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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和我一起参加生命祭奠仪式的友伴Evan了解了我的处境,通过我的妈妈知晓了我的烦心事。我倒是蛮羞涩自己在变成这般模样后和曾经差不离的朋友遇到,此时的我既不确定自己行为的意义,也看不到未来明确的会走向那个方向,只是顺心的避免不同于自己思维判断会选择的事情发生。
他说我的面容有些枯槁,鼓励的说要带我去见一个占卜师,说他能通过科技预估的思维方式了解我这样科技手段介入太多的人的一些困惑的缘由、早期的生命历程以及前世什么的,当然,那更多的是一种直觉的推断,听到直觉和前世我便知道这个更具有的是一种玩乐和放松的意义。
我不知道现世还有这样的人群存在,信任人有来生的做着一经提及便得到人们一些抵触的被认为是愚昧的事情。他只说很玄很灵异,有不少人已经尝试,事情很多是难以说清楚的。或许他是利用了人的好奇心,总之我还是不想放弃的去尝试,除了是无趣的顾及了他的面子还因为我实在只是有一团乱糟糟的头绪,权当古语所说的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些对路,或许只是打发了无聊的时光,我抱着并不会从中有什么新发现的看法,除非我也迷糊的相信玄了的事情。
Evan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的来历,是一个不被主流的科技学派所容忍和接纳的科学研究者。不是简单的不被容忍和接纳,如果让他自由的发表自己的论调和进行研究不予理会也就罢了,愤怒的人们曾限制他的行为,砸烂他的实验室,甚至将他划入极端分子和危害社会安全人员的行列。他的观点曾经在一些人群当中盛极一时,却也被一些人当做异教徒、邪门歪道的存在,但是尊重了人文道德的底线又有些科技情结……
他认为这个世界的思想没有正确和错误之分,只有一者混乱了另一者的语言,在对方的眼里,彼此都是在发疯,认为对立的两个面都是均等的,不能因为一者的存在而瓦解另一者的语言、行为以及特例存在。他宣扬像保护一者一样,其他人所代表的对立面也应该不致毁灭的得到保存,所以他不仅拥有了大量的拥护者,同时也为认同他的拥护者采取了维护行动,虽然没有伤害到过别人,但是有时他极力维护的对象,不乏一些手段残暴的犯罪分子,一些人指责他间接的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伤害,虽然他不能直接被施以刑罚,但是也因为义正言辞的庇护邪恶者的逃离和为乱而被软禁,他的庇护常带有黑色幽默的透露和折射了他们的行踪和目的,因为他不想犯罪也不认为这是犯罪。显然他是想要尽可能的保护双方尽可能多的人,他也曾说在追求一种平衡而不是消灭,但这种追求触动了一些人而不被他们接受,所以他也逐渐被一些人宣扬的划分为异类,危险分子,借助他的一些负面事件。由于他并没有明显的犯罪行为和宣扬暴力和破坏的倾向,他本人也不断的表述自己想要帮助更多的人的想法并且罗列自己的种种理由,法官也找不到明确的缘由对他审判,但是他最终是得到多数人道义上的谴责,甚至受到一些自认为是在他的间接影响下受到伤害的人在变得失去理智时的攻击。
当他意识到自己同时也在干扰着别人的思维,并且没有让自己维护的人群真的能够理解他的想法,而他们也更多的是寻求一种利益上的保护时,便变得不再去辩驳任何人的说辞,因为他试图使人们信服这本身是违背了自己对于一个正常人思维的产生是无对错之分的基调。之后他便只是独立的完成自己的设想和科技研究,不去涉及论调流派的也不去顾及他人是否承认和接受他科技研究的价值。倍感孤独后他依靠自己的科技推论和设想进行基于性格和经历推断上的“占卜”谋些收入和打发时光,这种占卜只是一种可能性的预测,他不会表明他的说辞的准确性,总之在他看来,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
因为有些人的经历曾吻合了他的说辞,便有一些人将他还是有一些“灵验”的说法传播开来。我对Evan开玩笑的说不灵验的人更多,只是人们不愿显得放在心上的提及表述罢了。
2
我向他表明了来意,尽可能轻松的说明了状况,并且用了幽默和带些轻蔑的语调,这对于经历了这一段事情以来的我是相当难得的,也可能是他工作环境的原因吧,居然有很多可爱的活物和绿色植物被限制在各种类似于研究仪器也说不准的器皿和器材里,不知道有没有人曾提醒他虐待动植物。几条鱼被养在只有可以转身粗细的透明管道里,却因为距离足够的长和交错丧失了方向感,或许他们永远处在不能自主控制的靠近和远离之中,彼此陪伴却又触摸不到,而只有一根管道是可以竖直向上的,走捷径的话当然还是它们上升的快,如果被相同的高点吸引……这样它们也可以游弋在被绿环绕的“丛林之中”,甚至超越了一只鸟的头顶,居高临下的凝视篝火,在植物根部的营养液中生存了小鱼……诸如此类让人初次接触想要颠倒和头痛的装置。
他听了我的称述便开始沉思似的述说,说我可能是复制人,如果是一般的复制人也没有什么特别,怕是遗传了记忆的复制人;我说这不可能,医学上证实这是不可能;他说证据不一定充分,因为没有医学工作者可以完全证明这是不可能的,很可能存在未知的环节没有被打通,或许也会有极致的巧合;并且我的情况很特殊,这种特殊会隐藏更多的未知,因为未知未被注意和解答,所以大家想当然的看起来是很跳跃的难以实现,也或者那样的未知被现在的误导遮掩;他说还有一种可能,我是不是复制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怀的记忆或许早已经潜藏在小恒的记忆之中,这是未被发觉的,有人实现了它,尽管这被禁止和难以实现……
“好吧”,我顺从的应承,同时又轻视的对他说这没什么特别的,Kim也会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有更多的揣测,我强调的说我想要知道他“通灵又科技”的占卜术奥妙之处究竟在哪里。Evan则劝阻我不要太介意,我们只是来这里玩乐观光的“寻求帮助”。
他变得严肃认真的说通灵科技不是不可以实现和使用,只是这样推测的结果或许会让所有人惊讶、难以置信的不可接受,他不会“轻易进行自己的这种占卜”。我倒是很好奇他这种被科技时代丢弃在这样接近遗忘的角落的技艺,究竟能带来多么让人惊讶的推断,难道比童话还要虚幻?可以超离想象的边界?或许这只是孤芳自赏的一种状态,也或许价值存在于遥远的未知。
金钱的确是个好东西,Evan帮我付了帐,但是我们必须答应对这样占卜的结果保密,同时不能过于惊讶。我问他为何会信任我们,他说因为通常依靠“科技通灵”解决的问题都已经是属于未知的类似于幻想的不真实,不能成为正常评判事物的标准和得到一致的认可,就像他这个冷清遮掩的偏个人艺术的角落,有些话传出去都没几个人相信,而我们只要不说是他说的就可以了,可以说是自己灵机一动,或许说了也无所谓,至少他还可以装疯卖傻,说这只是无聊的玩笑,这样我和Evan就和他属于同样的人似的。我问那之前的协议还有什么意义,说出去又不会带来什么灾难。
“会省很多麻烦”,他解释说。
这样的解释只是让我清浅的触碰到好像有那么一些道理,事前打预防针?但我又不忍心花时间和精力深入计较这究竟有什么道理。
我真的担心他的机器会让我体验到各种危机,漏电,脱落,他鼓捣的一边修一边安慰我们不要着急。测试的过程倒和实验室的过程类似,还是依靠电脑分析。
答案是在Evan和我都已经不知道他在搞什么的时候出来的,还可以吧,不是特别吓人。
“涤荡翻滚的仇恨已经穿过时空逶迤而来,你只有承受,精神永不消亡,只等被纳入正途……”
我只是一恍惚,仿佛失去意识的不知睡了多久,这样的结果便出来了,离开后Evan却说我失去意识的时间应该不过三秒,他都没怎么在意,只是看到我有异样刚想要提醒却发觉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他都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问我不是被电晕了一下吧。我们一脸茫然的时候,他宣告试验结束,然后唉声叹气的走了,把我们留在他的实验室,并且说这样的结果只能我们自己揣测。
按照我们的揣测,就是老家伙有骗钱的嫌疑,这就是迷信的应该被我们忽视,我也只能让Evan同我走到这里。
我和Roma讨论占卜出的结果,认为这只是他对两个或者几个时间巧合偶然的联想,并无多大的意义,这时候教父还把我当一个精神病人来看待。虽然他也类似的这样考虑占卜的结果,但我并不能完全放心的认为这只是糊弄人的说辞,尽管它真的可能只是一种说辞,但怎么否定不是说出了真相。这样的真相在我看来也最好是独自探究而不需要其他人牵扯的进入,因为他们探究的基调是我是一个病人,所以我并没有坚持的向他们表现出对他们不认同的想法。
如果这真的和曾经有什么联系,那我的确是没有预测到的,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本以为已经是最坏的状况了的忍耐,可是新的说辞的恶劣程度还是高过了我的预期。
如果是灾难来临,那么我们打着拯救人类思维信念的旗号进行的试验恰巧是背道而驰。但是疑问的是他说是曾经的仇恨导致的灾难,我在想这和那次地球的黯灭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那么这样的预言是不是说现在只是曾经的某个时刻的延续,我们在承受相同的原因导致的灾难。
当然这样的说法前提是他的说法是真的,可是应该不会,他若有一语中的的精确性也不会没落到乏人问津、仅供娱乐的田地,或许只是源于人们对于未知的折服吧,他给出了超越真实又不显得过于愚昧和虚幻的答案,就像是描述未来又基于现实推断的幻想小说一样。当然,大部分人还因为他以往的过错而持续的否定他,我想他已经诚心悔过,不然也不会坦然接受这个世界对于他冷蔑的附加,可是,谁又知道他潜藏了怎样的内心。
3
我不想再充当一个干着急的角色,也不想充当一个争论的焦点,有些人自己明明是在维护自己的说辞,却也可以同样的指责我的说辞,其实大家都已经明白,处理起来也没有这么复杂,可是就是要维护一己说辞的将它变得复杂,凌乱和模糊,最后也不知道解决了没有。
从一开始我就多虑了吧,乖乖的听话就没有什么事,就像小恒……我残忍于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凡事都有根源,可是有时候追究起来却发现根源不止有一个,为什么我非要埋怨无知的他,他是最容易逃脱无辜的根源,他才是最值得同情的无知,然而却是需要保护的,他不能保护自己,一旦被别人站在同等的对立面的存在,便预示着他将不战而败的被欺凌。任何一个根源都应该受到责难和惩罚,而唯独他不可以,他不是假装的无知,也不是纯粹的不知晓的无知,他是还什么都不懂、都来不及都没能接受得到的无知。
为什么我会埋怨到他带来了这一切,我恐惧于自己的想法,仅仅是他存在,虽然他已经一无所有,但是所有的都已经故去了,所有的根源都已经找不到主体去追究了,他们可以变得不值一提,但是他是唯一存留下来的,便可以忽略谁铸就了他。我询问自己为什么不能去善待他,他从未有真正懂得回报的体会到那份善待,以至于许久之后,所有的人都老去,他任然带着那样的心寻求那份善待,让他感到渴望的善待。正因为他的那份渴求,我有一些被吞噬的感觉,这正是那蔓延来的最后一道悲伤吗?此刻和过去共同的联接?原来我们只是在挣扎、延缓了衰亡,并没有完全的改变,获得更改的方法,我们会不会抓住这仅有的时间了,如果没有,那连同之前没有担负的和今天累积的将一并袭来,像曾经的绝望一样,这是更加严重的绝望,它们迟早将这一切挟裹的带去。
我想我应该变得单纯,这样的复杂持续下去自己就会崩溃的消逝,我需要清晰自己的思路,最起码应该做到坚持最本真的原则,这也是开始;我想我必须要拯救他的记忆,如果有人劝阻,那也要摆脱他们的利诱,甚至去挽留和封锁他的记忆,让他不去在还不能承受的一刻受到致命的打击,也可以让他不再给这个世界带来压力。人们遗忘了过去的烦恼,便在此时多了一份轻松,虽然这造成了片刻的倒退,仿佛借助未来的时光重新经历曾经的岁月。这并不是完全的消极,这样的倒退只能针对到一部分人,还有外围的人们正在寻求解救的方法,他们或许会因此而尝试不同的道路,他们会为所有人带来启迪。这样看起来的人生像一场逃离,逃离自己忌讳的,奔向自己想要追求的,如果逃离不了,便有身处其中的各种情绪和方法,或者忌讳的和追求的都被左右和约束……
尽管这样时间或许会变得漫长,但这却是变得安全和有保障的路,并且变得漫长的,只是那些重复时光的人们,他们本是在重复中重复,而一旦改变了这种重复,或许很多人还会不情愿去追求的希望回到往昔重复的时光。他们本也可以选择在当下继续重复,却见不得那样和现代有所差距的时光,又懒得去争取的更改,便更多希望所有人一同重复,借所有人都不去突围的选择,去避免自己在保守的重复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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