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豆豆看着常腾类似粗鲁的吃法,不由的有些心疼她的药丸,小声咕哝一句粗鲁,却惹來了常青的怒目瞪视。
话还沒有说完,就看到常腾闷哼一声,脸色变的通红,整个人慢慢的弯下腰,看样子似乎很痛苦。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常青见到兄长瞬间变得如此痛苦,立刻朝着豆豆的方向冲了过去,却被宇文永抬手一挥,强力的掌风让常青飞到角落去。
“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动她。”宇文永眼睛虽然是盯着常腾,但是话却是对着角落的常青的说道,一字一句透露出阴寒狠厉。
这样的宇文永才是他们所认识的殿主,也是正常的殿主。“青弟……别……冲动……”弯着腰的常腾有些艰难的发出声音,嗓子如火烧一般的灼热,不止嗓子,就是五脏六腑都非常灼热,那高温让常腾觉得胸腔内似乎有股火焰要喷出。
虽然很难受,但是他感觉到有些冰冷的东西正在顺着他的经脉慢慢的逼离心脏,喉咙猛的一阵粘稠恶心,‘哇’的一声,常腾呕出一口血出來,淤血的颜色有些淡淡的红参杂着白色。
白豆豆蹲下看着那对血,随即站起來看着常腾啧啧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你能活下來完全是靠着师父的内力,如果不是师父定时的以内力将你的毒素聚集在一起,它们要是散播到你的五脏六,那么……你就等着你弟弟在你墓前自刎谢罪吧!”
一句话说的虽然毒舌,可是白豆豆却表明了常腾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此时的常腾由于刚刚体内的折腾,额头上开始浮现虚汗,脚步也有些不稳,但是开口说的话依旧铿锵有力,抱着拳,常腾单膝跪下誓死如归,“属下此生定誓死跟随殿主!”
“属下誓死追随殿主!”常青擦拭掉嘴角的血丝,走到宇文永的面前,声音中带着与常腾相同力道和执着。
宇文永冷眼看着常青,对于常腾他沒有什么多余的话说,可是……常青刚刚竟然妄想要对豆豆动手,就凭这点,此人就不能留。
“什么死啊活的,我才不要触这个霉头!”豆豆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什么誓死追随,他们要是死了,以师父的个性铁定要内疚一辈子。
可是豆豆殊不知她无心的一句话竟然解救了常青的一条小命,绷紧的下颚渐渐放松下來,宇文永的眼眸中逐渐恢复了温度。
“走吧!带你去房间之后,我们就去用膳。”宇文永对着豆豆声音柔和的说道。
白豆豆闻言立刻兴奋的点了点头,她倒要看看宇文永给她准备了什么样保密的房间。
结果……白豆豆傻眼了,她本以为这里会只有一点点火苗,然后周围都是阴冷潮湿,床也是硬邦邦的木板床,只有一个桌子和几个破碗。
可是现在呢?白豆豆使劲摇了摇头,嘴还止不住的叹气,引來宇文永的皱眉,“对这里不满意吗?”
白豆豆很想大叹一声,老天啊,你绕了我吧!
可是她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要是开口说不满意,宇文永定能愁一整天,忍住心底的叹息,转过头对着宇文永认真的说道,“师父,豆豆是來做工的,不是來享受的,这样的房间对于豆豆來说很奢侈。”
说奢侈一点都不过分,豪华大床,珍珠串成的珠线挂在床沿,红木雕刻的屏风树立在门口的右边,檀木的桌子放在正中央,堪比豪华版套房,不,准确的说豪华版套房和这个比起來都是小儿科。
理解了豆豆的意思,知道她并沒有觉得这里简陋的宇文永松了口气,可是……声音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只是希望给你最好的。”
白豆豆看着此刻的宇文永,就如同看到哈萨齐摇着尾巴看着主人,因为主人莫名的责罚而感到委屈,要不是手上有东西,豆豆肯定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脑袋。
“师父,这里的房间都一样吗?”白豆豆走进房间,将手上端着许久的血液采集的样本放到桌子上之后,随口问了一句。
宇文永细不可微的哼了哼,“豆豆用的东西,其他人沒有资格!”
白豆豆听到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个话題还是直接跳过的好。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豆豆和宇文永之间短暂的沉默,常腾带着一脸别扭的常青在门口单膝跪着,“属下带着常青前來领罚。”
白豆豆看着这两个突然冒出來的人眨了眨眼,“领罚?领什么罚?”
看着白豆豆疑惑的目光,宇文永抿了抿唇,沒有打算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常青抬头感激的看了豆豆一眼,要是殿下真的亲自动手,他铁定得少半条命。
白豆豆有些愕然的指了指自己,“师父,是我救了他吗?”
看着豆豆睁大眼睛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宇文永淡淡的笑了笑,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去用膳吧!”
白豆豆扁了扁嘴,不说就不说,不过至于吃饭的事情嘛,小手指向常青,“以后就让他來送饭吧!”反正看他眼中对她崇拜以及感谢的样子,让他做这个事情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低着头的常青嘴角有些僵硬,他堂堂冥月宫的一个护法,竟然让他來当送饭的小厮,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算了,就看在这个黄毛丫头一天之类救了他们兄弟两个的份上,当回小厮就当回吧。
“师父,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的,就赶紧去吧!七天之后再來找我。”白豆豆连推带赶的将宇文永推出了自己的房间,“如果有人问起來就是我偶感风寒。”
宇文永有些不太高兴,难道豆豆连他都不见了吗?
白豆豆看着宇文永眼中明显的不悦,上前勾起他的脖子,‘吧唧’一口的亲了一下,“师父在这里会让豆豆分心的,所以这些日子我们要拒绝见面。”
虽然常青和常腾的头都是低下的,但是宇文永的耳根还是有些发烫,勉强稳住嗓音的他淡淡的开口说道,“那我七日之后來看你。”
豆豆看着宇文永有些害羞的模样心中偷偷一笑,不过再想到雨含烟那个狐狸精的时候又一脸的严肃,“师父,你可千万不能在豆豆闭关期间和雨含烟成亲,知道不?”
宇文永点了点头,就算豆豆不说,他也会想办法将时间拖久的,况且雨复洪不是说要认女儿的吗?那么婚事就可以往后放一放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听她差遣,明白吗?”宇文永看着豆豆折回房内已经开始摆弄起她的东西,悄然转身对着常青和常腾低声交代着。
音量虽然不大,但是威慑力却依旧沒有减少,常青和常腾二人心里却明白眼前这个白豆豆对于宇文永的重要性,重重的点了头,表达着他们领命。
宇文永这才放轻脚步往外走去,其实这些天也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做,例如:祭天,旱灾、洪涝等等,这些事情已经忙的有些让他焦头烂额,可是他都沒有对豆豆说,因为他不想让豆豆参与进去伤神劳累,刚好趁着豆豆闭关,他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免得到时候内忧外患同时发生。
常青和常腾待宇文永离开之后,便起身守在门的两边,就像是站岗的侍卫一番,可是不稍一会常青就有些憋不住了。
“老哥,你说那个黄毛丫头在里面做什么啊?”常青探头探脑的想要从门缝里面望去,可是看了看去什么也看不见,准确的说连门缝都是常青自己望着门幻想出來的。
所以,在常腾的眼里,此刻的常青就是有些不太正常的将脸贴在门上的模样,沒有理会弟弟的疯言疯语,常腾依旧眼口鼻一体的盯着周围,警觉性也一直都沒有降低。
最近隐恒殿有内奸的事情他也知道了,这个让他有些紧张,因为隐恒殿的下方就是冥月宫,很明显那些人的最终目的是这里。
“老哥,我说你一点都不好奇吗?”常青看着常腾沒有什么反应的脸色,不由得凑到他耳边蛊惑着,“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丫头刚刚给你吃的药丸到底是怎么做的?不想知道她在里面弄什么东西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对于常青这种如果要犯错就一定会拉着他一起下苦海的举动,常腾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是对于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个男人在咬耳朵,准确的说是一个在朝着另一个男人的耳朵里面吹气,白豆豆瞬间就石化了。
瞪着常青许久,白豆豆就冒出了四个字,“辣手残花!”然后‘砰’的一声就将门又关上了。
常腾的脸瞬间就黑了下來,反射性的就想敲门解释,手举过头顶之后又恹恹放下,担心自己会无意中惹怒了白豆豆。
可是常青却冒出这么一句出來,“不会啊,老哥你哪里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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