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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草见宓彦朝着自己攻来,当下也不惊慌,忽的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三指宽大小的雪亮的珠子,朝着宓彦便是用力抛去,自己便是退身跳进河里!
宓彦见一珠子迎面砸来,当下不禁变拍为抓,欲抓住那枚珠子。就在此时,珠子猛地炸开,忽见珠子爆射出数十点寒光!
宓彦不禁心中一声惊呼,双目刹睁!此时空中欲要避开显然已是不可能!这眼看宓彦就要丧命,就在此时,宓彦只觉腰间一紧,便被一股大力拉回,忽见一道黑影一掠而过,一道寒光闪过,便见十几枚泛着寒光的银针钉在船板上,宓彦定神一看,原来是柳如尘为他挡住了暗器。宓彦暗自松了口气,不禁为自己的劫后余生而庆幸,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后衣襟已是被汗水浸湿。
还未等宓彦回过神来,忽的大船猛的一震晃动,一位侍卫大声喝道:“船体受损!船底漏水了!大家快、、、、、、”话未毕,一道火矢从后刺穿了他的脖子,侍卫双目怒睁,扑通一声倒下了。
宓彦看着众侍卫抽刀挡开火矢,已有三人倒在船上死去,宓彦不禁一阵动怒,却见船栏上有十几道铁爪勾住,源源不断的涌出黑衣人。柳如尘已然和黑衣人大战之中,众侍卫也在努力围在一起,守住船舱门的入口。
忽的一刀袭来,宓彦大喝一声,反手便朝着来人拍去,来人收刀一撤步,便是刷刷快出两刀,对着宓彦心口砍去。宓彦见来人攻势凶猛,倒也不敢硬拼,脚下施展快步,险险躲过来人的攻势。
待来人手中一慢半拍,宓彦便是一记‘醉翁献酒’朝着来人咽喉处扣去,来人回身一躲,宓彦便是改抓为拍,‘砰’的一声,来人一声沉闷便软软倒下不再动弹。
还未喘口气,便是三柄单刀齐齐朝宓彦头顶砍下,宓彦倒也不惊慌,后退一步错开,单刀险险擦着宓彦鼻尖而过,宓彦也趁着此时连连使出‘宓家掌法’中的‘春意盎然’、‘夏风一树’、‘秋蝉微鸣’、‘寒冬飞雪’四记掌法重创三人。
忽的宓彦只觉一道劲风袭来,还未得转身,便是背后一阵大力袭来,体内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身体不禁朝前窜了几步稳住身形。宓彦猛地转过身来,沉闷一声,一道鲜血缓缓从宓彦嘴角流出,宓彦缓缓擦去嘴角鲜血,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黑袍罩住身体,身形高大,头顶上带着一顶斗笠,黑纱垂在斗笠四周,使人看不到来人样貌。宓彦心中警惕十分,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黑袍人不答,说道:“宓青那老儿在哪里?”
宓彦听罢,大怒道:“休得猖狂!不得直呼家父姓氏。”说罢,纵身一跃朝着黑袍人扑去。
黑袍人见宓彦扑来,没有一丝惊奇,也没有一丝慌乱,抬脚便是一踹,硬生生将宓彦的攻势截断,宓彦吃痛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左手挣扎着起来,气血一涌便觉喉咙一甜,宓彦不禁吐出一口血。
众侍卫见罢,挥着手中的刀朝着黑袍人攻来,黑袍人冷哼一声,脚步一移,便是避开一侍卫攻来的单刀,右手猛地探出,单手一抓便扣住侍卫的咽喉,黑袍人右手用力一提,将侍卫整个人提了起来,只听侍卫咽喉处咔嚓一声,一道鲜血猛地喷出,侍卫挣扎的惨叫几声便没了声响。众侍卫见状不禁犹豫起来,迟迟不敢向黑袍人攻去。
黑袍人冷哼一声,便是随手一甩,将侍卫的尸体甩了出去。不知谁大吼一声,剩下的侍卫便是提着勇气朝着黑袍人攻去。
黑袍人猛地朝着攻来的一侍卫踹出一脚,那侍卫喷出一道血便是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船舱墙壁上,跌落地上,再也不见起来。黑袍人一击得手也不停留,转身便朝着一侍卫膝处踢去,侍卫吃痛不禁跪了下来,黑袍人便趁着此时头顶抓去,那侍卫一声惨叫,丢弃了手中的刀,双手紧紧抓住被黑袍人抓住头顶的手,血缓缓从侍卫头顶溢出,黑袍人右手用力一抓,那侍卫头骨被抓碎,软软倒在地上便没了动静。
黑袍人在剩下不多的几名侍卫中穿梭,喘息间,侍卫无一是他的对手,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宓彦眼睁睁看着忠心不二的手下一一死去,心中不禁怒火干烧,忍着痛大吼一声朝着黑袍人攻去。
宓彦左手摆出虎爪状,右手一记鹤嘴,齐刷刷朝着黑袍人打去,黑袍人避开宓彦的虎爪,宓彦却是反手一记‘飞鹤嬉闹’朝着黑袍人左脑太阳穴戳去,黑袍人冷哼一声,右手摊开化爪,猛地抓住宓彦的右手,只见他猛地一转身,便将宓彦提起甩了出去。
宓彦‘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在旗杆上,旗杆‘轰’的一声折断倒在江里。
随着船体阵阵摇晃,船舱里一片声名狼藉,船舱里的摆设尽是是奢华。江南黄色金丝绸幔做饰,堂中有着四盏青铜大灯,堂中更是陈设七张金丝楠木做成的椅子,而主位后便是一副猛虎啸月的壁画,但此时却是少了往日的辉煌。地面凌乱不堪,瓷器碎片遍布,花饰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船壁上挂着的名画也纷纷掉落在地。
宓珍三人紧张的站在主座旁,听着夹板上头传来的打杀声,三人心中都提心吊胆,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而主座上却坐着一位花甲老人,老人闭着双眼在凝神打坐,细细看来,老人一头银发,却是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剑眉指天,那微微下陷的眼眶,以及那长及胸口的花白胡子似乎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身着一身华服凝神打坐着,外界的打斗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一般。
话说宓彦对战黑袍人,宓彦心中越战越没底,不管自己使用什么招式,都在黑袍人手下走不过三招,仿佛自家的‘宓家掌法’他已经了如指掌。
宓彦转身一记‘笑面白虎’朝着黑袍人胸口打去,黑袍人转身一避,反手一记拂袖打在宓彦的心口上,宓彦吃痛后退几步,拂袖的劲风犹如千斤石一般狠狠撞在宓彦胸口上,宓彦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半跪在地,此时黑袍人却是近身而来,举掌便朝着宓彦头顶拍去。
一次次的将宓彦逼退,宓彦根本近不了黑袍人的身!心中不禁一阵无力感袭来,心间不禁疲惫不堪,心里已生了赴死的打算,放弃了抵抗。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袍人一掌拍中宓彦头顶瞬间,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黑袍人攻来,黑袍人反手一抓便将攻来的宝剑抓在手里。宝剑的主人正是柳如尘,柳如尘一剑毙命一黑衣人,却见宓彦将亡欲黑袍人掌下,不禁回身朝着黑袍人攻来。
柳如尘想抽回宝剑,宝剑却在黑袍人手里不动半分,当下大喝一身,翻腕欲刺破黑袍人手掌,却不曾想到,黑袍人反而比柳如尘先快一步,将剑拍断,右手将断剑刺入柳如尘右肩,抬脚一踹便将柳如尘踹飞。
宓彦见柳如尘两次救了自己,心中不禁一扫挫败感,双掌齐出,直取黑袍人丹田处。
黑袍人一声冷哼,右脚未收回,反而朝着宓彦脸颊踢去。‘砰’一声,宓彦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倒在柳如尘身边。柳如尘捂着右肩,站了起来,忍着痛将宓彦扶了起来。黑袍人没有急着下杀手,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宓彦与柳如尘相互搀扶着,两人已是精疲力竭,柳如尘看着黑袍人,喘着粗气道:“阁下竟然有铁砂掌这等功夫,我的宝剑竟然伤不了你。”
黑袍人不语,宓彦看了看四周,自己的部下已经没有一个活口,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由自己亲自训练出的二十多名侍卫竟然全部被杀死,心中不禁狠毒了这帮人。而黑衣人的损失也不相上下,但为数众多,此时却还有三十多名黑衣人站在甲板上,围着船舱,眼中尽是戏谑的看着自己。
宓彦看着这一切,说道:“我宓家与你到底有什么恩怨,你竟下如此毒手!”
黑袍人看了看四周,说道:“这得让宓青那老小儿来回答。”
宓青狠声道:“不得放肆侮辱家父!”说罢,挣开柳如尘,跌跌跄跄的朝着黑袍人扑去。
宓彦一身衣服已经被血水染红,脸颊上也是布满血丝,他的右手已经被有一道血洞,一丝不乱的乌发已经凌乱不堪,鲜血已经染红了他身下的的甲板上,他已经不知被黑袍人打败了多少次,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爬起,终于这一次,他起不来了。
宓彦仰面倒在地上,转首看着倒在血泊中重伤的柳如尘,宓彦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全身疼痛不堪,提不起半分力气,黑袍人缓缓走向宓彦,一脚踩在眯眼的胸口上,蔑视道:“你是宓青的儿子?”
宓彦咬牙道:“是又如何!士可杀不可辱!”说罢,想挣开踩在胸口上的脚爬起来,但却丝毫没有力气,那只脚丝毫不动半分。宓彦想要咬断舌头自尽不愿被其侮辱,黑袍人似乎看穿了他的举动,黑袍人点住宓彦的大穴,使其动弹不得。
黑袍人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想不到宓家人没一个有用的,个个都是废物。你还记得你的大哥宓敛吧,他就是被我杀死的,我把他的双眼挖了出来,割下他的双耳,在让人烹饪煮熟后,命人灌他吃下自己的和眼睛耳朵,还把他的手脚硬生生折断,而他的妻子被我的手下们玩死了。听说他们挺开心的,可惜她不愿继续伺候我的属下,最后咬舌自尽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大发善心将她的尸首与宓敛的头颅送回了你们府上,不知宓青看到后有没有感谢我。”
宓彦听罢,得知这一切就是眼前这一恶人杀了他的大哥,侮辱了他的大嫂,不禁仇恨倍增!他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
宓彦虽怒,恨不得生剥活剐了眼前之人,何奈身体动弹不了半分。
黑袍人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狂笑道:“你们宓家都是孬种,哈哈哈、、、、、、”说罢,众人笑了起来。
黑袍人笑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姐姐,长得楚楚动人,婀娜多姿。今日,我要让你看看你的姐姐是如何被我的属下玩弄的,还要让你看看宓青是如何被我折磨死的,听说你大哥还有一个遗女,她自热也逃不掉,这一切你都会看到!”
宓彦怒吼一声,双眼充斥怒火,咬着牙,不禁溢出鲜血来。
黑袍人狂傲的看了看船舱,一声令下,众黑衣人齐齐冲向内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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