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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2号客房。
王络焦慌慌张张拥门进2222号客房,忙关好房门看见刘恕便神秘的说:“刘经理,今天,我看见江小莉……”
刘恕气愤的大喊着:“王经理,你去哪了?啊!一个江小莉……你值吗?你怎么能这样?这套主机设备,是关系到公司发展,关系几百号员工吃饭的大事,你……你竟敢当儿戏……”
“刘经理,你听我说……”
“说什么?昨天约好了今天去跟人家谈判,临场你却溜了!你也太不负责了吧!”
“刘经理,咱不是没……”
“没什么?就算是咱没带款,款没到,可咱总得讲信誉吧!你知道二十一世纪商家讲什么?最讲信誉,最讲诚实,你懂吗?”
“刘经理,这些我还不懂吗?可咱们没有钱跟人家谈什么?在深圳是金钱世界,认钱不认人,没钱上街都迈不动步,更别想去谈购设备了。好了,你……我代表郭经理感谢你……”
“就算没资金,也该去争取吗?你知道公司购买设备时间不等人呀?再说,你是公司的副经理,应该有最起码的责任心吧!退一步讲你不谈判,总该和我打声招呼吧!有你这么办的事吗?啊!”
王络焦“扑嗤”下笑了:“好了,好了,就算我失礼了,我向你道歉行了吧?你……”
刘恕瞪一眼王络焦从兜里掏出一份合同单,往茶几上一放说:“人家公司副主席已经同意货到付款。而且,三天后送货上门……”
王络焦一听惊呆了:“什……什么?你说什么?三天后送货上门……还货到付款……你们签了合同……你……你……”
刘恕往里间走着:“不用一惊一诈的,我可是把该办的事都给你办了,明天该忙我自己的事了,剩下的事,你掂着办吧!”
王络焦拿着合同书,暗暗叫苦:“这……这可咋办?哎呀!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我怎么偏偏说购什么设备呢!哎!我真……”
刘恕在里间插话:“王经理,你也别给我打哑迷,吞吐什么?没想到在深圳这个特区能这么快就把咱王经理弄得神魂巅倒,真不可思议。要不是看在咱过去的关系份上,真想大骂你一顿!王经理,我可提醒你。深圳是特区,也是花花世界,毁灭一个好人就在一念之差。”
王络焦看看里屋的刘恕,又看看购货合同,失落的在地中间走着。突然,一把拽住刘恕,惊慌的说:“刘经理,江小莉她吸毒!”
刘恕愣了:“什么?江小利吸毒?”又冷笑了一声说,“王经理,你不感到太滑稽,太可笑了吗?放着公司的大事不做,去侦察一个女经理吸毒!”
王络焦拽着刘恕:“我是认真的,我……”
刘恕瞪一眼王络焦:“王经理,不是我不信任你。现在,你把公司的设备按时运回后我再听你讲故事吧!”甩袖出了房门。
江小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江小莉掏出化妆盒妆伴后,又起身在镜前打量着自己,平展着衣服。不时的抬头注视着门口处。
突然,门被拥开了。
杜华秋走进来看着江小莉笑了:“小莉,打拌的好漂亮啊?有约会?”
江小莉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
杜华秋坐在沙发上,掏出烟叼在嘴里,点着火后吐了口烟雾:“我来干什么?你求我的时候你忘了,可怜兮兮的狼狈像你不记得了?我来……”
江小莉大喊着:“好了!我现在不求你,你走吧!我还有事!”
“哈,哈……你现在不求我,就赶我走?江小莉,你知道,没事我是不会来你这里的。”
“哼!”
“江小莉,你答应我去杀一个人,我告诉你怎么杀这个人?”
江小莉怒视着杜华秋。
杜华秋又得意的吐口烟雾,抬眼看见江小莉咄咄逼人的目光一愣,又镇静了下精神说:“你少用吃人的眼神看我,我只给你一天用的烟,明天你就得像狗一样求我,你听清了,在求我之前先把我要你杀的人杀了,你才能得到烟,啊!可这话又说回来,我要你杀的人也是你父亲的仇人,你也在为你父亲报仇。否则……哼!”
江小莉又坐在转椅上:“你少拿江北海来压我,你们之间的男女关系我没兴趣。要我杀谁?我都不干,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要我杀人我就杀呀?你是不是拿我当你哪?白痴!”
“吆啊!挺有骨气呀?江北海是谁?那是你爹,不管他是不是你的亲爹。不管我们是啥关系?你总是管他叫爹,就凭你爹你就得听我的。也是因为你爹,你求我,你不顾羞耻的跪下来求我,你更得听我的,你这个白痴!”
“我恨江北海,我更恨你,要杀人第一个先杀你,先扒了你的皮……”
杜华秋凶狠的站起身:“江小莉,对我你是领教过的,我要是想杀你就像踩死只蚂蚁……”说着来到江小莉跟前,“你想清楚,我最后再问你,干,还是不干?”
江小莉面对着杜华秋凶残逼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打个战栗,往后躲着身子。
“当,当,当!”有人敲门。
杜华秋忙转身拿起墨镜戴上。
门被拥开了,刘恕走进来。
杜华秋打量着刘恕后,轮起皮包用鼻子“哼”了一声,在刘恕身边走过,随即把门使劲关上。
江小莉看着走去的杜华秋,又呆呆的看着刘恕。
刘恕很激动的问:“江小莉,你怎么和她来往?她是什么人?她是东辽市天皇大酒店的女老板,出了名的大染缸,而且和黑社会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具我了解,你父亲江北海有今天也是与她有直接关系,虽然我不能断定什么?但有一点我敢肯定,和她在一起,早晚会被她给毁了!害人害己,江小莉,离开她,快离开她,她不是什么好人……”
江小莉呆呆的看着。
刘大声说:“江小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脚错了百脚歪,船到江心抛锚可就迟了!快离开她!听我的话,离开她!”
江小莉轻轻的摇摇头:“我不能离开她,我需要她……她能让我快乐……她能让我飘飘然欲醉成仙。她能给我别人无法给我的快乐……快乐,我离不开她……”
刘恕吃惊的看着江小莉:“你真的在吸毒?”
江小莉泪水夺眶而出。
刘恕上前抓住江小莉的胳膊:“你真的吸毒?你真的是吸毒,啊!”
江小莉点点头。
刘恕抓着江小莉的胳膊:“你……这是真的?哎……”猛的拽着江小莉就往外走,“江小莉,看着你吸毒,我不能不管。走,咱去告她……”
江小莉扭着使劲抽出胳膊:“刘恕,我的事不用你管……”站在那哭了,“你别管我,会害了你,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你啊!”
“小莉,那你也不能害了自己啊!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你不能自暴自弃毁了自己的一生啊!”
“我的一生已经被毁了!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只能这样混下去,混一天说一天,走到哪说到哪?别无选择,我来到这个世间就不明不白,没有什么遗憾……”
“江小莉,你错了,人终究是父母所生,才来到这个世上,有父母就有家,有家就有亲人。白如雪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而且是最好的朋友,你不珍惜,我们还珍惜呢!江小莉,你应该振作起来,凡事都可以重来。”
“重来?过去的毕竟过去了,只能是回忆,都不可以重来。如果能重来,我宁愿做个不会说话的傻子,没有头脑的呆子!可是我,我没的选择。刘恕,在深圳,我不想让你插手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非管不可!”
“刘恕,你真想帮我吗?假如你真的想帮我,我能嫁给你吗?那怕是一天也行,我全听你的。”
刘恕愣了:“你……你怎么能这样……”不解的看着江小莉。
江小莉突然转身“哈,哈”大笑起来,笑后,坐在沙发上。
刘恕狠狠的瞪了江小莉一眼:“江小莉,你混蛋!命是你的,你自己想清楚!”说完摔门拂袖而去。
江小莉呆愣的看着门口,嘴里轻轻的重复着:“命是你的,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我还想什么?刘恕,你一天都不想要我,就一天都不行,我江小莉还想什么?啊!”抱头又痛哭起来。突然,江小莉停止了哭声,“我找刘恕干什么?我怎么把大事给忘了呢?杜华秋要杀刘恕,我必须马上告诉刘恕……”忙起身向外追去。急忙来到刘恕住的客房,“当,当,当”敲门。
客房服务台女服务员忙走过来:“江经理,客房人不在,都不在。”
“都不在?刚才刘恕没回客房吗?”
“没有。”
江小莉急忙朝电梯门走去,来到九香大酒店门前,望着街上来回渡着步。
这时,杜华秋开着轿车停在江小莉跟前,边打着手机:“给我盯住了,把事办得利落点,出一点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看着江小莉,关了手机说,“你不是嘴硬吗?明天你求我的时候,你想想我又有什么好招对付你,啊!哈……”说完开着轿车走了。走了几米远又倒回来,停在江小莉跟前,“江小莉,杜姐让你杀人那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就凭我和你爸的关系,我怎么能让你违法呢?不过,你别再求我了,再求我,你杜姐可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你自己用心好好想想,啊!我还有事先走了!”轿车消失在车流里。
江北海在山城旅店门前四下打量后大步朝店里走去。
在门口被关嫂拦住:“同志,你找谁?”
江北海看着关嫂没回答,径直往里走。
关嫂挡在江北海前面:“哎!哎!你是谁呀?来这干嘛?就说我这是旅店,你也得给个登记呀?不由分说的往里闯,是不是没教育少素质啊?”
江北海脸一沉说:“哎什么哎?跟谁哎哎的?”
“我跟你哎哎呗!跟别人我能哎哎的吗?”
“我是谁你不知道啊?一个小小的旅店我不往里走,还等你接我呀?让开!我找严处长……”绕开关嫂就往里走,“严处长在这样的地方也住得下去?”
关嫂忙上前拦住江北海:“你是谁呀?有名有姓没?拿自己当美国总统呢?想咋着就咋着?你说你找严处长,我更得问问你是谁?是干什么的?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江北海两眼瞪着横在面前的关嫂,气愤的大喊着:“我是江北海!”
关嫂藐视着一笑:“江北海是干什么的?卖臭豆腐还是养鸡的?”
“怎么?江北海你都不知道?你干嘛扯上臭豆腐?我告诉你,你听清了记住了,我是这个市的市委书记!”
“江北海就是你?你就是江北海?哎呀!老百姓没有不知道江北海的?都议论说江北海别看是市委书记,做那事啊?比臭豆腐还臭。”
江北海气得瞪着两眼:“你……刁民,泼妇!”
关嫂平静的说:“江北海,你听清了,也记住了,我是东辽市的百姓,市民,也是一位烈士家属,不是刁民,更不是泼妇……”说完转身朝店里走去。
江北海瞪着走去的关嫂,用鼻子“哼”了声,也朝店里走去,挨个客房寻找,在108客房隔门玻璃看见严冬正在翻看材料。江北海清了下嗓子后轻轻敲门,拥门走进去:“哎呀!严处长,你可真难找啊?”
严冬放下材料转身一看是江北海,忙起身招呼:“哎呀!是江书记!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坐。你看我这客房乱的很,都没法招待客人啦!”说着抱起沙发上的材料。
江北海打量着房内问:“严处长,身体还好吧?”
严冬边收拾着材料说:“好,好,还劳江书记掂记着。”回身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在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一杯茶水,请江书记别介意。”
“严处长,我今天来是给您换个住的地方。兰市长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能让您住这种地方呢?你看看,你看看,您住的客房,又窄又小,又潮湿又不透阳光,你再看看这里的服务,整个是刁民,泼妇……”
严冬微微一笑,想说什么没说。
江北海在屋地上转着:“这事也怪我,我以为跟兰天代市长交待了,他能安排好呢!我这段日子忙着北部乡镇抗灾自救工作,没得闲抽出身……严处长,走,搬到市宾馆去?哦!对了,条件好一点还是天皇大酒店……”说着观察着严冬的表情。
严冬又坐回椅子上:“江书记,我在这住得挺好的,我还真不喜欢什么宾馆大酒店。再说,我来东辽市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一两天我就回去了,就不麻烦江书记了!”
“怎么,严处长要走?哎呀!让您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我这个市委书记真是失职呀!惭愧!惭愧!严处长,我看还是换个地方,哪怕您住一天,也算我的一点心意吗!”
“江书记,心意我领了。你们只要把东辽市经济工作搞好,让人民满意,比什么都强?”
“严处长,你放心,我一定照办。有严处长给我们保证良好的政治环境,我没有理由搞不好。严处长,你看我叫人把这室内的设置更换一下可否?严处长,你总得叫我为你干点什么?我这心里也平衡些。不然,我……我真的过意不去呀!”
“江书记,不置于吧!如果没有吴剑波的案子,我就不用在这工作了!江书记,你说对吧?”
江北海看一眼严冬的严肃表情低下头:“其实吴剑波的案子我也有责任,市委也有责任。吴剑波……唉!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负有领导责任……”
严冬微微一笑:“江书记还想说什么?不会说句领导责任而不了了之吧!这个领导责任,在中国盛行了这么多年!给中国经济造成的损失和惨痛教训笔笔皆是,令人痛心啊!咱就说东陶公司,这个领导责任的背后是一个几亿元的企业跨掉,几千名职工下岗,近亿元的国有资产流失,滋生了多少腐败分子?引发了多少经济犯罪?给百姓增添了多少痛苦?又增添了多少民怨?你说,这个领导责任该怎么负?”
江北海被严冬问得张口结舌,官场几十年,从没遇见像严冬这样直言不讳。同时,江北海也深感严冬在敲山震虎,忙自我解脱着说:“严处长,你批评的非常准确。我在市委常委会上就这么分析过。我们现在通过落实中央提出的‘三个代表’要求,结合吴剑波案例深层次上解剖其原因,绝不能重犯东陶类似的错误。现在,谁要是一提起东陶,我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感和责任感。严处长,你可能不知道,我江北海在东辽市工作了二十多年,使这个全国闻名的贫困市,初步走上了繁荣昌盛的小康市。从东辽市发生的历史性变化说,我江北海问心无愧……严处长,我不是向你报功,可以说我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当着人民的孺子牛,为党还挤着奶,给事业拉着车,对未来耕着田……严处长,你看看我这头发都白了,我……”情绪很激动。
严冬笑了:“江书记,你给我讲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让我给你树碑还是立传啊?”
江北海淡淡一笑:“我给严处长讲这些,不想树碑,也不想立传,就是想表示我对东辽市的工作和事业尽心尽力,尽职尽责……”
严冬严肃地说:“江书记,中央提出‘三个代表’最基本的要求是什么?不就是要求咱干部要对事业,对百姓尽心尽力,尽职尽责吗?你的功绩没人给你抹煞。当然,我们干部身上的错误……”严冬说到这自知话语点的太露了,有意把话停住了。
江北海是官场老手,对其严冬的表情变化,语气标点都非常敏感,看一眼严冬便自圆其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严处长,我们这些基层干部有很多苦衷,你是无法体量的。我每次下基层搞调研时总是听到不少社会杂音,也就是说,你干的工作越多,当然缺点错误就免不了,社会上总有一些人拿着别人的缺点当问题,干扰你的工作,唯恐天下不乱,我在一些会议上经常讲,要善于爱护干部,给他们当好保护伞,铺路石吗!工作中的问题就是前进中的问题,改革吗?前进中出了问题,就应该由领导来承担……啊!这个……啊!当然了,我今天和严处长讲这些,就是想让严处长您知道地处山区的东辽市的特殊性,复杂性。我相信您是会理解我们这些比七品大,比大臣小夹缝干部的酸甜苦辣,特别是东辽市出了个吴剑波,最后落得个植物人,公安局出了个赵亮,最后畏罪自杀……”江北海有意回避着高运哲,刘恕,邓石的名字。高运哲和刘恕是他最头痛的名字,他不想提起。邓石是他最怕的名字,他更不想提起。江北海看了严冬一眼后喝口茶水又说,“严处长,对这两起案件我是即震惊又在心里认真的反思,震惊的是这两起案件在我东辽市产生的政治影响和在社会上引发的负面波动,都会给我市的经济建设蒙上一层阴影。反思的是正像严处长您提出的,这个领导责任该怎么承担?如何吸取教训?使我最不忍心的就是严处长您了!为了东辽市这个不该发生的案子,让您带病来我市日日夜夜的辛苦奔波劳累,您这种优良品质和严谨工作作风让我感动。严处长,这是我江北海掏肝捧肺的心窝子话。唉!由于我的粗心,还让您住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真过意不去啊……”放下水杯站起身,“严处长,我无论如何也得给你换下住的条件。不然,我没法向省委和中纪委交待……”
严冬直了下身子笑了:“江书记,我住什么条件你不需向省委和中纪委交待。可有句话我一直想当面问你,东辽市的腐败案件和什么连的最紧?案件的背后又告诉我们些什么?还隐藏着什么?”
江北海被严冬这一问,倒吸了口凉气,心里一颤又站在那里,愣了一刹那后又笑了:“是啊!对于腐败案件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些问题。连的最紧的吗?也就权和钱了。凡是腐败总离不开权和钱,案件的背后告诉我们……啊!特别是我们党员干部,要有自控能力,要不腐败或少腐败。还隐藏着什么吗?我还真说不太好……各有各的情节吗?”看一眼严冬又解释说,“比如说赵亮,是我市的一名优秀的公安局长,平素执法如山,服从领导,廉洁自律这我们是公认的呀?可谁知道他突然自杀呢?啊!这背后隐藏着什么谁能说得清楚……”
严冬点着头:“说不清楚……不能说清楚……”
“严处长,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这时,江北海身上的手机响了,“对不起!”忙掏出手机,“喂……我是江北海……什么……嗯……嗯,好了,我马上回去。”江北海铁青着脸,慌忙关了手机,“严处长,市委那边有点急事,我得马上回去,咱们改天再谈,我非常愿意同严处长交谈,聆听赐教”。急忙往外走着。
严冬站起身:“江书记是真心话?聆听赐教不敢当,在东辽市倒是有句顺口溜,我想送给江书记。吴江不闻亡国恨,隔海犹唱颂罗歌。这句顺口溜说的是啥意思?我也说不清楚。”
江北海走到门口,停住脚重复着顺口溜:“吴江不闻亡国恨,隔海犹唱颂罗歌……啊……啊……严处长,再见!”冲严冬扔个苦笑尴尬脸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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