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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孩子，其实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至少他93年那次顶住了压力。”小布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和幕僚们聊着天。
他说的是几年前那个大卫教被消灭的案件，虽然之后政府被媒体和民众狠狠的炮轰了很长时间，但在共和党内，反倒认为这是民主党难得的有男子气概的一次动作。
卡伦在泡着功夫茶，他知道小布喜欢这个，还特地让人从中国带来了铁观音。
阿鲍和罗夫手里捏着瓜子，他们难得清闲，事实上，把小布推上权力顶端是他们个人职业生涯的重要目标，能坐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聪明。
“只是几次而已，他那个人呢，胆子是不小的，敢做美国总统哪有胆小的。不过在对待这些邪教上，我觉得他的手段还少了点。”阿鲍挑挑眉。
“在社会治理上，主要就是两点，一个是经济，一个是意识。不过我觉着克林顿把经济看得比意识更重要是非常错误的，他在这上面迟早要吃大亏。”罗夫很干脆地说。
“他吃什么大亏？任期都要完了，现在就是让他来个体面下台。另外给他老婆争一点同情分。”卡伦放下茶海，作了个请的姿势。
“这方面手段很重要，重了吧容易引起争议说干涉信仰自由，轻了吧反而让这些家伙扩大影响，他们巴不得被打几下好拿风险投资呢！”罗夫拿起一个小茶杯一饮而尽。
“这些都是小麻烦。”小布仰角四十五度自言自语。
“那您觉得麻烦真正在哪？”
“每一天我放眼世界，我就觉得我们快被麻烦包围了。”小布意味深长的说道。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很早之前，在立国之时，美国是个政教分离的国家，为什么要政教分离？除了当年这些清教徒们对宗教迫害记忆犹新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逻辑方面。
因为如果不政教分离就得去解释为什么既然所有万物归于神，而神只有一个，世俗的政权却采用了三权分立的方式，既然一神论被认为是正确的，为什么要反对世俗的独裁？答案只有一个，独裁是一种偶像崇拜，而在一神教中是反对偶像崇拜的，神无处不在但又不是我们某个个体，这才是信仰的核心，就是这么个逻辑。至于三权分立，教义上不也是说三神是三位一体的嘛，而且科学家也证明了三角形是最简单也是最稳定的结构，没有之一。
在座的这几位都知道这些道理，但宗教自由也带来了一些麻烦，那就是谁也说服不了别人，因为神从来没有真正在世人面前亮过相，从来都是一堆自封的代言人在做推销，那你说这是信好还是不信好？信吧可能是迷信，不信吧……万一真有来生后世怎么办？
“这个领域还是缺少管理。”罗夫抛出了自己的观点，这家伙对这方面有所研究，他也知道群众在精神上是需要目标和引领的，特别在物质极大丰富的情况下，精神文明建设如果没有跟上，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怎么管？”小布问道。
“不好管！”罗夫沉吟了半晌，摇摇头。
“本质上还是标准的问题，现在没有标准，大家就都各自找标准，”卡特插嘴说道，“如果人是神的投影，那么为什么万物如此不同，还是说万物皆有灵，而灵才是神的本质？想了解这个宇宙的人都在努力从已经知的事实中寻找线索，用一种方式，一种拼图的方式去拼起整个真相。用来回答他们很久都被困扰的问题。”
“圣经上不是已经写着了么？”小布拍拍手边的黑皮本。
“这个人群并不是全部，圣经上也只是把故事说出来，但这对于现在的人远远不够，现在有个科学教，他们想用科学来解释神的世界，”卡特抿了口咖啡，又说道，“比如说，双螺旋结构为什么是生物的基本模型？那些更复杂的概念，比如时间，比如空间，是否也是按着这个结构延展？”
“越说越复杂了！”罗夫笑了笑。
“不算复杂，佐证参考验证，万物同源，基本法则可能也是相似的。虽然你不知道这两者是怎么相互影响的。比如说，对比自然与社会，在一些研究社会发展的学者眼里，社会组织的发展也延续着自然进化的过程，每个人都可以看作是一个小小的体细胞，体细胞功能分化后构成了身体的组织，仿佛就是社会结构的形成，接着这些组织在不同的道路上进化，有的被完善发展，有的落后淘汰，但作为一个社会化物种，最终会不会也破茧化成另一种生物？或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生物的概念，而是另一种怪物，跑得很快，但或许太快了，力量很大，但或许太大了。”卡特摊着手，“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有些组织，包括那些我们所熟知的帝国们，正是这么样一个怪物，有着毁灭一切连同自己的能力。所以当无法看清时，走得慢一点，弱一点并不见得是坏事。”
卡特的话带来的是沉默，似乎所有人都思考着，想起了什么，大家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好了，茶歇结束，我给大家读一段吧。”小布从手边拿过黑皮圣经。
………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
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开了。
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
………
以上部分来自于圣经创世纪，文字简约，内涵丰富，这足以说明做的事情越大，越没啥可写的。
总之呢，后来大家知道这就是礼拜一，周一的由来。因为这是光与暗分隔的头一日，中国人说这叫阴阳永隔，分别已经很令人悲伤了，而更让人悲痛的是这一天是新工作周期的开始，你要按着上周五写的工作报告开始一周的工作，而上周你为了让报告好看，写了许多你根本不打算做的事，哦天，人总会做这样愚蠢的事。再有，周一也许要开一整天的会，大大小小，总结上周，放眼本周，顺便展望下周。这样一天下来，当你踏上回家的路时，你已经精疲力竭，这种普通的现像，像文森这样的心理医生会叫它作“现代社会中周期性活动中的周一体能精神状态低落现像及症状”，简称“周一综合症”。
周一的晚上，照例很多人会选择用某种方式来舒缓身心，治疗自己的周一综合症，喝点小酒，约个小会，或者…看看晚上十一点的《每日秀》！
“欢迎收看《每日秀》我是囧司徒。大家看到我就知道我刚从战场上回来。”
这是今天的节目的开场白，电视机前正在收看这场节目的观众们忍不住狂笑，正如主持人囧司徒所说的，他身上的衣服破烂，发如乱草，脸上画着几道黑色的油泥，像是哪个斗狗场里的幸存者。
《每日秀》被称为最受美国大学生欢迎的节目。自从1996年开播以来，收视率就没有低过，乔恩?斯图尔特是这节目的主持，这名字有点难记，中国小朋友都亲切地称他的艺名，囧司徒。有人说《每日秀》已经成为美国最尖锐的讽刺声音，理由是这档调侃政治的节目不但揭示了美国政治进程的荒诞，同时也揭示了报道这些新闻的媒体以及貌似博学的分析家们的荒唐，有点电视版的《官场现形记》的味道。但尽管如此，《每日秀》这种节目在大洋彼岸的中国还是受到了官方的抵制，这其实显示了中美一条心的真实底裤。理由很简单，美国那边也看不到东方时空和焦点访谈嘛。
“为了增加观众的参与感，我们与美国在线合作为本栏目加了一个重要的版块就是短信评论，你可以拿起手机发短信到节目下方的号码，每条短信仅收一元，发短信的观众还可能得到奖品，可能是一张彩票，也可能是名人签名，或者是栏目的礼品。”
“这两天天气很好，这种天气正适合两军作战，所以我们就看到这个…”
这时电视屏幕上的现出一连串新闻快闪，新闻的主角正是现在正热情似火的一对同门冤家，小布和麦凯恩。
解说：“据外电哥伦比亚二十日消息：得克萨斯州长小布氏继在南卡罗来纳州初选中击败主要对手共和党候选人麦凯恩后，星期日乘胜再战密执安州。最新点票结果显示小布氏大幅领先亚里桑那州参议员麦凯恩──小布氏获百分之五十三点五支持票，麦凯恩获百分之四十一点八。目前已点百分之九十六点七选票。失意的麦凯恩看来未能借助二月一日新罕布氏尔初选所获超前十九点的优势。第三名候选人前大使凯思根本未能引起选民注意，在南卡罗来纳州仅得票百分之四点五。布氏星期六晚上在祝捷会上对支持者称，是他当总统的适当时候了。自从在新罕布氏尔州一役大败后，布氏马上加强竞选活动，以亲善形象到处接触选民。”新闻暂停时，正是小布氏到处找人拥抱的画面。
囧司徒扭过头对着镜头说道：“麦凯恩输得一点也不奇怪，小布氏在两年前连任时就已经开始宣布参加本届总统竞选。我掐指一算，就算是乌龟也爬到终点了，他已经领先，这么多，这正好是这两年他在州长岗位上的主要工作。美国的纳税人会有疑问，为什么我们要付工资给他参加选举？我在这里替他回答，那点工资和津贴想要应付选战花钱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知道上我的节目要多少钱么？？我多少钱都不会让他上！…我说得太多了，再来看下一段新闻。…咦！？怎么还是他！”
他身后的屏幕放的仍旧是小布总统竞选的新闻。
解说：“不过，布氏今次胜利却蒙上点阴影。他遭指责行使肮脏手法，麦凯恩更要求调查黑人区二十一个投票站──麦凯恩有机会胜出的地方──关闭的问题。共和党本周较早时曾保证开放那些投票站。”画面停下，一个大大的保证挂在小布的嘴边。
囧司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微笑，说道：“一个政客，居然会傻到相信另一个政客的话，你们相信么？”
画面从街头采访开始，然后插入自己做的ppt，一些民众带着忍屁的表情在画面上轮番出现。
解说：“布氏的取胜战略是争取地方保守派人士、反堕胎人士、支持减税人士和共和党忠实派人士的支持，布氏更是从中取得庞大的财政和政治支持。但这种支持近期似在消退，选民担心布氏实力不足以在十一月对抗民主党热门人选戈尔。”
囧司徒道：“选民担心？选民担心？哪些选民？你还是我？”
“戈尔的竞选活动显然放在关键的三月七日”超级星期二”初选，那是他唯一劲敌前新泽西州参议员布拉德利最后一次收复失地的机会。”
囧司徒满脸诧异的表情：“收复失地，听上去好像他曾经得到过，我也可以说我要收复失地，拿下艾美奖，但我可不能说拿个小金人来收复失地。”
“麦凯恩称，他仍存希望能够从布氏那里，夺得共和党提名人资格。他在星期六晚上承认失败的大会上称，要赢一场战争或者一次讨伐，是不需要把每场小战役都赢尽的。他发言时妻子站在身旁，背后是大大一面美国旗。他说，尽管今晚我们略有所失，但我们的战斗力增强了。”
囧司徒歪着嘴：“他真的是在打战，我相信他一定想真正的打战，我开始担心那另一个了，小布氏会在想什么！”
新闻中又说：“星期六的战役过后，布氏和麦凯恩都马上前往密执安州。密执安州民意调查显示麦凯恩领先，而在麦凯恩故居亚里桑那州，他亦领先二十点。人口约三百八十万的南卡罗来纳州，七月份时将会派出三十七名代表出席共和党大会。今次胜利令布氏至少取得三十四名州代表，他目前共有六十一名代表，要在七月费城共和党大会上赢得共和党提名，需要有一千零三十四名代表。据最新点算，麦凯恩会有十一名代表。”
“好吧，这两位打得正爽，我们得看下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占便宜的地方。他们会答应我们什么？提高我们的收入，还是少点税收，还是增加福利，增加就业人口，还是什么什么的？对了，那些指望同性可以结婚的就不用投他们票了，他们俩在这一点上没什么不同。宗教人士或许会喜欢小布氏，他每个礼拜都会去教堂，这点很少有人能做到，政客更难。要知道，天天撒谎的人在上帝面前得有多大勇气才能站得住，从这个角度看，他很有勇气。哦，他打过战，还开过飞机，吸过大麻，我知道了，这样的人可以缺少智商，但不会缺少勇气。”
“接下来，哦，到了读短信的时间，您可以发短信到我们节目下方的号码，926888，除了可以发表您的意见建议和建设性意见外，还可以参加我们的短信抽奖活动，今天的奖品是福特公司赞助的汽车坐垫一套，这个座垫有着非凡的消音隔味功能，喜欢吃黄豆的人有福了，肠胃不好的人也有福了，他们的家人同事也有福了。”
“我们来看一下这条，这位观众来自新泽西州，他说，我很喜欢你的节目，我在哈佛大学读经济学，我们的教授曼昆也很喜欢你，他曾说你真是个天才，我也是从他的口中知道你这个节目，希望你多做几期金融杠杆和金融管制的话题。……这是我的粉丝么？我肯定有这方面的预算让他们发点好话过来！”
“再看这一条。我是德州的州长小布氏，我希望您能多一点客观，少一些刻薄。…”他的眉毛挑了起来，“我希望观众们不要假扮小布氏州长，因为你们想装也装不像，政客是很难当的！特别这一位，几百年才出一个的！”
电视机前，小布被这句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卡伦连忙安慰他：“算了，这种人总得有几个才叫民主社会！”
“这孙子，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非得让他吃不了打包走！”
“是兜着走！”
“对！拿麻袋兜着打，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
“这个我来安排！我来安排！”卡伦忙不迭地安抚他的情绪。接着卡尔罗夫轻咳一声引起了小布的注意。
“咋地啦！嗓子眼痒啊！叫服务员拿杯罗汉果茶来。”
“不，我是想说明天你有一个培训安排。是关于犹太人的。”
小布恍然大悟点点头。这个培训早就在日程上了，而且随着选战进程，小布的团队也突然发现这居然是他的短板。
短板，当然小布不会承认，他会说他了解犹太民族的历史，也了解他们对美国的贡献，但这些光鲜亮丽的发言大概只适用于慰问犹太社团的致辞。而他所要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
“影响美国经济的只有200多家企业，而操纵这些企业的只有六七个犹太人。”美国前总统罗斯福曾这样感叹。这句话的意思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你能搞定这六七个人的话，那么你就掌控了世界。为什么希特勒要费那么大劲呢？结论很可能只有一个，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小布是完美主义者么？当然不是…
“我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么？”
“当然可以。”
“得到他们的支持就可以…统治世界？”
“嗯，实际情形比这个，那个略为复杂些…您需要选民的选票，那几位的支持是保证那些掌握实权的人不给您添乱，但选民有自己的想法。我们需要让他们相信您是最好的选择。”
“我明白，如果他们认为我比较合适，那么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和麦凯恩竞选？他们放句话不就完了？”
“美国精神，阁下，程序正确比结果正确更重要。”
“好吧！我知道麦凯恩那家伙，我们通过电话，希望他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要以为被编入剧本就可以抢戏…”
“我们警告过他，他完全明白，不过他希望您在就任后能给他一些必要的支持，那些要求他没有具体说。”
“必要的支持，很好，希望那真是必要的。”
“关于民主党那边，他们选出戈尔我一点也不奇怪，但这实际上对我们有利。”
“有利？”
“是的。想想看，戈尔已经当了这么些年的副总统了，民主党当政八年，这时间已经够长了，按美国的传统，过长的执政会造成巨大的政治风险，他们需要一些改变，需要有人来革新风气，需要新的面孔，需要新的政策和经济上的变化。”
“他们不会认为克林顿做得很好而接着选择戈尔么？我挺担心这个。”
“放心吧！有人会，也有人不会。不管如何。我们要提醒选民，民主党当政八年间也犯过不少的错误，…他们做得好么？可原本可以做得更好，如果是我们来做的话！所以美国需要改变，是的，你们增加了收入，但社会的风气却在走下坡路，看看那些同性恋，堕胎的少女，那些无法受到更好教育的少数族群，那些从全世界涌来的第三世界难民，还有，世界各地种种违反人权的报告…你们还觉得民主党做得好么？他们用了八年，不是八个月，也不是八天，第二次世界大战也只用了四年吧！我们四年就解放了欧洲，而小小的南斯拉夫却到现在还发生着人道主义危机…”
小布听得津津有味。
“事实上，这是我们为您在总统候选人辩论会上准备的材料，在我们看来，戈尔几乎就死定了！”
听到总统候选人辩论会几个字，小布的脸上露出一些不自然，他并不太擅长与别人做公开的辩论对抗，他也知道自己表达能力欠佳，尤其面对着戈尔这种口舌便给舌灿莲花的过期帅哥，他那一嘴的德州口音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少嘲弄，闹多少笑话。再加上媒体铺天盖地般的宣传，坊间不留情面的恶搞简直要让钢铁侠都会崩溃。巨大的海报在蓝天白云下飘扬，艺术家修饰过的两名总统候选人有着变色龙般的身躯，他们伸出长长的舌头在空中飞舞着，很难评价这样的艺术想像力，事实上，就连总统委员会也无法让那该死的报纸撤下这幅漫画，很可笑，但忍耐是政治家最应具备的素质，只是小布想起‘总统舌战’那几个字就有点后背发麻…太…恶心了！
让卡尔罗夫当自己的翻译？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掐死了，小布长长叹了口气，好在竞选辩论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而这件事自己只要听从委员会的安排就好了，术业有专攻，这就像是NFL的比赛，四分卫并不总在场上，边锋要做的是尽快跑到合适的位置跃起接球，而那些身体硕大的家伙，需要结结实实地提供四分卫保护网。
当然，在一般媒体眼里，所谓的总统辩论会也只是一场公开嘴皮秀，人们看着两个候选人在台上公然撒谎，时而断章取义，时而编造数据，时而插科打诨，时而胡乱引用无耻造谣。他们又开始撒谎了…，这是每四年报纸上最常出现的话，只是为什么要说又呢？因为世界总在重复，而人们喜欢这种重复。
“人们并不需要一个老实人当总统。如果证实这个世界太过复杂多变，我们的总统应该有着相当强悍的应对能力。辩论赛会让我们看到哪个人更出色，这正是选民需要的。比的不是无耻而是素质…”
……
“对了，”小布似乎想起了什么，叫做了罗夫，“这次你们的选战计划书里关于中国的部分少了很多啊？”
“啊？！这您都发现了？”罗夫很是惊讶，按总统的指标来看这结果不科学。
“你们不要考虑我的因素，虽然我在中国过了几年，我老爸在中国也有过不错的待遇，但我们不应该忘记自己的传统，如果每届总统选举都要讨论中国问题和各自的立场，那我们这次也不应该例外，黑脸白脸红脸花脸，咱们总得扮一个。”
“您其实误解了，虽然篇幅比原来少了点，但总归会讨论的，不过这只是个论战的花头，民主党那边因为炸了中国大使馆，所以不太可能和中国搞好关系，所以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啥意思？难道他们准备搞个黑人总统？难怪希拉里跳上跳下的，原来是想着为自己上位做铺垫。”
“呵呵，您想得太远了点，我说的一条道走到黑是说民主党呢只能当黑脸了，但我们可以当白脸，对了，您喜欢被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么？”
“这个我觉得无所谓，我喜欢被当成所有人的好朋友。”小布耸耸肩。
“果然有大国总统的气度，”罗夫随手一记马屁拍了过去，“中国人其实不是我们的威胁，至少目前不是。”
“那你说说看，你怎么看待中国人的？”
“中国最有名的是什么？”
“嗯……长城？”
“不对！”
“堆长城……就是那个四个人玩的，对，麻将！”
“也不是。”
“哈德门？不是？……二锅头？红星二锅头？也不对？天安门？中国人？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我的中国心？算了，你还是给点提示吧！”
“一种动物！”
“龙！”
“龙这个嘛，是传说中的神话生物，我是说另外一种，你再猜下，再来一种动物！”
“嗯，熊猫！”
“宾果！”
“怎么样？”
“中国人喜欢熊猫这个形象，认为这个可以代表他们，黑白分明，圆滚滚胖乎乎的单纯可爱，吃着竹子，不会伤人。所以他们在搞外交的时候总是会送出熊猫。但是……熊猫其实是一种熊而不是猫，熊猫很古老，中国也很古老，熊猫最早是吃肉的，后来才因为某种原因吃起了竹子。”
“因为素食主义？”
“主义？这和主义没关系，因为它们正好在竹子很多的地方，而且他们正好能消化这玩意。”
“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说中国其实就是那熊猫，曾经强大，现在看起来可爱，但本质上是熊，它们可以是肉食动物，但如果给够竹子，它们也不会去追求吃肉，因为吃肉要费很大的劲。”
“你说的肉在这个比喻里指的是？”
“权力权力还是权力！”
“哦，精辟！那么现在谁在吃肉？不是我们这些人么？”
“虽然您也是肉食者，但有那么一大群肉食动物也在和您抢食，而且他们吃肉的习惯已经保持了数百年，您知道他们是谁么？”
“土狼？”
“咳！咱们不是说狮子王电影，我是说是犹太人！”
“哦！”
“犹太人不仅控制着华尔街，统治着好莱坞，甚至操纵着美国的新闻媒介，甚至美国总统也是犹太人选出来的。”
虽然只是坊间传言，但罗夫这简单的几句话也足以让小布闻之色变。
他看看台上，那讲师的座位还空着。这么大牌的讲师他还没有见过。小布脸上挂着不快的表情。这是真牛逼还是装逼呢！罗夫想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给小布多少脑补下也好。
“克林顿也是么？”小布问。
罗夫点点头。
“根据美国媒体对美国各个领域的影响力进行排名，占美国人口仅为3%的犹太人操纵着美国70%以上的财富，其在美国经济、金融、政治、外交等方面有重大影响，是美国最强大的少数族裔。”
小布神色凝重，目光中带着迟疑。
“你是做大事的人，要知道什么对你最重要。”
“他们？”小布瞄了眼台上。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正在把一台电脑安好，同时还在调试着投影仪。
罗夫点点头，他们，就是那些掌握着世界经济的犹太人。罗夫在这方面颇有研究。从传统上来看，犹太人非常重视教育，中国有句名言“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以色列也有句名言，生存从娃娃开始，这点和中国人很像，只不过把计算机上升到了生存的高度。因此在美国教育界，犹太裔学生占全国学生总人数高达20%以上，教授比例也差不多两成。
英特尔创建人格鲁夫、微软CEO鲍尔默、甲骨文老板埃里森、谷歌创建人拉里?佩奇、戴尔创建人麦克尔?戴尔……罗夫报出一连串的名字。
“都是犹太人？我就知道基辛格、奥尔布赖特是犹太人。哦对，谢尔登?阿德尔森。他也是，没错吧？”
罗夫点点头，小布知道前两个不奇怪，政坛的嘛，不过“美国赌王”谢尔登?阿德尔森。他的名字可不能从小布嘴里提起，虽然阿德尔森拥有250亿美元净资产，是美国博彩业巨头拉斯维加斯金沙集团的首席执行官，但美国人民可不希望看到总统坐在赌桌前玩大老二。
“在美国的资本市场，到处弥漫着犹太人的味道。高盛、雷曼兄弟、所罗门兄弟等著名金融公司都是犹太人创建的。在华尔街，金融精英中有50%是犹太人。索罗斯，萨默斯，你们一起按过脚的那个，就是犹太人。”
“还有默多克和迈克尔?布隆伯格，前者的新闻集团是世界上最大的跨国媒体集团，后者旗下的彭博资讯是华尔街财经资讯的喉舌。平面媒体里，《纽约时报》、《时代》周刊、《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以及美国三大电视网，到处都是犹太人的势力范围，如果在动物界，无论你走到哪，都将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小布面带微笑地听着。
“总之一句话，你要是不喜欢犹太人，那你就当不了美国总统。”罗夫低声警告小布。
“不能吧？”小布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地样子。
“你还别不信，在好莱坞，华纳兄弟的创始人都是波兰裔犹太人，梦工厂、米高梅等著名电影公司的大股东也是犹太人；以斯皮尔伯格为代表的犹太人制片、编剧、导演、演员也非常强势。当年，演员兼导演梅尔?吉布森由于公开发表反犹太言论，被好莱坞彻底打入冷宫，从此一蹶不振。”
“那个拍《勇敢之心》的家伙？那个苏独分子？”
“没错，那个苏独分子！”
“那一会那个讲师，你说他也是犹太人？”
“当然。要不我们为什么在这等这么久！？”
小布叹口气，他也不完全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美国至少否决了32项联合国安理会不利于以色列的决议，超过所有其他安理会成员行使否决权的总和。对此，法国《世界报》撰文评论说：“美国和以色列是钢铁关系，一方面犹太人通过钞票和选票影响美国政府；另一方面，由于他们的巨大影响力，在历次美国大选中，犹太人都是两党竞相讨好的香饽饽。”
“以色列那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罗夫心中叹了口气，又要给小布科普一下了。
“情况在圣经里也说了一些，”罗夫看了看时间还有，“总之，公元前2000年前，犹太人只是个部落而已，而且其先祖亚伯拉罕的居住地并非迦南，就是如今巴勒斯坦之地，而是幼发拉底河的西岸。”
“巴比伦？”
“那是另一个国家，老早就没了的那个，您先不要插话，我说完。”
“哦，好！”
“公元前2000年-前1500年。犹太人开始西迁。这个时候犹太人依旧是个小部落而已，迁移的原因也很简单---寻找牧场，避免饥馑，游牧民族都是这样过来的。”
“公元前1300年左右，犹太人进入埃及。”
“埃及？那地方不都是沙漠么？”
“那个时候还好，尼罗河两岸还是有不少的适合放牧的地方，总之他们就过去了。”
“哦！”
“刚开始的时候，犹太人的处境很好，当时埃及还处于一个阿拉伯游牧部落的统治下，而犹太人似乎帮助了这个王朝的统治者，因此获得了一定的地位。而后来埃及人推翻了这个异族政权，同样的，异族政权的好朋友---犹太人，也开始遭到排斥。”
“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段。”
“没错，然后就到了公元前1200年至前1000年左右，犹太人离开了埃及，就是出埃及记所记载的，当时埃及处于拉美西斯一世的统治下。摩西他们的目的地是迦南，也就是今天的巴勒斯坦之地。此时巴勒斯坦之地已经有很多部落，想要回去，只有战争。犹太人通过战争和屠杀，建立了犹太政权，那时还不叫以色列，以色列当时只是其祖先雅各的名号，这时的犹太政权首都在耶路撒冷。”
“大卫王？”
“对，公元前1000年至前900年左右，以色列这个名字做为政权的名字才出现，其实是犹太人最初的政权分裂的结果。所罗门死后，犹太王国分裂成两个国家，一个叫以色列，一个叫犹大，可不是那个背叛者犹大，是当时犹太王国的一个派系。以色列在北，犹大在南。”
“公元前900年至公元60年左右，分裂的国家自然没有好日子过，这近一千年的时间，犹太人分别被亚述人和巴比伦人所征服，并最终被流放至巴比伦，而他们的圣地耶路撒冷也被亚述人摧毁。而公元前539年，波斯帝国崛起，消灭了巴比伦帝国，犹太人得到宽容的待遇，准许他们返回迦南，并且重建了耶路撒冷的圣殿。此后犹太人获得相当的自治权。”
“此后至1922年，巴勒斯坦这个地区，分别被罗马人，阿拉伯人，土耳其人，等等当时中东地区的强势民族所征服。而此时唯一出现的一个以巴勒斯坦为名字的区域政权是罗马人建立的~但是并不能说，巴勒斯坦国存在过，这不过是罗马为了反制犹太人的独立意愿而做的很无聊的事情~。”
“1922年至1948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由于战败，其国土被分割，其中巴勒斯坦地区，为英国所接管，而当时国联之所以要英国托管此地，已经是做着让犹太人建立政权的打算了。其实当时英国的划分很有意思，3/4归阿拉伯人，只有1/4归犹太人。但是阿拉伯人不买账。”
“那现在呢？”
“现在就是这样，我们想让他们打就打，我们想让他们和就和，这和麻将一样，点子牌都在我们的手里。”
“真有意思！”小布微笑起来。
“叮！叮！…”有人敲着小钟。
“开始了！”罗夫告诉小布。
会场暗了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贴着墙边走了进来，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脸，只看到蓝惨惨的一张脸上挂着两个眼珠子。
沃尔福维茨！小布瞪大眼睛，这可是他们家的老朋友，怎么跑这来当培训师了！
沃尔福威茨博士毕业后，提了两条红塔山烟和两瓶二锅头酒找上了自家导师，顺利地在尼克松政府的军备控制和裁军署当了合同工，两年后转正到国防部担任副助理部长，主要负责地区事务。又过两年，沃尔福威茨又转岗到国务院，担任政策计划办公室主任，在这副处级上一干就是2年。后来在里根政府中，他开始当的是助理国务卿，主要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直接属国务卿舒尔茨领导。3年以后，担任美国驻印度尼西亚大使，外派到雅加达呆了3年。在老布氏政府时期，当时的国防部长是切尼，沃尔福威茨在负责政策的副部长任上干了4年。总得来说此人目光如炬思维能力强，而且在工作中是多面手，对出差从来没有抱怨，是个老黄牛型的政治强人，这是老布氏对他的评价。1993年，民主党的克林顿获得总统竞选成功，出于对共和党的承诺，大隐隐于学，沃尔福威茨离开了美国政府，进入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问题研究院工作，不仅担任院长，而且还是一名教授。
音乐响起！
投影在墙上，一段视频开始播放。下方的字幕花哨地飞舞着，力图表达出一种悲壮的气氛。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念着旁白。
........
这是一个关于鹰的故事。
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
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这时，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脯；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捕捉猎物；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翅膀变得十分沉重，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此时的鹰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死，要么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150天漫长的蜕变。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并停留在那里，不得飞翔。
鹰首先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直到其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新的喙长出来。鹰会用新长出的喙把爪子上老化的趾甲一根一根拔掉，鲜血一滴滴洒落。当新的趾甲长出来后，鹰便用新的趾甲把身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
5个月以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鹰重新开始飞翔，重新再度过30年的岁月！
........
小布看着这片子，倒想起有人对他说，犹太人是鹰，是的，他们飞翔在世界之上，看着哪儿有猎物，就一扑而下。
“这个玩意到底是不是真的？”影片放完，场下登时有了杂音。美国人毕竟经常看探索节目，对老鹰熟得不能再熟，那毕竟是国鸟，大家从小就看介绍长大的。哪有这么些神奇传说。
“首先，5个月不吃不喝能不能活下来，它又不是蛇，其次，就算能活下来，它还得有营养和生命力让半死的自己长出新"外壳"出来，再次，为什么到了70年的时候不再弄那么一次，为什么不行?这不扯淡么？”
“这只是个故事！”边上有人小声地劝。
“然后，如果这个是事实,那么不同性别的鹰有没有在这一点上有区别？”那个男人还不依不饶地追问，“最后，如果是事实，那么理应有类似于鹰的鸟有这样的生存本能吧！它是什么？另外，这种鹰是什么种类？什么鹰啊！你们收了我这么多钱，就打算用这种片子来蒙我啊！我告诉你，退钱！！！！”
小布只见那主持人面色发青，他低声地说了几句，两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保安把那男人架了出去。
“先生们，这个培训我们不接受提问。”沃尔福维茨接过话筒说。他把视频关了。
“今天我们要从鹰说起，无论你们相信不相信刚才那重生的故事，反正我信。这就像有人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神，有人不相信力量可以带来和平一样。……有首歌叫‘我是一只小小鸟’，唱这歌的人不相信自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也绝不会相信自己能改变世界。但我不是，在座的各位也不是，你们应该是盘旋在青藏高原喜马拉雅山上的雄鹰，应该是游弋在非洲草原乞力马扎罗山上的秃鹰，应该是抓狼逮兔子半点不含糊，威猛刚劲的大鸟金雕。你们要相信自己一定会飞上天空…”
活尔福维茨口若悬河般说了两钟头。最后还豪气万千地口占一绝，诗云：‘心如碧海阔，逐浪劲滔滔。欲作睛空舞，何怜细枝梢。’
众人皆道好诗，只是看他们的表情，多半一个懂的都没有。
“这，莫非是他的自荐会？”小布不怀好意地想。但如果真的把他纳入计划，该给个什么职位比较好呢？小布沉思起来。
“是这样，这个故事来自古老的中国，我个人觉得很好就拿来用了，大家可以不用去细究真实与否。如果你不愿意听，你可以先去隔壁，那里我们备好了茶点。”
话音刚落，只见会场里的人争先恐后地挤了出去，只剩一地狼籍。只有罗夫和小布还坐在位置上。
“哼！吃货！”
小布看着沃尔福维茨走过来。
“是小布啊！想不到你能来听我的课。”
“你不是在研究所里当所长么？”
“哦，现在所里也要自筹经费，我们就办了几个班。”
“有证么？”罗夫问。
“有，培训完我们给证，带所长章和我个人签名的。”
“那是相当于？…”
“相当于研究生。”
罗夫和小布哦的一声，表示明白，他俩都是硕士学历，再拿一个这种培训证书也没啥大用。
“生意怎么样？”
“前些日子中国学生比较多，说是见效快，这些年头光顾洗盘子了，到头来还得买个证。”沃尔福维茨笑着说。
“小布，你爸爸上次还打电话给我说关心下你的成长。”
“我爸？”
“对，老总统是了解我的，我是一只鹰，一只永不屈服的雄鹰。”
“那你说的四十年重生的事？”
“不就是前几年克林顿上台了嘛，我就下海了嘛，现在你看我这嘴也长好了，爪子也有新的了，还有这羽毛，我现在算是桃李满天下，不说美国，中国那边都是一抓一大把，你去打听打听，在那些中国餐厅，只要一说我名字，你看他们敢不敢收你钱！”
“那你是？”
“给我个位子就成，我腰好！”
“我考虑考虑。”
“我在犹太人圈子里可是说得上话的。”
小布一愣，点点头：“你不早说，行了，你想做啥你直说。”
“国防部长，我一直想干这个。保家卫国这种事我最擅长了。”
“那估计不成，拉姆斯菲尔德已经预订了。”
“他能给你那么大支持？”
罗夫俯过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的面色变了。
“副部长，不能再低了。”
“行！”
“这是我请我老师写的一幅字，请笑纳。”沃尔福维茨从包里又拿出一字轴来。小布展开一看，这次倒不是五言七绝之类的，反倒是简单的几句话。
羽翼初成，何不振翅高飞？
迈向天空那刻，大地这般展开。
未来，随我启征程。
赠：小友布氏，祝竞选成功！
“写得很好，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有什么实质的帮助？你要知道我比较喜欢中国的书法，上次有人送了我一幅字，那么大张白纸就写了一个字，忍！上面还有皇帝的签名！光…猪，好像是这个，……我送给查尔斯了，他很喜欢！”小布眨巴着眼。
“民主党在任期内的主要政绩就是经济，克林顿推动了美国经济的转型。那些涨得最好的股票是互联网股票，在纳斯达克市场，它们没有创造一分钱的财富，却每天都在创着新高，实话说，我不认同那些人的观点，说什么未来所有的企业必须在互联网上才能生存，在我看来这只是无知小民想扩大自己影响力的一个妄想，只有真正生产产品的企业才值得人们投资，那些跟风的人，那些相信没有收益企业可以占领未来的那些人将吃到苦头。”
“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证明那个方向是错误的。”他悄声说，“那些犹太人，会帮助我们。”
“可他们也受损失吧？”
“你以为这部分在他们的资产中占到多少比例？而且下命令的人永远不会死，因为他知道何时撤退。”
“我需要知道这么多么？”
“不需要！”
“没错！”
………
“说到股票，您可能没有实际操作过。”
“谁说的，我也是有不少经典案例的呢！当年我办的那石油公司高位脱手，后来球队也是获利良多，这些你都不知道？”
“您是有贵人相助，呵呵！”
“那也是本事！”
“当然，那绝对是天赋！”
“股票怎么了？”
“股份制是资本主义制度的一大核心，讲究权力的分散集中之间的平衡，谁掌握了多数股份就有了足够的话语权。但企业越变越大股份也会越来越多，唯一掌控局面的办法就是尽量让更多的人掌握适当少的股份，也就是说散户们一定要多，而且你的共同利益人必须以你为领导。绝对不能出现敌对势力掌握太多股份的情况。这道理放在政治上也一样。权力法则就像是管理一个跨国集团公司，这里面有独资企业，有合资企业，有控股的，有参股的，市场上有竞争对手，有潜在竞争对手，有合作伙伴，有潜在合作伙伴，有的竞争对手可以变成合作伙伴，有的合作伙伴会变成竞争对手，……”
“有道理。”
“如果你的竞争对手过于强大，最好把它们拆分成小公司，再进行参股，控股，通过适当的收购让它们成为自己的一个部分。”
“苏联？”
“里根干得不错，克林顿也把南斯拉夫拆碎了。接下来您得选择一个目标，这样历史才可以记住。”
“我的目标？”
“您可以继续您父亲的事业，毕竟当年给他的时间太少。”
“继续我父亲的事业？”
“掌控中东，把那些国家拆碎。”
“嗯……”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都像科威特那种小酋长国。”
“这个，有点难度吧？”
“有志者事竟成啊！”
“行啊，我回去问下老爸。”
“他一定会希望你这么做的，无论他说过还是没说过，别忘记了当年他顶着多大的压力，冒了多大的风险，可惜老百姓不领情。”
“总有人领情的。”
“是的，他们会寄希望于您。但希望您不要步您父亲的后尘。”
“现在就考虑连任会不会太早？”
“不连任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总统，咱们都知道这一点，老百姓就是这么想的。我们也都知道您父亲这些年心中的委屈，老骥伏枥，壮志未酬那个身先卒…士卒……”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等选上总统再说吧，我反正总有贵人相助！”
“嗯，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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