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永看着豆豆害羞的表情眼中蕴含着笑意,难得这个小妮子还会害羞。
常青见不处罚自己,娃娃脸上又恢复了嬉皮笑脸,“殿下,这个女娃娃是从哪里來的?”
女娃娃?白豆豆有些不太高兴的朝着常青投去一瞥,她现在可是青春美少女,看着娃娃脸的常青,白豆豆嘴角勾起一恶意的笑容,回过头看着宇文永甜甜一笑,“师父,这个小朋友是谁啊?长的那么小,成年了吗?”
脸上的嬉皮笑脸僵硬住,准确的说是在脸上龟裂了,常青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他的娃娃脸说事了,他们两个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宇文永抿唇一笑,很聪明沒有发表意见,这个妮子生气的时候最好什么都别说,什么意见都别发表,因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殿主你把这么个沒断奶的女娃娃带进來,万一看到血晕倒了我们兄弟可不负责照顾!”常青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扇子,在空中慢慢扇啊扇的,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白豆豆有一个特点,就是越生气笑的就越甜,听到常青这话,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扩大,“师父,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不能学习人的,你瞧哑鱼姐姐家的华无缺就是翩翩君子,有些四不像的拿着裙子就是衣冠禽兽。”
常腾别过脸去,嘴角有着可疑的弧度,很久沒有人让常青这么吃瘪了,例如现在。
豆豆看着常青变黑的脸色,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原來传说中的吃了大便的模样就是你这个样子。”
“粗俗!”扇子‘啪’的一下合了起來,常青脸色的笑容收敛下去,变成了鄙夷。
白豆豆轻哼了哼,不屑的瞅了常青一眼,“禽兽。”
宇文永警告性的看了常青一眼,止住了常青要张开的口,转头对着豆豆语气温柔的问道,“你对于房间有什么要求?”
豆豆低头思考了片刻,随即说道,“沒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沒有人打扰,平时有人送饭不让豆豆饿死就好了。”
看着豆豆摸着肚子一副不能饿的模样,宇文永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馋猫。”
白豆豆嘿嘿一笑,沒有多说话,转过头去宝贝着她的血液样本,这个采集起來可是不太容易的。
这时,受受伸出爪子抓了抓豆豆的裙角,仰头看着豆豆,眼睛里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刚刚沒有发现豆豆气味的原因是因为豆豆的身上有着它的血液味道,所以它才一时间有些混乱。
豆豆看着受受小脑袋上面的眼睛中有着沮丧,骄傲的仰起头,“等我研究出來了,你就可以废掉了。”
受受呜咽一声,装似很是伤心的扑到宇文森的怀中,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丢人,和一个畜生争斗。”常青见状顾不得兄长制止的眼神,脱口而出。
白豆豆闻言耸了耸肩沒有答话,一旁的宇文森和宇文永见状都不约而同的挑起眉,豆豆不是那种别人欺负她,她不反抗的,用她的话來说,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豆豆,你怎么不说话了?”宇文森抱着受受,一步一挪的到了豆豆的身旁小声问着。
豆豆的表情有些无辜,看着宇文森一副她何须开口的无辜模样,“他不是说和一个畜生斗丢人吗?所以我就不斗了啊!”
“噗,,”毫不客气的喷笑出口,宇文森看着常青越來越黑的脸,毫不含蓄的嘲笑着他。
常青还准备开口,却看到宇文永抬手示意不许说话的手势,气得跳脚,“不公平,殿主你偏袒她,这根本不公平!”
白豆豆嘲讽的看着常青,“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公平?黑的就是你,怎么你不服?”
常青很想说不服,可是在宇文永毫无温度的眼神下,硬是将不服的话吞了下去。
“走吧,我带你去!”成功止住了常青继续的吵闹,宇文永转头对着豆豆说道,顺便伸手准备接手她手上的东西,却被豆豆摇头拒绝。
“师父,这个东西比较危险,我还不晓得对你有沒有影响,所以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这话是对着宇文永说道,同时也是对着在场的人说的。
常青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谁愿意去碰啊,不就是几滴血嘛。
白豆豆自然也看到了常青不屑的眼神,可是和一个白痴解释就是浪费时间,而时间就是金钱,所以豆豆自然也就沒有多解释。
走到常腾的身边,豆豆突然停住了脚步,由于手上还端着东西,所以豆豆无法伸出手给常腾把脉,不过鼻子在他身上周围嗅了嗅,在宇文永黑了脸之前突然开口问道,“你中毒了?”
常腾和常青立刻转变成一脸的严肃,沒错,常腾确实中了毒,此毒还是寒毒,他每次发毒的时候必须要殿主以内力支撑,否则根本就沒有办法运气甚至最后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豆豆你知道?”宇文永看着豆豆鼻子嗅了嗅就知道,眼中有着难以置信,虽然对豆豆的鼻子很了解,可是沒想到她连毒都能闻出來。
豆豆摇了摇头,并不是她闻出了他的毒,而是因为她在常腾的气息中闻到了一股冰寒的味道,就像是在二十一世纪时吃生鱼片时候,闻到的寒冷的气息。
这股气息中不但带着冷,还带着一丝鱼腥味,就像是经常在海鲜库工作人员身上的味道,这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一个护法身上。
况且,白豆豆上下打量了下常腾,他看起來就是有些洁癖的人,连衣角都沒有灰尘和脏污,这样的人身上怎么会有那种味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要么他受了内伤,要么就是中了毒,可是如果受了内伤的话,刚刚的气息就不会那么平稳,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中毒。
“你是被投毒了还是失手中毒了?”问完之后豆豆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題,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他中毒了。
常青听到豆豆的问題并沒有抓住她的语病,反而一脸的愧疚,声音有些嘶哑,“是我的错,当年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要不是我失手,哥也不会……”
常腾拍了拍常青的肩膀,让他别往心里去,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会那么做的。
豆豆看着常青一脸的愧疚,真的不想歪邪恶的地方,可是她的嘴就控制不住的开了口,“不会是你不听你大哥的劝阻相信了一个女人,所以中计了吧?”
常青闻言瞬间脸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吓的白豆豆惊愕的张大了嘴,不会吧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疑惑的眼神转到宇文永的身上,希望能得到他的答案。
宇文永下颚绷紧,当初让他们去执行任务就是他下的决定,所以这件事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看着宇文永的神色,白豆豆知道她的话已经得到了验证,努了努嘴,师父难过她心里也不好受,再说了看着常青面色红润的模样,她也知道是师父定时的以内力压制住寒毒,就像是倚天屠龙记里面的张三丰为张无忌压制寒毒。
“师父,我右边的袖口里面有个小药包。”白豆豆将身子往前动了动对着宇文永说道。
在场的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脸色都有些古怪,这个女人竟然主动去让一个男人搜她的身?
宇文永觉得嗓子有些发痒,但是此刻如果咳出來,岂不是让人以为他也有遐想?面色镇定的朝着豆豆走去,伸出手探入豆豆的右边袖口,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袭來,让宇文永觉得眼前有些迷蒙。
指尖药包的清凉让宇文永的思绪回笼,收回手,一个深色的药包在众人眼前显露,“这个是什么?”
白豆豆有些心疼的看着药包,里面只有一颗药丸,还是她无意中从深红鲤鱼身上提炼的,而这条深红鲤鱼只是一只鱼苗,所以也只能提炼出來一颗而已。
“拿去吃吧!”让宇文永打开药包,里面只有一颗小小的红色药丸,“虽然有些可惜,但是也沒办法了,目前能解你身上毒的只有这个了。”
可惜?常青冷冷的笑了笑,“谁知道你这个是毒药还是解药?”
宇文森听到常青问的问題,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对了,他不久前也才问了这个问題,于是代替豆豆回答着常青,“这位姑娘下毒用粉,解毒用药丸。”
豆豆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常腾说道,“放心的吃吧,出了问題我负责?”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对于豆豆淡然的语气,常青很是不满,因为她那个随意的口吻让他觉得她根本不重视他兄长的命。
豆豆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甜甜一笑,“把你杀了送去陪你老哥,反正他是因为你才中毒,所以才死的,把你杀了就是为他报仇了!”
“你,,”常青怒目瞪着白豆豆,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模样。
“我吃!”常腾拦住了常青,伸手将药丸吞入到口中,连水都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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