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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是负心汉,你看他不是拉着妻子的手在逃命么?”
“逃命做什么?”李莫愁天真的眼神看着他。
昆青松心想,大姐,他们在躲你呀。开口道:“你这性子,真的是与众不同。”
女人都爱听赞美自己的话,尤其是美女,更何况李莫愁这样出类拔萃者。
“李侠女,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呵呵。”李莫愁嫣然一笑,昆青松心里微颤暗赞好美,“我刚在襄阳杀了几个负心人,现在要去嘉兴看看有没有负心人。”
这完全和微笑不搭,真心暗叹中医为什么不开设神经科。
那迦突然开口道:“有高手向这边来了,只恐来意不善。”
李莫愁脸色骤变,“我难道不是高手么。”
“你现在还不是。速速逃命去吧。”
“让我赤练仙子李莫愁逃命的,我倒是要见识见识。”
清风徐徐吹动田野地头的大树,自远处缓缓走出一位六十开外的苦行僧,正是昊法寺法王挲婆罗。
“你这和尚,怎的如此面熟?”
“两位施主,原本我们是见过一面的。”
昆青松拍了一下脑瓜:“想起来了,嘉兴城外的铁枪庙。”
“不错。”
“老鬼你藏的很深呀。”昆青松气不打一处来“丐帮的胡长老是你下的毒手吧。”
挲婆罗抬头看着昆青松,轻轻摇头,“并非在下。”
“那是那两个猎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施主想问个明白,还是找到那两人,亲自问个明白的好。”
那迦双眼微合,品了一口茶悠悠道:“大师怎么称呼?”
“在下来自蒙古昊法寺,三法王之一挲婆罗便是我了,还望二位不吝告知名讳。”
“说了半天是替蒙古军出头的,听好了老子就是昆青松。”
“这位呢?”
“哈哈”昆青松笑道:“我师父的名讳,须得打败我,才能告诉你。”
李莫愁指了指昆青松和挲婆罗道“你们说些什么?给我说明白些!老头,你知道我是谁吗?这里可是我说了算的。”
“女施主,我三人是为国事,并非个人恩怨,请女施主莫要搀和。”挲婆罗一路寻来正主没找到,找麻烦的已经记不得打发了多少拨。
李莫愁闻言脸色骤变,板起脸冷笑:“呵呵,我李莫愁行事,用不到你这个老和尚指三道四。”
“李姑娘还是别管了,这事儿一时无法说个明白。”昆青松有意让她先走,既然那迦都说这挲婆罗是来找麻烦的,李莫愁横插一脚恐怕局面会更加难以控制。
“哼,我本意助你你却推辞。莫不是你也不分好坏。”
“李姑娘”昆青松比窦娥还冤,“咱俩一共说了没十句话,再说我本是好意…”
“我最不爱领的就是好意,告辞。”李莫愁板起俏脸,转身便走。
挲婆罗见麻烦已走,说道:“我今次南下多得尤良合元帅资助,受人之恩当思报,若动起手来两位莫怪在下手狠。”
其实他心中并非全信尤良合所言,只是懒得调查,还了他的这份情也就两清了。
“挲婆罗”那迦道:“你年岁也大了,这样打来打去,若是没有彩头,岂不白费了力气。”
“师父要打赌么?”
那迦点头,挲婆罗老脸枯笑:“施主,有事请明言。”
“好。”那迦将手中茶杯轻转,细品一口清茶,“你方才所说为国事而来,此战非你本意,不知大师是要点到为止,还是拿命相搏?”
“点到为止如何说,以命相搏又如何说。”
“法王不如我们赌上一赌如何?若是你胜了我这徒弟,我师徒二人随你去军中交差。”
“若是输了呢?”
“从今往后,大师见到我们,绕着走便是。”
挲婆罗双眼圆整,喝道“正当如此。”眼睛一转接着问道:“胜负何以分断,怎样是胜?怎样是败?”
“我来辨别恐法王会觉得不公平,那不如这般,谁先受伤流血,那便算是败了,如何?”
“此法正和老夫心意。”
“既已谈好,老头看招。”昆青松打出一记直拳,挲婆罗刚刚躲开,昆青松又打出勾拳,接着左摆拳右直拳,再打出勾拳。可怜昆青松也想耍帅,可他那里会什么招式,只会胡打一气。
再说这挲婆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头,放到现在随便挨一下,惊呼一声趴在地上就要赔个十万八万的。可交了手才知晓眼前这老头,简直就是铁臂阿童木,根本不怕打。
挲婆罗一下懵了,武艺最重招式,现代搏击讲的则是速度,昆青松一阵雨点般的击打,逼着挲婆罗倒退三步,心中暗道:此乃江湖异人。
两人连过二十余招,刚才的战斗只是双方试探性的进攻,挲婆罗深知眼前之人不可速胜,右手缓缓拿出降魔杵。
“啊呀师父。还许用兵器的?”
“我哪里知道,是你与人决斗,又不是我。”
昆青松见这伏魔杵的杵尖坚硬,打在身上肯定疼痛,从腰间拔出地煞天罡锤。
挲婆罗在蒙古时常听外人说起中原多奇事。初见昆青松腰间那两个锤只当是装饰。这么想也不能怪他,谁没事带着两个西瓜似的锤子,挂在腰上四处溜达。
昆青松颠颠手中双锤,阳光下银光闪烁,如夜间明月,他开口道:“老头,这次让你先来。”
挲婆罗箭步疾走,左手持地藏印右手打出一记金刚杵,昆青松挥锤而上,“叮”一记撞击声,刺痛耳膜。昆青松双臂酥麻,身躯被一股推力硬生生退了三步,双腿用力后蹬方稳住了身躯。挲婆罗紧跟而上,口念索罗咒打出一记“伏虎降龙”,昆青松见一杵仿佛变成两个,来不及细想,一杵对一个,两个锤子轮起就砸。
挲婆罗这招“伏虎降龙”亦真亦假,说左打右说右打左,是迷惑对方的招式,一般破招须得眼尖耳明,瞧准了再破招,哪有昆青松这样的,两个就打俩,挲婆罗真后悔方寸怎么不打出三个幻影。
锤杵相撞只听得“嘭”的金属相撞之音,“嗡嗡嗡”如湖里的波纹,竟打出阵阵气浪。
昆青松方才不知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用尽全力挥出双锤,挲婆罗被震得连连后退,昆青松另一锤打空“哎呦”一声,失去重心摔在地上。
“老头,这可是我自个摔的,算不得数。”说完哧溜站了起来。
“施主,这便是一力降十会么。”
“呵呵,我就是力气大。这于你何干。”昆青松想了想道:“老头,咱们是半斤八两,要不改改赌局,比比谁年轻,谁胜得了。”
挲婆罗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心道你怎么不比谁年岁大谁胜。
“瞧你这表情可是不愿意了?既然如此,看招了。”昆青松用出看家的本领,左锤如回力镖扔出,右锤挥起便砸,用的正是勇闯蒙古大军的那招。
挲婆罗目不斜视紧盯飞锤,口中大声念着索罗咒。
“老头,嗓子不错,就是唱的歌听不懂。”昆青松挥锤而来,眼看以至挲婆罗双眼圆睁,“叮”两声叠成一声,昆青松连退八步才停了下来,他睁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这老头物理课绝对没打瞌睡,竟巧妙的掌握时间,将伏魔杵卡在了回旋左锤和自己右锤的中央。
昆青松是吃了自己回旋左锤的力道,退了足足八步。
“施主厉害。”挲婆罗道:“我若中了这记,想必已丢了性命”
“你有什么看家的本领速速用来,免得败了还做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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