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浪……”林玉兰横他眼，“我就过来坐坐，今天不能让你弄，你瞅瞅，都肿起来了……”
王小春不乐意了：“不能弄，你跑我屋里，你这是逗我呢？”
“我用嘴帮你……”林玉兰满脸滚烫，“咱们日子还长着，等黑牛走了，我隔一天就来你屋。”
“不能天天来？”王小春很失望。
“我隔天来都受不了，还天天都来，你……你……”
王小春扳倒她，要霸王硬上弓，林玉兰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哀求说：“傻春，别，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明天成不，明天？”
“算了，下面嘴皮子不行，那就上面吧，你蹲下来。”
林玉兰还想说什么，嘴里立时塞满……
王老根起床拉夜尿，裤裆才扯开，就听到王小春屋里动静，贴上去一听，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还挺能，这毛病才去几天，就干上女人了。”
也没多听，心里痒痒，跑回屋找李银花消火去了。
林玉兰闹了两个钟才回去，黑牛那边火也发够了，被王大海拿竹扫帚抽了几下，跪在院里。
“你跑哪儿去了？”
“我去七叔家枣林摸枣去了……”
提溜着王小春给她补身子的大枣，林玉兰理直气壮的说，仿佛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
黑牛瞪她眼，王大海就从屋里出来：“玉兰，给他收拾东西，明天就送乡里去……”
“我不去，我不要当兵……”
啪！
王大海一巴掌扇他嘴上：“不成气的东西，你以为谁都能去部队？送你去是为了锻炼你，你瞧瞧你这身子骨，成天不是喝就是赌，这才多大，要不再磨练一下，你想让我连孙子都抱不上？”
黑牛脸色一变，嗫嚅了几句就低下头。
他那玩意儿没用的事，连他爸都不知道。
林玉兰听得心里一阵好笑，难道送部队里，能把那玩意儿治好？哼，还不是银枪蜡杆头，中看不中用。
瞧了一眼，回屋去给黑牛收拾东西。
王大海在外头抽了口烟，也背着手回屋去了。
送黑牛的阵仗闹得很大，王大海要求每家每户都得到人，要一路送到村口外的小河，还给每人都发了花团，得摇起来。
王小春在人堆中瞅见了小雅，就慢悠悠的靠过去。
“小雅……”
“吓！”
小雅心脏快跳停了，一转头瞧见王小春，腿就一软。
“你怕啥呢，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
王小春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在小雅眼里就跟跑到玉米地偷苞谷的黑瞎子没两样。
“摸都摸了，你还想嫁给别人？我出外一嚷嚷，你不就……”
“小春，你别胡说！”
小雅急了，这旁边都是人，王小春要再大声些，人家都听见了。
“要不晚上咱小河边见？这一天没见的，可把我想死了。我做梦都想着你的身子呢。”
小雅脸蛋红得跟晚霞一样，舞了几个花团，就往家里跑。
王小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边。
“小雅，你要不答应我就跟你回家，看婶子见了说啥。”
“你真讨人厌！”小雅停下来，盯着他说。
可目光一对上，她就又慌起来，急忙闪避，他那眼神像是要把她脱光吃了。
王小春还要说啥，老远的地方王老根就在冲他挥手，他趁人不注意，掐了下小雅的屁股，就跑过去：“爸，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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