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风中烛火 > 第36章 陷世之遗传记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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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会笑的,最后会笑的,她甚至可以为他最后的笑,放弃他余生的经历,甚至他最后都没有笑,那也已经不重要了,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的站到最后。“她放弃了他,只关注看到他笑了,这会让她感到心安?”我问Dawn。

  “虽然这可以说是自欺欺人,但也可以说不是,很难有人能够掌控变化和结果”

  “他们不够自信,不被认同,甚至认为自己是呆滞的,没有能力的,错判和压抑了想要破围的情绪和想法,还遭到放逐,那真的是绝望的生长……”我带些叹气的说。

  “这样存在的人不在少数,她认为他是属于那多数的人群,可是那多数的人群又承担了这个世界大多数存在的沉沦,但现在小恒又有了可以避免沉沦的契机,她想他不会再有突围的契机,却同样有享受到和大多数沉沦的人追逐的相同的幸福的契机,已经获得享受这种幸福的契机,她不应该为他感到幸运吗?”

  “我想到一个意义,人究竟为了什么,他不需要用任何外在便似乎达到了追求,那他只能这样无知和失落了,她不努力去让他明白,他很难主动意识到方向,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有些懊恼的说,为一些悲情,也知道自己是片刻沉浸在他人的故事。

  “在旁人看来,你的前半句是对的,但是后半句是错的,也可以说是无欲求,会有人认为那是高境界”

  “是噢,这是什么人认为的高境界,惧怕人类事物的失去人的意义,其实是惧怕恼人的逻辑吧,也放弃去树立完善……安逸也会毁掉一些人,让他们变得没有想法”

  “那,总有一些人是有想法的,每个人都具备这种能力,总有一些人突破了对立的平衡和局限,表现出有益的愿望,还需要继续激发、培育它,不去抑制、扼杀和中断它的苗头这就很难实现了。她已经顺从了小恒是个平凡人,甚至都没有可以激发和培育的苗头,这样的状况安享于平凡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他还有一些机会,无论有没有机会,都不应该这样放弃,或许可以用一种更安然和惬意的方式追逐,在享受凡途的同时追逐。”

  “你也知道,更多的情况是很多事情难以兼顾,要不然也不会有放弃和抉择,如果选择错误,就是像更糟糕的状况被诱导的出现,虽然个人不想这样,所以世界是大致向前的,但是个体更多的是在模仿和顺从中得到安逸、领略文明,他只是顺从中的一员,开拓的苦难她不想让他承担……”

  “那没有安然的追逐方式吗?”

  “……这更像100个人的整体,30个人去开拓,只有其中一些承受开拓的折磨,有5个人成功了,剔除个体事件,大概70个人左右享受到既有的安逸,整个100个人便显得安逸,如果既有安逸又有聪慧的追逐,100个人中能有几个呢,或许小恒更应该被划分到那70个人中,你所想的安逸的追逐,更像是一种鱼和熊掌兼顾的美差吧。”

  “例子有些随意,有想怎么设定情景就怎么设定的主观。照这么说,多余的智慧是没有意义的了,那70个就可以当傻子忽略?也可以说那70个人创造了根基,另外30个只是想让自己高端的探寻方向,只有5个坚守并且探寻对了,没有那70个,他们还得亲自去种粮食做饭吃,织布做衣服穿,盖房子自己住……”

  “也是,哈哈,只是想要小恒聪明一点嘛”

  “好吧,也可以说这是一种幸运,也有些无奈,因为毕竟不能作为一个,正常人。”

  “嗯,能把好的东西和思想及时的筛选和传承下来这也是一种优异能力,小恒兴许已经具备了这样的能力,换句话说,他的幸运就是直接享受到了前人筛选过的优异,所以她为他身处其中感到幸福,如果他不受到外界不良的滋扰,也不用去承受智慧的苦恼和劳累”。

  “确是这样,如果没有想着去开拓进步,我们认为现在是人类史上最文明最安逸的时期就好了。我也是平凡的有够无聊,和你讨论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好吧,出去放松一下?去哪个娱乐-城?带上Lydia,她知道的多……”

  2

  脱地行星有很多无重力游乐场和游乐设施,那里有很大用处的将是悬弹在每个人双肩上的“毛毛”。柔软而有弹性旋转的毛毛发挥作用时像是一个人体“器官”,这个器官代替了一部分双腿的作用,同时也发挥了翅膀的作用。毛毛可以带着他掌控的人找到固定座位看电影,到娱乐包厢里,平移,上下行……如果两个熟人见面想要交流,只要握住手就可以,或者拥抱住一方,或者一个毛毛带着两个人(一般状况这是不被容许的),毛毛的力量还远不如一个小孩子,可是大人们都感觉很安全,他们需要温柔的毛毛协助去娱乐,同时也认同毛毛的一些性格规则。可以被毛毛带去娱乐的地方还有失重花园、动物园等等,动植物被分散设置在可以提供重力感知的平台内,大大小小的平台又可以悬浮失重的立体布置,一些大型动物从逃逸者号带到脱地行星是通过生殖细胞的形式……毛毛可以维持秩序,自行排队,拖离发生谩骂、恶意争吵的人,严重的状况还会导致毛毛使他们面对面的伫立,但是彼此又难以够得着对方,直至双方妥协出一致的看法去解除毛毛为使他们消除摩擦而采取的“惩罚”;如果两人纠缠的发生一些肢体摩擦,没有及时中止冲突、握手言和,毛毛会自动带着他们飞到失重场所的警卫处;如果谁插手阻止这样的事情,那么毛毛们的心是一致的,它们是维护秩序的帮手……如果哪个犯了错的人实在不能遵从毛毛的定位,有紧急状况需要离开,那毛毛只能让他孤立,等待协办人员以最快的速度到来,若他是想上厕所,毛毛会带他去厕所,然后继续走应该走的路……如果有人肆意毁坏了一只毛毛,那么其它的毛毛将认同他被定在伤害了毛毛的位置等待接受处罚和调查……毛毛这个比“人心”还要可靠的“装置器官”恰恰证明人类的确是从一个有重力的地方来的。

  毛毛的设计一直在人性更优的规则中进步、完备……就像我们立在这个世上的心,人心没有规则可靠,当然规则是为人心服务的,怎么为人心服务,是不是正确的为人心服务,怎么算是正确,争论发展了这么多年,它仍然不够完备,如果没有被动的推动力,主观的讲这很难得到推动,或许主观的讲更多是倒退。

  为了防止人体机能的退化,退化成人类想象中柔嫩的外星人似的柔嫩,毛毛的世界并不被提倡去完全融入生活,是有点趋向的是,对于高等智慧生物,越是进化的柔弱,他们可控的科技就越发达,更准确的说应是可控的科技让他们显得柔弱。

  3

  突然意识到的,我对李怀的记忆很深刻、熟悉,不知缘由的,并且有加深的趋势,甚至觉得这样的感知会随着来日的时光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对于浅湖之底灰暗凌乱的石头轮廓,水中的压抑窒息,垂死的挣扎和呕吐,寒冷的孤独……辛亏当时他只是接近于走过的渡过了一个浅湾,大面积的湖泊是在右边,右边在白日里会有游玩的船只,他们曾在此泛舟。

  我疑惑这应不应该算是常态,我对小恒本应该深刻的记忆,他对姐姐的依恋、家庭的记忆、学习和玩耍之类的之外,一些属于李怀应该独有的记忆也显得明晰,它们不同于小恒本应该熟识的记忆。随着记忆介质增多的输入,我也没有找到说服我应该明确感到与这些之间可以建立顺畅联接的缘由,这些显得更像是我本人曾经经历的某些时刻一样。如果突破限制的怀疑,我会认为这本是李怀的记忆而不是小恒的,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或许真的是被小恒的记忆有所隐瞒,正如Kim所说,他们相处了很长的时光……

  我向Dawn和Kim确认只是被输入了小恒的记忆,从所有人的说辞和语调都可以看出,同时他们也不能实现输入两个人的记忆,哪怕这样的实验都是被禁止的,承认这样的事情就像承认犯罪一样,他们告诉我可能会恢复有人向小恒倾诉过的事情的一些记忆……我便全当作这是小恒的记忆,没有再怀疑到中断试验研究去提出问题。

  我以为有很多事情他们都已经发掘,后来我知道他们的检测会有很多的遗漏,有时遗漏的甚至是那些让我感到印象十分深刻的事情。这些是否有必要或者曾在研究者们的面前完全呈现?难道李怀真的曾在小恒的面前提及一些?可我为何又回忆的真切。我避免自己显得过于啰嗦的向他们闪烁提及,小恒怎么会有极端的死亡情绪,Dawn解释说或许是小恒曾经真的有过也不一定,也或者是我的记忆和他接近的情绪相混淆,并且说起什么样死亡模式体验的情景游戏,那是顺应一段时期人们疯狂的行为而制作的。我没有告诉他我从来没有玩过他所说的死亡体验游戏,但也对这个游戏产生了一些好奇,这没有遮掩我的疑问。

  好在这些并没有真的影响到试验的进行,我也渐渐顺应了对一些莫名记忆的明晰,不过若放松警惕的去解释,这些莫名记忆的存在总能找到说得通的理由,我们在一个还没有明确分辨条例的世界自然可以滋生出诸多模棱两可的说辞。我知道曾有诸多的实验者在这样模棱两可的说辞中折戟沉沙,但是我却没有,并不是我最终顾忌和避免的心态高明了多少,我想,或许还有其它的理由。我已经属于他们遇到的行进实验最顺利的了,尽管也有不少的问题出现。

  4

  有那么一刻,我恐惧于眼前让我看不到任何物体的亮光,异常强烈的白光,却透漏着寒冷,身处其中像身处明雾一般,我感得到冰凉刺骨和露水凝结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踯躅的不敢向前却又好奇……他们叮嘱我不要轻易接受脑宇中未知的引诱,我却不知如何去分辨这种未知,或许只是我的无知而已,与引诱无关,或许只是一种我无法深有体会的心情,或许只是偶然的一种精神理解,过后又会不被提醒的忘记。我有些蠢蠢欲动,他们担心的未知任然使我想去碰触,我会担心其中的不可控?毕竟是我在左右自己的躯体;我是轻蔑的想要尝试的控制看看的,虽然有自己的胆怯,但是身处其中并没有感觉到异样的危险,况且他们也打消顾虑的叮嘱过我,终不可控的状况不容易出现。也因为我想透过明雾背后他们所言的不可控制的力量,去实现一个心愿,或许其中隐藏着实现这个心愿的绝佳路径,只是我看不到也猜不透的恐惧,实现了一个想法又会带来怎样的附庸,就像我想要的过程中出现了我不想要的结局。所以我还是震慑于他们对于不可控力量的描述,想不应该深陷其中的弄巧成拙,他们已经再三叮嘱,我顺从于所有人顺从的选择,也因已有足够的时间去消耗和获得安宁,可以思考到我想要的长度,他只是在沉睡而已……我试着减轻对它的好奇和向往,让自己悸动的心安稳下来,试图去感受此刻的温暖,让明雾从来的地方消亡……

  或许我救了我自己,如若可以将它比喻为多灵与魂裂的交界,它在平静的引诱我,倘若接受引诱,他们会强制的将我拉回,这样的选择便显得毫无意义,他们也会更加掌握对我的控制,了解到此刻我的状态是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若没有被成功拦截,我进到明雾里看到还没有人曾发掘的地方,难免将骄傲、自以为是又自命不凡的去实现自己的愿望。这个愿望本无任何过错,可是我实现它的路径恐怕会颠覆所有最初的教导,将会和我此刻清醒的本性矛盾,我或许会伤心的接受用那个环境下唬人的理论去解释,顺从于一者的干涉对方的生命轨迹,这不也是干扰了他们的秩序吗?到时候我又会坚持怎样的标准?我揣测背后也没有胁迫和强制,而统统是顺从的表象,他将顺从我的一切,我便可以肆意释放自己的心去尝试那样的愿望,那时表现恐惧的则更像是我自己的随心所欲,而他只不过给我提供了一种力量……我莫名的揣测,已经走出明雾的感到安宁,或许又是我在假想,我应该做些简单的事情,让自己停止这件事对我的叨扰。这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以前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而现在却对这样的试验入迷的沉醉,即使主动逃离了也会不断的思想,告诉他们我的感知之余还要担心如若一旦回归,我又会面对怎样的境况,那样的境况下我又会思虑怎样的选择。遗憾这终究不是我的工作,只是他们的研究,我沉迷不能走离恐怕只能走向他们并不期盼的结局,正如所有引诱的陷阱,只能利用优点和绚烂的说辞……

  我看不清楚过去,也看不到未来,至今我任然迷茫,迷茫的我滋生想要去透过明雾的念头,或许那里我会看清这里的一切。生命的注入和启动已经让我无法再安静随性的生活,也许,这也正是促冷却安静的最佳时刻。

  5

  “难道我是李怀的复制人?”我疑惑,也有一些恐惧,这是个十分明显的漏洞,为什么没有人会提醒我,一些问题却让我一个非专业的人士敏感的提出,而不是他们主动的告知或者为我避除。为什么我开始变得困难于与人沟通,还有那些模棱两可的幻觉,他们却不知是不是误会的说是我的神智出了问题,我没有感到丝毫偏离常规的异常,当然,我没有感到异常并不代表我没有异常,通常人们也是这样陷入自己的逻辑,或者因此而变得固执。

  我一再认真的提醒自己,下意识的比较自己的言行,苦恼于感觉到并无纰漏。如果是没有异常状况的,他们又怎能告知我神智出了问题。这其中有怎样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的问题。有一些混乱的逻辑,此刻我无法表述清楚,我恐惧于这样的疑惑和混乱不是可有可无的胡思乱想,而是它真的会实实在在的带来灾难,无论对于我个人,他人,还是整个世界。

  有一段时间我认为是他们整个的错误,这本身就是一场阴谋,他们在利用我达到罪恶却绝对对他们有利的目的,不断的让我分裂和怀疑,以此让我晕头转向的不能专心怀疑和发觉自己是被恶意利用。后来我顺从的认为这只是一个误会,他们也在努力避免最坏的事情发生,同时又不想轻言放弃,他们对于此项事业的热情和渴望让他们变得紧张,对于此事的意义又聚拢了更多人的目光,他们在努力的尝试接触和征服遇到的每一项挑战,这里是整个人造星球最具生命意义和激情的地方。

  他们的努力曾让我变得平静,单一和适应,可我又发现这根本是错的,他们对我并不了解的错过了一些事情,也认为理所当然的采取了错误的方式,他们没有完全了解和掌握我所感知到的一切,或者说他们没有足够的资格去掌控我的思维然后采取自认为恰当的恢复程式。

  他们认为我对于李怀意念的大多感知属于幻觉、臆构,属于对于小恒看到的世界、对于他的衍生思维以及我的思维的混加,包含着对晓玲和其他人均有此类衍生的想法,或许他只是看到了一篇童话,却把现实的人想象进去,也或者在复制记忆的时候这些被交叠的复制进去……这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这些事情历历在目的真实使我无法坦然接受这只是幻觉的说辞。我试图劝服他们去考虑更多的可能,他们却要对我采取措施;我不解,争吵,反抗,被监督、管制,并且被加以这是在保证我的行为和心理安全的说辞……我在睡梦中惊醒,回想的确发生过争吵,被施以挟制,药剂……现在很安定。

  6

  “如果我真的是个复制人?”我猜测,却不确定此刻的思维是不是幻念,但是Roma告诉我,按照现有的理论,不涉及输入记忆物质的思维应该都是真实的。如果这样,那么我的假设和推测便可以继续,就是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复制人,那么我又与以往任何时代的复制人有所不同,我成为了一个携带了主体记忆而成长的复制人,并且那个人恰恰就是李怀。主体记忆的激发秘密我们还显得无所知,或许每个复制人都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研究成果更多的显示是复制人不会带着记忆出生。

  我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很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身体里潜伏着另一个人的记忆,他们连我是复制人都不相信,依据就是他们找不到相关的证明,复制人档案记录库里从第一个到最近一个复制人的信息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这样被遗漏的记录是违法的,并且之前也没有被遗漏却存在的案例,即使真的存在相信也不会有人积极的去寻找自己是复制人的证明。

  还有一个理由是他们认为记忆只能通过输入记忆相关信息片段的去影响和还原,而不可能整段或者片段的遗传,我成长期间也从来没有接受过其它记忆导入的试验。所以他们认为很多我怀疑的只是对于过去时空过多感知的幻觉,提醒我加强心理自控不要寻找突围的过多幻想。这样的说辞让我感到压抑,难道我的幻想也是一种罪恶?当然,我所说的幻想是前提为参加了实验并且背离了他们安抚我的说辞所产生的。

  我无法安然相信这仅仅是幻觉,它们显得真切,如果这不是幻觉便有了我所揣测的成立的可能,这样的想法让我烦躁。烦躁的情绪也在于他们将这视为胡思乱想的等同于自我摧残的犯罪,说这是一种无法被追捕和判刑的罪,即使我承认了他们也只能帮我请心理医生来为我治疗,并且会尽可能的避免和我进行相关方面的接触,因为我潜在了犯罪的情绪冲动,当然这个只能被揣测,再没有出现之前永远无法被捕捉,甚至我亲自说出来都可以被认为是在开玩笑。

  还有,如果我假想的状况是真的,那么生老病死的人生局限便会因为我的出现而开始变得不复存在,人们大可以选择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永远转换年轻的存在。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但是因为假想前提的不存在而被前人否定了,困难在于如何激发复制人前世的记忆,而这会不会和复制记忆到年轻的躯体有相同的心理影响……

  我紧张于这样的想法,体会到我怀疑的真实是可以推翻固有理论的,换种说法这种推翻具有将时代划分的意义,这不是通常的技术革新和创新发明可能会推动整个社会进步而受到几乎所有人热烈期盼的欢迎,而是人们的生命方式或许会因此而彻底改变,想象中的事实可能会带来一个时代毁灭性的转变或者开拓,也或者是灾难。

  我曾慌乱无措,不得已通过麻痹的告诉自己这基本不可能是真的来让自己放松和镇定。

  我不愿意承担这种未知的罪责,这种罪责可能带来的是整个人类文明的倒退或者束缚,也或者会让他们分为两个派系,虽然他们都能清楚的表达出相同的有益于人类的目的,但是行为却可以对立的大相径庭,或许他们会为此而争斗,而混乱战斗,为此便有生命的浪费牺牲,也会形成闭塞或是暗藏的风险在胜利者的内部滋延。我不愿挑起这样的事端,因为一些人而毁灭另一些人的存在和意义,我不愿面对这还充满争议和从来没有被讨论和评价过的未来,这会让我无法自控的成为双方争夺或者攻击的工具,从而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刻感觉不到自我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而成为他人进步的屏障,如果可能我便已经是这样的一个人了,对此而言,我不能否定别人又不能限制自己。

  当然这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我之前的那些混乱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仿佛这一切正如那样。我们即使能推测出一些事情的发生,但是在够多的分析和比较、逻辑和推理之后,一些不能量化的问题任然可能被误解或是左右似的选错。或许我正处于这样的阶段,因为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和说辞,当然我也在努力的反向寻找,因为我实在恐惧于这样的假想便是现实。

  然而我找寻的结果却都指向了这个基于现实状况的假想似的,我又期待这只是我心理作用的引导,是将事物的两个方向的结果不知从哪个环节开始已经无意中忽视了其中一者存在的去看待。同时仿佛习惯和顺从了的,我逐渐不再对于这样的结果思虑的显得过于恐惧和惊愕。或许只是我夸大了后果,其实一切又可能会得到所有人的谅解,而让这个世界充满了更多种选择和方式,更有利于人类恰当的选择以维持自身的发展,或许这根本就丝毫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不能排除的他们任然沉浸在厌烦的想要放弃的堕落情绪里,丝毫不会对生命的永恒延续感兴趣,这当然有很大的可能……

  我没有被证实是这个世界上在此种领域最具权威和智慧的人,那么这样的问题应该会有人比我想的更加全面和透彻,如此说来,我这么长时间的忧虑和担心,也只不过是多虑罢了,也或许它值得算是一项非常微小的发现,一些在努力思考的人,此刻还集中精神在如何克制无味的不良情绪在人群之中蔓延。

  那此刻我该打扰他们的去找寻询问这样事情的所以然,或是一起探讨?可是当我了解到这样的人因为基于前人的理论研究而已经灭绝似的不复存在时,前面的问题便不复存在了。更多的显示证明我是多虑了,当然前面的灭绝也只是一种思想之火的灭绝,它们是潜在的可以在恰当的时候被点燃燃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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