在还没决定性的证据。

  不管如何,在那地广人移的年代,国家的概念都不明朗,在你丢荒的土地上生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对于已经进入国家社会的商朝,却也是不能容忍的。

  中国传统的国家理念与现代意义上的国家不同,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古人心中,日光所照即天子之地,所谓日本、英国,都是世界边缘的蛮夷,就是中华人去那些地方都是降格(当然这是后来才明确的概念,但在商周已经形成了,特此说明,以免又被朋友发现漏洞。)I,而近一些的土地,比如南方这一大块,还是该要回来的。所以南征开始了。

  鄂国就是南征新辟的疆土,但荆蛮并未消失,而是退到更南部的地方。

  在周灭商时,荆蛮趁机建国,他们的首代国君叫鬻(这个字读YU,历史与现代有隔膜,要想好懂就要在趣味性与史实性间摇晃,麻烦)熊,据说是周文王的老师,但考虑到楚君的爵位只是子爵,位居大周五等爵的倒数第二级,这个老师就算真是,也不过是老毛的小学教师之类,意义不大。

  顺便说一句,老姜建立的齐国,国君封号是“侯”,五等爵“公侯伯子男”,排二级,而一级的话有周公,召公,还有宋公,宋就是商代遗民的国家,可以说是商代的延续,从这级别上可以看出周朝的政治态度,而学历史课本时,我们只被教了什么齐恒公、宋襄公等,其实这些都是荣誉称号,掩盖了其下的很多真实。

  上古诸神的演化史是与中国历史息息相关的,所以中国历史是解开其的一把钥匙,如果纯粹谈神话,很多朋友都这么做过,我也提不起什么写文的兴趣了。

  颛琐、炎帝、伏羲、女娲,他们在后面会一步步慢慢提到。到现在为止我介绍诸神大祗是按他们在历史上的登场序列,一步步的来的。以前没人这么做过。而到现在为止,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唯一遗憾的是炎帝,其实他早该登场了,不过鉴于他的子孙很可能没有取得天下的原因,所以将他拖如此之久,但他很快就会在下面的八蜡诸神一节中登场。

  至于伏羲同志,那就很遗憾了,他的出场要等到战国去了,不过还比pg同志好,我几乎不打算给pg以表演的机会。

  至于陈与宋的关系,事实上商朝是个松散的政治体,周、人方、鬼方等方国都有很大的自主权,

  那时的政治机构更象欧洲的中世纪城堡,是以城市为单位的,而且血统论被置于神圣的地位上,如果妫满是个庶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他很可能也是个小国首领,而且与上古的巫教有关系,也就是神官之类,在思想领域势力很大,这也就是周王朝与之连姻的原因。

  虽然以现代的事推古代会有偏差,但遗憾的是很多时候我们却只有这项工具,能够与武王封陈这事类似的,我觉得xz的和平解放很象,两者也都与宗教有关。通婚也是为了表示对大舜一族的尊重。至于帝俊舜帝喾到底是神还是人,是不是一个人,前面已经给出了我的判断,在后面的有关唐叔虞一节会有补充。

  至于尧与舜的辈份问题,这其实不难解释,光宋代的杨家将,正史所载杨文广是六郎的儿子,而民间故事说他是六郎的孙子。辈份的错乱在上古时代只会更严重。

  其他的一些问题在我后来的文章中会给出解释,或者你可以再看看我之前的讲述,多少说明了些事的。

  陈国虽小,但对中国历史的影响却不在春秋五霸之下,它的故事以后还会有专门提到。从你的谈话来看,你也是下了功夫的,我们可以多交流一下,现在就不多说了。

  按照《周礼》的规定,子爵可以拥有方圆二百里的封地(易中天说是五十里,对照我的版本我还不知道究竟是哪出了问题。),自已可以拥有封地上四分之一的物产,这些东西对我等小民自然是优厚的了,但问题是相对于辽阔的南土大地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于是荆人很不满。

  与之同时,周室也需要大量的土地。

  在那时代,钱才刚发明呢,还是用贝壳来当货币,十个贝壳串成两串,合在一起叫一朋,十朋就算得上一笔巨款了,周王经常拿来大方送人,接受的大臣也感激涕零,还专门将这事刻在青铜器上永远记念。

  由是最主要的赏赐物还是土地。每一个封爵都要,而且那时还没搞后代的株连之法,几乎所有的土地都是封了不退的,哪怕它的原主人因犯罪问题被砍了头也一样。这可以说是周王朝的一大失误,要不然,中国的历史早就不一样了。

  一方面想要扩张自己的势力,一方面需要更多的土地,冲突的种子很早就埋下了。

  相对于周王朝,荆人是野蛮人,但战斗力这东西不仅取决于文明程度高低,有时勇气与意志更是关键,在文明层级相差不大的上古时代更是如此。荆人就有的是战斗的决心,他们视战败为耻到了个什么程度呢?一直到他们成为虎视天下的大国,文明程度也追上中原地区后,他们依然对战败的自家将军毫不容情,非得要他们自尽才罢休,就连他们的一位国王,受了重伤回到国都时,守门者甚至不放他进去,说他没有战败的国君。

  而这却是文明程度较高的周王朝所缺乏的。

  荆国兴起后,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鄂国,但随即演化成与周王朝的正面冲突,这其中到底发生了哪些细节,我们已经全然不知。但值得注意的是,周朝的王权统治已经大大加强,诸侯国的军队是有限度的,所以必要的时候,天子会亲自帅军支援。

  关于南征的细节已经淹灭在历史尘烟中了,历代奉为正史的《史记》对这事一笔带过,这是因为司马迁本人是个很理性的人,他无法接受一些超越常理的事件。但幸运的是,一次偶然的机遇让我们看到神秘的南征事件的一鳞半爪。

  那是在晋代,一个叫汲县的地方,一个叫不准的盗贼玩了鬼吹灯,盗掘了一座古墓,随后野赶来的工作人员发现,这墓中散落着大量的古代竹简,经过整理,发现这是战国时的古文书,其中有两部正好与周昭王与他的儿子周穆王密切相关,一部叫《竹书纪年》,一部叫《穆天子传》。

  《竹书纪年》是本太有价值的历史书了,在上面记载了很多与《史记》的记载截然相反的历史,而且就它是作为魏国的史册这一点来看,它比《史记》的可信度更高。尽管它出土时已经残缺不全,尽管它在后来的历史长河中再度神秘失踪,但是在上面记载的内容依然大体保存了下来,并为后世的研究者提供有力的佐证。

  南征的细节早就不清楚了,而南征的具体进程也是个谜。但除开《史记》的含含糊糊之外,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提到了一种神秘的动物——兕。说的是南征军遇到了这种动物。

  (本文主要从神话的角度解读南征事件,其他一些更科学的说法就不提了。)

  在先秦时代,分隔中国南北的不是后世科学承认的秦岭——准河一线,而是汉水,中国最大的民族与第一个成熟的封建国家的名字就来源于此,这是长江极其重要的一条支流,到现在依然为国人提供高品质的水源,所以自先秦都是江汉并称的。

  要征伐楚国就必须先渡过汉水,而在那时候,汉水两岸还是茂密的原始森林,渡过河的军队遇见了“兕”这种动物。

  在中国神话中,兕是有一席之地的,比如说是作为太上老君的坐骑。但国人早已忘记了它的模样,拍摄《西游记》就去直接牵了头水牛,但事实上,《西游记》原著写得很清楚,兕与普通的牛有根本的区别:

  独角参差,双眸幌亮。顶上粗皮突,耳根黑肉光。舌长时搅鼻,口阔版牙黄。毛皮青似靛,筋挛硬如钢。比犀难照水,象牯不耕荒。全无喘月犁云用,倒有欺天振地强。两只焦筋蓝靛手,雄威直挺点钢枪。细看这等凶模样,不枉名称兕大王!

  最主要的区别就是它是独角的,而普通牛是双角的。

  在中国古人眼中,犀与牛其实是一种动物,禽星推命中,牛得势可以进化成犀,这个不去说它,我们只要知道兕是形貌介于犀与牛之间的一种动物就行了。它有着野牛般凶猛的性情,所以它们主动对渡河的周军发起了进攻。

  周王朝的军队,那是自然的百战之师,虽然我们现在对那个时代的军事文物出土还很有限,但在周朝,军事教育是很普及的。一般的公务人员身上都随时带着拉弓的工具,这就有些揣着手枪的意思。从西周传承到后世,经孔子整理的重要教育纲要:六艺中有三个就与武术有关,那是:乐、射、御。

  射是射箭的法子,御是控制马的方法,这两个与体育沾得上边,可为什么“乐”也算一项呢?其实西周时代是个礼乐社会,乐就需要伴舞,而武术也是舞的一种,汉字的发音是很有秘密的,这就有些象《射雕》中,由黄药师吹笛,让郭靖与欧阳克打拍子来比武的意思。

  既然武术教育占了如此大的比重,那么周军的战斗力就不会是后世如清王朝那样孱弱的士兵可比。不要说什么这些教育只是针对贵族的。在周代,能够当兵的只是有政治地位的国人,也就是可以受教育的一批人,而占数量多数的野人是既不能受教育也不能服兵役。所以周军的文化素养也当是很高的。

  但这样高素质的军队居然在兕的凶恶进攻下溃败了,这是什么原因?有足以击退一支大军的兕群吗?周军平素的训练是采取打猎方式的,能力高强的勇士可以一箭使兕毙命,晋国的先君唐叔虞,也就是周武王的小儿子据说就这么干过。

  然而这次,人类输了。

  据一些说法,这只有三头兕,三头兕就打垮了一支军队,这在现实中可能吗?

  于是有种说法,那就是这三头兕其实是三个以野牛为图腾当地部族。但这已经是近代图腾学盛行后的解读了。

  以神话的观点看,这些兕牛定系神兽无疑,想想看大片《指环王》里那巨大如山的战象,如果周军真的遇上这种重量级的家伙的话,被击溃也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这一切也未必不是历史的真实。在上古时代有一种高大如长颈鹿的犀牛,名为巨犀。虽然在人类出现前已经灭绝了,但也未必没有孑遗。而有的朋友怀疑它是一种要近得多的犀牛即披毛犀。

  神话与现实其实就是这样一体两面。能够举二百斤的人可以拿奥运金牌,能够举五百斤的话就是神力了。由是所见,神话不过是现实的夸大,特别在这个已经突破局限不知乏乏的时代,两者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首次南征失败,周昭王却没有气绥,很快他又组织了第二次南征。

  首次南征失败,周昭王却没有气绥,很快他又组织了第二次南征。

  那是在一个阴霾的日子,第二批南征军踏上了汉水南边的土地,但他们不知道,与头一次南征军几乎同样诡异的命运在等候着他们。

  《竹书纪年》用四个字概括了那场神秘的灾祸:雉兔皆震!

  无论天上飞的野鸡还是地上跑的野兔,全都被雷暴击死!

  至于在天地之间的人自然更是尸骨遍野,六军哀鸿!

  这也许是次自然现象,有专家怀疑那时代出现了日食。但对于古人来说,肯定更愿意解释为神灵的震怒。其实两者间的区别有多大呢?在那荒蛮诡异的南方原始森林中的战斗,与神灵那难以测度的心对于周军来说不正是一样的吗?

  第二次南征也如此收场,昭王依然没有放弃。其实在那种崇拜盛行的时代,敢出征伐还是要勇气的。我们可以肯定那些大臣们为两次南征的失利找到了阻止第三次南征的很多理由,其中有一条绝对是南方不可征!神灵在护佑着南方,还是与它们相安无事的好。

  然而昭王拒绝了这些劝告,在他心中,国土的完整比所谓的天罚更为重要,于是他亲自领军离开国都镐京出发了。史载,那晚是个清朗的夜空,有五色光芒贯穿了象征天子的紫微垣,昭王再也没有回来。

  周昭王是怎么去世的呢?在春秋时代已经很不清楚了。天下有名的智者管仲就曾打着为昭王复仇的旗号南征,却被楚国的使者言辞击败,因为没有人能知道周昭王真正的死因。现在我们大多数人相信的就是所谓“胶舟计”。

  那就是依然在渡过汉水的当口,荆国人来见昭王,献上了几艘装饰华丽的大船。我们可以想象那大船如轮船般巨大,上面从头到脚绘满了精美的彩绘,船上所有的木材都是用珍稀的树种制的,能够散发袅袅的清香。

  周昭王一看就喜欢上了这几艘大船,于是带着文武百官上了船,驶向对岸。

  然而这却是一个精心准备的陷井,荆人不过假意臣服,这几艘大船内里大有乾坤,将木材连接在一起的不是钉子与榫柳,而是胶水!

  就这样,在河的中心,船上的胶化在了水里,整艘华丽的大船顿时土崩瓦解,化做了江上的浮木。所有人都落在了水里,昭王有个忠心的大臣,叫辛靡的,他仗着自己高超的泳技从水面救起了昭王,然而这时昭王已经死了。

  这种说法流传极广,连金庸大师也忍不往让黄药师模仿了一把。然而却是一个真正的神话。

  试想,且不说胶水的强度,就是让这胶不早不晚,偏偏在河中心溶解,这是什么样的技术?现代人都掌握不了。特别昭王不象黄岛主,黄岛主是个人艺术秀,昭王是率大军南征,象这样的大船同时也要担负运兵的任务,在两岸间来回好几趟。之前如果已经发生溶解现象,昭王是肯定不会上船的,可为什么偏偏他在船上的时候就溶解了呢?

  更主要的是,这说法严重贬低了昭王的智商。敌人送过来的馍也吃,这事只有白痴才做得出,昭王不是白痴,他是一国之君。就算他是白痴的话,这事到最后只要一查到底是谁造船的大概都会门儿清,又怎么会成千古迷案?

  按《吕氏春秋》的说法,周昭王死于桥梁倒塌。作者据以推论出,这桥梁是周人自己造的,所以找不出事故直接原因,故此没有办法为昭王复仇。

  接下来,作者就推导出桥梁之所以倒塌是因为士兵脚步引起的共振。

  这三重推论一环扣一环,连接得相当紧密,当可为有信服力的一说。

  然而我看了这文两遍,总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就象是鉴定家对古玩的感觉一样,有时完全是凭种直觉,而要具体说出哪地方不对就要花一番气力了。

  该作者的三段论证可谓完美,但也就是因为太完美了反而有问题,必竟,那是近三千年前的住事了,有些事情不应该是那么清晰的,反而一下子被作者找出根源来,就不对劲了。

  我终于想起是哪个地方不对,所谓共振摧毁大桥,历史上确有其事,那是在1906年,俄国彼得堡封塔克河上的爱纪毕特桥,也是因为士兵的经过引起的共振将一座大桥摧毁,两者何其相似!这其实是国际军事领域的一个常识—士兵过桥要走便步!

  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树叶,中国的桥与俄国的桥也不可能是同一座,虽然共捱的道理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但以国外的桥来推断中国的桥就是绝对错误的。

  首先,周昭王是一次行军,他不可能象俄国那样花大量时间修筑一座坚固的大桥。而就算他想修一座来炫耀自己的武功,也不可能修成象俄国那样的大桥,这是因为周昭王领先世界几千年,就算是在中国,所谓秦砖汉瓦,要在周朝也能建成一座在大桥的话绝对是项世界记录。

  那如果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大桥,周昭王又是采用什么过江的呢?

  那还是桥,只不过是浮桥。

  浮桥的历史是最悠久的,在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中,就有写周文王造浮桥迎娶新娘的场面。诗曰:亲迎于渭,造舟为梁,不显其光。

  意思是:文王亲自到渭河边迎娶他美丽的新娘,他用舟做成了巨大的浮桥,臣民们都感受到了无比的荣光。

  这座桥被认为是渭水上第一座浮桥,但我认为这看法保守了些。这是因为在这种婚庆场合下不可能采用一些可靠系数不高的设施,既然都已经用在这么重要的地方,说明周人对架设浮桥已经很有经验了。

  而昭王之世离文王之世也过去了近百年,那么浮桥也应该更可靠。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胶舟计中昭王乘船过江的原因,因为浮桥本就是船造的。

  因为是浮桥的话,那么共振说就不成立了,因为桥是浮在水上的,对震动力有个传导,所以不可能因共振引起桥梁毁坏。

  然而桥应该还是塌了,昭王死在了水里,那是什么原因呢。很多朋友都想知道这答案,可遗憾的是没人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可以上百家讲坛了。也许是因为象胶舟计一样楚人的破坏,也许是因为周人本身制作的桥有结构问题,但总之都没有实证。所谓千古之迷就是指的这种东西,以现在的考古资料来说还无法给予一个确切的答案。

  无论如何,昭王死去了,然而他的名声却没落个好,也许是对于皇帝亲征身亡后果的惧怕,昭王南征之事居然成了反面教材,甚至传出他是为了游玩,去看越裳国进贡的白雉才中了人家的圈套。就连袁珂大师也采用了这种说法,但传说中的越裳国却是在现在越南以南的一个国家,如果周昭王的足迹曾到过那儿,本身也是件极其伟大的事。

  无论英雄还是狗熊,死后都留与后人评说,这个时候所谓“盖棺定论”其实是哄人的,古老历史是为当前政治服务,在任何时代都一样。这种情况下当然死的越久越好,因为死人是无法开口说话。

  对比周昭王与纣王,不难看出昭王要比纣王好得多。但纣王却因对了一代伟人的胃口再被捧上神坛,被后来的史家吹捧为英雄,昭王却成了逸乐天子的代表遭到口诛笔伐。

  其实在维护国家统一的作用下,昭王远胜纣王。纣王因征东夷而家破国亡,而东夷依然未能臣服。但昭王死后,周朝最光辉灿烂的时代才揭开序幕。

  还是在《诗经》中的一篇《鼓钟》令人可以一窥当年周人对昭王的真实情感:

  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鼓钟喈喈,淮水湝湝,忧心且悲。淑人君子,其德不回。

  鼓钟伐鼛,淮有三洲,忧心且妯。淑人君子,其德不犹。

  鼓钟钦钦,鼓瑟鼓琴,笙磬同音。以雅以南,以龠不僭。

  译文:

  敲起钟声音铿锵,淮河水浩浩荡荡,我的心忧愁而又悲伤。那善人君子啊,想起他叫人怎么能忘。

  敲起钟声音和谐,淮河水滔滔不歇,我的心忧愁而又悲切。那善人君子啊,他的品行正直无邪。

  敲起钟擂起鼓点,乐声回荡在淮上三洲,我的心悲哀而又难受。那善人君子啊,他的德行将永垂千秋。

  敲起钟声音清脆,又鼓瑟来又弹琴,再加笙磬一起和谐奏鸣。演奏起雅乐和南乐,吹龠歌舞合拍分明。

  周昭王的故事完了,但大周的灿烂日子才揭开一角。

  每个朝代在中期都会出现一个风流天子,这是因为经过了前代君主与人民的共同奋斗,为风流人物的出现提供了可以豪奢的本钱。

  这样的天子,在汉代有武帝,在唐代有玄宗,清代有乾隆。在周代就是昭王之子周穆王姬满。在周朝,最有神性的天子不是文王武王,而是姬满。

  在昭王的故事中没一个神灵出场,这让我几乎不想提他,但姬满不一样,他与神灵简直可以说是非常之交。也正因为这关系,我才将他老爹昭王的故事讲了一遍。

  伟大的国王甫继位就复现了古老的姬氏家族的一个奇迹。太史公司马迁信誓旦旦的说那时穆王正好五十岁,这也是他的曾曾曾祖父文王姬昌继位的岁数。

  五十岁在现在的很多人眼中也是一个日薄西山的年纪,远的如秦始皇,近的如杰克逊,都是在50岁的年龄结束了他们辉煌的生命,但对于穆王姬满来说,他的事业才刚刚开始。

  对于这段记载,很多学者都不相信它的真实,因为按照现代人的观点,古代在如此恶劣的生活条件下,能够活过二十岁来得及娶妻生子已经是很难得了,活到五十多岁的时候才统治一个国家的例子不是没有,。如后来的重耳晋、大鼻刘。但是他们也都是匆匆上,匆匆下,在位的时间不过十来年。相比之下,史册上黑字白纸的写着文王与穆王都在位五十多年,如此长的生命与统治时期,即始是后世被历史学者吹捧的号称最长寿的皇帝的乾隆也不得不自愧弗如。

  这看起来的确是史书的错误,我曾翻阅过其他学者的论述,他们指出这里面的纰漏,比如说:“除非昭王南征时已经七十余岁了,否则是不可能生出五十岁的儿子的。”

  这似乎是对的,在世人的观念中,七十岁的国王已经是呆在高高的宝座上在昏黄的烛光中打盹的年龄,而不可能带着数以万计的兵马行向那凶险莫测的南方。

  然而学术界还是没要贸然将文王与穆王的年龄修改回来,我在看了西周历代君王世系中发现了其原因。

  对于周王来说,长寿似乎是个家族传统。武王就有个传说,说的是一天,他在梦境中遇到位神人,对方将九枚牙齿送给了他。在醒来后,武王就这个奇怪的梦忐忑不安地询问了父亲文王,却被告知对方也有过同样的梦境。

  “那一枚牙齿就是十年的寿命。”文王说:“神人给了我十枚牙齿,预兆着我能够活到一百岁,不过太多了,我会将其中的三年给你,让你再多活三年,以完成天命。”

  于是文王就活到了九十七岁,而武王伐纣之年也正是他九十岁之龄,三年后,他就病故了。

  这个传说自然被认为是奇谈,然而,姬家的神话陆续有来。有的在史册上甚至写得清楚无比。

  在穆王之后的周厉王,在位三十七年,嗣后出逃,逃亡后又活了十四年。这时中国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纪年。

  厉王之子宣王,在位四十六年,加上厉王出逃的十四年,有六十年的岁数,而你能想象一个国王即位三十七年后,小孩才几岁吗?

  另外,姬氏宗亲,如召公、卫候、周公,按史书记载也多有高寿,如卫武公,有的学者说他在厉王出逃后控制了朝政,而在六十来年后的“烽火戏诸候”事件中又扮演了重要角色,他也被说成活了一百岁。

  夏商断代工程为了解释这一问题,可谓伤透脑筋。但我们为什么不能开动想象,将这个奇迹放在神话中来看呢?在神话中,这些年龄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在《庄子》的著作中说,楚国有只乌龟,它可以活一千年,以五百岁为春天,五百岁为秋天。上古还有种大椿树,以八千岁为春天,八千岁为秋天,三万二千岁才是它的一年。

  上古本就是神迹频出的时代。姬家有最浓最正的诸神之王黄帝的血统,产生年龄上的变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金庸在自己的小说中都大胆的让小龙女练成了神功,她的两年才是正常人的一年,而对于神话化了的周朝王室,为什么不能有小龙女的神功?

  放眼世界神话,上古长寿的统治者也不少,摩西出埃及时,《圣经》上的记载已经是八十岁,他还越过了重重沙漠。而埃及的法老,根据纸草文书上的记载活过一百岁的也不鲜见。由是看来,周王的高寿也没什么出奇的了。

  求真务实那是历史学家的事,对于我们神话爱好者,不必如此寻求真实,我们要寻求的就是超越思维的定界,化一切的不可能为可能。

  然而学术界还是没要贸然将文王与穆王的年龄修改回来,我在看了西周历代君王世系中发现了其原因。

  对于周王来说,长寿似乎是个家族传统。武王就有个传说,说的是一天,他在梦境中遇到位神人,对方将九枚牙齿送给了他。在醒来后,武王就这个奇怪的梦忐忑不安地询问了父亲文王,却被告知对方也有过同样的梦境。

  “那一枚牙齿就是十年的寿命。”文王说:“神人给了我十枚牙齿,预兆着我能够活到一百岁,不过太多了,我会将其中的三年给你,让你再多活三年,以完成天命。”

  于是文王就活到了九十七岁,而武王伐纣之年也正是他九十岁之龄,三年后,他就病故了。

  这个传说自然被认为是奇谈,然而,姬家的神话陆续有来。有的在史册上甚至写得清楚无比。

  在穆王之后的周厉王,在位三十七年,嗣后出逃,逃亡后又活了十四年。这时中国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纪年。

  厉王之子宣王,在位四十六年,加上厉王出逃的十四年,有六十年的岁数,而你能想象一个国王即位三十七年后,小孩才几岁吗?

  另外,姬氏宗亲,如召公、卫候、周公,按史书记载也多有高寿,如卫武公,有的学者说他在厉王出逃后控制了朝政,而在六十来年后的“烽火戏诸候”事件中又扮演了重要角色,他也被说成活了一百岁。

  夏商断代工程为了解释这一问题,可谓伤透脑筋。但我们为什么不能开动想象,将这个奇迹放在神话中来看呢?在神话中,这些年龄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在《庄子》的著作中说,楚国有只乌龟,它可以活一千年,以五百岁为春天,五百岁为秋天。上古还有种大椿树,以八千岁为春天,八千岁为秋天,三万二千岁才是它的一年。

  上古本就是神迹频出的时代。姬家有最浓最正的诸神之王黄帝的血统,产生年龄上的变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金庸在自己的小说中都大胆的让小龙女练成了神功,她的两年才是正常人的一年,而对于神话化了的周朝王室,为什么不能有小龙女的神功?

  放眼世界神话,上古长寿的统治者也不少,摩西出埃及时,《圣经》上的记载已经是八十岁,他还越过了重重沙漠。而埃及的法老,根据纸草文书上的记载活过一百岁的也不鲜见。由是看来,周王的高寿也没什么出奇的了。

  求真务实那是历史学家的事,对于我们神话爱好者,不必如此寻求真实,我们要寻求的就是超越思维的定界,化一切的不可能为可能。

  风流天子的武功都是很好的,这个武功不是擎三尺剑,取仇人头,而是率千乘马,平天下疆。因为有前几代先王的物质基础作为支撑,只要这个天子不象宋徽宗那样爱好艺术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那应该是天下无敌。

  五十岁即位的周穆王就是这么一位天下无敌,虽说中国人的传统是不好战争的,但再不好战争的人都有场仗是必打,那就是为自已的老爹复仇。

  于是他发动了第四次南征,这次南征在《史记》上是没有记载的,只见于《竹书纪年》,然而从规模上看,它绝不会下于前三次,据说一直打到了越国的地界。

  在这次南征中,穆王便已经表露出他的不凡。当打到江西九江时,他遇到了和老爸同样的烦恼,那就是渡江。

  周王朝的大臣们一见到江肯定是头痛欲裂的,在江上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君王,那么绝对不想重蹈覆辙。这次进攻所以避开了那条今人伤心的汉水。但是无论你怎么躲开水道,有一条江河是迟早要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的,那就是分隔中国南北的第一大河——长江。

  长江的水深、岸宽,尤在汉水之上,所以当浩浩荡荡的大军来到长江边上时,重臣们都几乎窒息了。他们怀疑恶梦是否会再次光临,于是他们采取各种方法,或劝说、或哭泣,想阻止坐在六匹白马拉着的王车里的穆王朝着这深不可测的江流前进,与之同时,龟缩在江对岸的荆人不停的射来无目的的冷箭,作为他们对周天子的尊严的嘲讽。

  今天长江的水似乎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湍急,周军不说船只,就连筏子也是一下水打个旋就没有了,根本无法架设浮桥,冥冥中的神灵似乎要重现不久前那个悲伤的时刻。

  然而王的面上却一片平和,他将手中的长剑稳稳的指向河对岸,他就要登上的地方。

  这是开战的信号。一彪人马越众而出,他们是作为周王近卫的虎贲,从武王时代起,他们就是这个国家精锐中的精锐,军队核心中的核心。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对王磬石般的忠诚,滔滔江水也不能。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们象一股旋风般冲下了河堤,仿佛眼前不是汹涌的江水,而是平坦的康庄大道。在这不可思议的举动中,所有人看到了他们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奇景。

  军队没有落入江里,水中居然真的出现了一座大桥,它横亘长江两岸,坚实地承载着从它上面通过军队的脚步。

  看仔细一些,这座凭空出现的桥梁居然是由数不清的龟鳖与扬子鳄组成,活生生的动物,当车轮与人脚走过时,它们发出细细的抽搐之声,但却丝毫也没有散开的意思。

  当穆王的车驾压上这条神奇的桥梁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而那车却轻轻松松地通过去了,与在康庄大道上行进毫无区别。

  无论是这边担忧的大臣还是那边顽抗的荆人,都不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在这一霎间,他们明白了什么叫作天命。

  这件事后来被载入成语,叫作“鼋鼍为梁”,不过意思却成了无法被确信的事例,而在现在,更是被绝大多数人所遗忘。

  南征终于取得了应有的胜利,虽然不知道荆人受到了多大的惩罚,但是他们的确老实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一直到西周时代结束,他们都没有给中央造成什么麻烦。

  穆王带着胜利的喜悦返回镐京。过着他身为天子的尊荣生活,就这样过了几年。他象前几代周王一样没有过多的新闻。作为一个国王的生命其实是很枯燥乏味的,看过清宫记事档的人都知道,这个宝座其实并不象有些人想象的那么舒服——其实也就是权力的打工仔。

  然而风流天子总会遇到一个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人,象汉武帝遇上东方朔,李隆基撞上杨玉环,终于有一天,属于穆王的这个人来到了镐京,他的名字早已湮没了,人们都把他叫作“化人”。

  从周穆王的故事开始,我将采取两种笔法写作,前一种是主体,后一种是为辅助。

  一种是小说笔法,更多的省去一些历史事实的考证,着重人物的塑造与情节。一种是说明笔法,从祭祀的角度入手,拨去浮华的历史表面,探寻已经消失的上古宗教,让大家看看佛道之外,什么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根。在以头一种笔法写作时,里面难以避免会与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些神话产生冲突,请见谅。

  人们也不知道化人是哪儿人,只知道他来自极远极远的西方,看过许多与大周完全不同的国家。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化人有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的能力。

  他叫人燃起熊熊大火,自己在里面来回走动,睡觉打滚却丝毫无损。他进入坚硬的石头金属里面象进入水潭一样的轻易,而石头金属却全无异状。当夏日炎炎的时候,他跳入深深的水底,经常一整天不出来,而当他出来时,人们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衣服没有丝毫水湿的迹象。

  由是大法师化人的名气在镐京不胫而走,很快传入正在深宫中浑浑噩噩的周穆王耳中。

  于是他本着一种好玩的心情将化人找来:“先生你能否向我展示一下那些异能。”穆王说,但他没想到的是,化人立刻就跳到了空中,没有绳索,没有梯子,就那样轻松的凭空而立,甚至还走了几步。

  穆王立刻成了化人最忠心的拥趸,将化人留在王宫中,用锦衣美食照料这位神人,而化人也不负他的期望,时不时展现一些神迹。

  例如有一次在王宫中就餐时,穆王忽然说起想看看齐地的宫殿,为镐京正在进行的兴建作参考。

  “去看看吧。”化人说。

  “没这么容易,”穆王说:“齐与周一东一西,去那儿即使是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化人笑了:“容不容易其实就在你心里,只要你愿意,齐地近在眼前。”说完他伸手向前方画了个大圈。

  穆王还没明白他作了什么,就有人来报告说是镐京城外突然多了一座大城,人来人往,极其繁华。

  看到贵族们吃惊的表情,化人轻松的说道:“大王不是要看齐地的宫殿吗?我将齐地搬到了这儿。”

  这的确是了不起的神迹,齐地真的被搬运到千里之外的异地,就连居住在那儿的齐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用一种惶恐不安的目光看着穆王。穆王不得不恳求化人将齐地放回原处。于是在一阵白雾中,齐地又回到了原地。

  这事让穆王对化人更是崇拜,简直把他当神。但他却发现,化人并不快乐。无论他让多么艳丽的宫女去服待他,请他吃多么难得的珍味,还是住在多么豪华的宫殿里面,化人还是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样子,而且经常没事到处跑,在宫里很难看到他人影。

  讷闷的他不得不询问化人原因。

  “这里让我想家。”化人说:“因为你的宫女太丑了,你的宫殿太土了,你的食物太难吃了,还是家里好啊。”

  周穆王不得已,专门为化人兴建了一座新宫,用尽了王宫的积蓄,按照化人的要求,那是一座极高极高的高台,几乎要耸入云霄。站上去可以看到远方的终南山,所以叫”中天台”。台上有间屋,无墙无门,只有垂地的纱罗。化人就住在里面。穆王精选全国最美的姑娘、最好的食物演奏最好的音乐,专门服待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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