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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和武林中人什么关系,昆青松已经离得远了,不过刚才的三人对话怪异的难以琢磨,还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的不喜欢武林中人。
昆青松已至方才看到的灯火处,看着牌子呆住了,因为上面写着三个红的发艳的大字---风月阁,肚子又是一阵咕噜咕噜。管他呢,妓院里有吃的就行。
昆青松这辈子第一次进妓院,当然,上辈子也没去的了,没机会呀,而且已经没人可以明目张胆的经营这种产业了。进了风月阁,迎面走来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粉子太厚根本看不出年纪,扭着老腰还以为自己十八呢,夹着嗓子问道:“这位爷,今个怎么这么晚才来,姑娘们都等不及了。”
昆青松尴尬笑了笑,心想,厨子等不及别下班就行。
那老鸨见他腼腆,“呦,还知道害羞呢,我可寻到宝了,小爷,您可有看上了那个姑娘?”
“看上了还给打折(zhe)?”
“您开玩笑,打折(she)谁都不好,再说官府里也不让呀。”
“奥,那就左左吧。”
“左左是谁?”这次轮到老鸨发呆,“奥,你说的可是左爱姑娘?”
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做()爱姑娘,这么有深度又有内涵的名字,真是让昆青松饥饿的肠胃久久不能平息,昆青松开玩笑的问道:“既有左爱,难道还有右爱姑娘?”
老鸨一本正经的回左右摇摆:“当然有,难道爷您要左手抱左左,右手抱右右,左拥右抱何等的逍遥。”
昆青松暗道: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欠揍么?爷现在想左手抱中餐,右手抱西餐,ok?脸上却干笑一声,说道:“那就来两份吧。”
“爷您楼上请,”昆青松刚迈上台阶,只听到楼下一声大喝:“石骆格,今日你要毙命于此。”
“咣当”一声,屏风摔了粉碎,方才穿在身上的锦衣已经是破烂条条了,石骆格手拿一根判官笔,跌跌撞撞走近风月阁,抓在老鸨:“左左,左...左在哪里?”
老鸨还指望这自己善终呢,指了指二楼道:“应该在屋里。”
“哪里跑。”李群一跃而入,“今个是你自己作死。”
外边的动静闹的大了,二楼纷纷打开了房门,有些提着裤腰带的老爷们还以为是自家来抓现行的,一溜烟都从暗处跑了,这下可好,为老爷们服务的姑娘们提前下班,二楼的栏杆一溜穿着暴露的女人,边上的那个龅牙妹,提提你的抹胸,太影响观看质量了。
这些都是昆青松心里所想,嘴里一句话没说,这时石骆格一个箭步与他擦肩而过,昆青松见他一副狼狈的模样,直接奔上二楼左边第三个的房间,李群一招鹞子翻身直接进入未关闭的房门,顿时房内响起一阵美女的惊呼声。
二人争论几句又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刃撞击声,紧接着缓缓响起了古筝声,音调自左左房间传来,曲调悠扬宁静,昆青松这才想起自己可怜的肚子,还在嗷嗷待哺,他快走几步上楼,既然左左那里已经热火朝天了,就去右右那里,忽然停下了脚步,自己根本不知道右右在哪个房间,老鸨方才是要喊龟公的,只是被那二人打斗扰乱了,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右右的位置。
昆青松扶着栏杆,向下寻找老鸨,那老鸨怎么也没了踪迹,昆青松居高临下再也找不出一个认识的人了。
“官府缉拿凶犯,众人站在原处,不要乱动。”门口响起骚乱,一个捕头带着四个捕快闯了进来。
“刚才打斗的人去哪里了?”这时老鸨紧跟着捕快们走了进来,已是气喘吁吁,指着左左的房间说道:“都在...都在哪里,快...快去抓人,别伤了我的宝贝姑娘。”
众人只等着看好戏,忽然左左的房门打开,李群左手搭在石骆格肩膀,石骆格右手搭在李群肩膀,两人相视一笑,如同一对相逢的故人,眼中似有一份留恋,有如同久别的知己。
捕头上前问话:“可是你们方才打斗?”
“你看着像么?”李群深情款款的看着石骆格:“我们是彼此的支柱。”
石骆格拿出一张银票:“这是我刚才不小心碰碎屏风的钱,别再打扰我们了。”两人如漆似胶,简直和方才天上地下区别奇大,最主要的是...好像性取向有了偏差。
捕头最不愿意管这种事,接过银票,不耐烦道“走了走了。”
老鸨在后边可劲追,大喊道“那是赔我屏风的钱。”
“你那屏风自己补补,老子去喝酒了。”
老鸨追也追不到,只得停下抹着眼泪,不知想到何时忽然滔滔大哭起来。
李群石骆格二人事有蹊跷,难道是中了迷惑心神的邪术,再看两人似是无情还有情的模样,昆青松实在是反胃,不知怎的竟然不饿了。
晚上逛街的果然没几个正常的,早知道还是和师父一起吃了饭再练功,这会儿也没了找吃的兴致,走出风月阁,一跃而上消失在黑暗中。
只片刻,返回到客栈,昆青松轻推客栈大门,门并未上闩,原是小二还窝在柜台里打盹,木门“吱呀”一声响,小二见他进来,稀里糊涂的问道:“要白开水与凉馒头嘛?”
昆青松摸着干蔫的肚皮:“给我来五个馒头。”
昆青松拿着小二找来的馒头,快步上了二楼,填饱肚子后就休息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醒来,昆青松径直走出房间,敲了敲那迦的房门:“师父起来了吗?”
门未上栓他走进房间,那迦刚刚洗漱完毕,“师父,我昨天的秘籍有些不对。”
“有何不对。”
“我用的是双锤,您给的是剑法。”
“还以为是什么,把锤子给我。”
那迦接过地煞天罡锤,重新放进金袋子里,一阵子搓揉,拿出一把剑道:“这不就是剑了么?”
昆青松见着剑,连个剑把都没有,剑身还是圆形,说是剑,还不如说是刺来的贴切,“这个有点,太另类吧。”
那迦又从金袋子里拿出一把来,“还有这个呢。”
这把剑倒是有了模样,只是上宽下窄的有些不伦不类,“师父还有吗?”
那迦一口气又拿出了五把,造型不同,长短不一,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是银色,那迦又从金袋子里拿出一个背囊,递了过去,说道:“这是锤子所化成的,正好七把,只是拿着不方便,背上这个剑鞘,在试试。”
昆青松带上背囊,将七把宝剑逐个放进去,力道如两个锤子般,左右均衡,没有一丝也不影响。昆青松把玩背带,上边用篆字写着“剑痕”二字。
那迦见他摸个不停,知道他心中欢喜,说道:“这七把宝剑,都有自己的名号。”
“我自己用的,要什么名号。”
“随便你,”那迦道:“去给我叫些吃的。”
“好的。”
两人吃了早餐,昆青松钻进自己房间,又开始了修炼。这次有了趁手的兵器,整个人也多了一分自信,修炼起来轻快许多。
转眼已过十天,这段时间昆青松从未打出过房门,那迦图了清静,这天昆青松“地煞南斗九曜心法”也练到了一层,丹田内如有一条小虫,运起功来暖烘烘的,可惜不能持久,片刻就没了反应,武功心法最注重的就是持久练习,才会有收获,这个他心中明了。
昆青松推开房门,走进那迦房间,“师父,九曜心法我练到一层了。”
那迦自顾自的品茗,“你两日前就该练到一层的,真是根骨寻常,懒惰不肯上进。”
“我....”昆青松也不能说什么。这时小二走了进来“两位客官,有事和您们打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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