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鬼话绵绵 > 第六章 风月谷中

?六风月谷中

  清元寺的和尚除了主持静远方丈和少数几名武僧外,其余的都不会武功,静远方丈见领头将官双眼含精,知道对方武功不弱,官兵人马众多,真要动起手来,就算自己赢了这将官,满寺僧众怕是性命不保,所以他让杨渡逃走,自己和众僧跟本没反抗。

  胡庄主道:“静远方丈,这些人为何要抓杨渡?”

  静远听出是“菩萨胡”胡清的声音,道:“现在朝中的丁尚可和杨渡的爷爷本是同门师兄弟,同是雪山金鸡派弟子,当年丁尚可和杨渡的爷爷杨岚都想做金鸡派掌门,两人以武功决定,最后丁尚可输了,还瞎了一只眼睛,从此他离开了雪山,多年后居然成了皇上的宠臣,他得志后就去找杨渡的爷爷报仇,说金鸡派跟辽人勾结,派了大批官兵去围剿雪山,一场血战,结果金鸡派只有杨渡的父母杨雪峰和冷蝉儿逃了出来。丁尚可去围剿金鸡派还有另一个原因是为了‘软剑’。”

  胡清道:“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那柄无坚不摧的宝剑吗?”

  静远方丈道:“正是,那柄剑传说是雪山金鸡派的震派之宝,可是谁也没见过,杨渡的父亲杨雪峰和母亲冷蝉儿也没见过,丁尚可可能怀疑剑在杨渡手上,所以派人来追杀,杨雪峰和冷蝉儿只有这点骨血,老纳希望能保全,你现在就带他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孟凯道:“这么多官兵放倒在地上,怎么处理啊?”

  静远道:“你们走吧,老纳自会处置。”

  杨渡道:“我不走,我走了会连累清元寺的师父们,我身上没有‘软剑’,让丁尚可来杀了我。”

  静远道:“寺庙已焚毁,我会让众弟子分散到各寺庙去,你就放心地走吧,在此找不到你,丁尚可自会到别处去找。”

  胡清、杨渡、卫星儿和孟凯一齐出了小屋,迅速到树林里叫了赵俊和朱婉儿,一起直奔碧螺山庄。胡清交待了刘奎、赵俊蒋山庄上的事,对卫星儿道:“星儿,大胡子伯伯有事要办,得离开庄子很长一段时间,你自己先回家去,免得你娘担心,”又对孟凯朱婉儿道,“两位后会有期。”

  孟凯道:“我和婉儿也是现在就走,胡庄主一路保重。”

  胡清和杨渡骑了两匹好马绝尘而去,卫星儿道:“孟哥哥,我们为什么不和大胡子伯伯一起走。”

  孟凯道:“我们不同方向,”又道,“星儿,你回岛上去吧,你跑出来你娘和你哥会担心的。”

  卫星儿道:“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们一起去临安,听说临安很热闹,我还没去过呢。”

  孟凯心想玲珑阁的仇敌说不准会找去,木清儿姐弟和卫云星儿武功都算很高的了,他们的父母却不让报仇,那仇家不定是何方神圣,没准卫星儿回去了还危险些,便道:“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不过要乖一点,不准闯祸。”

  三人驰马前行,因朱婉儿身体娇弱,孟凯跑得不快,俩人常常被卫星儿落在后面老远。一日三人走得天黑了,前面还不见集镇,于是快马加鞭想在夜深人静之前找到地方住宿,那知越走越荒凉,前面尽是野林荒岚,山影幢幢,阴气森森,不知什么鸟儿在空中叫得人毛骨悚然,朱婉儿浑身打一激凌,颤声道:“孟郎,我害怕!”

  孟凯和卫星儿策过马头,把朱婉儿夹在中间,三人并行。又走了约二十里,眼见夜色已深,前面还是没有人家,卫星儿道:“我饿了。”

  孟凯道:“身上没带干粮,我又不会打猎,咱们只好饿一顿,明天再买吃的。”

  忽见草丛一闪,好象有什么东西快递跑过,卫星儿一扬手,一枝袖箭激射而出,随即下马跑去拎了个东西来,兴冲冲地喊道:“孟哥哥,朱姐姐,我射中了只野兔,我们不用饿肚子啦!”

  孟凯打燃随身携带的防风打火机一看,果然一只大肥野兔,当即下马道:“就在这里生火过一夜吧。”叫朱婉儿下马休息,自己捡些枯枝败叶生了一堆火,转眼卫星儿又射了一只野鸡和只野兔,一齐拎来。

  朱婉儿往火堆里添柴,卫星儿和孟凯用匕首把野兔的皮剥了,拔了野鸡毛,三人一人拿根棍子捅着烤,孟凯叹道:“星儿,你功夫真不错啊,看样子在宋朝这地方还是得学一身武功才好,要不然不是性命不保就是要挨饿。”

  朱婉儿笑道:“看你说的,好象你现在不是大宋子民似的。”

  孟凯道:“这可真不好说,我是中国人,但不是大宋子民。”

  卫星儿道:“孟哥哥,你不是大宋子民,难道和我娘一样是西夏人。”

  孟凯道:“你娘是西夏人?”暗想那天木清儿说他们的仇家是西夏的什么“黑鞭神王”,难道他们全家都是西夏人,为了避难才跑到江南,孟凯道:“西夏是苦寒之地,吃的都是牛羊肉,吃法也很粗糙,而玲珑阁的房屋都是典型的江南建筑,玲珑阁的菜肴也都是精致的美味,没有一点西夏的痕迹呀?”

  朱婉儿道:“也许星儿的娘是嫁到江南的,或者她们已经来了很多年,江南的房屋、饮食都比西夏好,接受好的东西当然不奇怪了。”

  卫星儿闻了一下野兔,道:“嗯,真香!”撕一块放在嘴里,道,“真好吃,我的已经烤好啦。”也不怕烫,抱着野兔大啃起来。

  三人填饱了肚子,倦意袭来,孟凯又多生了一堆火,三人靠着树迷迷糊糊睡着了。孟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小木屋里,木屋干净简洁,有一床一凳一桌。孟凯晃晃自己的脑袋,看看是否在做梦,又掐了一下胳膊,浑身又酸又软,似乎不是做梦。正稀里糊涂,门吱呀一声开了,大缕阳光照射进来,跟阳光一块进来的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丰腴秀丽,女人笑盈盈走到跟前,道:“公子醒啦,昨晚睡得舒服吗?”

  孟凯见这女人乳沟深深,胸脯涨得像比尔、盖茨的私人资产一样丰满无比,真个是春满乾坤,暗想:我靠,宋朝的女人有这样的服装款式吗?别一觉睡到唐朝去了,结结巴巴道:“这是哪儿?你是谁?”那女人笑道:“这是风月谷,我是这里的谷主蝶恋花。”

  孟凯怀疑自己象贾宝玉一样到了太虚幻境,问道:“我的同伴呢?”

  蝶恋花一摆腰肢,笑道:“那两个小美人还没睡醒呢。”

  孟凯想下床,身子却酸软的拿不动脚,慌道:“你是不是给我们下药了?”

  “让你们闻了一下‘蹄儿绵’罢了”

  孟凯道:“什么蹄儿绵?”蝶恋花笑得花枝乱颤,道:“顾名思义‘蹄儿绵’就是你的脚走不动路呗,看你像个读书人,怎么这个都不明白。”说罢又大笑起来。

  孟凯又羞又惊,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蝶恋花笑道:“我没害你们,这蹄儿绵跟蒙汗药差不多,再过二个时辰,你便行动自如了。”

  孟凯道:“昨天我们明明在树林里过夜,怎么到了这里?”

  蝶恋花冷笑道:“进入我风月谷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出去,你们昨夜在我风月谷的地界上又是生火又是打猎,弄得风生水响,今天还想走吗?”

  孟凯惊道:“你要杀了我们?”

  蝶恋花用手指抬起孟凯的下巴,柔媚地道:“这么英俊的男人,杀了多可惜,我要把你献给老谷主。”

  孟凯结结巴巴道:“老谷主?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把我献给她干什么?”

  蝶恋花道:“我们风月谷的谷主自然是女的,老谷主明天八十大寿,把你送给她可是最好的礼物。”说罢又格格笑起来,笑得孟凯一身鸡皮疙瘩,他冲这女人叫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蝶恋花笑道:“我们老谷主正需要你这样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至于干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了,”说着又大笑起来,道,“我现在去看看你的两个同伴。”一扭腰肢,风一般去了。

  孟凯心里惴惴不安,暗骂:这帮天杀的女土匪,要干什么呢,又想不至于吧,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会强奸一青年男子,这也太离谱了吧。可一想到一个鸡皮鹤首的老女人望着自己淫笑,不禁天昏地转,恨不得一头撞死。

  正胡思乱想,一年轻女子托了个木盘进来,道:“公子请用饭。”把一碗饭一盘菜搁在床边木桌上。

  孟凯问她:“你们风月谷是干什么的?”

  年轻女子道:“公子请用饭。”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带了门出去。

  孟凯发了会呆,看看盘中是野菌烧腊肉,颜色鲜润,碗中是白米饭,孟凯顿觉肚子饿了,拿起筷子就要吃,复又放下,心想这饭菜里不会有药吧,也许吃了会任人摆布,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孟凯越想越怕,不敢吃饭。过了一会儿,那送饭的年轻女子又进来了,见饭菜没动,道:“公子不饿吗?”

  孟凯求她道:“好妹妹,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

  女子冷冷道:“公子请用饭吧,别饿坏了身子。”

  孟凯见求她无望,便道:“这饭里有毒吗?”

  “没有”女子道,表情淡淡的,仍旧关了门出去。

  孟凯想管他是福是祸先吃饱了再说,拿起筷子一尝,野菌的味道还真鲜,叭吧几下把饭菜吃个精光,冲门口喊道:“我吃完啦。”年轻女子又推门进来,一言不发收拾了碗筷出去。

  孟凯咒道:“真邪门!”忽然感到自己能走动了,几步跨出门去,顿觉一股裹挟着草木气息的山风扑面而来,外面鸟鸣啾啾,杂花生树,谷中散落着七八间石屋和木屋,屋子都建在向阳之处,近处悬崖峭壁,远处峰峦叠翠。

  孟凯走向一间石屋,从小窗口往里望,见里面一床一凳一桌,空无一人,跟自己睡得小木屋一样,又看了几间屋子,陈设都一样。也不见朱婉儿和卫星儿两人,其他人也不见一个,正纳闷,随着一阵格格娇笑,蝶恋花站在了面前。

  阳光落在她秀丽的脸庞和白皙深邃的乳沟上,闪闪发光,孟凯的眼睛有点管不住自己了,暗叫这娘们真骚,可有些扛不住了,忙镇定心神道:“我的两个同伴呢,你把她们弄到那里去了?”

  蝶恋花笑道:“你不用担心,她们两个好得很,”又道,“孟公子,随我来吧。”

  孟凯道:“你怎么知道我姓孟?”

  蝶恋花媚眼一眨,道:“你的两个小美人一口一个孟哥哥,一口一个孟郎的叫唤,难道还有错?”

  孟凯道:“你要把她们怎样?”

  蝶恋花娇笑道:“我们风月谷不仅需要你这样的男人,也需要貌美的小姑娘。”说罢不分由说一把拽了孟凯的手腕几个纵跃,来到一处悬崖绝壁边上,孟凯见悬崖上悬着一根粗铁索,直通对面山腰,蝶恋花道:“孟公子,自己能过去吗?”

  孟凯看看下面的山谷,再看看摇摇晃晃的铁索,不禁吸一口凉气,道:“我不过去。”蝶恋花一声娇笑,一手搂了孟凯,一手伸直,在铁索上奔走如飞,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片刻掠过铁索,站在了对面的山腰之上。

  孟凯惊魂未定,忽觉背上软绵绵的,睁眼一看,自己靠在蝶恋花丰满的胸脯上,孟凯心中一荡,忙挪开身子。蝶恋花仍旧握了他的手腕往前走,走不多远,拨开一丛长长的青草和半丛袅娜的藤蔓,进了一个山洞。洞中每隔一段便有一根火把插在壁缝中,照得洞内甚亮,洞中不时响起水滴的叮咚之声,甚是悦耳。

  孟凯道:“你带我到山洞里做什么?”试着挣脱蝶恋花的手,那知却如铁钳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蝶恋花道:“我带你来沐浴,洗干净了明天好献给老谷主。”

  孟凯大惊,道:“我不洗。”

  蝶恋花笑道:“那可不成,老谷主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异味。”

  又拐了几道弯,见一阔大的洞中有一池清水,水中冒着热气,几个婢女侍立池边,见了蝶恋花,齐道:“谷主万福!”蝶恋花道:“快服侍孟公子沐浴。”

  几个婢女齐应道:“是。”便上来帮孟凯脱衣服,孟凯大叫道:“你们别过来,我有武功的,再过来我可要动手了。”

  几个婢女对看一眼,一齐上来按住孟凯,脱衣的脱衣,脱鞋的脱鞋,孟凯竟丝毫挣扎不动,这几个婢女竟有几个莽汉的力气大,片刻把孟凯剥个精光扔到水池里,孟凯身上没了衣服,只好乖乖伏在水中,所幸水温恰好合适,泡着还挺舒服,孟凯知道这是不错的温泉,暗道:“我操,先洗个澡再说。”

  孟凯扭头看蝶恋花和几个婢女都站在池边,心想这叫什么事,现代社会也没这么开放啊,几个女的围着看一个男人洗澡,孟凯虽说是风月老手,此刻也觉别扭异常。

  蝶恋花道:“好生侍侯公子洗澡。”说罢出去了。

  孟凯道:“你们也出去吧,我自己洗。”几个婢女却褪了外衣,只穿了抹胸和裤子一齐下到池子里,她们用一种幽香的膏抹在孟凯身上,替他擦洗。洗了二遍后,又抹上一种淡绿色的膏,散发出幽幽的青草气息,孟凯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问道:“你们用什么东西跟我在洗。”

  一婢女道:“这是‘幽草膏’,洗了令人神清气爽。”

  孟凯道:“你们谷主把我献给老谷主到底做什么,求求妹妹们告诉我好吗?”

  一婢女道:“公子不要为难我们,在风月谷乱说话是要被处死,再扔到狼窝里去的。”

  孟凯听了心中一寒,自己这不是闯进一个女狼窝了吗?索性闭了双眼由她们摆布,几个婢女帮孟凯擦洗干净后,换上一件阔大的袍子,像睡衣似的。又领他穿过几个溶洞,来到一个怪石嶙峋的石窟里,石窟的石柱上点着几根大红蜡烛,照得亮堂堂。石窟依势被凿成妆台,凳子和花架等,人工与天然一体,窟内还有一张古琴,靠里置放着一张大床,床上帏幔被褥皆华丽精致,孟凯想这帮人在这里过得还满滋润。

  有婢女拿了套新衣服过来,帮孟凯换上,孟凯道:“谁在这石窟里住?”

  一婢女道:“这是专待贵客用的。”这时进来一婢女道:“请公子随我去用晚餐。”

  孟凯道:“不是刚吃过吗?”

  婢女不答话,孟凯只好随她曲曲弯弯地走出来,到了洞口拨开长长的青草和藤蔓,才知天已经黑了,孟凯想自己醒来时一定到了下午,又进洞折腾了半天,不觉天都黑了。

  忽听蝶恋花格格笑道:“孟公子洗得舒服吗?”说话间人已到了跟前,牵孟凯手道,“公子今晚陪我吃饭。”听了她的话,孟凯想我到这荒山野地当三陪来了,不觉荒唐。

  蝶恋花揽了孟凯飞上铁索,孟凯感觉耳边呼呼生风,铁索下面一片漆黑,他丝毫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蝶恋花把自己弄得掉了下去。过了铁索,孟凯见白天住的小木屋里有灯光,其他木屋和石屋也有灯光。蝶恋花拉着他七弯八拐,穿过有小屋的山谷,到了一片茂林里,甚是阴黑恐怖,孟凯道:“吃个饭跑这么远。”

  蝶恋花娇笑道:“公子真是身子娇贵,我都不嫌远,公子这般柔弱,小心不能让老谷主开心。”

  孟凯听了这话,一阵恶心,暗想陪你睡觉还差不多,陪个八十岁的老太婆,休想。蝶恋花领他到了一处平坦之地,地势高处有一座大房子,里面有灯光,蝶恋花道:“到了。”

  两人进屋蝶恋花拉他到了一个小厅里,厅中布置的素雅简洁,有婢女上菜,大多是山上的各种野菌和野味,蝶恋花斟了酒,笑道:“这是我们谷里自酿的果子酒,孟公子尝一尝。”说罢自己先干了一盅。

  孟凯心想她和自己一起吃,应该不会下毒吧,便端起酒盅喝了一口,味道酸甜,颇为可口。蝶恋花边吃边道:“孟公子,这些野味烧得不错,多吃一些,这是红烧野猪蹄,这是老鹰汤、、、、、、”确是一些不易得的美味。

  孟凯见她兴致甚好,便道:“你把婉儿和星儿弄到哪里去了?”

  蝶恋花挟一口菜,道:“你是说那两个小美人,你放心,她们有吃有住,过得好得很。”

  孟凯道:“你要把她们怎样?”

  蝶恋花又干了一盅酒,笑道:“她们自然是留在风月谷做事。”

  “做什么事”

  “她们做的事自然和你不同”又道,“快吃,再啰嗦个不休,我可要恼了。”说着秀眉一挑,露出不悦之色。

  孟凯想她搂着自己这个大男人过悬崖上的铁索象打秋千一样轻松,来去自如,她的武功定然高得吓人,要是来硬的,恐怕她可以打死几十个孟凯,当下不敢再问,提起筷子大吃起来,又拿了酒壶自己斟酒喝,一口菜一盅酒,吃得津津有味,蝶恋花笑道:“这才像个汉字。”

  孟凯心里暗骂,老子受你摆布,连话都不能多说,哪里像个汉子。两人吃完饭,有婢女上来拆了碗盘,又奉上香茶,喝了茶,蝶恋花道:“我送孟公子回石洞休息。”仍旧牵了他的手从原路返回,过了铁索,送他到石窟的房间,令众婢女好生侍侯,方才离去。

  孟凯在石窟的锦绣床上过了一夜,早晨起床,有两婢女过来道:“请孟公子沐浴。”把他引到昨天洗过的温泉边,帮他褪了衣服,又有几个只穿了抹胸的女子帮他搓洗,又象昨天一样用两种香膏洗了三次,方才侍侯他穿衣。

  刚洗好,蝶恋花的笑声便传了过来,道:“孟公子今天到老谷主那边用早点。”

  蝶恋花带孟凯出了洞,这次没过悬崖上的铁索,而是在山腰中穿行,遇到陡峭难行之处,蝶恋花便携了他越过,孟凯思量不能让她看出自己有会飞的特异功能,免得她加紧防范。等自己把情形摸熟了,想办法将婉儿和星儿救了一起逃出去。

  在山腰中穿行了约一个时辰,到了处有石阶的地方,石阶曲折而上,直通山顶。蝶恋花领着他拾级而上,又走了约一个时辰,石阶长的路漫漫其修远兮,仿佛永远走不完,孟凯一屁股坐下,道:“不走了,住得什么破地方,这么老远折腾人。”

  蝶恋花笑道:“嫌慢?”一把抓了他,向前飞奔,孟凯只觉耳边生风,身旁的树木不停后退,片刻一声娇笑,把他放了下来,道:“到啦。”

  孟凯见一群精致的房舍建在一大片缓坡之上,坡前遍布参天大树,走到屋前,门前侍立着两个婢女,见了蝶恋花,施礼道:“谷主万福。”

  蝶恋花径直走了进去,穿过构造复杂曲折的房屋,到了一座大花园,园内繁花齐放,春guang灿烂,孟凯想老妖婆还真会享福,有个这么好的园子。蝶恋花指着园中的一个亭子,笑道:“孟公子先到亭子里候着。”自己却风一般走了。

  孟凯有点好奇,也想见识一下这位八十岁的老太婆到底是何种人物,便走进亭内坐下,见亭中桌上摆了各种点心,甚是精致,抬眼看园内花木繁茂,寂无一人,正想这老谷主到底是个什么妖孽,忽闻一阵香风,环佩叮噹,一女子身着透明黄纱裙,裙上坠着许多发光的精美饰物,迤逦而来,到了亭中,笑道:“让孟公子久等了。”

  孟凯一看,靠,这女人端的骚,一张风情万种的美娇容,外加丰乳肥臀水蛇腰,身材服饰比蝶恋花还夸张风骚,就搁在现代社会,也是一破坏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主儿,年龄看上去约二十七八岁。

  黄衣女子在孟凯面前坐下,笑道:“孟公子请用早点。”

  孟凯心想你穿成这样,我是看你呢还是吃东西,眼睛管不住地往她胸脯上扫,这女子笑道:“快吃,小小年纪乱看什么?”

  孟凯想你顶多大我一点儿,看你怎么啦,谁让你这么大面积的显山露水,吃罢点心,黄衣女子道:“孟公子还住得习惯吗?”

  孟凯见她笑容和善,求道:“好姐姐,那个老谷主把我抓来到底干什么?告诉我好吗?”

  黄衣女子闻听此言,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道:“孟公子,今天晚上你就知道老谷主要你做什么了。”说罢又迤逦而去,孟凯望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腴的屁股发呆:怎么这女人和蝶恋花一个德行。

  孟凯正纳罕,蝶恋花不知何时来了,她一拍孟凯的肩头,笑道:“看迷眼了吧,快随我去准备今晚好给老谷主拜寿。”孟凯迷迷登登的被蝶恋花领到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三个婢女,蝶恋花道:“好生侍候公子沐浴。”说罢出去了,一婢女去关了门,孟凯想这老谷主妖婆一定有洁癖,怎么一天到晚总是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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