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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婆罗开口厉声道:“既然施主盛情,我也就不矫情了!”口中大念索罗咒,昆青松听着心烦,大喊道:“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什么的期盼,难道说....”挲婆罗正要用上杀招,忽被昆青松的《青藏高原》一惊,心道我是念咒加持,他难道要出什么毒招,双强对战尤其是势均力敌时,须得全神贯注,不能有丝毫的偏差,挲婆罗心忧所思招式慢了半拍,挲婆罗此时右手金光大作,隐隐有个佛家“卍”字,昆青松见此招精妙,心中大喊一声要遭,今日的金刚不坏体已过了时辰,这招来势凶猛招式不凡,若是打实了最轻也要掉层皮。
想到此轻转身形,左手地煞锤抡成了圆形犹如坠落的巨石,“呼”的一声飞向挲婆罗,挲婆罗蓄势已久,口中大喝“吃我绝学佛光无边。”“啪”一阵后冲力挲婆罗知道自己打偏了飞锤,心中涌出喜悦之情,“呼”紧接着又是一阵风声,挲婆罗大喜过望,昆青松竟将兵器全扔了,“啪”天罡锤竟被应声打到一旁,这招“佛法无边”金光暗淡,已是强攻之末没了力道,挲婆罗侧身收招垫步向前,提起伏魔杵狠狠打向昆青松胸口,昆青松手中没了兵器,伏魔杵呼啸而至,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只得使出驴打滚,挲婆罗刺了个空,起脚就踢,昆青松心中气愤,也不再躲,坐在地上一拳打在他的脚心。
“哎呦。”挲婆罗只觉得脚底先麻接着疼痛难当,传来阵阵钻心般的酥麻。昆青松抓住空隙,拿起地煞锤,由上而下就是一锤,挲婆罗这时行动不便,眼见锤躲不开,气自丹田由下而上,用尽所有真气,打出一记“一飞冲天”,现在二人已经打红了眼,用的皆是自残的招式。
两兵器相撞传来刺耳的撞击声,“呲啦”伏魔杵竟未打在地煞锤着力处,向前倾斜了半寸,“噗嗤”一声,偏了轨迹硬生生插入昆青松前胸寸许。地煞锤余了力道,挲婆罗被伏魔杵冲力拉着向前,一锤砸的胸口血肉尽失,露出森森白骨。
两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昆青松拔出伏魔杵扔在一边,用手捂住伤口,鲜血顺着手指缝隙,阵阵涌出,染得胸前一片深红。
那迦已知胜负已分,快步上来从金袋子里拿出一粒药丸,昆青松二话没说直接服下,片刻后伤口处开始发痒,脏器和皮肤竟缓缓闭合。
那迦不愿挲婆罗见到伤口愈合之快,将昆青松扶上了白龙马,昆青松爬在马背,心知那迦的意图,假意身受重伤。
挲婆罗急点周身几处穴位,缓缓坐起,问道:“如今这般该如何判定?”
“应是大师胜了。”
“不让你偏袒,你还是偏袒了。”挲婆罗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只是你偏袒的是我罢了。”
那迦双眼微合,面露笑容而不答。
挲婆罗忍痛站起身来:“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就用个折中的法子。”
“大师有话明讲。”
“军营你们不用去了,我也不会让你们付出什么,但是你们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说完,拿出一个小葫芦,从葫芦里拿出一颗丹药,服了下去,自言自语道:“以为南下不会受伤,只带了两颗,如今只剩一颗了。”
那迦见状说道:“大师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他服下的乃是疗伤圣药,即刻药效发作,脸色有了些血色,“二位可否听过白驼山庄?”
“可是昔日西毒之所在。”
“正是。”
“提它做什么?”
“不怕二位知道,我法轮寺在蒙古国地位超然,平日里不会理会红尘俗世,今次参与到国事中来,原因有二。”
那迦道:“即使是你寺中之事,何必向我说明。”
挲婆罗满面皱纹折在一起,笑了一笑:“只怕不说明白,两位不肯尽力。”
“既如此需你先说说看,我在定夺。”
“好,我便将这原因先告诉于你,第一么,法轮寺每百年一临时,百年之际必会出现一位佛子,可今次却出了意外,佛子出现了两位。”
“那岂不是贵寺之福?”
“福兮祸兮,哪里说的清楚。”
“既然福祸难明,贵寺打算如何处置?”
“唉,朝廷知道我寺出了两个佛子,有意任命一位作为国师,以此拉拢我寺。前些日子,寺里进行了测试,很不好,我不喜欢的那佛子获得胜利,作为奖励他被派要求出寺游历。我这才会南下欠了朝廷一个人情,下得宋朝来。这就是第二原因了。”
“你的意思让我们出手,杀了你不喜欢的佛子?”
“每个佛子,都是法轮寺的福祉,我是希望你去阻止他取得成就。”
“你说的那个佛子现在在白驼山庄?”
“正是。西毒去向不明已过多年,白驼山庄虽是空着,这些年来威名却不减,月前有人摆下擂台,定在八月十五与群英争雄,最后的胜者就可成为新的白驼山主。”
“他们打得这是如意算盘。如果西毒回庄只怕没有一个好果子吃,这种腻歪事你为何不自己去?”
“西毒消失多年,估计是已经不在人世,这次擂台是个契机,二位何不去试试?出寺时我对佛子明言告知,不会支持他,他已知我的判断,如果我去他定然会发现,若是因此隐秘不出,失了踪迹以后更难阻止他。”
“既然每个佛子都是福祉,你为何不喜欢他?”
“我对他为人没有偏见,只是为寺院考虑怕是福少祸多,那佛子狡猾而冷血,这是我喜欢他的地方,可是又太好权力,让我生厌。”
昆青松远远的听着,这都不是优点,看来那位佛子是一个优点都没有了。
“事已说的如此明白我就应了,怎么分辨你那佛子。”
“他年不满四十,平日爱穿黄袍,身材高瘦,他最好认的是他的武器---五个轮子。”
“轮子?”
“金轮、银轮、铜轮、铁轮、铅轮,共五轮寺内称他五轮佛子。”
昆青松趴在马背,听得清楚,心想这哥们怎么和金轮法王的名号这么像,难道…难道是金轮法王的远房亲戚?
“两位既然应下,我就明言若是他选为法王,只怕这名号也得换了。”
昆青松听到这个,扑通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你徒儿受伤颇重,还是急些医治的好。二位就此告辞。”
“且慢,”那迦说道:“三年后,我们再赌一场如何?”
挲婆罗犹豫片刻,“请施主定下地点。”
那迦去过的地方不多,想了想道:“三年后的今日,嘉兴月波楼相会。”
挲婆罗点头称好,转身消失在田野之中。
昆青松噌的从地上爬起,“师父,三年后还要和他打?”
“今日你输得心甘?”
“当然不甘心。”
“你可知道你今天输在哪里?”
昆青松思索片刻,“难道战术错了?”
“不是,是你没有内力。”
昆青松听此大喜“师父要给我扶天内力丸么。”
“金刚丸都未完善,哪里来的内力丸。”
“师父的意思是?”
“你自己修炼。”
“我...不会呀。”
“我来造一本秘籍给你。”
昆青松暗赞金袋子就是牛X,连秘籍也能造出,他见那迦将手放进金袋子里,心中祈祷绝世武功快快来《九阴真经》《九阳真经》《降龙十八掌》《无相神功》快快出来,《葵花宝典》《辟邪剑法》都滚一边去。
那迦缓缓从金袋子里拿出一本线装书来,昆青松一把拿过来,“这是什么?《地煞南斗九曜心法。》这是什么东东?”
那迦左手仍在袋中,不应他继续拿出一本,昆青松见还有秘籍,凑上前“《天罡北斗七星剑法》这又是什么东东?师父你就不能来点厉害的?”
那迦面无表情,说道:“你怎地知道不厉害。”
“都没听过,能厉害到哪里去。”
“王重阳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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