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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消沉了,你今后打算何去何从?”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知道…如今的我又能去哪里呢?”我茫然无措的答到。
朋友思考了一下,笑着说:“何必这般惆怅?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如今拥有超越凡人的力量,想去哪里不可以?四海之大,随意遨游,何必为了过往的事情而牵绊自己?”
我想了想,默默的说道:“是啊,本来我也是打算去保护人们不再受到和我一样伤害的,可是如今我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也许我需要静一静。”
朋友对我说道:“出去走走吧,这样会让心情转变一下。”
我正准备答应他,却忽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快去看啊!”门外有几个村民好像要去看什么热闹,一个个的飞奔而行。
“怎么回事?”我向朋友询问着。
朋友出去问了一下后对我说道:“是那个狗娘养的恶霸镇长,他和不服他管制的村民打起来了。”
我听到恶霸两个字就变的异常愤怒,我对朋友说道:“一起去瞧瞧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模样的恶霸。”
朋友拿出了两副墨镜,自己戴上了一幅,又将另一个给我示意伪装一下,我戴好后跟着村民向镇长家跑去。这一路上村民们蜂拥而至,看来在这个落后的乡村里,这种小规模的冲突就有如巴以战争一般成为战事被关注。
我和朋友远远的看到镇长家门口有几百号人,那场面在这不过几千人的乡村中也算是空前盛大了。人群里哄闹着,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村民们都齐齐的站在镇长家一百米以外的地方,仿佛是有人给拉开了一条警戒线一般,显然很多人又是抱着围观的心态,所以要用这一百米表面自己的立场,声明自己不是来帮助任何一方的。
由于人群太过拥挤,根本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只听到镇长家门里门外有大声的争吵。朋友拉着我转过了人群,向镇长家的后方走去,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村长家房子的占地面积竟然有几千平,透过围墙看到里面规模宏大的别墅简直和宫殿一般。来到了镇长家的后方,这里竟然有个自家用的供水塔,朋友看了看四周无人,示意我拉着他飞到上面去,我的潜意识又传来声音,告知我自身的能力,我运动念力直接将他和我一起腾空飞起飞到了塔上。
朋友惊喜的说道:“你这招不错啊,下次我出国干脆不买机票了,直接让你给我送过去就OK了!”
我笑着说道:“我还没太弄明白怎么运用自身的能力,你不怕半途出空难啊?”
我们俩开完玩笑后,朋友示意我隐藏着观察下面的情况,真是奇怪,干嘛非要藏起来看?我将目光扫向镇长的“宫殿”,好家伙!这哪里是村啊?五层别墅平地而起,前后都被花园包围着,种满了名贵的花草。而花园的旁边露天浴池、篮球场、足球场、排球场、喷水池应有尽有,这是要在他家开奥运会吗?更离谱的是旁边竟然还有个停车场,我打眼一看,路虎、路虎、路虎、轿车、轿车、吉普、跑车…不好意思,我不认识车,除了一台我家原来做生意时就有的路虎,别的车我一律只能区分开是轿车还是吉普…
这简直太奢侈了,一个镇长靠什么赚到这么多钱的?我指着停车场的地方向朋友问道:“哎,你快看那里,好像都是些名车啊,那辆跑车还挺酷的,我不认识车,你能看出都是什么好车吗?”
朋友思索了一下,用手一个个指着那些车说道:“这你都不认识?红的是夏利,黑的那是捷达,大轮子那个是吉普,跑车那是富士达,都是好车啊,这厮得贪污多少啊!”
朋友说完后咬牙切齿的露出不满。
“我靠!别的车我不认识,捷达和夏利我还能不认识?那大轮子的什么吉普?那是路虎!我家以前也有。跑车是富士达?还美利达呢!”我对他的顺口胡邹没有采取顺应态度。
朋友看着我,不满的说道:“滚一边去吧!人镇长这么大个手子,你们这些升斗小民能看明白人家开的什么车?”你还不允许人家有限量改装版啊?”
“别闹了,看看究竟出什么事了吧。”我向朋友示意。
我们将目光投向大门附近,那里一个西装革履的五十多岁男子掐着腰站在门里,他身后站着两个身高一米九上下的壮汉,而在大门边有七八个身穿保安服装的二十多岁小伙子,显然这些家伙是一伙的。而此时的门外站着六七个人,男男女女大多都是中年农民形象,只有站在最前面的两个男子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我向朋友问道:“这些人都是谁啊?”
朋友向我一一介绍:“门里那个穿西装人模狗样的货就是镇长,那两个壮汉是他保镖,而那些穿保安服的都是镇长开的度假村里的保安。”
我蔑笑了一下说道:“这年头有两个钱的人是不是都要弄出这么一副派头?穿身西装,然后后面跟着几个大块头。”
朋友说道:“你看门外的那几个人,他们是两家人,一家是镇里开旅店的,一家是种地的。旅店那家人被镇长将旅店强占去了,现在摇身一变成了镇长家开的赌场;而种地那家人的几亩地都被镇长强征了去,现在成了镇长家的砖厂。”
我疑惑的说道:“赌场?咱们沃冰斯坦不是名门规定不允许开设这种赌博场所吗?”
朋友大笑着说道:“这话得看究竟是对谁讲的,人家镇长在这就是山大王,人家有自己的一套法律规定。”
我气愤的问道:“难道就无法无天了吗?警方都不管了?”
朋友冷笑着说道:“你上次找警方管出来的是什么结果?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叹息了一下:“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人间正道是沧桑啊,人和人之间难道真的就是不平等的吗?有权有优势的人就可以随意将别人踩在脚下,任意蹂躏羞辱吗?”
朋友不羁的笑着说道:“不要怀疑这大千世界里存在的公正性,只是世界本身是不平等的,所以人要追求平等是要靠自己的!而不是去乞求他人给予的。”
我感叹道:“世界的不平等决定了人们出生贫富贵贱的差别,决定了他们几乎大半生的走向,我觉得一切自由、幸福,甚至生命都是由有权有势的人来给你决定的。”
朋友郑重的说道:“你错了,世界的不平等只是外在的,而人的平等是与生俱来的,只是这种平等是要自己争取的。”
我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不平等是别人给予的压迫,而不是人生本来该有的命运?”
朋友和讲演一般说道:“然也!人人生而平等,上天赋予了大家不可剥夺的权利,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但是,这些虽然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但要真正拥有这一切,却是要靠世间子民自己的奋斗才能获得的!”
从他的话中我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反抗精神、一种对自由与公平的执着信念,他的这种精神,是以前我从未见到过的,怪不得很多人都说他是个“异人”。
就在我们对话过程中,远处有警笛声响起,我和朋友见到远处有两辆警车赶来,后面还跟随着两台中巴。车门一开,警车上走下来六七名警员,而两台中巴上却陆续跳出来一些面目狰狞的家伙,这些家伙不是黄毛、绿毛,就是耳中穿环,穿的流里流气,个个都一身痞气,而他们的手中不是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就是拿着钢管、镐靶子和棒球棍,我清楚的看见为首的一个好像是“老大”的家伙和警员嘀咕着什么。
刚才还没有做声的镇长见了这阵势立刻腰杆直了起来,而此时警员们却离争斗地点远远的站着,倒是那些拿着武器的流氓一个个的都站到了镇长身前与村民对峙,其中那个流氓老大还走过去和镇长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两个人说完后都冲着村民晒笑。
门口为首的旅店家的儿子对着流氓吼道:“我CNM的!上次就是你们这些犊子打的我,我认识你们!”
朋友此时告诉我,这些个地痞流氓都是镇长自家养的打手,平时这些人大多数都在镇长的度假村、砖厂、赌场还有其他产业看场子。
我见了这群家伙仗势欺人的模样怒火已瞬间升起。
那个流氓老大转过头去,斜着眼看着旅店家的儿子骂道:“小B崽子,说话注点意!不想活了?”
旅店家的父母见了流氓老大这句充满杀气的话,急忙一把将儿子拉了回来。
农民家的儿子此时对着镇长说道:“镇长,我们不是想闹事,就是想求个公道,我家的十亩地都被征走两年多了,您说一亩地给我们一千,我们也认了,但是现在过了这么久连利息钱你都没给我们,土地是我们百姓的命啊,没有地种我们吃什么啊?”
镇长咧着张大厚嘴唇晒笑道:“就你那两个钱好像我能差你似的,这不最近村里搞建设吗,资金太紧张,你们就不能体谅点国家吗?没地种农民还不活着了?你挺大个小伙子不会上城里打工啊?自己懒还怨到我头上了。”
农民家的母亲听了镇长的话后,那充满沧桑与疲惫的双眼瞬间流下了眼泪,她泪眼汪汪的哀求道:“镇长,您就行行好吧,孩子他爸有重病急等着钱,我又腿脚不方便,只能靠我这孩子一个人在家照顾,没办法出去打工,这两年多能借的钱已经都借了,现在没人再借给我们了,您就把钱还我们吧。”
镇长大嘴一瞥:“真拿你们没办法,谁让我这人好心呢,我再过三个月就给你,我自己筹钱给你总行了吧?”
农民家的儿子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他对镇长说道:“过三个月?你两年前征地时候就说过三个月就给,现在这都过了快三年了。”
镇长见他们不肯妥协,眼睛里露出了凶光。
农民家父亲拄着拐向前挪了几步对镇长说道:“镇长啊,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熬不下去了,您说三个月后还就三个月后还,但是您能不能再给我们打一张欠条啊,我去城里问了,人家说现在都过诉讼时效了。”
镇长一听脸都气绿了:“你上城里干啥去了?想鼓捣我是吧?诉讼时效?你想告我是不是?你赶紧去!我还TM告诉你了,钱一分没有,谁TM也没欠过你!爱上哪告上哪告。”
农民一家一听这话立刻心都凉了半截。那边被拉住的旅店家儿子,此刻彻底爆发了。
他冲到前面大骂镇长:“你还是不是人!你个贪污腐败杀千刀的杂碎!”
他这一个举动让两边的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镇长额头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他瞪大眼睛骂道:“是不是给你们点B脸了!全都给我滚犊子!你们在我家门口闹事,打你都白打,你信不信?”
镇长用眼光示意流氓老大,流氓老大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对人群骂道:“怎么的?不想要脸了?全都散了吧!还瞅个JB!”
流氓们听到老大的示意都拿起手中的家伙开始向人群走去,围观的村民一下子由刚才“警戒线”一百米的距离退到了五百米以外。
旅店家儿子似乎是气的失去了理智,依然不肯走,他的父母都在强拉着他,他倔强的甩开了父母的手。此时镇长见围观的人都退出很远了,小声告诉流氓老大这事交给他了,然后自己起身向别墅里走去,保镖和保安也跟着他一起进去。
农民家的儿子向前赶了几步说道:“镇长你不能走,你得给我们个说法啊!”
“砰!”当头一棒打在了他的脑袋上,旁边绿毛小流氓丝毫没有留情,鲜血从农民家的儿子头上涌出,他的父母急忙过来用手帮他捂住,众人见了这个场面都傻了眼。
旅店家儿子大骂道:“我CNM!你们这些畜生动手打人!”
流氓老大骂他道:“十里洋长地,单蹦跶出你这么颗大头蒜,前两年揍你揍的不够是吧?再BB给你打骨折了!”
旅店家儿子怒火中烧:“就是你们这帮牲口天天来我家店里闹事,最后硬把店给抢了过去,我今天和你们拼了!”
说完他奔着流氓老大就冲了过去,但他显然低估了“训练有素”的流氓团伙,这群家伙对这种阵势已经司空见惯了,旁边两个人熟练的拿起镐靶子从半路拦住了他,举起手中的家伙就向他招呼起来,打的他瞬间就躺在了地上,他的父母急忙冲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抱住儿子,流氓这才停住了手。
流氓老大看着被打的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旅店家儿子说道:“再闹事就让你们全都完犊子!想想你的父母!瘪犊子玩意,你们土豆搬家,全都给我滚球子!”
我此时已经在水塔这边看的咬牙切齿,“想想你的父母”这句话多么令我似曾相识,流氓现在的口吻竟然和警方的训话一样,究竟他们彼此间谁借鉴了谁的经验?不过显然这种拿父母威胁别人的办法非常管用,普通老百姓最基本的追求也就只剩下父母家人的安康了。
我本来想立刻冲过去,但此时我听到远处围观的人群里一阵躁动,忽然见到有几十号村民拿着镰刀、铁锤、铁锹等农具冲了过来,流氓们吃了一惊,流氓老大刚点燃的一根烟此时也被吓的掉在了地上。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同民骂道:“我CNM的害民贼!就知道祸害我们老百姓!我们今天拆了你的狗窝,谁挡住我们我们就和谁拼命!”
朋友对我说道:“这些个农民和工人都是这几年在村里备受镇长压迫的人,个个都受过他的欺负,农民和工人相比城市里的人有一个明显的优点,就是他们够团结,他们更敢于反抗,因为他们没有城市人群那些可以妥协再妥协的条件,他们只有一亩三分地,如果连这点基本生活保障都没了,连养家糊口都不行,他们就没有妥协的退路了。”
朋友话音刚落,农民和工人们咆哮着向流氓冲去,流氓们刚才还一个个镇定自若的表情现在都变成了目瞪口呆,他们硬着头皮和工农们打到了一起,人群混乱成一团,鲜血随处可见,打斗不到一分钟,流氓就开始四散奔逃。
朋友嘲笑道:“还真是群乌合之众,遇到硬茬子就完蛋了,普通人如果都有胆量反抗这种压迫,愿意为了正义与公理舍命一搏,那这些什么地痞流氓不过是群纸老虎罢了,他们无非是靠欺负别人赚两个钱,根本没几个敢赌上性命,所以这社会你要公平就得有足够胆魄。”
“砰!”一声枪响回荡在四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身穿制服的警员手里举着枪走了过来,几名警员站在了镇长家门前,手里都拿出了电棍,滋滋哒哒的火花十分有威慑力。
拿枪的警员向打击流氓的工农们说道:“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停止聚众闹事!”
为首的魁梧农民说道:“我们闹事?是这群王八蛋欺负我们!你们政府得管!”
警员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再次警告道:“如不听从劝告,我们将依法进行拘捕,迅速放下你们的武器,然后自行离开!”
此时捂着额头鲜血的农民家儿子对魁梧农民说道:“他们根本就不会管我们!我和我爸找了多少上级领导,都没有管我们的,最严重的只是象征性的罚了镇长几百元钱,然后弄了纸通报批评,他们根本就不干人事!”
此时旅店家的儿子也已经清醒,他捡起了地上的镰刀奔着警员冲了过去骂道:“你们警方怎么能帮着这些混蛋欺负我们老百姓!你们应该帮我们才对!你们对不起你们身上的那身衣服!这身衣服披在你们身上就是披了一身狗皮!”
“呸!”旅店家的儿子用吐沫吐了拿枪的警员。
拿枪的警员抹去了脸上的吐沫,双眼冒出凶光,大怒着骂道:“我操!”
警员拿着枪冲了过去,一脚踢飞了旅店家儿子手里的镰刀,拿枪顶着他的脑袋说道:“你TM敢袭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TM崩了你!”
旅店家的父母和旁边的工农见状急忙想去帮忙,警员拿起手枪向四周扫去,工农们都害怕的退了回去。
警员怒吼道:“全都给我蹲下!手抱头!蹲下!”
其他几名警员也都拿着电棍走了上来,威胁着工农们蹲下去,工农们见到有枪都吓的蹲了下去。
拿枪的警员不断用枪砸着旅店家儿子的头说道:“再动!我让你再TM动!”
众人无奈的看着警员拿枪狠狠的砸着旅店家儿子的头,旅店家的父母急忙跑上前拽住警员的胳膊哀求着住手,警员正打的解恨哪里管他们的求饶,一脚踹开了旅店家的父亲。
“孩他爸!“旅店家母亲哭着去搀扶被踹倒在地的丈夫。
朋友对着我说道:“这个拿枪的警员显然和其他警员不同,很明显是接受过C.S.D或者C.G.F的训练,这一脚足够让普通人喝一壶的了。”
我看着仿佛在炫耀着自己对格斗知识博学多才的朋友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炫耀自己的知识不合时宜吗?”
朋友看着我笑着说道:“我也觉得不是时候,但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又能做的了什么呢?我们所生活的沃冰斯坦共和国显然需要一位英雄,一位神通广大的超级英雄!”
朋友的话显然是暗示着我该有所作为,的确!我该用我的力量兑现我当初说要保护大家的诺言了!
我运动念力,金色的光芒闪耀大地,身躯瞬间高大,银色的铠甲覆盖而来,红色长袍尽显神圣,圣洁如雪的披风飞舞开来,王者的头盔下我的双眼放射出了耀眼的蓝光。
众人已经发现了水塔边我发出的光芒,都用手挡着光芒试图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没等他们弄清楚究竟,我已经飞到了他们附近,我高高的滞空而立,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个个都目瞪口呆,面面相峙。
拿枪的警员眼睛瞪的连眼珠都快掉了出来,他茫然无措的对旁边的警员说道:“这…这…这是什么玩意?”
身体魁梧的农民看着我仿佛和发现了什么一样,站起了身兴高采烈的喊道:“神仙啊!”
村民们听到他这么一喊,相互看过后都异口同声的说道:“真的是神仙啊!这世间有神仙啊!神仙来帮我们了!救苦救难的神仙啊!”
没想到这些村民见了我会是这样强烈的反应,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激动和期望,仿佛是终于期待到了救世主一般,虽然我反对搞个人崇拜,但是本来还有些怯场的心情却被他们的期待所安抚,我知道我承载了他们的希望。
刚才已经退到五百米外的村民们此刻都赶了过来,有的叩拜,有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这种感觉真的令人觉得心里如此温暖,让人觉得自己身上有了一种重重的负担,但是却乐意去承载这种负担,因为这是正义与公理的负担,是这世界上最光荣的责任!
此刻警员们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拿枪的警员注意到旁边有个警员也在叩拜我,他一脚踢翻了那个警员骂道:“你TM2B啊?拜你MLGB!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这搞的什么鬼?肯定是投影机!”
我对着他用充满回响的洪亮声音郑重说道:“投影机?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实性!”
说完我运动念力将他手中的枪隔空升了起来,然后抛到了旁边的小河里,村民们见了这一情景本来还存有疑问的也急忙跪了下来。
我向警员和流氓警告道:“不许你们再帮助镇长欺压乡民!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我对着镇长家院子里的喷水池发动冲击波,水池被炸了个粉碎,流氓和警员们胆颤心惊,四散奔逃,村们们站起身来拍手叫好,欢呼雀跃。
我从空中落下,悬空贴地而立,对着村民们说道:“大家不必跪我,能帮助你们是我最大的快乐!”
大家激动的喊道大慈大悲的神仙。旅店一家和农民一家都跑来连连磕头,我急忙扶起他们说道:“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呢,我一定还你们个公道!”
我转身准备飞到别墅里去找镇长,但却发现此刻朋友早已把镇长五花大绑的抗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他大笑着说道:“这猪狗一样的东西,还想从后院逃跑!笨的和猪一样还翻墙呢,把自己摔了个狗屁朝天。”
此时的镇长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了,眼睛偷扫了一圈发现他的爪牙全都不知道逃到哪去了,而他的保镖和保安此刻也都躲在别墅里不敢出来。
我见了他的这幅德性就异常愤怒,我双眼发出渗人的蓝光对他说道:“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条,你把欺压乡亲们的房子、地以及钱等所有东西一一赔偿并且道歉;第二条我让你和你的喷水池一样变为碎片!”
他听了我的话吓的连尿都流出来了,急忙去取现金一一还给村民们,村民排成队相互证明,挨个拿着证据来向他索赔,这家伙家里的存款竟然足够将所有人都一一赔偿,看来他可真不是一般的贪。
大家得到赔偿后流着泪又对我连跪带拜,我一一搀扶起来,这件事情终于算解决完了,大家都各自散去。但我发现我的朋友却不见了踪迹?他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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