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十里之地 > 第二十一章 破庙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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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青松怨气正无处发,见有个不长眼的自己进来了,厌烦道:“商量什么,去去去,爷什么也不会同意。”

  “爷。”小二满脸委屈“我也知道为难,可是楼下的罗大等着呢,我没有办法呀。”

  “你先说什么事?”那迦道。

  “罗大是我们这里的无赖,依靠知县发了迹,这次听说知县的衙内,看上一户女子,这户女子家中已经没了别人,也没有地方投靠,所以要租下这客栈,充当娘家。”

  昆青松见他啰啰嗦嗦说的都是别人的事“这关我们屁事。”

  “我的两位爷,这罗大要全租下整个客栈,住店的都是熟客,掌柜不愿得罪,罗大方才已经将掌柜打的吐了血,这才让小的挨屋询问,若是有不同意退房的,要打断掌柜的一条腿。”

  “忒的嚣张”昆青松大怒“待我去打断那混混的腿。”

  小二一把抱住昆青松,急忙说道:“客官不可,等您走了,遭罪的还是我们。”

  那迦向着昆青松头,说道:“我们再换个客栈便是。”

  “多谢两位爷,我替掌柜的给两位作揖了。”

  昆青松请他搀起,小二便退出屋门,去别的房间说服住客去了。

  两人找了别家客栈,住了三天,这日,昆青松继续修炼已经没了进展,将事情告知那迦,那迦道:“习武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没人能一蹴而就,边赶路边赶路即可。”二人早晨便收拾了行装,准备离开小城。

  走到街上,每个街角贴着红色的喜字,街道打扫的干干净净,二人走出客栈小巷远远传来一阵敲鼓打锣的喜庆声。

  “估摸今天就是那个狗屁衙内结婚的日子。”昆青松见今天路边的小摊也没有出摊,心中一阵气愤,“他结婚关这些百姓什么事。”

  那迦坐在白龙马上,眼睛微合,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声音越来越近,估计一会要碰上的。”

  “正好,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倒不用,那里好像有人藏在暗处,想必是要找他们的麻烦。”

  昆青松顺着那迦指的方向,还真是有两个视觉死角,这时迎亲的队伍敲敲打打已经到了藏着人的地方。

  “噌噌”跳出两个黑衣人,均用黑布蒙着面貌,稍高的喝道:“停。”

  迎亲队伍不知发生什么,一阵杂乱,从队伍后边走出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上衣只穿着马甲,露着粗壮的手臂,走到队伍最前方,喊道“今天可是我们衙内大喜的日子,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我看你是皮痒了。”

  稍高的冷笑一声“什么衙内衙外的,要想活命,留下新娘。”

  “啊呀,抢亲。就凭你们二人么?给我上。”哗啦啦啦一阵响,自迎亲队伍后边走出二十个身披甲胄的士兵,“生死不论。”

  “罗大今日可是你自己送死。”

  “啊哈哈哈,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奥。忘了告诉你,对我说这话的人都去见了阎王了。”

  “着”那人挥手甩出一把短刀,径直插在罗大喉咙处,罗大笑容未消,忽然一阵疼痛,双手捂着脖子不停的抽搐,还未说出一个字来,倒地便死了。

  众士兵大惊,“杀呀。”不知谁喊出这句,黑衣人一人拔出佩剑,一人抽出判官笔,与士兵大战在一起。

  “嗷,我知道他们是谁了。”昆青松看着武器认出了两人。

  “你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真是稀奇。”

  “他们两人挣得新娘我见过的,长得普通,真不明白今日又来劫轿做这些什么。”说着抓紧缰绳“我们走吧。”

  昆青松这喜欢热闹的徒弟都提不起兴致,那肯定是无味的了,那迦拨转马头两人改了道路,走出了小城。

  “师父,咱们现在去白驼山庄?”

  “嗯,白驼山庄路途遥远,正好你可在路上练习剑法。”

  “您知道怎么走吗?”

  “大概的路线是知道的。”

  昆青松拉着缰绳,两人向西走去。路上无事的时候昆青松就练习九曜心法,这日说到激动处,那迦与他忆起那日和挲婆罗的打斗,哪招出的好,哪招打的差,应当怎么对待内力高深的对手,足足说了两个时辰,说的昆青松心中痒痒,巴不得挲婆罗立刻出现在自己面前,好试试那迦指点的招式,后来再想那老头当日受了不轻的伤,只怕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次昆青松想错了,不但没有恢复,而是更加严重。

  挲婆罗此次乃是外伤,以他五十多年的修为,如果不是遇到昆青松怎么会受到如此重的外伤。

  可他接着犯了常识错误,这里不是法轮寺所处的北方,法轮寺常年温度偏低,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可怜的挲婆罗过于自信,竟不找医馆医治,伤口在天气闷热的环境下竟然化脓了。

  挲婆罗跌跌撞撞走进一处破庙,一个踉跄摔在地上,胸口处的脓疮泛着粘液,他只得运功疗伤,气息不畅导致真气回流“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挲婆罗蜷缩在角落,如此炎热的天气竟瑟瑟发抖。

  此刻门口外一阵脚步声,走进来一个乞丐,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倒是干净,可能是饿的急了,进了庙里便从怀中掏出半个脏馒头,张嘴咬下半边。

  “嗯嗯。”

  “是谁?”

  乞丐警觉的看着四周,看见角落团着一个老头,“老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咳咳。”挲婆罗连续干咳。

  乞丐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我的妈呀,你怎么搞的,这都能烤馒头了。”说完从庙外搬来些杂草,放在地上铺成长形,小细胳膊用尽力气,将挲婆罗扶上杂草席,可能是舒软一些,挲婆罗咳得没那么急促了。

  “这是什么味,比我还臭。”乞丐见挲婆罗满头大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轻轻将胸口的脏污弄开,“我的妈呀。”胸口全是脓肿,有些依稀还能看到白骨。

  “这是受到怎样的虐待,这还能活吗?”

  挲婆罗热的已经没有意识,只觉得口干的紧“水,水。”

  “要水,水呢。”乞丐找了一圈,找了半个破碗,跑到破庙的院子里打了一碗水。

  碗的边上有个细缝,正好能一次滴下几滴水珠,乞丐将水稍举高一些,挲婆罗吃了些水,不再言语,乞丐见状,又摸了摸额头,依然发烫,刺啦,扯下庙里破败的一角帷幔,在水井旁洗个干净,回到庙里,慢慢给挲婆罗擦拭额头的大汗。

  许是阵阵的清凉,挲婆罗仿佛置身沙漠之中,满目遍布黄沙,忽的似是挂起一阵凉风,说不出的舒爽,乞丐见他反应转好,又扯了些帷幔,这次准备了三个,将挲婆罗露着的四肢,也擦拭几次。

  挲婆罗毕竟是底蕴深厚,意识里昏昏沉沉似乎走过了沙漠,缓缓的睡着了。

  乞丐见状知道他好些了,正要给他清理胸前伤口,瞧着这一块伤那一块脓,不知从何处下手,只得放下手中帷幔:“我只能做这么多了,是死是活,看你的本事了。”

  挲婆罗好几天没有如此舒服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辰时。

  小乞丐天蒙蒙亮,就出去讨吃的去了,早晨磨豆腐的剩渣,可是好东西,反正是丢弃的东西,商家也乐意做这善事,今个小乞丐多淘一些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心里老挂念着庙里的老头。

  小乞丐端着豆渣刚迈进破庙,看见挲婆罗已经苏醒,将豆渣递了过去,“给你找个,昨天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挲婆罗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小乞丐笑了笑“要不是没我,你指定是没气了。”

  挲婆罗抬手一阵刺心的疼,小乞丐扶正了破碗“你这伤口怎么来的,如此大的年岁,还要下这样的重手,打你的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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