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风中烛火 > 第15章 时代把控了谁的人生,谁把控了自己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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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说死亡并不是悲剧,那么对一个人来讲这个世界上终没有悲剧,没有人会认为死亡不是悲剧吗?有,将对方忽视一些的,有人期盼一些人早死,各自有各自的理由,相对的来讲或许他们会为死亡哀伤,却并不认为这是悲剧。更多的是一种苍白的,无意味的蔓延,只要气味永远不飘到自己的鼻孔,便没有必要付出遮掩的力气,好像乏味,也劳累,也忌惮一些,会有更多忽视和顺从的选择。忽视和顺从导致更多的罪恶滋生和扩大,没有人内心愿意走向悲剧,在无数期盼喜剧的路途中,有人走错了路却没有及时被注意、被正确的提醒和纠正,认为那是他的路,影响不到任何人的,直至他认为他坚定下去是对的,是无所谓的,只等着悲剧发生……忽视和顺从本身又持续推动着异样自身的发展和扩大。

  如果确切去寻找一个悲剧的根源,一个人找啊找,最终居然找到了出生,或许更早,他便埋怨整个时代。晓玲找到了出生,便是对整个时代的失望,她想小恒晚些年出生,或许他们还在家里照顾他,也或许他还未有出生;她想时代再进步一些,比这个时代更先进的文明不是不存在和不会存在,那时小恒就会得到妥善的医治;或许他从未出生,更改出生的他出生在一个更光明美好的时代,有人敢说现在处于的是最完美文明的时代而未来不会超越吗?那只能证明他的浅薄和无知,固步自封和不思进取,那她便可以期盼他生在更好的未来,连他们的出生都可以更改……她悸动了心胸,皱缩了眉头,越想象的美好,就越难以自抑的遗憾、悲伤……她捶打自己该死的脑宇,不要再去行进这更多是让她难受而不是让她有足够、值得的生活启发的过去和未来幻想;她拧着泪滴劝服自己去看清现在,避开她无法选择的过去和未来,只在此刻面对和承担。

  她迫让自己思考如何去面对和承担,这有什么好逃避的,有什么乏味和值得抗拒的;她要揪住自己想象美好的心,询问为什么承受不起现下的变化,她不属于想象的未来,更不属于已经发生的过去;她最应该珍视的现在,为什么要恐惧和紧张它会发生的一切,有什么不肯面对的理由?妈妈为什么不肯面对,她为什么会做错误的选择,他为什么会做无奈的选择;他们如何坚守正确,他们都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就为了那点过去和理所当然想象的世界,还有一些人不敢公开的卑劣和虚荣,把一个人的现世……她只能面对她的世界,在此基础上能做正确的选择就已经很不错了,有无数个方向,她只能选择一个,而此时或许她局限和被某种目的驱动的只知道两个方向,她选择的方向便不会跳脱她的局限。他们的现世都息息相关或者难免有接触碰撞,她离不开她生长的根基,除非她离开了它还能生长,否则她早已离开;她可以选择避免一些,但也依赖许多。她知道自己过于思虑一些的脱离了她本能面对的环境,她要确保的是和小恒现在的生活,应该把这些忘了,更安于和小恒平淡的生活,她无力左右她左右不了的事,她本应该发出力量,选择不发出力量不是干扰别人正确发出力量的理由,她更期待别人发出力量,她又在幻想未来……她已经把握住了一些现在,她不甘于不悦?不甘于乏味?不甘于被挟持?不,她都甘愿享受其中一些,她应该看到的是更美好的一天,她想去劝服她,指点爸爸,重新考量那天……

  如果说死亡是悲剧,那出生就是喜剧吗?去福利院和疯人院看看那些被抛弃或者被折磨的人,看看现实中被蛊惑的人,麻木而被错误的思想绑架了的人,带来倒退和愚昧的人,智障的人,大都市繁华街头带着各种可怜相乞讨的人,有着良好教育背景或者舒适生活却任然抑郁而自杀的人,处在人间悲剧之中的人,躲避光明投射下的黑暗之中的人……他们中的一些除了自己不会主动的去剔除罪恶,还会阻止别人去剔除罪恶,去找到自己的同伙,去相信这样是正常,他们可以制造别人眼里的笑话,但是能制造喜剧吗?会有人羡慕他们喜剧的生活吗?他们的出生是喜剧吗?他们希望是喜剧,可是却演变为……谁能担起这样的责任,谁曾努力规避这个责任,有哪颗心可以主动发出规避的行为,他们为什么会担心,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伤害和恶果却不去避免,带着隐忧却也不停歇,有此种方面的担心,他们呆在家里睡觉还会担心这样的事情吗?他们明明知道有这样的危害,担心着这样的危害,为什么不能够承担……他们能承担,是她承担不起,她承担不起也得承担;他们也不愿承担,为什么还不要规避掉这样的担心,究竟是受什么样的无知和一种魅力的驱动,为什么他们的心没得到规整和约束,还要选择去相信;为什么明明是一个没有充足规则保障的环境,还要强迫人不去感到焦虑,不去意识到问题,不去规避注意的而沉浸在渐温的水中“幸福”……她想一些无结尾的事情应该结束了,她遇到了,躲避不了,接受吧,改变不了,接受吧,她要在这个文明的时代崇尚宿命,变得愚昧,祈求轮回改变,只求这一天会改变,因为她除了盼发不出任何力量,即使是正确的,她甚至都发不出维护好即刻够久的力量……

  她已经维护好即刻了,却仍然没有剔除一些长久的隐忧,她找不到它们滋生的根源,只知道它们应该被除掉,却总也除不掉根源,或许,根源就是她的出生,她知道这绝不是正确的,这绝不是根源,这样的根源让她更加晦暗。几乎没人可以说是一出生就得到厌恶、寻找不悦的,是后来一些东西逝去了,从他们的身上摘离了,看不到了,因为他们的成长,可以独立,附加的想当然的隐忧和负面的竞争。他们可以被揣测、忽视、怀疑,即使有时这是不必要的但是对方仍然有充足的理由防范,他们失去了对方可能付诸的一些对生的爱、尊重和敬畏……他们便寻求,同时也逝去,随着成熟迅速逝去的强烈寻求和随着对方成熟以及可以增加的对对方可能隐忧的不信任而更加逝去,越来越适应寻求得不够和逝去的够多。连爱情都显得如此,爱情可以为应对逝去和感到可靠而值得敬畏的情感提供一个绝佳的换通窗口,这个窗口可以倾注本来就存在却越来越不敢付出的爱,同样也期待对方给予相同没有足够杂念和隐忧的关爱。

  最深刻的爱便是看对方像个孩子一样,可是成熟一些的尊重和敬畏已经不能够像对待婴儿那样单纯,因为毕竟掺杂了成熟的隐忧,为了对付隐忧还可以要求互换、平等,或者爱到可以忽视隐忧,直至体味过了不愿再承担风险或者得到替代,或者这永远不会发生。或许从感觉到失去的那天起,她就不安了,她已经从其余地方找不到它们的踪迹,只从小恒身上找到它们的踪迹,连她的爱情都演变的可以替代一些,甚至会在不再向往和有所期待之后替代全部。最成熟懂得的人便也可以像个孩子一样,却也得承担一个孩子在这个世界的风险,这能够寻求得到途径规避……当用一个足够成熟的眼光,看足够成熟的群体,他们都像个孩子一样;而在发出这样的眼光之前,一个人的眼光还不够算是成熟;他们无可奈何的身处其中,孩子不按逻辑行事,又怎能按照正常对待……

  她想他们在年少无知时就逝去,那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可是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她追逐了那么久,想了那么多,最后发现自己深沉的原来只是想和孩子在一起,想和小恒和可以想当然认为是和他一样的人在一起,她想一辈子当个幼儿教师,这是她深沉的感悟,可这永远不会在她身上实现了,即使可以她也不一定会选择,因为在这个“大人”的世界,她没有心情去依靠幼儿教师这个职业去获得一份像孩子样单纯的生存。

  丧失了一些爱和敬畏的出生和死亡便显得单纯的存在,附加了这种爱和敬畏的小强之死是滑稽的,丧失了这种爱和敬畏的同类之死便显得有与滑稽相反的沉重。她看不出他们引起的对方足以的震惊,付诸爱和敬畏的层次只存在于小强和同类沉重之间,除了有一些可以表面看起来代替它们存在的尊重。尊重在这里可以沦为一个表象,内核的心是不是表现的真正有爱和敬畏?可以被它表达展示真正存在也可以被它表象的欺骗,表象的尊重可以虚伪的演绎、也可以过度的演绎。她感不到一些足够的内心便知道不会有公平的对待,便也不想再对对方的存在与否真实的震惊,而她这样的表现,只能被别人诟病不够尊重,其实谁才不够恭敬,谁才是始作俑者,是太多的表象蛊惑和欺骗了内心。

  她感到自己也终选择了一个两者都无味的世界,留给她的驱动是父辈们曾经的愿望,她的生只是一个愿望。她知道自己在撒谎,她也怕疼怕冷,怕失去陪伴……她渴盼的美好已经远去,那是她固执的根基,没有那样的根基她无心消受任何,它们被突然的摘离,甚至她还激发不出找寻重建的方式和力量便已被掐断;或许不单单是那样的原因,她陷落的认为自己天生就是这样,像妈妈遇到爸爸之前,她只是为自己找了个藉口……她感到小恒的打扰,一个根基的残留,让她恢复平常的愉悦,她微笑这个平凡的世界,是他将她拉回,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哪怕是一只狗,也会简单的愉悦,她毕竟可以更进一些,一个狗国无法创造出人类的文明,但她愿意从它们的身上汲取智慧和逻辑,甚至都已不计较这样的智慧和逻辑会不会将她带向不应该的方向。总有人能说出这是应该的方向,找到合理的说辞,为它们辩护,辩护到否定另一种可能,还有人为此理所当然的认同,或许只是因为他们认识,他们会互相帮助、结盟,或许只是因为对方不像他一样大方的过于计较,也或许是一种厌恶的附加……她继续需要小恒的打扰,需要看他的的画作,他又有了一些进步,都需要将之前的一些修改。窦华要求小恒把之前的一些漫画重新按照后来的技巧更正统一一下,他便露出不情愿的神色。他们帮着小恒把一些尽量不需要修改的挑选出来,他便变得轻松和愉悦的发现原来需要修改的都没有过半。晓玲感激窦华为小恒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他说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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