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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城澡堂是我天电堂产业,公子光临,九媚当然要尽心服侍!”
“中计!”高亮心中大叫。
九媚侧身坐在浴池边上,酥胸半露,一双雪白长腿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说不尽的诱人。高亮见她有如猫戏老鼠,心内恼怒,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张堂主果然服务周到,本公子洗澡时有个习惯,就是喜欢……”一双美目在九媚身上溜达,不看白不看啊,顿了顿缓缓道:“喜欢喊喊号子!”
九媚格格娇笑。
“来人,有刺客!”高亮轻咳一声后突然高声大喊。
九媚怔了怔,又听见外面脚步声急促移近,方才醒悟,“你”字未讲完就急急跃起闪入屏风之后。
八大护卫先后冲入,早已不见了九媚人影。
眼见“九尾狐”仓惶逃走,高亮乐得双手拍水,纵声大笑,弄得冲入来的侍卫莫名其妙。
最先冲进来的陆机眼尖,似刚见一个白影向屏风后跑去,提了刀入内细搜,又发现有暗门,就要叫众人大肆搜捕。高亮不愿把事情闹大,出言喝止,更衣后便率众回天月堂。
高亮见着如意,又大大吹嘘了一番自己如何见色不乱,力拒九尾狐引诱。如意听得火起,点起部众,直奔天电堂,砸了个稀巴烂泄愤,可惜的是天电堂听得风声,早已撤离,逮不到人痛欧。
天鹰教中,九媚刚向教主禀报完,未待大鹏开口,身旁的雷万钧就高声道:“这小子明明是个好色轻浮的主儿,你‘九尾狐’怎会失手,莫不是见他俊俏,动了私心!”
“教主英明,属下只是在教中偶而见过高公子几面,绝无私交,请教主明鉴!”
大鹏摆摆手:“此事就此作罢,只怕如意恼了你,寻个地方避避风头吧!”
九媚走后,大鹏对万钧道:“这小子武功低微,却抵得住‘九尾狐’的媚惑,也总算有些过人之处。也罢,就遂了他们的心意好了。”万钧愤然,忧心道:“这岂不是坏了大哥的大计!”
不日,大鹏便准了如意与高亮的婚事,婚礼定在下月十五举行。天鹰教招婿,非比寻常,采买置办婚礼用品耗费庞大。大鹏又赏赐了五千两银子,庄子田地、衣料、银器若干作为聘礼,高亮立时脱贫致富,成了小财主一名。如意更是得了大量的田地和财货。
大婚当日,天龙山上漫山挂满喜字红绸,除在天鹰教总堂内设宴外,还在香炉峰南侧跑马坪摆设千人宴,乐队、歌舞、杂技通宵助兴,如意、高亮已是第三次拜堂,早没了当日杭州成亲时的兴奋心情。高家竟没人出席婚礼,高亮郁郁不欢,唯一相熟的是武威镖局的代表戴显贵。
婚礼结束,高亮便邀了显贵至天月堂小住,言谈间方知高亮仍未知自己已被高父逐出了高家。显贵此番前来,既为公事,也为私事,皆因天鹰教垄断山西镖业,其他镖局押运货物路经,必定要交巨额买路费或是交由天鹰教下属的兴隆镖局转运。晋商显赫,生意遍布天下,生意额巨大,戴家一直向天鹰教示好,目的就是想减低买路费。天鹰教亦有意借助武威镖局的势力,拓展南方业务。今次借了贺喜为由,戴家可是送足了厚礼,与天鹰教的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
显贵纵横商海多年,自不会说出实情刺激高亮,横生枝节。天月堂内,又遍布如意手下,即便说出实情,高亮也不见得能如何作为,况且他在堂中已住四五日,从未曾与高亮单独相处,每见高亮,总有丫环仆从在旁“小心”侍候,高亮虽从不留意,显贵却是看得通透,只怕二人谈话,尽皆有人回报如意了。
又过四五日,与天鹰教合作事宜已大致商定,显贵别过高亮、如意,准备返回杭州。二人送至太原郊外,高亮依依不舍,实在是把显贵当作是高家代表了。显贵临别赠言:“我来之时,大哥(高风)有话托我转达给你。你在天鹰教中安份生活便好,切不可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否则,大家再也容不下你了!”
高亮本已是满心委屈,听完后更是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哽咽道:“怎么阿哥、阿姐都把我想得这样坏了!”如意见他伤心,拿出丝帕,替他擦去脸上泪水,柔声哄道:“那有这样严重了,四哥跟你说笑罢了。”又怒瞪了显贵几眼,显贵不敢招惹“魔女”,急急上马挥手告别,回头又见如意还在细细安慰高亮,想这魔女虽是骄横,对高亮确是真心,也便放下心来,扬鞭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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