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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大碗酒,足有一斤。(-)纵然是酿造黄酒也是够呛。董学成等几个官员的脸sè立刻就变了:“陛下……”
叶明净举起手掌,制止住了他们。脸上笑容不变:“朕有幸了,能尝到鞑靼的美酒。”
米利达笑的欢畅:“澹宁若是喜欢,不妨待会儿再多饮些。”
他这话的意思,明摆着在隐shè后面的武比大夏还会输。所有夏人的脸sè都变得难看起来。叶明净却好似没听明白一样,等试酒的人尝过无事后,双手捧起碗,仰起脖子,默不出声的灌下佳酿。
白皙的颈脖在yù碗的映衬下,反shè出柔和的sè泽。细腻的肌肤比上好的白yù还要温润。美酒喝完,叶明净的脸颊上晕染出一层轻红,眸光水润míméng。看人时透着一层慵懒和míhuò。微风吹过,淡淡的体香hún合着酒香拂过鼻尖。米利达的眼睛微微眯起,喉结滚了滚。
“现在该文比了。”叶明净歪着脑袋,喝多了的她褪掉了帝王的庄重,显lù出几丝顽皮,“朕有一个好谜语,你们定是答不出。米利达,你就等着喝酒吧”
米利达眼中笑意闪动:“好,本汗定不赖账。”稍稍挪了挪,将两人之间的空隙缩xiǎo了些。
叶明净似是没注意到,带着醉意娇喝:“快,你们先出个谜。朕定能答出来。”
米利达直想笑。他的酒量,两坛子都不在话下,喝几碗怕什么。难得美人醺醉,这等美景可不容错过。当下不以为意的让曼舒南出个谜。
曼舒南道:“臣出个字谜。船上有九只大雁。六只栖在桅杆上,一只停在船中央,还有两只无处停,绕着船头船尾飞。打一字。”
叶明净娇憨一笑,回头问身后的人:“可有人知道答案?”
陆诏冷着脸站出来:“微臣不才,侥幸猜出。此字为:悲。”
曼舒南点头:“确是如此。”
叶明净用力一拍桌子:“那么朕出谜了。诸位听好。有一物,早晨用四条tuǐ走路,中午用两条tuǐ走路,黄昏用三条tuǐ走路。走路的tuǐ数最少的时候,正是他力气最大的时候。此物为何?”
米利达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她的笑靥,随口道:“曼舒南,去问问有人能猜出答案吗?”
斯芬克斯的经典谜题在这里当然没人能猜出。曼舒南垂头丧气的回禀:“大汗,无人知晓谜底。”
叶明净顿时大笑:“喝酒,喝酒来人,上咱们好酒,给米利达大汗尝尝”
薛凝之立时指挥着人抬上来一个酒坛子。
周太祖李若棠当年为了筹集军费,改良了酿酒技术。发明了高度数的美酒。从此,中原大地脱离了三、四度低度酒的历史,转为二十来度左右的酿造酒。这是最适合广大民众的度数。而贩卖至关外的酒,度数又略高些。不过最多也不会超出三十度。这是李若棠当年特意控制的。
叶明净同样无意提纯高度蒸馏酒。那样的烈酒太过伤身。不过由于战事爆发,她还是将提纯方法透lù给了张之航。目的是整出一批高纯度酒,代替医yào酒jīng使用。
这次会晤和谈,她特意带了几坛子过来。各种度数不等。这会儿抬上来的这一坛,是六十五度。
透明无sè的液体倒了满满一碗,浓郁的酒香瞬间充盈众人的鼻子。米利达眼睛一亮,嗅了嗅:“好香的酒。”
叶明净笑的纯良无害:“米利达,这是大夏新研制出的佳酿。来尝尝看。”
薛凝之倒了xiǎoxiǎo的一杯递给试酒人,数量少的可怜,只有半口。试酒人一口喝掉,只觉辛辣入喉,随后一丝热气上涌又散去。意犹未尽,喝道:“好酒”
叶明净笑意yínyín:“米利达,这酒烈的很,一般的人可不敢喝。”
米利达哈哈大笑,暧昧的凑向她:“澹宁。我们鞑靼男儿可不像你们夏人,个个都是真汉子。”
叶明净无视身后大臣们难看的脸sè,不退不避,笑了笑:“刚刚谜语的谜底是:人。”
“人?”所有人都是一愣。随后曼舒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早晨就是婴儿,婴儿只会爬行,所以是四条tuǐ走路。中午是成年,用两条tuǐ走路。黄昏是老人,需要拄杖行走,故而是三条tuǐ走路……”
叶明净颔首,看向米利达:“还不喝酒?”
米利达纵容的一笑:“喝便喝。”抄起yù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
叶明净眼眨都不眨的盯着。先是几碗酿造黄酒,现在是蒸馏白酒。这可是喝hún酒。六十五度的度数,没有吃佐酒菜肴。若是再不醉,米利达就是神人了。
米利达放下酒碗,冲叶明净一笑:“好辛辣的酒。澹宁……”他酒气突然上涌,摇了摇脑袋。舌头不知怎么的就大了:“我,你……”只觉人影晃动,然后两眼一黑,“咕咚”一声倒下。
“大汗”曼舒南等人惊的大叫,鞑靼武士们齐齐拔出腰刀。顾朗的手下也同时不甘示弱的拔出配刀。双方一触即发。
叶明净伸手探了探米利达的呼吸,笑道:“没事,没事。你们的大汗是醉了。不信,就请个大夫来瞧瞧。”
曼舒南示意众武士镇定。很快,一个鞑靼人打扮的老者被带了上来。他仔细检查一番,又翻看了米利达的瞳孔。道:“大汗的确是喝醉了。”
众武士齐齐尴尬。叶明净身后的大臣则出了一口恶气。薛凝之笑道:“看来米利达汗的酒量也不过如此。这坛剩下来的酒就送给大汗回去好好练练酒量……”
叶明净半闭着眼睛,微笑着倾听。薛凝之说了一会儿,瞥见她的脸sè,见好就收:“既然这样,今天的会晤就到这里吧。”
鞑靼一方皆是无语。他们的大汗醉的不省人事,这会晤不散也得散了。
初次会面就这般隆重开始,草草收场结束了。叶明净示意大家快走,她也要支撑不住了。
回到关内临时行宫。叶明净只觉心口翻涌,十分难受。
“吐出来就好了。”计都道,“属下帮您一把吧。真的,吐出来会好受许多。”
叶明净点点头。计都运掌,对着她的胃部轻微发力。叶明净一个jī灵,“哇”的一声吐出了胃里的残酒。
身边的内shì端来温水,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总算舒服了些。
当了皇帝还要被灌酒,谁想的到。她无力的吐了口气:“朕要洗个澡。”一身的酒臭,难闻死了。
随行的宫nv准备好热水,服shì着叶明净去洗澡。计都也回房换了身衣服。再次出mén的时候,碰见了在院mén外徘徊的陆诏。
“陛下怎么样?”陆诏问。
“陛下没事。”计都略有几分警惕的回答。
陆诏“唔”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陛下年轻,又是第一次出远mén。劳你辛苦了。”
计都面sè不愉:“我辛苦不辛苦,用不着你来道谢。”
陆诏不以为意的笑笑:“计shì卫。陛下今天的举动,有些奇怪啊?”
计都挑了挑眉。不打算理睬他,转身就要走。
陆诏在他身后轻声道:“你真的不觉得奇怪吗?她对米利达的态度。别人感觉不出来,你难道感觉不出来?曼舒南那般的美男子,她都不假辞sè,对着米利达却是这般亲密……”他故意在这里停顿,又过了片刻才意味深长的结尾:“米利达是君王,周身的气度非一般男子可比。有些nv子喜爱男子容貌,有些却是看重男子气概。”
计都脚下一顿,随后快步离开。
陆诏chún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叶明净洗完了澡,又吃了些稀粥。躺倒chuáng上后才觉得回复了半条命。浑身软软的不想动。见计都进来了,习惯xìng的挥退宫人。问道:“孙承和那里有消息来吗?”
计都目视宫人们退下。关上mén:“还没有。”
叶明净沉思:“那就是还得再敷衍米利达几天。下次不能喝酒了。打猎又太过危险……”
计都道:“陛下,还是狩猎吧。属下定不会让您出事。”
叶明净笑了,示意他走近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在宫中因为有叶初阳这个大灯泡,他们亲热的次数非常少。这次外出,正好可以补一补。
计都俯下身wěn住她的chún,半天后,气息不稳的别过脸:“不行,我的yào前两天吃完了。”这次出mén,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他的yào本身带的就不多,刚好用完。
“没关系的。”叶明净眨着眼睛,“殷戒说过,若是长期服用这yào。即便停yào三两个月,还是有用的。”
既然这样,计都当即不再犹豫。迅速进入状态。干净利落的脱掉衣服……
酒醉后的叶明净身体格外柔软,他们之间的次数不多,每次的质量就相对的要好。也许酒真的能放松下人的面具,计都惊喜连连。叶明净缠的他不肯丢手,连声娇呼:“还有这里,还有那里。”并且主动摆出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一些体位。
这般的热情,他如获至宝。奋力战斗,直到夜幕漆黑,叶明净才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你是我的。”吃了饕餮大餐的计都wěn上她睡梦中的容颜,坚定的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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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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