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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煎好后倒在碗里,明性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扶起蔡寡妇,将药碗送到了她的嘴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刚才明性尝过的位置正好对准了蔡寡妇的樱唇。
蔡寡妇虽然浑身无力,眼睛却是雪亮。脸上腾起一片红晕,没有拒绝,就着明性的手将一碗汤药喝得干干净净的。
倒水让蔡寡妇冲了一下嘴,明性将她放到床上躺倒,将被子四角捂严实。又在药罐里又添上水,坐倒火炉上。
屋里药香四溢,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互相对视,直到抵不住明性那眼中熊熊的焰火,蔡寡妇赶紧将头扭到床里边。
明性忍不住上前将蔡寡妇露在被外的皓腕似搭实捏的抓在手里。强压住快要蹦出胸膛的心,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七婶,我再为你把一下脉”。
蔡寡妇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又好似无力拒绝,任由明性将皓腕抓在手里。好一会儿,明性支支吾吾的问道:“七婶,你的那个事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啊?什么事?”蔡寡妇一时没有明白明性的意思。
“就是那个。。。月事。是不是一直不正常?”明性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挤出嘴巴。
蔡寡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鲜艳欲滴,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使劲抽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出来,只好作罢。老半天采用明性勉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嗯,时多时少,而且来的时候肚子会疼好几天。诊所里的大夫给配的药吃了好长时间也不见效”。
“其实这是小毛病,改天我帮你配几幅中药,只要在月事来的头三天连续喝几顿,包你药到病除”,明性言之凿凿,一副自信满满的语气。
直到药罐里的草药快煎干了,明性才不舍的松开手,过去将药汤倒在碗里。就像是慢镜回放,明性尝过温度后将药碗又送到蔡寡妇嘴边。
等到蔡寡妇喝完药,明性将药罐与药碗都刷洗干净放回原位。眼看天色已黑,实在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他才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要告辞出门回山。
蔡寡妇却喊住明性,让他扶自己起来。原来接连喝了两大碗药汤,加上冲嘴用的凉开水,这会蔡寡妇的小腹涨涨的。实在耐不住了,自己又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好红着脸让明性帮一把。
明性一把掀开被子,两股鼻血又差点喷射出来,心中暗道:“七婶,你这不是故意引诱我犯错误呢吗?万一我一个忍不住,导致擦枪走火,赖谁呢?”
原来白天一顿瞎折腾,蔡寡妇将衣服全部都脱光了。傍晚起身时蔡寡妇只是胡乱的套上衣服,内衣却没有来得及换上。后来医生没有找到,自己又无力去卫生所瞧病,只好由下女孩扶回屋里躺着。
因为烧得迷迷糊糊得,躺在被窝里不由自主就将身上的衣扣全部解了开来。听得明性进门后高声叫“七婶”,慌乱中只来得及盖上被子。哪里还来得及扣好衣扣。
后来被两人间旖旎的气氛弄得早就将衣扣的事丢到了爪哇国里。早就忘了自己身上的衣襟完全就是敞开的。明性哪里知道这些,望着眼前的玉兔红樱、嫩白细腻,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蔡寡妇又气又羞,这叫什么事啊?昨晚看见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浑不知这次根本和明性扯不上一点关系。真是躺着也中枪了。
看着明性直愣愣的死盯着自己的身子,居然忘了将掀起的被子赶紧放下来。蔡寡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扬手就抽在明性的脸上。只听见“啪”的一声,明性才清醒过来,一松手,捂着脸朝后退了一步。
蔡寡妇气得俏脸发白,胸膛起伏不定:“小畜生,别以为你帮我瞧病就可以如此轻薄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明性突然明白过来,不过如此轻易让蔡寡妇抽了一个嘴巴子,心头也是火起。:“七婶,原来你平时在家都是这样光着身子的啊,这我哪里知道啊?”
脸上换上一副坏坏的表情,嘴角浮起一抹讥诮的笑意:“七婶,今天多亏是我,要是别的男人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存心勾引呢,那还能忍得住?算了,既然七婶不愿意再看到我,我就先走了”。
明性背转身形,肩膀几下轻微的耸动,好像在揉搓刚才被打疼的脸:“蔡七婶,这里还有一副草药,要是七婶因为讨厌我而不想喝得话,明天有空就帮我扔了吧”。
一转身,明性不再理会她,大步流星的出门而去。蔡寡妇却没有看到,那明性走时顺手将她扔在床头的胸衣卷进了衣襟内。
蔡寡妇忽然一阵后悔。明性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衣襟是敞开的,他只是想要掀开被子搀扶自己起来。并不是存心偷看,自己一激动,却伤了明性的心。心里又是内疚,又是气恼:“一个大男人,心眼却这么小。不就打了一下吗,以自己的大病后的手劲,怎么可能打疼?”又哪里想到明性虽然是男人,却也是一个只有十五六的小男孩罢了。
那一下其实并没有打疼明性,以他十多年练武的体质,就算蔡寡妇没有生病,用尽全力也不可能打疼他。明性只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蔡寡妇那句小畜生,将他脆弱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十五六岁的明性早就知道自己是大和尚从路边捡来的,谁都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从小心中就感到深深的自卑,特别是听见别人骂他野种、畜生时便忍不住有杀人的冲动。十来岁以前为这两句话不知道和村落里的孩子打过多少次架。就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四周村落里孩子们都知道明性特别忌讳这两句话,也知道明性自小习武,打他不过。再加上后来渐渐长大,明性快要忘记这两句话带给他的刺痛了。现在却猛然被蔡寡妇将快要愈合的伤口生生揭开,怎能不怒发如狂。
所以趁蔡寡妇不注意,顺手偷出了她的胸衣:“既然你骂我小畜生,我的两包草药也不能白费,拿着你的内衣去找狗娃他们换狗肉吃,反正我也不是骗人,我真的看到了蔡寡妇的身子,而且还是两次哦”。
怀揣胸衣的明性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蔡寡妇家寻摸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明性心中一动,一个闪身便躲到了门后。
那人见院门虚掩,心中一喜。推开门走进院里,冲着蔡寡妇的卧房压低声音:“他七婶啊,听二丫说你生病了,现在好点没?我特意去卫生所帮你买了点药,你看看放在哪里合适?”
明性一听就知道这是村长的声音,肚子里暗笑。看来这村长也对蔡寡妇存了心思。没等蔡寡妇说话,他扬声问道:“村长,这么晚了,你来找七婶有事啊?”
村长没想到身后有人,吓得一个哆嗦,手里提着的药包掉在地上,里面的药撒了一地:“明性,你怎么会在他七婶家里?谁让你来的?”
十个寡妇九个俏,村里的男人哪个对这个俏寡妇没有点想法?只是被她和她的几个哥哥吓怕了,不敢胡来。就连村长也不能例外。他下午正好看见小女孩慌慌张张的跑到卫生所找大夫,一问才知道蔡寡妇病了。终于等到傍晚无人注意才偷偷摸摸的买了包药想着来讨好蔡寡妇。没想到却在门口被明性撞见。
明性笑嘻嘻的看着村长:“二丫说七婶发高烧,卫生所里找不到大夫,所以请我来帮七婶看病。没想到您老也这么关心七婶,还专门买了药来。啧啧,这样的村长,真是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啊”。
饶是村长脸皮厚,也是老脸一红:“明性啊,我听说他七婶病了,寻思着这独门独院的,也没个人照看,作为村长,怎么能不关心一下。现在既然你已经帮她敲过了,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蹲下身子,将洒落在地上的药包全部归拢到袋子里,对明性点了一下头,转身向外走去。一出门便将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墙角,脸上浮现一丝阴冷与怨怼。
蔡寡妇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吭声,听着院里明性跟村长的对话,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将头蒙在被窝里。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的胸衣不见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明性,毕竟他前天晚上就想趁自己不注意偷胸衣来着。但是要找明性去要,蔡寡妇却是不敢。万一明性来个死背着牛头不认赃,嚷嚷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出入?
想到明性偷自己的胸衣可能是为了做那些书上写的肮脏事,蔡寡妇又是气恼,又是羞愧,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意。在窃喜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之余也心里唾骂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忍不住春心动了?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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