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风中烛火 > 第15章 时代把控了谁的人生,谁把控了自己的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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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们的离去看淡一些,对于自己这也是想当然的存在了,更显无味,除了愿望,余下只是单纯求生本能的躲避,她偶尔是会情绪失常,却也无畏于简单的生活。两件至为重要的事情只为很多人(对内或对外的)想当然的存在,被她类同的。

  过程如何也失去些意义,只要能保持不是最底层的状态,总有比之差的人存在,便总有理由将人说服,放弃去计较一些权益连带的一些反思和争辩的能力,更多精力去避免处在最悲催的状态,更会享受不幸中的幸运,逐渐忽略追求价值的内心,维护的更多是一种不致落后的状态,被外界认同的表面,而忽视自己想要和应该追逐的究竟是什么;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对于例如一项健全的制度种种,这还可以适用吗?更应该求的是它的完美,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是做为奴役人的话语这也丧失很多正面意义,是多难兴邦,也是一个让人淡化痛和过错的根源多一份安逸也麻木感知的领悟;会在意表面的给予,而不再去触碰内核的定位,只有表面挫位太多,才愿意因为不至脱离的移动内核去保持统一;通过表面去判断内核所处的水平和位置,这个氛围会变得像蒙尘的历史一样不能真心体会哪个时代一些人真实被挫伤的痛楚,只能看到他们表面的行为,可以遮掩还未有更改的内核;唯一高等生命的奇特因为一致的要求和相同的追逐便会表现的无奇,原来只是单纯求生,更好的生,为生可以丧失一些……很多会得到限制不能自主的定位内核,内核被更有掌控力的力量控制;一些真实的心也是对于内核的附庸,丧失一些自主的选择和判断力,更聪明的行为和启发也无从筛选;内核不曾实地符合需求的更改,外界便是表现的敷衍和拖延,甚至拉的越远的人越不适应却也可以看起来更加符合追求,符合期待,也在已经不匹配的根基下付出更多纠结的心力。历史的回忆可以被淡化是因为远去,摘离、截取、虚幻的描述和表达使人们无法正确的身临其境的感知,曾经正确的感知当时还能被认同现在已经被摒弃的不受欢迎,再无接触的一辈便好似忘了曾经的错误,除非这些错误还能经常被反省的提及或者已经转化为一种硬性的要求和规则,这很容易被内核乱向的移动抛弃和忽视的被人们忘记。内核的挫位,不是大多数人自由追逐方向和所处位置的挫位,拉伤的是所有人的心。处在封建社会可以掌控内核的帝王集团自以为承担了世界的终极美好,当有外界揶揄他的宝藏,发现他位置的落后,还在蠕动的摇摆,便可以轻易攻破它迟钝的逻辑和在不求有知的沉睡中丧失的根基。或许帝王还可以得到保全,掌控力可以迅速迁移,也有主动权也可以有先机,曾在内核的逻辑周围依附的其余人,很被动也把握不准时机的后知后觉,除了能够摆脱的够远挣脱的,回旋进去只能是一种或轻或重的牺牲。

  未有迎接死亡的生存,是不折不扣的一个人只能书写一次的剧本,在意识到可以独立书写的时候已经书写了一些的剧本,很多人会很稳定,按部就班,一些人不会永远按照逻辑,一些人很精彩,一些人落败了,甚至再也没有机会和力气去更改,他们没有过错便不应该失去保障和尊重,最起码他们提供了教训,或者他们仍然可以培育另一种可能,也或者作为维护稳定根基的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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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冷之前的一次骤然吹来冷风的傍晚,行走在贴着小河道的石板路上时,晓玲惶神的听到姥姥叫她的名字,被风挟裹的声音擦肩而过,来自于菊花丛和法桐树交接地带的一株果树旁。她赶忙用左手遮掩的让小恒回过头,感到害怕的加快了远离的脚步。她想追回去,但应是在没有小恒在场的情况下才可以;她想回头哪怕只是去确认一下她老人家的关切眼神,去安抚注视着他们的她的魂灵,告诉她一切安康。可是她不敢,害怕会留恋到一个莫名的世界,害怕招引到那个世界的魅影,打扰小恒已经睡熟的清梦。

  或许她从来不应该责备他,感到他的存在对于她的重要,她无法逃避这样的现实,又无法挣扎,便只剩下从这被赐予的唯一怜悯寻求到微弱的光亮。是他带着她远离和牵绊了她追回找寻的步伐,她庆幸别人的上帝没有让他和她变得更糟。如此说来,这倒成了她即使绝望也不曾消逝的感激,她不能挣扎也逃避不了的便只有对想象出的怜悯感激。

  她还说不出生命的要义、生活的真谛,偶尔臆想到也是偶尔的臆想,在现世中迷乱了生活,因为他们还不能说是自主把控了自己的生活,更多是被时代把控的;只是驾轻就熟了日常的生活,来自于对已然温暖在她背后的魅影的牵挂,她承载着他们的夹杂着让她变得轻松愉悦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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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恒看黑白的人影在地铁间穿行,因为听说人多的时候就是黑压压的一片,所以他看地铁里的人流都是黑白的,鲜有驻足的人群成为他越发红胀的眼中的黑色剪影,还带有拖动的墨迹,分流向各个通道的方向,只有他和姐姐是彩色的,因为就他们俩人。他再三确认自己需要混入的黑色人流,抵达等候列车的长厅。比长厅还窄的列车带彩的停下,随后便是乌压压的剪影交错碰撞,几个蓝色制服的人控制秩序,他们也没几个便是彩色,上了车远近的剪影开始各自恢复颜色。小恒松了口气,乌压压的人群让他比其他人更容易摇晃的发晕,如果不是跟着姐姐,他很容易在这样的状况下迷路,当然他已经在进步的越来越有条理,只是还不敢尝试完全独立的融入黑压压的人群,地铁的导向性还算明朗,他在地铁里也比在地面遇到人群更有安全感。

  碰到一簇簇的剪影,或疏或密,慢慢才能区分出他们的颜色,这是一个劳累的工作,他还没有涉及接触他们不同的经历和遭遇,不同的经验和情感,单单看着就已经劳累了,便更喜欢把人群看作一致的黑影。但是他已经知道每一个黑影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和故事,有相同的交汇但没有片刻完全的相同,有重叠但没有交错,就像他在别人眼里也是个小黑影,他们有的甚至不知道他是个小黑傻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要不然他就不怕上学了。

  他看黑影的远近和即离,踽踽而行的和他们重叠,只看到未来一刻的地方,看不到更长远的地方,看不到和谁人的重叠,他是他眼中文字的黑白,而不是文字的含义,即使拥有含义,含义也不一定能唤起认知和共鸣,认知了也会被遗忘和推翻的践行,这是种浪费,也难免发生。他都不知道自己走过的文字,更何况用略显呆滞的神情去让人感知,注意他能唤起的注意,他都能激发别人对他呆滞的厌恶、唾弃,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在那一年从未远离,对那一年畸形的无可选择的驻足和徘徊的忠诚甚至超越了最专情的爱恋。

  他看到水墨中冲出的色彩,迅速的清晰明朗、棱角分明,“姐姐”他蠕动嘴角混沌的嘀咕,强烈的对比更容易让他印象深刻,印象深刻也会被忽略的视而不见。

  他是他人眼中的剪影,如果对方喜欢彩色,他便是彩色的剪影,如果不曾赐予一个剪影血肉,他本就是其他生命中的剪影,被当作想当然认为的存在,可以抹除移开的去专注于他想关注的血肉,其余的只是色彩斑斓了他人的眼球,却不能感悟的色彩斑斓到他人的生命。

  他有时是呆滞的做着剪影,有和陌生人一样清澈和安静的目光,不过显得过于专注的呆滞;有时是易于被打扰,或惶恐或无畏,透露着断断续续难以琢磨的无知。晓玲提醒他不要凝视不动观看同一个方向,偶然也会选择去遮掩他的目光,他就看姐姐,再看看比他还会专注凝视的小熊,他和它比谁看的时间长,知道不一会儿他就输了,便也知道小熊是个比他还笨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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