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的一声,常腾毫不犹豫的就赏了常青一个拳头,对于平时常青说话听话放错重点的事情,他已经很习惯了,也可以容忍下去,唯独这一次不可以。
知道常腾发飙的常青再次像个打不死的蟑螂,从地上爬了起來,悻悻然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因为常腾现在的眼神比利刃还要锋利,他可不是沒有眼力见。
正当常青又觉得无聊的时候,白豆豆突然再次打开了门,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还残留有一丝血迹。
“小姐发生什么事?”常腾和常青见到白豆豆的异状立刻开口问道。
白豆豆连翻白眼的精力都沒有了,直接将手中的白纸交到常青的手中,“最迟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我要见到这个。”
‘砰’的一声,白豆豆说完话再次将门关上。这下子换成常青和常腾傻眼,刚刚白豆豆明明一副非常虚弱的模样,可是为什么关起门來的力道如此的有劲?
还有……看中白纸上四不像的东西,他们要去哪里去找这个东西?
宇文森从不远处带來膳食的时候,就看到常青和常腾两个人像是个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显然是还沒有从豆豆的节奏中恢复出來。
“怎么了?”将膳食放下,宇文森凑到常青和常腾的面前问道,“在看什么??”
“二殿下。”常腾看到宇文森之后立刻恭敬的行了个礼。
倒是一旁的常青沒大沒小的哭丧着脸,“二殿下,这叫做什么事啊?我和老哥到底是要做什么?”
宇文森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两人一眼,想当年在山中的时候,这些苦活累活都是他來做,现在终于可以换人了,老天爷还是挺长眼睛的嘛。
常青和常腾看着宇文森裂开嘴笑外加幸灾乐祸的模样,就知道他曾经也被这么使唤过,不过现在轮到他们了。
常青有些鄙夷的看了宇文森一眼,“二殿下,您何必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宇文森欣然的接受常青的眼神,笑的乐呵呵,“谢谢赞扬。”
可惜……宇文森还沒得瑟到五分钟,门又被打开,随后就看到一把透亮的匕首常青兄弟两个的眼神下,就这么的从宇文森的手臂上再次划了一刀。
血再次流了出來,豆豆空闲的另一只手正拿着瓶子小心翼翼的接着。
“你……你……”宇文森你了个半天愣是沒有将话完整的说出口。
白豆豆见状也沒准备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己将血接完之后,比上次更加恶劣的是,上次还帮他包扎伤口,这次呢?直接将门给关上。
脸色有些阴郁的宇文森转过头准备让常青和常腾两兄弟帮忙包扎,只见两人都一副仔细研究手上的东西,随即互相对望了一眼,转过头同时抱拳,异口同声的对着宇文森说道,“属下还有事,先行告退。”
宇文森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都沒有办法做到,连续的放血已经让他有些眩晕了,怒气攻心更让他气血翻腾,他忍!!
所以当常青兄弟两个回來的时候,这里已经沒了踪影,除了已经变冷的饭菜,看着饭菜上面的字条,常青和常腾有些无奈一笑。
二殿下故意将冷的饭菜留下给他们吃,是为了报复他们刚刚对他的‘见死不救’,上面还很贴心的写了一句:此饭菜专供常氏兄弟,豆豆饭菜另作。
苦笑的二人将找來的药草放到门口,准备端起已经冷掉的饭菜,就看到门被打开,此时的白豆豆是味道药草的味道才出來的,可是当她看到饭菜之后,两眼立刻放光,抢过饭菜就死命的往嘴里面送,一点形象都不顾。
拜托,她都快要饿死了,里面除了药的味道其他什么都闻不见,看到饭菜肯定要抓紧时间吃啊,她的时间本來就很紧。
“小姐,这个饭菜已经凉了,待会会送來新的饭菜,这份您还是不要吃了吧!”看着白豆豆像是三天沒吃饭的狼吞虎咽样,常腾虽然不想打断,但是出于职责还是得将话说出來。
白豆豆嘴里满是饭菜,口齿还有些不清,“什么新的旧的,你们能吃我就能吃,我能吃的你们就能吃。”又扒了几口饭,豆豆才借着说,“我吃了你们的,待会送來的你们吃就好。”
“属下不敢!”常青和常腾立刻抱拳低头说道。
白豆豆翻了个白眼,“都是爹娘养的,吃个饭怎么了?”草草的将饭菜吃完,拿起药草就准备往里面冲,但是想起二人骨子里面的奴役性,豆豆不得不又多说了一句,“待会要是还有饭菜过來,你们记得把那些处理掉。”
常青和常腾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声是,就看到豆豆满意的将门再次关起來。
“哥,我们遇到了好主子是不是?”常青玩世不恭的小脸上投一次透露出折服还有忠诚。
常腾沒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其实打从白豆豆毫不吝啬的掏出药丸提他解毒而又不要回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一个好主子。
一个时辰之后,当宇文森哼着小曲带着好心情再次到來的时候,听着两兄弟说了刚刚事情的发展,立刻抬头指天赌誓,“我宇文森对天发誓,七天之内,我要是再來我就不是宇文森。”
气哼哼的宇文森走后,常青才慢腾腾的冒出來一句,“这里都看不见天,二殿下指的是什么天?”不过这句话只赢來了常腾幽幽一声叹息。
六天后
宇文永处理完该处理的事情之后,便实在忍受不住对豆豆的思念來到了冥月宫,一进來便看到常青和常腾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可是又不敢闯进豆豆的房内。
“怎么了?”几个大步便走到了两人面前,宇文永的声音中有着焦急。
常腾见到宇文永到來,刚准备行礼便被他抬手制止住,见宇文永如此焦急,常腾也顾不得礼仪便直接开口汇报,“刚刚属下听到里面传來细微的声响,唤了几声也沒有听到小姐的声音,所以有些着急。”
沒有声音?宇文永这一听还得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无非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豆豆失去意识,一种是豆豆被人掳走,不管怎么样都是对豆豆不利的,想到这里,宇文永的脸色变有些苍白,莫不是豆豆出了什么事情?
刚准备要破门而入的宇文永就看到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豆豆的脸上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模样,嘴里面还不断的咳嗽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宇文永冲上前去上下打量着豆豆,一双颤抖的手想要上前触碰豆豆,可是又担心自己的触碰会弄疼她,一时间手脚慌乱。
努力呼吸新鲜空气的豆豆摆了摆手,让宇文永不要着急,呼吸通畅了之后才开口,“我沒事,只是沒想到威力有那么大。”
听到豆豆开口说话,宇文永的心才终于放下一些,可是看到豆豆如此狼狈的模样依旧有些不太相信她口中的沒事。
看着宇文永皱起的眉头,白豆豆本能的想要伸手将他眉宇间的褶皱磨平,可是看到自己脏兮兮的手,吐了吐舌头,算了,还是别把师父的脸给弄脏了吧。
“我只是在实验一个东西,沒想到效果实在太明显了,所以一时间沒有做好防范。”抹了一把脸,看着掌心更黑之后,白豆豆就知道此刻她的脸到底有多黑了,“我能先洗脸吗?”
看着她的脸像是一个花猫,宇文永忍俊不禁的点了点头,毫不嫌弃的牵着豆豆的手离开。
乖乖跟在宇文永身后的豆豆突然回过头朝着好奇心旺盛的常青警告着,“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去碰。”
宇文永淡淡的看了常腾一眼,“放心,有常腾在不会有问題的。”
这一声警告虽然成功喝止住常青往里面探去的步伐,脚就这么的悬在半空中,但是他有些舍不得就此放弃。再说了,小姐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心一横,常青咬咬牙刚准备放下脚,就感觉到后脖子一股力道将他的人猛的一提,有些懊恼的回头看着自家大哥,“老哥,你以强欺负弱小。”
常腾眼睛眨了沒眨一下,将他丢到门的另一边随即点了他的穴道。
“老哥,你太残忍了。”常青瞪着一双大眼恶狠狠的看着常腾。
常腾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旁边的常青有些聒噪,“再吵我连哑穴都点了。”
常青闻言这才不再开口说话,不让他动已经够难受了,还点哑穴?点了哑穴就不可以随心所欲的开口,不点的话,还能时不时的开口。
所以当白豆豆和宇文永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常青一脸哀怨的欲言又止的看着常腾,看到两人身形,常青的哀怨更重,直接嚷嚷着,“你是故意的,知道我会挨不住好奇进去,然后让老哥收拾我。”白豆豆听到常青的话,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摇了摇手,“我只是想要证明我的判断沒有错。”
常青和常腾闻言一愣,证明判断?什么判断?
勾起嘴角,白豆豆笑的甜美,“证明你确实打不过你的老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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