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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当然不能去刚才那种场所，葛方思几句话就摸准了牛董事长的癖好，车上高架后穿过两个隧道，然后右拐下桥，转了几个弯，来到个靠近公园的休闲会所。
领班认识葛方思，俩人一对眼色，就热情有加地带他们去了后院的四楼。
这是别具江南特色的别墅小楼，外面居然有四个楼梯，原来是一棟小楼从中间划分为东西南北四块，中间不通。带他们去的，是东南角，里面是个茶厅，左右各有套间。
领班吴侬软语，姿色靓丽，殷勤地给他们泡上了功夫茶，轻声问：“老总，今天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哦，这是我北京来的朋友，特意到江南消遣的，听说你们这里评弹啊唱曲啊都不错，能不能找俩人来给我们演演节目？”
“没问题的，我们这里新来两个演员，是这边影视学院的学生，唱歌跳舞都好，要不要陪你们聊聊？”
牛董事长什么没见过，听了这个自然也不惊奇，见葛方思看他，就点点头。
领班就轻轻推出去，牛董事长嗨了一声：“老葛，咱就别搞这情调了。我是来向你讨教的，一会儿，咱四个人一起？”
有了刚才车上的玩笑铺垫，这话也不显得那么没羞没臊。葛方思一笑：“不用，咱各玩各的，您不有伟哥吗？”
“屁，光持久有个鸟儿用，光让婊子爽啊？我是要学点本事让自个儿爽，就你上次那几招，每回都能让我飞上九重天。我可听说你还有藏着的，怎的，不愿传给哥哥？”
“看牛董这话说的，不就点乐子嘛，你学会了也不耽误我享受。”葛方思把耳朵凑近牛董事长，“上次是掐自己穴道，这回，咱掐女人的穴道，就这样，您看着。”
葛方思伸出手，比划了个姿势，边说边在自己身上点点戳戳，牛董事长听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口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今晚，先把这两招活学活用了，包您不但爽翻天，明早起来还能精神百倍。下次，我说说怎么吃东西，效果肯定比伟哥好。”
牛董事长眉飞色舞，几乎已是磨刀霍霍。
这时，外面几声轻轻叩门。葛方思咳嗽了一声：“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时尚但只是化了点淡妆，不敢说是天仙美人，但绝对能让看到她们的男人为之呼吸暂停。看来领班说得没错，这气质和身材，得受过多少形体训练和音乐书香熏陶才能辛苦得来。
“两位老板好，领班叫我们过来陪着坐会儿。”
葛方思微笑点头：“帮我们泡茶吧，顺便，聊聊风花雪月。”
女孩大方一笑，脱去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里面原来是普通女孩的裙装，有着邻家小妹一样的纯洁美丽。
古龙说过，婊子越像良家妇女，就越能讨男人喜欢。
四人对坐，愉悦而暧昧的气氛随着茶香渐渐氤氲开来。牛董事长才勉强收起嘴脸，这会儿不住在心里默念刚才所学，感觉全身都痒痒起来。
葛方思善解人意，看着牛董事长对扎辫子女孩青眼有加，便拉起短发女孩的手：“这样，老哥，良宵苦短，我想跟这位妹妹到房间去听听她唱歌，你们要不也房间喝喝茶去？”
扎辫子女孩起身，去开了左边套间的灯，透过门缝一看，哇，居然是日本式的情色旅馆。
牛董事长迫不及待：“最好最好，我们也去房间谈谈艺术。”
说罢过去拉起扎辫子女孩，嘻嘻哈哈哈地进了套间。
短发女孩依偎在葛方思怀里，俩人半搂半抱地进了另一套间。
房间内灯光暧昧，交欢椅等情趣用品一应俱全，女孩打开个衣柜，学生装、护士装等挂的满满，居然还有根皮鞭，垂在柜子的一侧。
葛方思哼了一声，踢掉两只鞋，踩着厚厚的地毯来到床边，一个后仰便倒在床上：“好了，你可以走啦。”
女孩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敢说自己是国色天香，但会被客人拒绝这是绝想不到的。
“老板，我走哪里去啊？”
“随你，我要睡觉了。你可以，去陪另外的客人？”
这人不是性无能吧？女孩有点下不来台，再说她们今天来的晚，好容易赶上了还有客人，要这会儿出去，钱没地方挣了不说，学校也回不了。
女孩有点不死心，拿过遥控器轻轻一按打开了投影电脑，女人激情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顿时回荡在房间。
葛方思叹了口气，把身体翻过来，依靠在床头看着女孩。
女孩踩着莲花步走过来，大着胆子坐到床边，小手摸上他的大腿，轻轻揉捏，渐渐向上。
葛方思闭上眼睛，还是没有动。
“你，不行？”女孩摸到了关键位置。
葛方思一声讥笑，打开女孩的手，自己褪下裤子，叫她看清楚。那原本静如处子的一团，突然直立蹦起，啪地敲在肚皮上。
女孩哇地叫了一声。
葛方思雄赳赳气昂昂地展览一番，却又穿上裤子：“好了，可以把那投影关了吗？赶紧走吧，我要睡觉。”
女孩磨蹭着不愿起身：“你没看上我？”
葛方思摇摇头。
女孩看他眼睛没闭，咬咬牙，三两下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双手背后，让葛方思看他直溜溜的腿、平坦的小腹，鼓鼓的胸脯。
房间里空调开的时间不长，女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饶是如此，灯光下那光滑的肌肤也足可以媲美绸缎的光泽。
“是很美，可是我真没兴趣。”葛方思起身，把女孩推到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得了，你就这儿睡吧，明早小费我照给。”
女孩有点委屈又有点不解，葛方思洗漱完倒床上就鼾声四起，她又鼓捣了一番小心思都没得逞，后来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半她再醒来，却惊觉身边的人没有了。等她揿亮台灯，忽地发现，那立体空调的顶上，躯干庞大的葛方思像个乖巧的猫一样，蜷成一团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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