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乡上还好说，县里武装部要追究，咱村可就麻烦大喽。村长你家，我家，都脱不了干系，不定闹出啥子大事来。”
王大海越听越是这么回事，不禁点头说：“老根，你说得对，咱不能胡来，让傻春去不行，可咱家黑牛身子骨弱，这要去了部队……”
“村长，你不说去部队能锻炼身体吗？黑牛身子软，就要去部队摔打嘛，这两年回来，那不就出来一副好身板了？黑牛还年轻着呢，你晚抱两年孙子也不急吧？”
王老根说得头头是道，王大海听得连连点头。
“哎呀，老根，这事要不是你说，我可要乱大错，行，那傻春就不去了，”王大海挥着大手，“玉兰，给你六叔拿几斤苹果瓜，再拿一箱鸡蛋，别推，老根，这你该得的。”
王老根呵呵笑着接下了。
等他一走，王大海就想，这王老根脑子啥时这么活络了？平时不是一根筋到底的吗？
王小春蹲院子旁，把田螺倒腾来倒腾去，除掉沙子，边听王老根在和李银花吹嘘：“今天可把村长给说得心服口服了，你瞅，这苹果瓜、鸡蛋都是他送咱家的……”
“爸，那话都我教你的，要不村长一跺脚，你这心肝都颤。”
王小春一插嘴，李银花就咯咯的笑。
“你让你爸在你妈面前威风威风会死？不说别的，村长要发火，你不怕？”
父子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怕！”
李银花笑得浑身发抖，拿起鸡蛋说：“我去把它炒了。”
王小春这又想起大枣的事，想是不是晚上给林玉兰送去，不过，今晚王大海家可会热闹了，黑牛不定咋闹呢。
等天黑透了，王小春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就要拉黑灯，突然听到阿黄在叫唤。
“叫个球，是不是发春了？想大黑狗了？”
走到院里，才站定了，就听到有声音传到耳中：“傻春，傻春……”
王小春一下呆住，想起王老根以前说的唤人魂的事儿，掉头就想往屋里跑。
“傻春，是我，你表嫂，林玉兰。”
迈出去的脚这就停住了，王小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瞅去，就看林玉兰站在矮墙外招手。
林玉兰只穿了件汗衫，里头内衣都没戴，跨过矮墙就往屋里钻。
王小春跟王老根李银花不住一间房，在外头单独的水泥房住，她早打听好了，这才摸上门来。
“这白天热得跟炕头似的，晚上还有点凉……”
林玉兰往炕上一坐就让他关紧门窗，转头瞅见床头还有书，扯起一本一瞅，脸就微红。
“傻春，你这瞧这啥书，上头的人画得咋跟做那事时一样？”
王小春床上堆满了书，她偏扯起本《春事绘》，他就乐了：“表嫂，你没瞅见上头好些姿势，咱都没弄过呢。”
“……才不照上头的瞎搞。”林玉兰啐道，“你就成天看这书？难怪人家叫你傻春。”
王小春挪到炕上挨着她坐，手一拉扯，就将她汗衫拽地上，在她那对球上使劲搓揉。
“你轻点，疼。”
林玉兰说是说疼，眼睛半闭的还挺享乐的。
“黑牛就要去部队了，没跟你乐呵？”
“他跟他爹生气了，把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被他爹打了俩耳光，还想打我，我就跑出来了。这黑天暗地的，没地方去，就想到你了……哎哟，你要命呀，那地方不能用手指捅……”
王小春笑呵呵的抽出来：“你瞅瞅，都是水，你说你这女人怎么浪成这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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