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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向韩辉走了过来,洋洋得意地道:“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要不是我早上这么一闹,这群蠢官军和妇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明白过来。说起来那些官军也真够没胆的,昨晚山中那么大火,既然充耳不闻。”韩辉道:“就你聪明,小心别人追查谁在传谣言,引火上身啊!”
曹昂笑道:“这个就不烦恼你担心了,我昨晚回去后,一直都没睡,我模仿董艺那小子的字迹,写了很多的造谣信在床单之上,凌晨的时候,我就把他扔到书院的个个地方了。我沿途非常小心,没有被人发现,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们绝对不会怀疑道我们身上的。”
韩辉惊疑道:“可以啊!曹小子,你什么时候做事变的这么谨慎了啊!还懂得嫁祸给别人了。大脑什么时候学聪明了啊!”曹昂不好意思道:“我知道你在夸我,你就不能往好听的说吗?虽然这件事是皇甫坚和朱皓协作我做的,但是我绝对是始作俑者。哈哈”
韩辉一听,顿时明白过来,讥笑道:“哦!原来是皇甫坚的主意,我就说吗!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用大脑思考问题了啊!还懂的去捉弄董艺了,呵呵!”曹昂不服道:“是,主意是皇甫坚出的,但是嫁祸董艺是我想到的,字迹也是我一晚上没睡模仿的,我不跟你瞎扯了,一夜没睡,我要回去补觉了。”
韩辉马上拦住曹昂道:“等等,现在还不是补睡的时候,昨晚洛水书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今天赵忠这老小子无论如何一定会来的,你还是洗把脸精神一下,接下来要演把好戏给赵忠看。如果你回去像个死猪一样睡着,赵忠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还想要命的话,现在马上和我去学堂,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乖乖的去上课。”
果然不出韩辉所料,当韩辉和曹昂到达学堂的时候,赵忠已经站在学堂之上了,一脸怒色。韩辉一看,心情暗爽的很,总算刺痛了赵忠一下了,其实连韩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赵忠的恨意已经到达这么深的程度,韩辉只知道,如果现在可以的话,就算拼死,自己也要向前捅赵忠几刀,以泄心头之恨。
但是韩辉也懂,现在时机未到,韩辉看见赵忠,先和善的问了个好,然后向赵忠道:“赵常侍,我有要事相报,今日起床之时,我就再也没有见到韩一了,而且今早起床之时,顿觉头痛难忍,不知道是谁要加害我等。”韩辉此言一出,众州牧之子,全都攻向赵忠,想问个所以然来。
赵忠被几个小孩逼的步步后退,不知该如何回答。赵忠自己也没弄明白,好好的高楼怎么就烧了起来,而且自己几经辛苦训练出来的书童,全部奇异的死在高楼之中。但是赵忠毕竟是赵忠,马上呵斥众小孩道:“我已经了解此事了,不日便会有结果,你们还是专心于自己的学业之上吧!”,说罢,赵忠拂袖而去。
此时,洛阳皇宫,灵帝的寝室内,灵帝真一边品尝着由扬州送来的奇异水果,而张让口中不同说着话,像是在汇报着什么。而赵忠从殿外走来进来,向灵帝行礼完,就示意一旁的宫女和太监全部下去。
然后赵忠声泪俱下道:“陛下,臣有罪啊!”灵帝不明就里道:“赵常侍服的非常好,何罪之有啊?”赵忠胆怯道:“启禀陛下,洛水书院的那些书童昨晚都不明死在洛水书院后山的高楼之中。”灵帝大惊道:“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忠回到道:“原因尚未查明,不过据说,据说是闹鬼。”灵帝一听,顿时怒了,当众就给赵忠一脚道:“废物,这种鬼神之说,你也信?”
赵忠手捂着胸口道:“起初奴才也不信的,但是那些书童真的死的很怪异!而且洛水书院外围有十万精锐官军驻守着,不可能有外来人做的。而洛水书院的那些孩童和妇孺,更没有这个本事了。”
灵帝仍然怒气未消道:“说你笨,还真是够笨的,洛水书院不是还驻扎着一批官军吗?还有给我好好查查这鬼是怎么闹出来的。”赵忠一听,飞也是的退下去调查了。此时一旁的张让道:“陛下,看来想掉包各州牧之子的计划泡汤了,接下来,让我出马吧!”
灵帝阴笑道:“也好,在朕身边,还是张常侍做事最让朕放心啊!”
火烧高楼的第二天,洛水书院一切都恢复如初了,只是洛水书院不再有官军驻扎在书院内了,所有的官军均被撤出洛水书院。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驻扎的官军早上刚撤出书院,下午就来了另外一批官军,新来的官军纪律严明,且训练有素,不到半天时间就将化为焦土的高楼全部清理干净。
赵忠亲自带队,看着官军们将惨死在高楼之中的书童一个个从地底挖出来。赵忠暗暗心痛,这些可是赵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寻得的替身。因为此他不惜奔赴天下各州,千辛万苦,用尽各种手段,没想到现在一切均化为乌有。最致命的是,赵忠起初将替换州牧之子的计策献于灵帝之时,赵忠就夸下海口,以后由其控制各州牧之子,力保汉室天下兴盛不衰。灵帝对赵忠大为赞赏,本来赵忠在十常侍之中并不是最得宠的,就因此计,一跃成为十常侍之首,与张让平起平坐。
现在倒好,自己夸下的海口,给自己堆好了坟墓,赵忠心中已有预感,自己就此失势在所难免。但是赵忠服侍灵帝多年,终究是见过风浪的人,官场沉浮实属常事,赵忠并没有显出太多的伤感和焦虑。而是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依照张让的个性,张让一定会趁机对赵忠进行疯狂的打压,直到无法喘息为止。赵忠再想想前几日还和张让秉烛夜谈,现在倒好,赵忠已经得到消息,说张让已经准备介入洛水书院了,二下一步就是要严究自己管理不善之罪了。
赵忠仍在沉思,而身边的仵作向其报告道:“赵常侍,八位书童的尸体我都检查过了,其中有两名是死于刀伤,其余六名都是被浓烟熏死的。”赵忠马上回过神来,问道:“你说什么?他们都不是被烧死的吗?”仵作回答道:“是的,虽然他们身上有被烧伤的痕迹,但是死因却不是火烧,大人请看他们身上烧伤都不严重,应该是藏于密室之中,没有受到大火的威胁。但是密室之内无其它通风口,所以我非常肯定有六名书童是被浓烟活活熏死的。”赵忠又问道:“既如此,你又如何肯定其它两人是死于刀伤了?”
仵作回答道:“很简单,大人可以比较一下这八具尸首,这两具面色正常,可见并无在浓烟中有过多挣扎,原因只有一个,这两人还未被烟熏,就已经死了,而且此二人身上均有致命刀伤。而另外的六具尸首,面色灰暗,且表情极其痛苦,身上也多有挣扎痕迹,可见他们是难耐烟熏之苦,挣扎直至缺氧而死的。”赵忠一听,两脚顿时软了,心道:“这下明了了,看来此次大火并非鬼神作怪,而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是到底是谁呢!不可能是驻守的官军,因为那批官军早上已经在监牢之中全部折磨致死了,到最后还是得到有鬼的答案,看来唯一的可能只剩下洛水书院中的女奴和这八个州牧之子了。”
突然,另一波官军来到,为首一人装束与赵忠极为相似,但是稍老于赵忠,眉宇之间多了一分英气,且说话极为随和,正是与赵忠并立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柔声对赵忠道:“奉皇上口谕,连日来赵常侍忙于管理洛水书院十分辛苦,皇上心有不忍,故皇上批了你一个月的假,在家中好好的休息,这洛水书院就暂时交给我来打理吧!”赵忠一听,心中怒道:“辛苦个屁,张让有你的,我不就出了点差错吗?就这么急着上位了,昨夜还秉烛夜谈,今日却威逼到如此地步,要下我的权力,让我赋闲在家,说白了就是要架空了,有你的,别让我抓住机会,否则我连给你翻身的机会都没哟。”,赵忠心中更是把张让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但是脸上还是很谦恭的答了声“遵命”,然后唯唯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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