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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性苦笑着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十指不停捏动,似在回味刚才的酥软与嫩滑:“七婶,这个。。。这个。。。今晚的月色不错啊,小僧连夜赶回庙里,误撞七婶在这里冲凉,罪过,罪过”。
“你的寺庙在南边,鹰愁涧在北边。十几年了,你难道连回庙的路都能走错?”蔡寡妇看似平静的质问。
“这个,哦,我想来鹰愁涧顺便逮几只野兔,所以。。。这个。。。”明性语无伦次的辩解。
“晚上出来逮野兔,你倒是有闲心,我来这村里也两三年了,怎么不知道鹰愁涧有野兔的。难不成是新搬来的?”蔡寡妇步步紧逼。
“我也是听人说的,没有亲眼见过,所以来碰碰运气。既然七婶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七婶,你继续,我这就回庙里睡觉去”。转身就想开溜。
“编!接着编!你现在要是编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或者敢跑,你信不信我明天告诉村长将你赶出寺庙?”蔡寡妇气得嘴唇都哆嗦起来。
“七婶,何必这样为难我呢,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这个。。。七婶,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我看着紧张,什么理由都想不出来啊”。
“啊...”蔡寡妇不由得惊叫起来,那凄厉的尖叫吓得小和尚一个哆嗦。“转过去,你还敢看?”转身就要去取晾在树丛上的衣服。不料却被一根刺葛深深的扎入右脚脚掌,疼的一下子就要坐倒在地上。
明性疾步上前一把抄住她的后腰,让她单足站立,蹲下身贴近脚掌看了一眼,只觉得入掌处一片酥软柔腻,心中一荡。抬头想要说话,却被一丛毛茸茸的芳草地刺激得差点又流鼻血,吓得赶紧一闭眼,不敢出声。
蔡寡妇显然明白了什么,俏脸一片羞红,咬着牙,颤声对小和尚道:“松手,去把我衣服拿过来”。
小和尚赶紧站起来捏着鼻子取来一团衣服丢给蔡寡妇。蔡寡妇心中慌乱,加上又是金鸡独立,一时之间如何能将那衣服穿在身上。只好冲小和尚嗫嚅道:“过来,扶着我”。
“什么?”小和尚还沉浸在刚在那一抹萋萋芳草,没有听清。
“我说,你过来扶着我”。蔡寡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小和尚只好走过来,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当蔡寡妇靠着小和尚,抬起右脚要套上裤腿时,小和尚再也忍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诱惑,两道鼻血刷的喷出两米远。胯下巨物也是怒龙抬头,紧紧的抵在蔡寡妇光滑的左腿上。
蔡寡妇只觉得左腿的力气瞬时被抽走,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小和尚怀里。披散在胸前的及腰长发如瀑布一般滑向身后,露出胸前被挤压变形的傲人玉山。
小和尚哪里经过这等风流阵仗,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只觉得双膝打颤,几滴鼻血好死不死的洒在那两颗颤巍巍的红樱桃上,溅起几颗凄美的血花。
蔡寡妇羞愤欲死,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迫使自己清醒过来,低声命令小和尚:“你帮我穿”。
“什么?”小和尚好像是没有听清楚,又好像是不敢置信。
蔡寡妇突然一张口,狠狠的咬在小和尚的肩膀上。知道觉得自己的胸中怒气与羞恼全部发泄完了,才松口道:“我现在没有力气了,你帮我穿衣服”。
等小和尚背着蔡寡妇气喘吁吁的走出鹰愁涧,天已经快要放亮了。小和尚不由得暗地里感谢死去的师父:要不是他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习练师父传授的太祖长拳,如何背得八九十斤重的蔡寡妇走这么远的山路。
眼看天要放亮,蔡寡妇焦急万分,早起的村民要是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如何见人?轻轻一扯小和尚的耳朵:“再快点,不要让人看见了,等回家再歇息好不好?”
忽然猛醒:这哪里像是命令,简直就像是小两口在软语相求,打情骂俏。一张俏脸再次羞得通红,瑧首死死的抵在小和尚背后,再不发一言。
太阳慢慢的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涨得通红的脸庞。险峻的天堂寨主峰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山林里,经霜耐寒的松树、柏树、还有冬青树湿润的秃枝和暗绿色的叶子闪耀出春天一样焕发的生命。给阳光一烘晒,晨雾降落下来,渗透到泥土里。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悠扬的晨钟伴随着朗朗的诵经声在山林里飘荡,明性知道,这便是白马寺每天都要进行的晨课。按照寺规,每个僧人这时候都应该赶往大殿,盘膝坐在大殿里诵读经书,然后听主持讲解经文的奥义。
但今天,明性少有的缺课了。此时,躺在床上的明性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昨晚的举动将他心中被压抑已久的小火苗点燃成为熊熊大火。心中焦躁不已的他翻身坐起,盘膝开始诵经,想压下小腹中宠宠欲动的欲念。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故说般若波罗密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一本《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被他翻来覆去念了好几篇,都无法驱除脑海里那水潭中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无奈之下,冲出木屋,躺倒在门前冰凉的小溪中。
同样辗转反侧的还有蔡寡妇,整整一天,她都不敢出门,总觉得有一双隐蔽的眼睛在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在无声的嘲笑:“看看,终于忍不住要发浪了吧,我早说过,你坚持不了多久的。别看你整天装出一副玉洁冰清的神态,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看了几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中,不住的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吗?当初丈夫看到自己的身子而先天性心脏病发作死亡,以致曾经海誓山盟的初恋爱人急急结婚。自己就发誓不会再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现在不但被人看了个够,还几乎被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却一点不恨那个小和尚,天哪,我到底是怎么了?”
蔡寡妇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有与常人无异的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丈夫死后,每当夜深人静,在灯下审视自己那傲人的曼妙身躯时,也会顾影自怜。特别是春天万物复苏,或者牲畜发情的季节。她不止一次的四顾无人而偷看那些让人耳热心慌的场面几眼,然后急匆匆跑回家大口大口的猛喝冰凉的井水,以浇灭那股让她羞愧不堪的潮意。
越是想将昨晚的一幕从脑海里驱除,却越是清晰,甚至每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每次悸动都被深深的刻画在脑海里。她羞恼的将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扯光,直到折腾得精疲力尽才混混睡去。
傍晚时分,蔡寡妇费力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想要翻身爬起来,但是浑身没有一丝气力。就连动动小指头都得费很大的力气。
她知道自己病了,还很严重。一定是昨夜的惊吓以及白天的折腾使得自己受了凉,现在发起了高烧。不由得自怨自艾,一个人居住,身边连个帮她喊大夫的人都没有。自己的院子稍嫌偏僻了一点,加上平时在村里人缘不是很好,这一整天了,院子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她咬紧牙关,费劲的胡乱登上裤子,套上一件外衣。挣扎着挪到大门口,正好看见一个叫“二丫”的十来岁的小女孩路过。赶紧出声喊到跟前,让她帮忙去卫生所喊大夫。
蔡寡妇平时基本不和村里的人来往。但对孩子却是极好,经常买些糖果分给他们。所以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也乐意跟她在一起。
很快,二丫跑了回来,告诉他,卫生所里只有两个护士,大夫不知道去哪里瞧病了。护士不会瞧病,让她自己到卫生所里去等大夫回来。
蔡寡妇无奈,只好让二丫搀扶着挪回屋里,躺倒床上。想挨过一阵,等稍积攒一点气力就自己去卫生所瞧病。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陷入昏睡时。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响起:“七婶,你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原来二丫见她病的挺严重,想了一下便飞跑上山,找到明性,让他赶紧下山给蔡寡妇诊治。
蔡寡妇平时有病也是去卫生所诊治,大病会去镇上的医院。虽然经常在村子里看见师徒二人。却从来没有让大和尚和明性瞧过病。明性虽然经常给村民治病,却从来没有进过蔡寡妇的家。没想到今天不但进了蔡寡妇的门,而且居然还是一天两次。
他伸手搭上蔡寡妇的腕脉,入手处一片滑嫩香腻。号完脉,又俯身看看她的面色,知道是感染了风寒。不待蔡寡妇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
就在蔡寡妇迷惑不解的时候,明性急匆匆返身回来,手里提着两包草药。问明家里的药罐的位置,找出来洗刷干净,将一包草药倒在药罐里,生火煎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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