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世界像个浩瀚的大海,不把好帆就会迷失、沦陷、甚至溺水身亡。
周立树说,青青在**网上的网名叫醉生梦死。
在现实中有怎样的痛楚才会醉生梦死来麻醉自己?
她不快乐吗?
我没有问周立树在那个网上叫什么,我想他是无关重要的局外人。
我取名萍水。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都只是萍和水之间的相逢,相逢后又会各自漂离。
醉生梦死在网上活着很前卫。
她说,爱情只是速食面,每天泡着吃,每天换一种口味才不会腻。
我问她,你都没有煮饭吗?为什么喜欢速食面?
你说什么啊?天真的萍水妹妹。她有些好笑地问我。
我不是指爱情之类,我只是问你,在现实中有没有自己煮饭烧菜吃,假如天天吃快餐、泡面不营养。我敲着键盘说。
我知道青青又懒又不会做饭,三餐一饱也不知会不会...得胃病。不知道那个“阳光男孩”会不会煮饭。
你真是有趣的人!可惜是个女的…哈哈哈……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家里煮的饭当然不如快餐来的方便。醉生梦死说。
我想我根本无法走近醉生梦死的世界,不过我总认定她不是青青。她和以前的青青说话模式完全两样。
她笑得好放肆,有点像历尽苍桑的酒吧女郎。
醉生梦死说,她活着很快乐。她的名言是,越堕落会越快乐!
有个叫“执迷不悟”的网友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动愈合伤口的功能,你又何必为以前事耿耿于怀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为什么就觉得别人要活成你想要的样子才算快乐呢?
就是这句话,我对执迷不悟产生了无限的好感。
我内疚什么呢?我有什么需要对青青内疚呢?
执迷不悟在论坛写的帖子文笔犀利,语言幽默。
他认为人一定要活着就是为了自己,不能委屈自己。
他说先有能力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独特的思维方式。
虽然我的行为和他的观点格格不入,也许是因为我永远活不成他那么洒脱,所以我很欣赏他的言行。
我们常常一起聊天,聊生活,聊人生……
他说他每次上来就等我上线。我也发现我每次上网都先点击看他在不在线。这使我有些恐慌。
“网恋”这词在网络里很流行。
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染上了毒瘾。
我想过逃避,可是却忍不住想上去看他,哪怕开个小号静静地潜在哪儿观望他惊慌地发帖到处寻找我的踪影……
那种心情甜蜜又苦涩……
我说,网络太虚无,我的现实生活决定了我没能力再去涉足感情领域。
他笑着说,网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的相遇和相识也只是我们各自生活里的小浪花,你何处想那么多呢?让生活多些美好不好吗?
是啊,有了执迷不悟我的生活多了许多美好,我会莫名其妙收到巧克力,偶尔还会收到鲜花……生活多了许许多多惊喜。
这天晚上,雨下很大。我敲着手机键盘对执迷不悟说,我好想有把伞回家。
他笑着说,你等一下,等一下你就可以看到奇迹的。
我站在店门口,无聊地数着雨点,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奇迹会出现。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个挑染金黄发的男人走进来,他捏了捏着身上的湿湿的衣裤,对我笑着露出好看酒窝。
“原来是你?周――立――树”我居然很镇静,没有太多的惊讶。当他从雨中走来时,我已经明白了会是他。也只有他那样另类的人才会有那么多独特的想法。
“很高兴忍冬花姑娘一眼认出了我!”他依然笑呵呵地说。
他的笑容在我眼里依然是可恶的,只是我少了排斥。
“谢谢你给我送伞!”我接过伞满怀感激地说。
“哈哈哈……我才不会笨到下大雨跑出去给人送伞,我刚好在前面那栋房而已。”
“噢,这样啊!”我还以为有演电视剧一样的情节出现呢:一个大男人冒着大雨给他心爱的人送伞……
晕!看来自做多情了。
我挽起裤脚准备拿这把伞冲进雨帘。
“你干吗?”他很奇怪地问我。
“回家,难不成在这儿过夜?”
“怎么大的雨拿把伞撑得住吗?”他好笑地问。
“遮不住也要回家,白痴!”我讥讽地道。
“白痴,你不会叫辆计程车回家啊?那一点打的的车钱绝不会比打针拿药来的多。”他靠着门口带着无限嘲笑地说。
这就是我和“执迷不悟”网友第一次见面。
我对周立树既讨厌又好像不是很不讨厌。他看起来很可恶,可是和他在起也挺开心的。和他在一起不用压抑自己。
从此,我和周立树网上网下都常常见面。
他的节目很多,爬山,逛游乐场…
每个星期天都有丰富多彩的节目。那段时间是我除了童年外最开心的日子!
至到我发现自己有了BB才结束。
先说明,我和周立树是很纯的关系,既使连拥抱也没有过。我不知道没有拥抱和接吻之类亲密接触称不称爱情。只是我觉得有他在我就很开心,见到他很开心。这是王业不能给我的。
假如这样能称爱情,那么这一定是我一生中最美的一段爱情。
当我从医生哪儿得知怀孕时,我第一个时间打电话给周立树。
他很沉默。
我有些心伤,但是我知道这是必然的。
他说,能打掉吗?会遗传的。
不,既使遗传了我也不会打掉。我咬着牙说。
当打给王业的时候,他沉默一下说,假如是我的马上打掉。
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我想王业一直在注视着我的举动,是我在突略了他。也许我的精神背叛了他(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背叛)但我的肉体却从未出轨过。
“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你就清楚了。”
“打掉!”王业说完这句就挂了。
我很想哭,原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语言了。
或许从来没有过公共语言吧!从小到大,他习惯了命令,我(包括他的家人们)习惯了服从。
母亲说,傻孩子,你还年轻,你以后还要嫁人!有了拖油瓶不好嫁!快打掉!
所有的人都在劝我打掉孩子,除了王业的父母。
回到家对着冷冰冰的王业,我完全不知所措。
王业父母私下说,叫我出去住一小段时间,等小孩生了再回来。
我也打定主意要出去生。假如是健康婴儿我就带回来,给王业一个惊喜。假如上天不公真的遗传了……那么我自己照顾、养活他……也许这对孩子不公平……
当然这之前我应该如何和王业交待呢?
“去打掉,捷。我不想看见我的儿子以后像我一样,明知死亡一点一滴地靠近,却不知道生命在哪天结束。”这天晚上,王业对着窗外的月亮说。
“我想要孩子……你的……医生说,遗传率很低……不会的……”我低低地说。
“打掉,不然我们离婚!”王业果断地说。
“你想不要我?”我有些吃惊。
“对,周立树很好!他挺适合你的。”
我就知道王业一定会知道这些事,不过既使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和他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也许我喜欢周立树,不过喜欢也不是罪过。
“不,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从来也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
“你骗人!”
“骗你干吗?像你这种姿色,要找满大街都好几打。”
我知道我比上不足,但比下也有余啊!但是你是因为外貌而和我在一起的吗?
“你喜欢青青……那么当初为什么选择我?”原来周立树说的没错,是男人就会选择有胸有屁股的女人。青青就是这样的女人。唉!
“真正爱一个人是希望他快乐和幸福!活在我身边只会是一种煎熬。”王业对着窗外的月亮淡淡地说。
……
我离开了王业打算失踪一段时间,当然不是因为王业的那些话,那些话根本构不成任何的杀伤力,只是一个让我离开的借口而已。
我坚决想生下属于我和王业的结晶。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那几个月,但是我是忍冬花姑娘,忍冬花是生命力最强的。
王业父母在我临走时说,老天保佑,给我一个孙子!阿弥陀佛!
我也祈祷着,但愿是个健康的孩子,也但愿如老人所愿是个健康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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