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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侠,我这绝技--圣火轮平日里是不会用的,只一次便将伏魔杵里的佛光耗净了。”说完他将伏魔杵斜插在腰间,拿出一张黄纸,接着说道:“我圣火轮蕴有佛光,通过伏魔杵释放出来会转化特性,即是你们所说的火毒,这是医治的单子,郭大侠如果信得过,速速去医治去吧,免得徒增伤痛。”
郭靖燥热难当,连封几个穴位,道:“即打伤我为何还给医治之法?”
挲婆罗面露枯笑:“你我昨日还不曾相视,你为国事而来,我亦为国事,何必丢了性命?”
“国家大事,郭靖当以命相博。”
“我乃方外之人,就此告辞。”挲婆罗回身便走其他四侠眼看郭靖着了道,目露恨意,却也无力阻挡。
挲婆罗走走停停,时而看脚下,时而看远方,仿佛会追踪之法,寻的方向竟与那迦二人所去之地没有丝毫偏差。
且说郭靖一行人,被士兵救回襄阳城,黄蓉听闻郭靖受伤顿时花容失色,上前问道:“我亦听得蒙古撤军,怎的还受了伤?”
郭靖虽然难受,也并非不能动弹,把昆青松师徒二人打赌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黄蓉,黄蓉最爱听故事,郭靖接着把挲婆罗的来由这么一说,最后将医治的黄纸给了黄蓉,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擅长岐黄,可分辨纸上所记载的真伪。
黄蓉知道了缘由,端详一番确实是化毒的方子,叫来下人抓紧熬药。
郭靖正要运功疗毒,黄蓉道:“好奸诈的秃驴。”
“蓉儿说谁?”
“还有谁,就是让你受伤的挲婆罗。”
“他已明说,非他本意,而且还将医治之法告知,乃是仁义,怎么就奸诈了?”
“就靖哥哥你诚实,听你所说,那挲婆罗起初只出过一招,后来主要防御,那时防御只会挨打,他若是心中没有打算,为何这般行事。想来昊法寺派出的苦行僧,哪个不是要经过层层考验,手中不知沾了多少人命。我看他是待你放松警觉,再用这阴招,好让你有苦难言。”
“蓉儿多虑了,他若如此又何必给我医治的方子。”
“挲婆罗如此做,无非知道两点,这第一么,他知道你有个解毒的好妻子,你必定不会丧命,他给方子,让你心存感激,以后也好相见,这第二么,他只怕不会短时间不会离开大宋了。”
“蓉儿何出此言?”
“挲婆罗用的是广结善缘,若是即刻回蒙古,要宋朝的善缘何用,靖哥哥,如今毕竟是两国交兵呀。日后他以此要挟,你我何去何从。”
郭靖信任黄蓉,经黄蓉这么说,心里忽然觉得怪怪的,说不出的滋味。
话说那迦二人离开襄阳走的是小路,并未进去襄阳城,可以说是与襄阳擦肩而过,昆青松疑惑道:“师父,我们为何不进襄阳城?”
“襄阳城坚,再过年去也不迟。”
昆青松心知师父肯定有他的道理,便随着那迦一路向西,宋朝经过连年的外忧内患,只是大城市里人会多些,走在乡间小路,四周树木茂盛,偶然见到片片种着的粮食,清风吹来阵阵谷物的香气。
“师父,前方有个茶社。”
师徒二人已走了三个时辰,来到茶社昆青松将白龙马放开,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小二,来壶茶,再来些吃的。”
“好了您嘞。”
“小二来点吃的。”一声女声清澈动听,茶社里虽只有三四桌有人,却齐刷刷看向那个女子。
女子背对昆青松,昆青松见来人是道姑打扮,一身黑衣衬出身材婀娜,左手拿着个笛子,右手拿着一把拂尘,这是什么节奏,后现代艺术么?
想着此噗嗤一笑,引得那女子回头,昆青松只见了侧面脸颊,女子约莫二十上下,皮肤白皙,葱葱玉指,尖尖的下巴,昆青松心道,好可爱的道姑。
那女子并未留意昆青松,只是自顾自的看着风景。
不知何时从乡间田野跑出一妇人“救命呀,救命呀。”
后面跟着一手拿铁叉的男子,大喊道:“臭婆娘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妇人径直跑到茶社,“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妇人边跑边向后边的男子告饶,男子提着铁叉在后边追赶,两人绕着茶社跑了几圈,妇人渐渐体力不支,跑到昆青松桌前再也跑不动了,喘着大气说道:“求求二位,救救小妇人吧。”昆青松见这女子身着朴素,表情异常的可怜,起身拦下男子道:“有何冤仇,你竟然光天化日喊打喊杀。”
“你们别管,这是我的家事。”
其他几桌人也围了过来,你一句我一言,男子兴许是烦了,将手中铁叉杵地喊道:“你们又不知道发生什么?”
昆青松说道:“那你说说,我们给你评评理,若是你在理,我们就不管这事。”
所谓家事难断,妇人只是一个劲的哭,男子将铁叉扔在一边,众人知道他在气头,催促他快快道来。
“我家住邻村,这是我的婆娘,我两家三代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她父亲死的早,我父亲可怜她,让我迎娶了她,谁想到这女子十年来爱慕虚荣,常常偷了钱去打扮,如今母亲卧病三载,平日里让她照料,哪知今日她又偷摸跑去买这买那,可怜我的老母,竟在家饿了整整一天。”
男子说道悲凉处,眼角流出一滴泪水。
“呜呜呜”妇人只是哭泣也不反驳。
“你还有什么要说,今次没个缘由,我就休了你。”
“不要哇!”妇人一把扑到男子小腿,“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你改了么?”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的女儿吧。”
“你还有脸说女儿,你有本事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怪你自个肚子不争气。”
“呜呜呜。”
“光知道哭,你还会些什么。”男子举手要打妇人。
昆青松一把抓住他落下的胳膊,说道:“看看你妻子,双手都是老茧,如是偷懒双手必然不会是现在的模样,你再看她的脸,哪里有打扮的痕迹。我虽不知你在何处听来的消息,以我所见,并非你所说的模样。”
“你说什么,可是...是...”那男子道:“不会的,他怎么会骗我?”
众人皆看出事有隐情,那迦道:“和你在一起生活的人是你的妻子,不是那个他,你难道觉不出来么?”
“我不管,我不管,他不会骗我的。”
“啪”一声敲打桌子的声响,那道姑站了起来,愤恨的看着男子说道:“哼,世上男子皆薄幸。”说着捋起拂尘,就要打那男子,昆青松慌忙拦下“这位大姐,别激动,这是家事,别上升到道德问题啊!”
“谁是你大姐,臭男人。”
昆青松躲过道姑打开的浮尘,“咋,咋感觉这台词,这么熟,难道...”昆青松看着那迦,那迦点点头。
“你是赤练仙子--李莫愁?”
“赤练仙子,这个名号我喜欢,以后我李莫愁就是赤练仙子了。”
昆青松疑惑道:“你...你不是江湖人称的赤练仙子么?”
“没呀,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我喜欢。多谢你。”李莫愁笑颜如花,“为了对得起这个名号,我会宰光天下负心汉。”
乡野村民哪经过这个,听李莫愁说话这般狠毒,看客一溜烟全跑光了,那一对夫妻轻手轻脚的慢慢向田里走去。
李莫愁大喝道:“给我站住,你这负心汉。”那对夫妻见状慌忙逃跑,李莫愁纵身要追,昆青松伸手将李莫愁向下一压,顿时不得动弹。
“把你的脏手拿开。”李莫愁怒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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