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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商量完,一块准备了贺礼。
魏华音的两匹布外加二两银子,两盆桂花。
魏华玉同样两匹布,外加二两银子,一对花瓶。
正好新的袄子也做好了,白玉染拿了衣裳回来,还有一支重做的簪子。
“不是没有什么钱了嘛!干吗还做这个?”魏华音拿着簪子瞪他。
白玉染笑着拿起给她插上,“以后出门,都要戴起步摇!”戴步摇才能一眼宣誓主权!
步摇是出嫁妇人才能戴的,她懒得绾发,也不喜欢捣腾,很多时候都是一根簪子随意一绾。她又生的纤瘦娇小,长了一张纯真无害的小脸,怎么看都不像嫁过人的。
白玉染就把乌木簪子拿出去,在上面镶嵌了玉片堆花儿,和玉流苏,做成了一支木镶玉步摇。
魏华音伸手摸了摸垂下的玉流苏,“戴在头上有些沉!”
“允许戴少点,但步摇必须戴!”白玉染轻抚着她的小脸。
魏华音也知道出门参加宴席,不能太寒酸,就换了新衣裳,戴了木镶玉步摇,两串紫藤绢花。
白玉染也换上新衣裳,带着她赶往镇上,捎带着魏华玉和于文泽一块。
柳家已经张灯结彩,准备就绪迎亲了。
亲戚们也都陆陆续续到了。
之前没见过魏华音解毒之后样子的人,把魏华音围着又是惊叹又是唏嘘的。
左右这边的亲戚也都不是亲的,魏华音可以说基本都不认识,就保持微笑,跟着魏华音,和魏华音一块。
柳青河穿着大红新郎吉服,骑着骡子,带着迎亲队伍出发吹吹打打的迎回了新娘子陈巧梅。
拜了天地,拜了堂。
陈氏满脸灿笑,很是满意。虽然家里生意越做越好,也算是门第上来了,陈巧梅家比不得,但好歹长得个高条好,人也能干,性子又不硬倔拧巴,是个好拿捏的,以后不至于让她受儿媳妇气!
婚事办的体面风光,席面也是大鱼大肉,叫好声一片。
柳家二房也来随礼吃席,那强颜欢笑的样子,也让陈氏觉的扬眉吐气。如今家里的进项,二房的休想压过他们一头!
柳赵氏和儿媳妇也都保持着低调,听着那些人围着魏华音说她中毒解毒的情况,喊着也要求找神医看病,都装聋作哑,隐忍着。
她们现在是把宝都压在了魏礼身上,只要魏礼高中,她们都能彻底翻身!再不是村里这些穷乡人能比的!
闹闹哄哄一天,终于把所有的亲戚宾客都送走,只留了打杂帮忙的收拾桌椅板凳和锅碗盘子。
柳王氏把干净的肉和菜拾掇了些,给魏华音和魏华玉姐妹拿上,“闲了再过来!”
“好!”柳家事情也多,也就没有多留。
看她们走,陈家转身就跟娘家说,“她们哪一个成亲,公公婆婆都贴不少银子!尤其是魏音姑,打了柜子箱子,还拿压箱底的银子!婆婆还给准备了被褥。轮到她们,就出那么一点!”
“算了,她们也没有娘了,也没人教这些。不愿意给,你还能要不成!?”陈氏的娘笑着道。
陈氏暗哼一声,“早点铺子里每个月都要分走不少银子呢!”
魏华音和魏华玉选的布匹都是上等布料,一匹布要几两银子,姐妹俩都花了有十两银子往上。就是想着于家还有于文杰,而白家底下也好几个没成亲的,礼金都是二两,好分配,但这些布料却可以挑选各种质量,自然价钱也不同,想给谁少添点,就不必花更多的钱买这些上等的布料。
赵氏还特意打听她们随礼随了多少东西多少钱,以后她儿子定亲娶亲,也要照着拿,不能厚此薄彼。
不过二两银子,两匹布,可让赵氏有些不太满意,“魏音姑嫁过来的时候,那么多陪嫁,压箱底的银子都说有一百两,不然那大院可盖不起来!这就拿二两两匹布,两盆破花?会不会是故意糊弄我们的?怕你家三郎和我家四郎成亲随的多了!?”
丁氏抬眼看她,“二两银子是改不了的,文章能做到布匹里!绫罗绸缎和粗布同样一匹,可差好几两银子呢!”
赵氏也立马明白过来,哼了一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小狐媚子还真是精明算计!”
丁氏呵笑一声,抓了把炸米花到大房去串门。现在大房天天忙着做米花团子,做博饼,葱糖的小吃食,俩人卖,俩人做,还有个李红莲等吃的,每日里数着钱,可是好过的很!
看她到大房去,也忙跟上去。
李氏和白方氏正忙着做葱糖,李红莲也在帮忙烧火干活儿。
“哎呦!红莲!你这可怀着身孕,大着肚子还干活儿!那魏音姑帮了两天,得尽好名声就走了吧!”赵氏看着就忍不住挑拨。
李红莲不甘愿干活儿,只是李氏她不怕,但白方氏她却是怕的,她对她肚子里的重孙子根本不那么看重,直接就让她干活儿。
她那肚子正是稳妥的时候,家里忙不过来,白方氏之前怀着身孕还下地干活儿,哪容她那么娇贵,烧火帮忙都干不了!?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哪挑那么多话!”白方氏不满的赵氏斜了一眼。
赵氏手里抓着葱糖放进嘴里,“我也是看红莲怀着身孕实在辛苦!二郎去念书了,音姑不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儿吗?不过来帮忙!”
李氏解释,“音姑还有不少事情做呢!她钻研染料,看样子是准备染布卖钱呢!不然过年要花钱,过完年二郎春试也要花钱,他们也没有地,吃一口都得花钱买!”
“大嫂!他们是没地,吃一口就得买,我可见他们买的都是好东西呢!吃米吃粳米,香米,面吃白面,还经常不断肉!哪像咱们吃糠腌咸菜的!糙米杂面都觉的好!”赵氏说着,语气里就带了酸气。
“他们就俩人,吃得少,也只偶尔吃一点。”李氏又解释。
看她一心维护,赵氏忍不住撇嘴。
丁氏也夸赞起魏华音,“没想到音姑不光会做饭,这小吃食也做的很在行呢!当真是手巧!我们三郎不说能找个音姑这样的,就算有音姑一半我做梦都笑了!”
白方氏之前还过问白三郎的亲事,分了家,也不好再管到那么多,“三郎的亲事有着落了?”
丁氏笑着解释,“交给他爹了!也说是先不说亲,等春试科考完之后再说。”
知道她是想等儿子拿个功名再说亲,那门第就不一样了,说的亲也肯定都往好的上面说了。
赵氏也抱怨起自己儿子没有说亲的,“四郎也不小了呢!还是得让他念书,当家的也得有个事情做,才能说个好亲事!”
她这话茬儿说到这,见李氏点头,立马就跟她说,“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就我们家过的穷苦,也该拉拔拉拔我们家!有啥挣钱的活儿,也让老三和我做做!让我们挣点过年的钱也好!”
李氏却想不出来,家里虽然卖了点炸米花和小吃食,但小本生意,还忙的很,也不赚多少钱。
赵氏就开始诉苦,啥啥他们三房啥都没有,也啥都不会,是最穷苦的,大房好了,发达了,李氏可不能不帮衬亲兄弟妯娌。
丁氏看着,没多说话。之前乔迁她都跟大嫂说好了,叫魏音姑做饭,结果到那里一说,根本不管用。跟她说了也没用,想要跟着挣钱,得跟她们两口子打好关系。
只是白玉染每日里去学堂,就把大门锁着,连个找魏华音的人都没有,看到铁将军把门,以为家里没人,就撤退了。
院落深,魏华音在后院屋里时,就算叫门也听不见。
白三郎就扑了个空。
借着沐休回家来,说是找白玉染探探底儿,就到村头大院来,从李氏那知道白玉染出门,会给魏华音在外反锁大门,所以看着大门紧锁,依旧上来敲。
魏华音在后院屋里翻弄火腿,没听见。
没人应他,白三郎只得回去了。
“白二郎也没在家!你要不等明儿个去。他明儿个估计也该沐休了!”丁氏倒是想帮他去打探,只是她不懂学问的问题,也打探不来。
“我等做饭的时候,家里肯定会有人!”白三郎说下话。
等晌午饭时,又过来敲门。
魏华音正准备吃的,听见叫门的就出来,“谁呀?”
“是我!”白三郎声音微微紧张。
魏华音面色微冷,“白玉染不在家,你等他回来再找吧!”
“二......嫂!他的书应该都在家里,我是来借两本书!”白三郎可是鼓了气才的找过来的,听白玉染没在家,却更不愿意走,“你把钥匙递过来,我帮你把门打开!”
“不用了!他的书别人做不了主,你等他回来再找他吧!”魏华音说完,转身就走,她锅里还蒸着饭。
白三郎听着脚步声毫不犹豫的走远,脸色的青一阵黑一阵,不借书,也不愿意给他开门!竟然连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握了握拳,沉着脸离开。
他刚走,顾玉娇就从旁边出来,看着白三郎的背影,眼神转起来。魏音姑果然是个狐媚子!这就勾引上了白三郎!要是玉染哥哥知道她和白三郎勾搭在一起了,还会疼着她宠着她!?
那个陈维仁这些日子都没有再过来,那就只能拿白三郎上手了!反正看他那样子,也不吃亏,还愿意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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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到想哭了,差的字数,调整过来后,回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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