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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主公已经有了这个心思为什么没有召集阎军师和样军师前来商议呢?”张鲁叹了口气:“这二位军师一个主战一个主和每次都是争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什么也没商议!”杨任思索了片刻说道:“主公我觉得此战公孙瓒已经是必胜无疑,咱们与其和曹*同归于尽还不如归顺公孙瓒换来太平呢!”张鲁在堂前绕了几圈停了下来说道:“那你去安排吧!咱们就退兵吧!”杨任摇了摇头说道:“主公现在就这样退兵公孙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前几日他们刚刚收复了西凉诸郡,得到了韩遂的羌族六部的部分兵马总计大约是十万余精锐,这些人如果强攻足以让我们汉中全军覆没!我想敌人定是不想兴刀兵而是想让我军和平投降!”张鲁顿时明白杨任话中的意思走到前面一把拉住他说道:“将军你就说我们得怎么样敌人才肯罢休吧!”
杨任挣脱开说道:“主公咱们不妨将汉中管辖之内的南郑和安阳两县交与公孙瓒,再许以每年进贡年年纳岁我估计敌人也不会再去为难我们!”张鲁一听要南郑和安阳这两个地方顿时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行,这两地不能给,这要是给了咱们汉中不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他公孙瓒宰割了吗?”杨任一把拉住他说道:“主公咱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难道你想直接做个阶下囚吗?”张鲁顿时瘫坐在椅子之上不知道说什么,片刻之后摆了摆手。杨任满脸笑容的走了下去,刚刚走出大殿一个士兵走到跟前说道:“将军一切妥当了吗?”杨任卑躬屈膝的说道:“回禀上使我已经办好了!可以把我一家妻儿老小放了吗?”那个穿着士兵服装的人笑道:“我现在立即飞鸽传书与夫人至于放不放人就看你们交割城池的速度快不快了!”杨任顿时脸色一变说道:“你们这是不守信用!”然后一急拔出了自己的配刀说道:“你要是不立即放人我就杀了你!”那人轻蔑的看了看杨任转过身去“杨将军不要不识抬举,你动我一下不要紧,但是午时三刻之后若是我队长还没得到我的消息,到那时我可不敢保证贵公子和夫人会不会少了哪里哦!”然后笑着离开了杨任的视线之内。
杨任两眼通红的看着那个人消失的背影,手中的刀越握越紧,然后渐渐的松开刀就这样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两日之后张鲁帐下的五万大军徐徐的从五丈原前线撤回到了汉中,同时将南郑和安阳两地交给了于禁。张鲁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咽下了这口气。
徐州萧关月色之下萧关沉寂在一片祥和之内,虽然洛阳前线还在进行着一场殊死大战。可是这里却丝毫看不出片刻的战争气息,镇守萧关的是徐州刺史臧霸帐下的一员骁将名叫孙礼。本来他们都是已故的温侯吕布帐下的将领自从白门楼之后吕布阵亡,他们曾经随着臧霸一起落草为寇,后来被曹*招降现在镇守在这徐州之地。虽然是一个不错的美差事但是对于这些想得到功名的武将来说却是代表着一个寂寞孤苦的日子的开始。
这一夜孙礼查看完仓库和军用物资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内,虽然军营之内曾经有规定不能饮酒,但是不知道为何今夜他格外想喝几杯。
就在这时黑夜之外的一片原野之内,一队队兵马正慢慢接近着这座毫无防范的关卡。在队伍的最后面有三个人并骑在一排,中间一人四十左右文人打扮看着周围的两人说道:“二位将军镇守萧关的本是徐州牧陶恭祖部下骑都尉臧霸的一员偏将名叫孙礼,我闻那臧霸治军森严,在泰山、琅琊一带颇有威名。现在咱们要突袭他的营寨要打起精神来小心被敌人设伏伏击我军!”旁边的两个武将笑道:“军师你多虑了!料想这孙礼不过是鼠辈,怎么会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待我们今夜为军师取下关卡,夺取徐州!”那个被称为军师的人摇了摇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谭帐下的军师郭图,而他身旁的两人是袁谭帐下的大将钟缙和钟绅两兄弟。数日之前郭图终于劝袁谭成功带领了四万大军来偷袭徐州,首仗便是这萧关。在如此夜色之下萧关之内毫无防守准备又怎么是青州敌军的对手。
钟缙和钟绅二兄弟为了彰显他们的英武,亲自一马当先率领自己帐下的军队就往萧关上冲。顿时关上喧哗一片。
孙礼本来刚刚喝了几杯小酒顿时睡意来了,靠在桌子上打着盹,忽然的喧哗声顿时把正在美梦之内的他给惊醒。抬头一看发现城上火光冲天,连忙抄起来自己的兵器走出大帐。帐外本来毫不知情的曹军现在已经丢失了城门,剩下的士兵都是丢盔弃甲到处逃窜。孙礼一把抓住一个士兵问道:“怎么回事?谁率兵来袭?”那个士兵一边挣扎一边摇着头喊道:“不知道不知道啊!到处都是敌人!”孙礼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纯粹是被吓傻了,放开了他。就在这时一个黑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将军赶紧逃吧!不然来不及了!”孙礼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身边的一个亲兵。急忙问道:“到底是何人前来进攻咱们的城池?”“将军你还不明白吗?咱们徐州只有一个人能威胁我们,那就是北边的袁谭,快走吧将军!逃回徐州再说吧!”
这一夜郭图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萧关,歼灭萧关守军两千余人生擒一千五百余人!在郭图的命令下,钟绅和钟缙又同时取下了徐州北部的东海和琅琊二郡,兵锋直指徐州!
但是郭图的闪电战也随之破产,毕竟战斗时间一长南部州郡也开始加强防范,臧霸率领着大约两万的兵马占据通往徐州的唯一道路的土山。敌军虽然没有完全挡住去路,但依山据守,如果郭图带兵过去,敌军在后杀来,只怕会有所损伤。没奈何,只得与敌相对下寨,先寻个保护地再说。后面一支大军徐徐而来,在岭下停住。一名传令兵拍马驰到郭图军中,拱手大喝道:“郭图军师主公让你去他的大帐之内商议军情!”
郭图不敢怠慢,忙跟着他驰去袁谭大军的中军帐中。袁谭自一停军,便已派人立起大帐,自己坐在里面,闲坐饮茶。见郭图来了,袁谭微笑道:“军师,你来得正好。我正要问你,为何停军下寨?”郭图恭敬行礼,禀道:“回禀主公,前方有敌军拦路,我军若不下寨,敌军攻下山来,我军无寨可守,必遭重创。不如先下寨固守,再想良策,或战或守,便都有依凭。”袁谭摇头笑道:“不然!吾闻那领军之人,本是吕布帐下的一员骁将后来没办法归顺曹*我们何不如写一封属*与臧霸,让臧霸归降然后咱们同立大功,将来共享富贵,亦可扬名天下,让天人皆知臧霸之大义,那臧霸又何乐而不为?”郭图想不到他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颇有些哭笑不得,拱手道:“我闻那臧霸治军森严,在泰山、琅琊一带颇有威名,并非优柔寡断之人。他既投靠了曹*,自然就不会轻易反悔,主公以书召之,他未必便会投奔我军。”
袁谭见他竟敢和自己唱反调,颇为不悦,冷笑道:“军师如此说,是道我辩才不好了?我这便修书与那臧霸,让他下山来降!”郭图见他面色不豫,便也不敢再说,只退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他写信。袁谭手握毛笔,一挥而就,递给一旁的传令兵,命他去山上送信。袁谭写完信,回头看着郭图,漠然道:“军师可回军去,让士卒们不必努力扎营,先立起帐篷休息吧。士卒赶路辛苦,也都累了,若让人知道我*着他们在这么累的时候还要修筑营寨,必会道我不怜下情,待下甚薄。军师不可误我!”郭图惶然告罪,退出帐去,摇头苦笑。
他上了马,驰回军中,却不敢教士兵停下来,更不敢让他们休息,只让一半兵修筑营寨,另一半军队列阵山前,严阵以待,防备敌人下山偷袭。不多时,便见对面敌军所据山岭上,跑下一匹马来。马上乘坐那人,捂着耳朵惨叫,满头满脸都是血,竟然是刚才去送信那传令兵,已被臧霸割去了耳朵,逐下山来,以此来羞辱袁谭。郭图望而愕然,不知道那袁谭在信中写了什么,惹得臧霸大怒,竟不顾军中规矩,割了使者的耳朵,赶出门去。那使者惨叫着,拍马逃向袁谭的中军帐。紧接着,便见袁谭也骑上一匹马,打马如飞,奔到两军阵前,看到郭图,放声大呼道:“军师,你与我杀上山去,斩了臧霸首级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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