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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晓慧的事情搅得石卓身心俱疲，第二天起床后他仍然有些精神不振，打着哈欠挤上了公交车赶往公司。
看着窗外的车流，石卓记起来昨天暴怒之下偷偷地对柴晓慧的前男友陆金林使用了一次脑波冲击，效果非常理想，就是好人属性为此降低了百分之一，让他很不爽。
看来，有了脑波模拟器，也不能去干坏事，违背本心不说，万一把自己的好人属性拉低到百分之五十以下，那么就没法继续佩戴脑波模拟器，重新回归到普通人的行列了。
脑波模拟器真是一个神器啊，自己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智脑虚拟现代电脑这一个功能，应该全方位掌握其使用方法，尤其作为单兵作战武器方面的功能，别的目的不说，最起码也要为柴晓慧的委屈找回场子。
此外，好人属性也得想法子弥补回来，不知道实现途径是否就是做好人好事呢？
……
进了客服部，田建忠过来打招呼，“昨天没事儿吧。”
“别提了，同学遇到了麻烦，忙乎得我筋疲力尽。”
“男同学，女同学？”
“保密。”石卓笑着推开田建忠，“忘了请假，领导没来视察吧。”
“没有，一切照常，有兄弟们帮着打掩护呢。对了，就冲这份情谊，周末请客的规格可得提高了。”
“行，就算出去卖血，我也得把大家招待满意了。”
“好，你有这个决心，那我张罗的时候就不会束手束脚了。”
两人正说着，王海丰像幽灵似的出现在他们身旁。
看着石卓，王海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石卓，昨天下午去哪了，刚升职就矿工可不好啊。”
“我旷工了，你想怎么办呢？”石卓饶有兴趣地看着王海丰，暗地里发动了脑波模拟器的思维真相功能，对方这么讨厌，正好拿来做试验。
思维真相：干扰目标的当前意识，使之做出与当前想法完全匹配的反应，消耗能量点数1，佩戴者到目标的正向作用距离64米，效果持续时间4秒钟。
影响目标，干扰成功。
收到脑波模拟器的提示信息，石卓忍不住心中一喜，真够顺利的，第一次使用影响方面的功能就成功了。
“我想怎么样？我想收集你的小辫子，然后打报告整垮你，哈哈哈……”可能是因为直抒胸怀的缘故，王海丰表现得有些疯狂，十足的反派嘴脸。
4秒钟虽然时间不长，但足够说好几句话了，而其中所想表达出来的含义更是难以度量。
现在大家都是刚到岗位，比较清闲，王海丰这一嗓子被听得真真切切，顿时目光齐刷刷地被吸引了过来。
石卓也被王海丰的表现震惊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失笑地摆了摆手，“你精神没问题吧，这么喜欢开玩笑。”
之所以给王海丰找了这么一个台阶，除了石卓为人厚道之外，也是鉴于昨天好人属性降低百分之一的经历。石卓不想仅仅因为自己和王海丰之间的这点儿职场矛盾就把对方逼入绝地，不管怎么说，因为脑波模拟器的存在，他算的是小超人一位了，理应胸襟大度一些，表现得高人一等一些。
王海丰反应很快，面红耳赤地继续笑道：“哈哈，我就是开玩笑。”
说完之后，王海丰慌不迭地出了客服部躲避尴尬，他心里好不懊恼，刚才石卓身上似乎散发出一种气场，压迫着自己讲出了心里的真话。
他妈的，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妈的，这小子才升职两天，官威就这么大了么？
他妈的，出大丑了，别人会怎么看我。
他妈的，以后在客服部还怎么混？
王海丰懊恼地以头撞墙，客服部里众人议论纷纷，田建忠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个家伙的心理真是有问题。”
这一段小插曲，倒是给枯燥的工作增添了一点儿乐趣，今天的工作开始了。
……
十点来钟的时候，有两个干练的中年人在客服部门口找石卓。
“你们二位是？”石卓不认识对方，疑惑地问了一句，同时握住了对方递过来的手，可是一搭上手他就发现情况不正常，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抓得自己半身发麻。
“我们找你打听点儿事情，来，到楼梯间谈一下。”另外一个人故作亲热地搂着石卓的肩膀，虎口扣住了他的喉结。
这两个人配合默契，动作老练，不动声色地控制着石卓离开客服部，丝毫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毫无准备的石卓开始有些慌乱，不过等进了安静的楼梯间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老子有脑波模拟器，只要不是当场丢命，就有翻盘的机会，怕个毛毛球啊。
两个人将石卓堵在墙角里，其中一个拿出录音笔，沉声问道：“石卓，你昨天下午在那里？”
“你们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再回答。”
“你小子毛病还挺多的。”另外一个人脸上早就没了和气，抬手对着石卓的肚子就是一拳，幸亏石卓早上没有吃饭，要不然准得吐出来。
不行了，不能这么沉着地扮猪吃老虎了，代价太大了，肠子都好像要断了。
“我的这位兄弟脾气不好，你最好识相地配合一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拿着录音笔的男子神态悠闲地警告着。
“我说，我说……”石卓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这股痛劲总算是熬过去了。
“那就说吧。”
看着对面两人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石卓缓缓地说道：“我真生气了……”
话音还没落下，石卓启动了脑波模拟器的脑波冲击功能。
脑波模拟器能够连续对同一目标成功地两次作用，它们之间的时间间隔称之为冷却时间，初始为4秒钟；对两个不同目标连续成功作用的时间间隔，初始为1秒钟。如果目标抵抗成功，则冷却时间归零。可以通过提高好人属性，使冷却时间缩短。
石卓眼前这两个目标受到脑波冲击自然有先有后，但足以保障他将对方彻底掀翻。
因为小时候总被欺负的缘故，石卓一旦获得出手的机会，就会做到稳准狠。
刚才挨了一拳，石卓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一记勾拳重重地击在最先动手的那个家伙的下颚上，对方处于意识模糊状态，连痛呼都没有发出，直接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拿着录音笔、假仁假义惺惺作态的家伙也被同样放到。
4秒钟的效果持续时间堪堪过去，石卓再次启动了脑波模拟器的脑波冲击，反正能量池存储的能量点数不少，足够支持他发泄怒火了，同时也算做实验了。
倒在地上的两个倒霉蛋心里无比地憋屈，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没想到被对面这个小个子偷袭一击得手后，仿佛感到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压在身上，竟然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脑袋都快被打成了猪头。
也不知道打了几轮，直到听见一声惊呼，石桌才停下手来，他循声望去，见是曹亚楠站在走廊里，吃惊地看着他。
拉开楼梯间的门，石桌沉声问道：“有事儿？”
“没有，没有。”曹亚楠好像被吓倒了，连声解释，“我刚才去客服部办事，不想等电梯，就走到了这里，你们这是？”
“我们在切磋抗击打能力呢，你赶紧下楼吧。”
“好，好，你确定，你真的不需要帮忙？”
“百分之百确定，以及肯定，你赶紧忙去吧。”
石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曹亚楠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跑开了。
看着瘫在地上的两堆肉泥，石卓仍然不解气，抬脚又是两下。
两个家伙实在挺不住了，屈辱地求饶道：“老大，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别打了，我们已经服气了。我们就是跑腿替老板办事的小人物，饶了我们吧。”
“说，你们是什么来路？”
“我们是金鼎集团保安部的员工。”
“办事儿这么横，员工个毛毛球啊，分明就是打手嘛。”石卓一巴掌扇过去，“你们找我干什么？”
“昨天下午，我们老板的公子陆金林出了车祸，通过调查得知，你当时就在现场，所以过来问个话。”
“我干，就因为这么一件破事，你们让我动手教训你们一次，犯贱么？”
“老大，我们不知道你这么能打啊，要不然也不敢过来打扰了。”
“欺软怕硬的东西。”石卓不屑地骂了一句，“昨天下午我陪着我同学柴晓慧，就是陆金林的前女友，才从医院做手术出来，结果碰到陆金林开着跑车过来搭话。话不投机，我们很快就彼此分开各走一边了。陆金林出车祸，我们在远处看到了，柴晓慧不想惹麻烦，我们就直接打车离开了。经过就是这样，听明白了没有。我干，那么牛掰的跑车没有记录仪么，别总过来打扰我们老百姓的清净。”
“老大，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打扰了。”最先动手的那个家伙被打的最惨，怕石卓继续报复，他连忙开口保证。
“对了，陆金林和他那个新女友死了没有？”
“没有，只是受伤。”
“我干，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石卓惋惜地摇了摇头，“对了，柴晓慧已经和陆金林没有任何关系了，昨天还被你们派去的两个黑社会逼着坐火车离开了省城，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还在找她麻烦的话，老子饶不了你们。”
石卓起身拉开楼梯间的门，“你们赶紧滚吧，不服气的话，欢迎带人前来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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