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世纪沉钟 > 第十五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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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巷口另一头。

  贾天虎沿街寻找过来。

  转过小街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人在打架。

  瘦猴子倚在树后看热闹,嘴里幸兴的大喊:“对,往他肚子上捅!哎!这小子和这个女记者是两口子……这小子被免职了,啥也不是了,别怕他……”

  贾天虎紧走几步在瘦猴子身后狠狠的踹了一脚。

  瘦猴子跟跄着扑倒在拿匕首猛刺的黑猫身上,匕首随着惯力正好刺在瘦猴子胳膊上。瘦猴子“哎哟”的大叫一声:“这是哪个混蛋,找死啊!我……”一抬头傻眼了,后半截脏话没骂出口就咽了回去。

  黑猫扑过来冲贾天虎抡过匕首。

  贾天虎一脚踹在黑猫小肚上,稳实的蹲坐在地上。

  大狗放开刘恕,拿着匕首冲贾天虎刺来。贾天虎躲过匕首,匕首又冲贾天虎胸部刺来。贾天虎就势抓住手腕一拧,夺过匕首骂道:“敢跟我玩命。”一脚又踢过去。

  黑猫从地上爬起来又向贾天虎扑来。

  瘦猴子借机想溜。

  贾天虎上前抓住瘦猴子用力拥向黑猫,瘦猴和黑猫倒在一起。这时,大狗捡起地上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贾天虎后背。贾天虎被砸了一个趔趄激了:“小子,有种。”回手抓过大狗,将匕首猛的扎在他腿上。

  大狗“吗呀”一声瘫在地上。

  瘦猴子从地上爬起来想跑,又被贾天虎一脚绊倒。

  瘦猴子忙跪地求饶:“大哥,大哥,上回那事没我,我真的啥也没干,都是

  他们俩……”

  贾天虎一巴掌打过来:“闭上你的臭嘴。”眼凶狠的盯着黑猫和大狗,“上回

  便易了你们,这倒送上门来了。”

  大狗和黑猫看着贾天虎凶狠的目光,知道事不妙,谁也没敢动。

  黑猫小声嘀咕:“他就是真虎,上回抢二疤拉的花让他知道了,咱得快走!大狗手捂着腿:“黑猫,你看我这样能走吗!。”黑猫说,“我扶你咱也得走。”

  两个人相扶着站起来。

  贾天虎上前用力拔出匕首。

  大狗“嗷”一声又瘫坐在地上。

  黑猫见势忙跪地求饶:“大哥,你放了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二疤巴的花我赔,我赔还不行吗!大哥……”

  贾天虎把匕首在黑猫身上蹭了两下。

  吓得黑猫傻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贾天虎笑了:“熊样!我今天是来找瘦猴子的,你们的帐以后再算,滚吧!”

  黑猫扶着大狗慌忙逃走了。

  瘦猴子“扑嗵”跪在地上,忙喊:“大哥,大哥,你咋专找我呀!大哥……”

  贾天虎上前一个嘴巴!拽起瘦猴子:“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朝远处一摆手。过来一辆三轮车。拽着瘦猴子上了三轮车。

  白如雪扶着刘恕,刘恕捂着被匕首刺伤的胳膊,看看大狗和黑猫相扶一瘸一拐的走去,白如雪气愤大骂:“这几个社会渣子,就得有这样的下场。”又关切地问刘恕,“胳膊疼吗?”

  刘恕摇摇头:“这就是真实的东辽市!”拧眉又问,“这个叫真虎的是谁呢?咋没听说过?”又看眼远去的三轮车。

  白如雪有气无力的倚着刘恕说:“看来东辽市并不像说的那样,真复杂呀?”

  刘恕说:“这叫社会,哪都一样。不复杂就不叫社会了。”捡起手机说,“白如雪,这手机怕是摔坏了吧?”

  白如雪倒是忙捡起地上的请柬,珍惜的擦了擦装进兜里。

  刘恕见了勉强的一笑。

  白如雪背起兜问:“刘恕,感觉咋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刘恕用手按了按嘴角说:“没事,皮肉之苦,没事。”转头嘱咐说,“白如雪,再出门真得多注意些,工作上尽量回避一些锋芒吧!”

  “我的性格是不怕任何事,无悔自己走过的路,包括走错的路,我无怨无悔。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错对只是一念之间,一步之遥,在这里错,在那里就对……”

  “行了,行了,我没心情听你讲逻辑学,我该回去了。白如雪,再见!对了,还是别见的好!”说着气呼呼的走了。

  白如雪望着刘恕走去的背影:“唉,刘恕!就这么走了……哎……刘恕,没想到你如此的心胸狭窄,难道我真的看错了你!”目送着刘恕走去后,百感纠集在心头,长长叹口气。

  大街上。

  刘恕心情沉重的手捂着胳膊伤口,吃力的在大街人行道上走着,白如雪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白如雪,过去我不想见你那是为了斗气。现在,我不想见你,那是因为不能连累你,在官场我是败者,而且败得很惨。今后如何,我心里也没底……想着不自禁的摇摇头。白如雪,请你理解我心底的苦衷……走着想着,忽然想起自行车丢在电话亭,忙转身返回。

  在刚才打架的小巷口围了很多人。

  人群中有位中年妇女在大声向人们绘声绘色的讲述打架经过:“哎呀!没把我吓死!我是出来卖菜碰上的。开始啊!就见三个小子围着一个姑娘,那姑娘不像是小姐,长得可真水灵。有两个小子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姑娘就喊抓流氓啊!抓流氓啊!你说这事谁敢上前,眼瞅着姑娘就被三个小子给扒掉衣服,那是一丝不挂呀!你说,一个姑娘一丝不挂,而且还挺漂亮,那三个小子能老实吗!我心这个跳啊!完了!这个姑娘肯定是被强奸了,那还有好……哎!就在这当眼,从电话亭这边来个小伙子,是个大个子,哎!几步上前就和三个男的打起来,那大个子还真不经打,几下就被打趴下了,别说,大个还挺刚强,拚死保护那个姑娘,这时就见两个小子从身上掏出刀子,吓得我没敢瞅。后来,又来一个男的,把打架的那两个小子打跑了,带着一个小子走了。这家伙,又是刀子,又是拳头,真吓人呀?搞不懂这些年轻人……”说着抬头看见刘恕从那边走过来,又指着刘恕小声说,“看没,就是这个大个子,这不是又回来找什么来了?”

  刘恕走过来,四处寻找自行车不见了。

  人们把目光都投向刘恕。

  这时,一辆警车开过来,停在刘恕身后。

  警车上下来两个民警,来到刘恕跟前,看着刘恕胳膊的伤口问:“哎,刚才这里打群架有你吧?”

  刘恕看着民警回答:“啊!是有我。可我是受害者……”

  一个民警用鼻子哼了声:“受害者,因为一个姑娘打架,还是受害者!请跟我们去公安局协助调查。”

  另一个民警上前不由分说给刘恕戴手铐。

  刘恕挣脱:“哎,我说了我是受害者,怎么还戴手铐啊?我又不是打架的,我是为了救人……”

  民警笑了,又立刻把脸变严肃起来:“你还是英雄呢?打架有几个是好的?”上前抓过刘恕的手,强行戴上手铐,“走!”

  刘恕戴着手铐争辩:“哎!你们还是人民警察吗?还讲不讲理啊!不分清红皂白怎么能随便抓人……”

  两个民警拥着刘恕上了警车,开走了。

  市公安局。

  杨剑办公室里桌上电话响起来,打断了杨剑的思绪,忙拿起电话:“喂……知道了,我就来。”放下电话,杨剑来到审讯室。拥开门问,“是谁打群架……”话还没问完,见刘恕戴着手铐满脸是血的在地上滚着。忙上前抱起刘恕,喊问,“这是谁干的?谁干的?”又轻声的叫着,“刘经理,刘经理……”

  两个民警吓呆了,互相看着。

  杨剑抱起刘恕,扶坐在椅子上愤怒喊着:“把手铐给我打开,快给我打开……”

  一个民警眼盯着杨剑,上前打开手铐。

  杨剑轻声叫着:“刘经理,刘经理,这是怎么回事?”

  刘恕有气无力的睁开两眼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受害者……”又闭上眼睛。

  杨剑给刘恕擦着脸上的血叫着:“刘经理……刘经理……”

  刘恕又慢慢的睁开眼,见是杨剑,忍着疼痛吃力的说:“杨局长,是你,你们警察不讲理!还哪讲理啊?”

  杨剑扶着刘恕问:“刘经理,要不要去医院?”

  刘恕摇摇头。

  杨剑又问:“感到哪儿痛?”

  刘恕吃力的说:“我真的心好痛!你是局长,管管他们,公安局更直接体现党的形象,更直接老百姓……”

  杨剑紧紧握着刘恕的手,点着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去做。”

  这时,审讯室门被撞开。白如雪喊着跑进来:“刘恕没打架……”看见刘恕被打成这样,愣了一下,扑过去哭着喊着,“刘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忙掏出手绢给刘恕擦着,“是谁干的?”

  两个民警见事不妙,悄悄的溜了。

  杨剑忙介绍着:“我是公安局副局长,叫杨剑,这事……”

  白如雪给刘恕擦着血哭着说:“为了救我,他被流氓毒打,还动了刀子,险些送了命。而你们公安局不去抓流氓,却打一个舍命救人的好人?你们公安局和流氓、地痞有什么两样?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还讲不讲公理?我是省报记者,我要控告你们,控告你们公安局是非不辩,刑、信、逼、供。让全省都知道,东辽市公安局警匪一家……”

  杨剑忙说:“我愿虚心接受你的批评,请记者同志,到我办公室谈谈好吗?我愿……”

  白如雪抱着刘恕哭着说:“我一定要讨回这个公理,我就不信,中国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刘恕挣扎着站起来说:“如雪,没有用的,咱们回去吧!”

  白如雪扶着刘恕,哭着问:“你能行吗?”

  刘恕吃力的点下头。

  深夜。

  江北海家里,墙上挂钟“哒,哒”的走着,“当……当……”响了十二下。

  躺在卧室床上的何柯田听着悠扬的钟声,看看身边熟睡的江北海,没有丝毫的困意,倚在床头沉思着。

  睡在一旁的江北海突然大喊:“哎,哎……啊……别……啊!”猛的坐起身,满脸汗水往下淌着,痴呆的看着。

  何柯田也忙坐起身,打开灯问:“北海,做梦了吧?”

  江北海喃喃的说:“是恶梦,我梦见,有人要杀我……”

  何柯田笑了,忙下床取来毛巾说;“快擦擦汗。谁要杀你?为什么要杀你?”

  江北海接过毛巾擦着汗:“刘清河,刘恕……好多好多人都要杀我,还有你也要杀我……”

  何柯田上床笑着说:“北海,梦是神经紧张的原因,自从高市长走后,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压力太大了?正是深夜快睡吧!”

  江北海放下毛巾说:“你睡吧!我静一会。”

  何柯田看一眼江北海:“别想了,快睡吧!”

  江北海摸过烟合,抽出一支烟说:“你睡吧!”点着烟吸着慢慢吐着烟雾。

  何柯田躺下一会功夫发出均匀的鼾声。

  江北海吸着烟,脑海思绪翻腾:证据不知能否找到……看来,东辽市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天梦香花店里。

  刘梦凡在里间小卧室里睡得正香。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刘梦凡惊醒。

  “梦凡,快开门!快开门!我是贾天虎……”贾天虎在门外急促地喊着。

  刘梦凡一听是贾天虎,打开灯忙起身穿着衣服应着:“等会,我穿上衣服!”刘梦凡穿衣下地边系着扣子把店门打开忙问,“天虎哥!发生了什么事?”

  贾天虎进屋就问:“那天在小虎山你见过的那个叫刘什么书的……”

  刘梦凡一听笑了:“嗨!我当啥事呢?那个人大个长得挺帅的,叫刘恕,是,你就为这事……”

  贾天虎顶了一句:“我没跟你开玩笑。今天我回去晚点,听二疤拉说,刘恕去小虎山找什么东西?你知道这倒是怎么回事?刘恕是什么人?”

  刘梦凡一愣:“有这事……刘恕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听他说是东陶公司的。那天他在小虎山下山时脚崴了,我看他怪可怜的就把他让到屋里,帮他治了脚伤后和他一起下山。他说话给我的印像可不是坏人,挺好的……哎!对了,他还向我问起你爸,好像有啥事……”

  贾天虎听着:“肯定就是刘恕,现在人装雷锋骗钱,伴老人偷东西啥事不出?哎!他还问什么了?”

  刘梦凡摇了摇头:“再没问什么?”

  贾天虎说:“梦凡,我心直发慌,总预感要出事是的,这才来问你。噢,对了,今天我找到瘦猴子了,他说我爸和监狱里一个犯人是二十多年前铁哥们,可能有啥东西藏着。”

  刘梦凡感到有点冷,忙催着说:“走,进屋说去。”

  贾天虎犹豫一下:“你都睡了……”

  刘梦凡拽着贾天虎:“走吧,我睡下你不是也把我叫醒了吗?”两人说着来到小卧室。

  贾天虎坐在椅子上。

  刘梦凡往里拥下被子坐在床边上说,“那天刘恕确是有事但他没说……”

  贾天虎沉思着说:“这小子看来是冲我爸来的。这里也许我爸有啥事瞒着我。”从兜里掏出烟,点火吸着说,“我说呢?我爸在山上住的好好的,突然就搬回家住了呢?你说,我爸会不会有啥事瞒着我?”

  刘梦凡微微一笑:“贾伯瞒你干啥?再说了,就是瞒着你还不是为你好啊?”

  贾天虎忙问:“梦凡,听你这话,我爸确实有啥事瞒着我,你快说是啥事?是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事?”

  刘梦凡犹豫一下说:“天虎哥,贾伯不叫我告诉你,我也答应过贾伯。”

  贾天虎催促着:“你快说,我总感到与这事有关,快告诉我,究竟啥事?”

  刘梦凡看眼贾天虎:“其实也没啥,告诉你也无所谓。贾伯受一位朋友之托,替那个朋友收藏着一份证据材料,这是二十多年前的证据材料,贾伯再三嘱咐我保密,你也不让知道……”

  贾天虎手里烟掉在地上:“证据?坏了,刘恕一定是在找我爸手里的这份证据材料。看来我爸很危险……”

  刘梦凡疑问着:“有这么严重吗?”

  贾天虎摸着右眼皮说:“我右眼皮跳的厉害,心也慌的厉害。不行,我得去看看我爸,别出啥事。”

  刘梦凡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天虎哥,真的有哪么严重吗?我很害怕。这么晚了,要去,我和你一起去吧!”

  深夜。

  东辽市大街上,路灯闪烁,街上一片寂静,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突然,警笛声划破夜空,两辆警车沿大街急驶,在城东老居民区三间瓦房前停下来。左右邻居家听到警笛声,不约而同的亮起了灯光。

  杨剑第一个跳下警车,快速布置着:“第一小组负责警戒,第二小组外围搜索,其他人跟我来。”说完来到一家铁大门前,大声命令:“把门撬开……”

  两位刑警用力撬开大门。

  这时,赵亮和程丹急步走过来。

  杨剑见赵亮一愣忙问:“赵局长,你不是下乡了吗?什么时间回来的?我还想让你睡个安稳觉!处理后明天早上再跟你联系呢……”

  赵亮径直走过,边回答:“刚到家!”紧接着又重新布置任务,“杨局长,你负责找报案人了解情况。程丹,你负责现场堪查。”布置完后有意站在大门口。

  程丹走过来,有意看眼杨剑,在赵亮侧身往院里走去。

  此时杨剑心里明白,这是有意让他回避现场,低头返回到警车上。

  赵亮在程丹身边小声交待着。

  杨剑站在警车门前,故意冲身边一位警察大声喊:“去把他家临居请来,我要寻问情况!”冲赵亮非常不满的看了几眼。

  一位刑警走过来说:“杨局长,给咱报案的人来了。”转身对一位老头说,“大爷,这是杨局长。”

  杨剑忙打招呼:“大爷,上车来坐吧!我想了解下情况。”

  大爷精神很紧张,也很悲伤,一屁股坐在车门口:“贾瑞,唉……”

  “大爷,你是怎么发现贾瑞被害的?”

  “贾瑞……”悲伤的哭了。

  “大爷,你别激动,慢慢说……”

  “今晚,贾瑞睡得特别早。我喝了两盅酒,睡的晚,揣摩着也就半夜的时候,就被两声‘扑通,扑通’跳墙的声音惊醒了,他家小黄狗叫个不停,我躺在炕上还骂小黄狗一句,翻身又睡,小黄狗还叫,我也觉得不对劲,就起身出来听动静顺便解小手,还没等解完就听贾瑞屋里有叫骂声,随后就听贾瑞‘啊’的一声惨叫,我害怕极了……”又哭上了。

  “大爷,别急,后来呢?”

  “后来又听跳墙声,在门外一个人还骂了句……”

  “骂了句什么?”

  “小黄狗叫我再啥也听不清了。我很害怕,心跳的厉害,强支撑着回到屋里……”嘘喘着。

  “大爷,你别急,你是唯一提供线索的人,这里的每个情节都很重要……”

  “对了……唉……我也记不清了……还什么狗来着……哎!我和老伴合计就报了案……就这些了,我……就这些了……”吃力的喘着。

  杨剑见老大爷神情十分紧张,便吩咐说:“把老大爷送回去。”又对老大爷说,“你回去想想,明天咱们再谈……”一抬头借着院里灯光看见程丹将一份材料递给赵亮,赵亮接过材料看了看匆忙往外走来,上了轿车,轿车开走了,杨剑忙下车朝院里走去。

  刑警们正在屋里忙碌着,相机不停的拍照。

  杨剑来到贾瑞尸体旁认真的观察,贾瑞两眼瞪得滚圆,嘴张的很大,死前向前爬行过,身边放着一个材料袋,杨剑蹲身细看,材料袋是空的,杨剑顺着血迹方向寻着,炕沿下一堆血。观察贾瑞被刺后爬行是在护那份材料,而材料又被赵亮取走,看来这份材料真的很重要……材料究竟是啥内容呢?赵局长他为什么……

  程丹在一旁大喊:“各小组注意了,赵局长有令,马上撤离现场,把受害者尸体运回局去……各小组马上撤离现场,注意不要扰民……”

  话音未落,贾天虎和刘梦凡急呼急匆匆的跑进来。见此情景,贾天虎不顾一切的扑在贾瑞身上失声的痛哭:“爸爸,你是咋的啦?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是谁干的……”抱着贾瑞尸体大声哭喊。猛的又站起身,抓过杨剑的衣领,“你说,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啊……”

  杨剑轻拍着贾天虎的手,拽下衣领劝着:“你冷静点,我们会查到凶手的。现在,你要配合我们找到杀你爸爸的凶手……”

  “不,我要亲自找到杀我爸爸的仇人!我要亲手杀了他!”又扑在贾瑞身上,“爸爸,告诉我,这是谁干的?我要给你报仇!我要报仇……”

  “贾天虎,你要冷静点,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让大爷安静的去吧!你现在应该认真回忆下,都谁……”

  贾天虎恕吼起来:“你让我冷静,我能冷静吗?我爸这一生没和任何人结过怨。结果却是这样!我贾天虎心里能平衡吗?你们公安局只知道打官腔,你看看这社会治安?这社会腐败?啊!我不要你们公安局插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办!你们走!你们走……”又“扑通”跪在地上,“爸爸,你死的太惨了,你儿子一定要给你报仇,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从兜里掏出匕首在胳膊上扎了一刀,滴出血后又自已喝了。

  杨剑向刑警们摆摆手:“撤吧!”

  刘梦凡扑在贾瑞身上哭着:“贾伯,你就这么走了?不是说好帮我开花店吗?贾伯……”突然发现放在一边的档案袋,忙拿过来,“天虎哥,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证据袋子。”一摸袋子愣了,“证据没了,证据材料没了……”

  贾天虎一把抢过袋子,一攥空的,呆呆的看着,愣了一会后突然大喊着:“是他,一定是他,我一定要找到他,把他碎尸万段,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疯一般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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