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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助他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被大家如此真心的敬仰,这比被那些因你身份、金钱、权势而虚伪附会的人带来的虚荣可贵多了。这种心情令我豁然开朗,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我想将此刻的心情说给朋友听。
我幻化隐形,在镇长家的附近飞了几圈也没能发现他,这家伙究竟去什么地方了?难道已经回家了?真是神出鬼没,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果不其然,我刚飞到大门口就见到他边喝着酒,边舞着刀。
我听见他的歌声传来:“舞就舞吧舞春风,笑就在春雨中,闯就闯向年初衷,万神复出的行踪,城市的猎人终于展开了追逐与奔驰的战场!”
这家伙真是…哈哈!这近乎癫狂的醉酒舞剑…还有这首曲调特异的歌,还真是有那么一股豪气与不羁。
他对着我说道:“在那瞅个六啊,还不快点为第一次行动成功庆祝一下?快来喝一杯!”
我褪去隐形落在了院子中恢复原貌。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大酒瓶使了劲的摇,然后用手拽着瓶干却打不开。
“这家伙究竟是干嘛呢?”我思索着。
“他奶奶的!质量也太好了,不经常喝这玩意,这回盖还不打开了!”朋友郁闷的说道。
“Pong!”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竟然一个手刀齐齐的将酒瓶从瓶口辟开了,酒水和喷泉一般奔涌而出,他拿起酒瓶向我喷了过来。
“我靠!这闹什么啊?”我被他的酒喷了一身,急忙在院子里躲闪。
他将酒瓶放到桌上倒上了两杯,大笑着说道:“庆祝嘛,就得这么个玩法!这是香槟。”
“那怎么不喷你啊?”我无奈的说道。
他将杯中的酒递给我,然后说道:“Cheers!”
碰杯后他一仰而进,我也就跟着将整杯酒干掉。这酒的感觉比威士忌的猛烈要好多了,还真带着点胜利的味道。
我问他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呢?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说道:“我今天晚上的飞机票,我要先坐火车赶回我的老家---乐江州的治所琉璃城,然后从那边做飞机去巴西。”
“巴西?你怎么跑到南美洲那么远的地方去?”我惊讶的问道。
他面露欣喜的说道:“已经快六年了,我拼了命的练习,这期间师资等等的巨大耗费一言难尽,如今终于可以升为BJJ的黑带了,话说这个流派的黑带可真是少有的难拿,我的老师要将我带到他的老家巴西去升带。”
我不是很能听懂他的格斗术语,但我知道这家伙是个格斗痴迷者,我问道:“你都有多少条黑带了?我记得曾经就陪你一起去日本升过Judo和Kyokushin的黑带。另外你不是拿过全国MuayTai冠军和省Boxing冠军吗?你还想修炼多少种格斗啊?”
朋友摇摇头,用不满足的表情说道:“那还远远不够的,我的目标是将所有世界顶级的格斗全都尽可能的练到一流,虽然这是个非常远大的目标,但我坚信还是有机会的。我这几年一直在练习Kickboxing和SubmissionWrestling以及Sambo,现在随着世界格斗交流越来越广泛,很多明智的国人已经能够正视什么是世界级的格斗了,这些顶尖的流派开始层出不穷,我太喜欢也太需要这些技术了。”
我说道:“虽然你说的很多格斗流派我以前听都不曾听过,但就看你打人的能力我可知道那不是闹着玩的,你学的这些格斗都具有毁灭性的杀伤力。”
朋友问道:“你呢?是继续留在天林盟还是去其他的地方?”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我准备回老家,回到乐江州的云翔城,那里是除了州治所外最大的城市了,我要回到母亲曾经居住的地方,守护着我的故乡。”
朋友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对我说道:“也没什么能帮助你的,这张卡里有五万元钱,虽然不是相当的多,但是你花钱那么节省,够你用一阵的了。密码是…加依娜的生日,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密码你能记得住了,总不能用你的或者我的生日。另外云翔城的里奥搏击俱乐部的助教贝托,是我一个师弟,我们曾经一起在省队练习过Boxing,你有事的话也可以去找他,他是个很仗义的人,运动员吗,总会少些市侩,多一点直爽。”
我看着他手中的卡,充满感动的说道:“这钱我不能收的,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你这家伙发财了吗?我记得原来你还没我有钱呢。”
他笑着说道:“做了点小生意而已,钱你就直接拿着,咱们兄弟也不必弄那些虚头八脑的事,就当我借你的好了,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还就是了。你就是成了上帝,现在在人世走动,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总是这样雪中送炭,而且直爽的让人无法拒绝,我笑着说道:“多谢了,祝你这次黑带之旅马到成功!”
他笑着说道:“那是当然的!不过…我想你还是不要太多的压抑自己,多去散散心,做些有意义帮助他人的事,心情就会好起来的,真的!另外英雄可不是好当的,处处小心。”
收拾好行囊后我送他去了火车站,他背上旅行包走上了列车,在窗口对我说道:“兄弟,前程保重!”
火车离开后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失落,也许是我重生后唯一还没有变改的朋友也离我而去,让我如今又变的无亲无故了。
回到了老房,我看到朋友临走前给小动物们安装了一种进口的自动喂食机,里面有好多的食物,这下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他们。我将房屋和大门锁上后,关怀的摸了摸小猫小狗们和他们告别,但此时我最喜欢的那只小猫劳尔却远远的不肯亲近我。算了,我幻化为隐形飞出了老房,我听到了小狗在后面发出了不舍的声音,见到小动物们从宠物的自动门跑出来向着我的方向叫。
哎…看来我并不是生无可恋,动物们的情感难道真的比人的更恒久?更加不会变质吗?那我们人类究竟优越在哪里?有些人可以说动物们傻,但是连情义都不重视的人就是真的聪明吗?这个答案大家各自心里有数。
在墓地祭拜过母亲和外祖母后,我飞向了天际,穿越了高山、河流,冲过云层。没用多久我就飞回了热闹的大都市云翔城,我找到了街角无人注视的地方,褪去隐形恢复了原貌,我带上了朋友给我准备的墨镜,从街角转出,走在了大街上。
“哈…”我呼了口热气在手上,然后双手搓了搓,今年的天气虽然比往常的暖和,但还是改变不了寒冷地区的特质,这里和天林盟还真有些温差,我的人类状态看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丝丝的寒意涌上心头,我穿的着实是太少了,我急忙到银行用朋友给的卡取出了点存款,从里到外添上了御寒衣物。
我竖起夹克的领子看着街道上的人群,女孩们拿着红色的玫瑰面带笑容从四周走过,而男孩们手中同样拿着花,脸上充满了甜蜜且急切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天空慢慢落下了淡淡的飞雪,我路过花店的门口,那里有写着情人节特价的牌子,原来今天是情人节啊…怪不得我不知道,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陪我过过情人节,所以我也几乎记不得是哪天了。本来我有机会和加依娜一起过的,她那么美,一定会有好多人投来羡慕的目光,那我这二十年也算倒彻底补回来了。
该死!我怎么又想起加依娜了?我还想她干吗?看来忘记一个人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更何况大家都说我是个非常念旧且专一的人,都认为我一点也不洒脱,只会看过去。看来我是要耗费一段功夫来学习遗忘了。
冰冷的地面,清寒的街角,独自一人默默的前行,似乎这种情景又加重了内心的一份凄凉,心里的寒冷与身躯的寒冷双重结合,这简直太不是滋味了…
也许该喝点什么暖和一下,威士忌!?那可够暖身的,不过…还是算了吧,和朋友在一起我自己都快成酒鬼了。我来到了路边的咖啡厅点了杯热咖啡,那苦涩却香醇的味道伴随着浓浓的暖意进入腹中,我感觉好些了。咖啡厅里的温度也比外面要暖和,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吧,反正我也漫无目的,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闲着无聊转头看着旁边,由于到了中午,来用餐的人开始增多,每一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转头看向电视,什么?电视里竟然是加依娜!真是躲都躲不开啊…旁边的人也都将目光投向这个女神。电视里加依娜说今天是情人节正好赶回了家,新戏已经拍摄完成,大家敬请期待。这个时候她旁边来了两个女孩抬着一大束花放了上来,主持人说这是他的男友,那个富商送来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主持人说这些特定玫瑰价值近万元,现场观众和主持人发出了羡慕的呼声,加依娜看着那贵重艳丽的玫瑰花,脸上乐的仿和花开一般,还真是和这些玫瑰相互辉映。
桌子旁的那些情侣中,不少女孩都向自己男友叫嚷着看人家多浪漫,要求自己的男友也送那样贵重的玫瑰,男孩们则大都推三阻四,连哄带骗,女孩们撅着嘴说人家送那么贵重的东西就足够说明人家的爱意。
金钱就能衡量爱意?呵呵…一万元…我曾经为了自己爱的人连性命都舍得出去。我没有喝完剩下的咖啡,将钱扔给服务员转身走出了咖啡厅,临出门时我看见有情侣跑出来说要到时代广场看加依娜,原来她在那里…
我跟着几对情侣一直到了时代广场,果不其然,这里挤的人山人海,看来加依娜还真是受人喜爱,俨然已经成了大明星,这大冷天的跑出来这么多男女老少站在室外看她。由于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台上的加依娜,她穿着一身名贵的貂皮大衣,正在接受着主持人的采访。这个时候台上走过来一个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加依娜的富商男友。
富商走上前去对着加依娜深情款款的说道:“送你九百九十朵玫瑰,象征着我们的爱天长地久,永无止境,情人节快乐!”
加依娜欣喜的跑过去和他相拥在了一起,然后富商用他那丑陋的嘴唇深深的吻了加依娜,他们的这一举动让我脑海一片空白。台下的人群叫好欢呼着,好像在为他们鉴证着彼此间的爱意,我压低了墨镜慢慢的退出了喧闹的人群。
我转向了清冷的小街,试图换回一些安静,天空飘落的雪花忽然开始夹带起冷冷的雨水。是雨夹雪!身后刚才还喧闹的人群瞬间四散奔逃,都开始避雨。身边的人急速的穿行着,只有我慢慢的走在街上,任凭冰冷的雨水打击着我的思维,就仿佛是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这种感觉仿佛和见了加依娜快要被人欺负时一样难过且无助…
这就是爱?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的爱会直到永远…看来一切都是年轻时的无知罢了,女人一转头有了别的男人,就会立刻将你忘记的一干二净,这个世界上念旧总是那么不值钱,而我就是最不值钱的一个。
寒风昼起,忽然身边一辆轿车疾驰而过,将地上的冰水混合物高高的卷起,我躲闪不及被崩了满脸满身,而开过去的轿车窗户处我见到了加依娜回头看着我,她难道认出是我了?没想到她只是一脸晒笑的转过了头,她竟然认不出我了?
我走到旁边无人的街角幻化为神圣形态,变为隐形在空中一直跟着加依娜的车到了她的公寓。富商和加依娜亲昵了一阵后,相互吻别,而加依娜则显得很困倦回到了卧室倒头就睡。我褪去了隐形看着沉沉睡去的加依娜,她的样子忽然变的令我很陌生,那浓妆艳抹的伪装下也许早就不是素雅、纯洁的面容了。
我感觉到自己貌似可以进入她的梦境,我集中了精神,试着运用心灵术,双眼闪烁湛蓝色的光芒,我果然我进入了她的思维。
加依娜看到是我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说:“我都快要嫁人了,为什么又梦见了你?我都有多久不曾再想起你了…你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了,你早已经去世了,想你还能有什么用?”
“什么?她对我竟然就是这样的想法?她一点都不曾留恋我…我的出现只会打搅她的生活…难道她不曾我的死而难过?”我听到她亲口说着不想见我,眼泪无法控制的奔涌。
我慢慢的走向她,拉起她的手,她看着我已成泪河的双眼说道:“你别这样,哭又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是不相信眼泪的,我已经学会了怎样生存,不再是懦弱的女孩。”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你的梦里了,我本以为我们会相爱到永远,如果我不曾离开,我还有好多誓言想对你说,只可惜时间原来是不等人的,你和我都已不再是三年前的自己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再见了,珍重…”
我抹干眼中的热泪,运动心灵术,封闭了一些她的思维,这样可以使她永远不会在梦里见到我了,我就如她所愿,离开她的生活好了。
我停止了心灵术,而此时加依娜也慢慢苏醒,我急忙幻化为隐形,退到窗边飞了出去。
加依娜揉着眼睛说道:“这梦…是错觉?莱萨?”
加依娜看着窗帘微微的摇动,她走了过来,扶着窗台向外面看去,忽然加依娜手中好像碰到了什么,她看着手中的水珠,思索着说道:“泪水?还有温度,怎么可能...”
我隐形飞行在天空中,任凭冷风吹袭着自己,希望它可以吹走我的伤痛。我飞行了好久,一直到天空黑了下来,我见到地面繁华街道上灯火通明,有好多女大学生在卖花。我找到隐蔽处褪去了隐形和神圣,向其中一位女孩买了一束玫瑰,来到江边我发动冲击波将冻住的冰层打开,前方一条裂痕蜿蜒着露出江水,我将玫瑰放到水中飘向了大江。
“小哥哥,你干嘛把我的玫瑰丢到水里啊?”身边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看向身边,原来是卖给我玫瑰的那个女大学生,我低声的说道:“没什么,和我的爱人说永别,将我的爱埋葬向江河。”
她眨着大眼睛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买玫瑰是做这样的用途,你别伤心了,难过的时候向着天空深呼吸就会好很多的。”
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好事,不过她倒是出于善意,她对着天空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示范给我,然后示意我学她的样子。她天真热心的模样还真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深呼吸了一下,没想到心情仿佛真的好了一些。
“怎么样?没骗你吧,我去卖花了,卖不出的话又要赔钱了,那样的话又要给家里添负担。”她说完拎着花篮向街道上跑去。
我站在江边吹着江风,整个脑袋空空的,我不想再去想加依娜,想到她只会令我心碎,可除了她我又不知道还能想起什么。
“这是卖花的地方吗!”一阵男人粗鲁的叫声打破了我的沉思,那嚎叫仿佛和快要被杀的猪一般。
我走向了街道,见到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抢女孩手中的花篮,而女孩急得的都快哭出来了,伴着灯光我看到这些家伙的制服上印着G.L.D。
我急忙走到前面说道:“麻烦你们先别着急抢,请问一下究竟这个小姑娘犯什么错了?”
其中一个家伙五十初头,腰里别着对讲机,看那派头好像是G.L.D的队长,他冲着我一斜眼说道:“这里名文规定不许摆摊。”
我疑惑的问道:“哪里有不能摆摊的告示?”
他不耐烦的说道:“谁给你贴告示?少在这扰乱执法!”
说完他使劲去抢女孩手中的花篮,一用力将一篮的红玫瑰全都洒在了地上,女孩一下哭了出来。与此同时旁边其他卖花的女孩看见这些G.L.D,都和见了鬼一样的赶快收起鲜花躲藏,来不及收拾完的也都被其他G.L.D队员将花抢去,而旁边一些卖孔明灯的男子也都被尽数没收。几个不满的男女有的被大骂警告,有的被蛮横的推搡着倒在一边,这些G.L.D态度那叫一个嚣张。这些G.L.D究竟在干什么?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执法?
G.L.D看着卖给我玫瑰的女孩觉得还不够解气,瞪大了眼睛说道:“把手中的篮子给我!”
我对他们这种和流氓如出一辙的态度十分不满,我对他说道:“玫瑰都被弄的撒了满地,你们拿去好了,一个篮子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旁边走过来一个一米八多的瘦高G.L.D说道:“你有毛病啊?就没收一个破篮子,你管什么闲事?”
我对他说道:“你们说这里不让卖花,那我问问他们卖花究竟是影响谁了?这里是步行街也不占道,他们也不是破坏环境,你们凭什么不让?他们要是能坐在政府大堂里每个月都拿着国家俸禄,你以为他们愿意在这大晚上站在寒风里赚那么几个辛苦钱?”
旁边响起一片掌声,这些被没收东西的大学生,还有围观的路人都发来赞叹。
瘦高个显然没想到我的话,他不想正面回答,不耐烦的说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这就不能卖东西,知道吗!”
我对他们完全不讲理的说法充满了愤怒,我反问道:“你说这不能卖,那你们告诉我哪能?别告诉我开个店给你们交税就能,你认为这些大学生里有几个是能开的起的?”
我的这一段争吵引起了围观,旁边本来都在“执法”的G.L.D都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总共有七八个人,大多数都是一脸蛮横模样,此时有路人拿出手机在开始录像。
我见到这一幕急忙转过话锋:“你们这么执法难道不觉得太欺负人了吗?”
G.L.D队长此时一把推开和我对峙的瘦高个,对着我吼道:“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的?”
他这一句话令我怒火中烧,我走过去恶狠狠的瞪大眼睛看着他,我必须承认自从我教训过镇长那样的恶棍后,我有了种嫉恶如仇的感觉。
此时后面人群里一个人一把抢过了拍摄现场事件的路人手机,说道:“这是你们随便乱拍的时候吗?影响执法,手机没收!”
我回头看时,没收手机的原来是警员。此刻陆陆续续有三四个警员走了过来,而另一边已经有四五个G.F.P走了过来,这些G.F.P是隶属部队的人,看来这些G.L.D很会联合武装部门来保护他们。
此时警员走到我跟前用手点着我的前胸说道:“你干什么的?叫什么名?身份证赶紧拿出来!”
此时女大学生忙走过来说道:“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篮子我给你们,花我也不要了,我们马上走。”
警员一把推开女大学生说道:“我没问你,别废话!”
女孩被他推搡着没有站稳,直接摔倒在了旁边G.L.D没收的孔明灯和玫瑰的大塑料袋上。
“呼!!!”一团火焰从女孩身上燃气,女孩瞬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警员吃了一惊:“怎么会起火呢?哪来的火?”
我急忙拿脱掉外套去盖住女大学生,想弄熄她身上的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弄火都灭不掉,女大学生不断的惨叫着,火势越来越大,冒出浓浓的黑烟。
我见火势一点都没有减弱,我急忙对着人群喊到:“你们别都在那围观了,快来帮帮忙!”
“哗!”三大袋水顺着女大学生的头浇了下来,女大学生身上的火终于熄灭了,她趴在了地上不断抽搐。我看着救火的人,原来是三个十八九岁的G.F.P,看来这些年轻的军人还算是有良心的。
此时我再环顾四周,发现众人都傻了眼,G.L.D的家伙们都不知道说什么。
警员看了看四周情况,急忙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大学生查看伤情,但就在她见到女大学生正脸时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急忙将女孩又抛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我见到他将受伤的女孩又扔到地上发怒的质问。
我将女孩扶起问道:“你怎么样了?我马上就叫救护车,不要害怕。”
“啊…我好难受,我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爬行。”天啊!她的脸竟然是绿的,两眼完全成了黑色,连眼仁都看不见,这个模样伴着夜色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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