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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佳佳听黄素馨说了事情的经过,气得直骂陈伟峰是贱人。为了以防陈伟峰会去找她的麻烦,第二天一大早就过去把黄素馨的出租屋给退了,让晚上过去逮人的陈伟峰扑了个空。
在盘佳佳这里蹭吃蹭住了大半个月了,发出了几十份简历却如漂入大海,无声无息的。黄素馨很困惑,不敢说自己是最优秀的,但好歹也是外语学院毕业的,英语过了八级,而且还精通法语、葡萄牙及丹麦语,以前勤工俭读时也替某些小外贸公司做过翻译,而且自大一的第二学期开始,每年的春交会、秋交会都会有参展商找她当现场翻译。可是现在,把岗位的挑选到办公室文员都没收到任何公司的通知,难道……
就在黄素馨苦苦求职时,接到了家里出事的电话。
黄爸这个月出了薪水,晚上交班后照旧与那帮猪朋狗友去喝酒玩乐,到深夜出来的时候已醉醺醺的,还哼着歌儿骑着那辆修了又修的摩托车回家。M市是三线小城,晚上过了10点除了像黄爸这样的人物还在外面逛荡除外,几乎没人在外走动了,况且这都已是半夜。
黄爸哼着他的歌儿,边开着车,边回味着今晚的潇洒。开到半路的时候,一辆轿车呼啸而过,黄爸连人带车被撞倒在路旁,酒醉刚被惊醒,就被撕心裂肺的疼痛给疼晕过去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在医院,全身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还疼痛不已。刚准备问清是什么回事,就有警察等着他。
“什么?我撞了人?而且还是重伤?”黄爸一脸惊讶。
“我承认,我是酒驾,但是我也是被车给撞到的。”黄爸不相信自己撞了人。
“那你看清是什么车吗?车牌多少?”警察挑着眼眉问。
“车是从我后面撞过来的,当时醉醺醺的,又是半夜看不清,只记得是轿车。”黄爸摇摇头说。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你先休养吧,我们还会再过来的。”麻醉刚过,也说不上什么。
黄素馨一路风尘仆仆赶到M市人民医院,已是晚上六点多了,一进病房就看到黄妈一脸愁容。
“妈。”手上的包包的还没放下,抱着妈妈,轻轻地喊了声。
“素馨,你回来了?”看到女儿回来,黄妈脸上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吃过饭了没?”
“吃过了。”黄素馨低着头说。其实一上车就呕吐不停,什么都吃不下。
“唉。”黄妈看着沉睡中的黄爸,苦涩地说,“你说他……,呜……。”话还没完就哭出来了。
“妈,你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我去买点吃的回来?”黄素馨拍拍黄妈的肩头说。
想到那么一大笔的赔款,黄爸现在又是这个样子,怎么吃得下饭呢?
“妈,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没胃口,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点。
黄妈就把所知道的情况跟黄素馨一五一十说了。本来对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没什么感情,知道是这样的情况,黄素馨一肚子的火。但是摊上这么个父亲,再怒也得替这个家扛起责任。
安慰了黄妈几句,就到隔壁去看看那个重伤者。
那个重伤者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被撞倒的时候,磕到了路边的水泥栏杆上,现在仍昏迷不醒。
伤者的家属都在,黄素馨刚表明来意,病房里的人个个都露出怒色,特别是伤者的妻子二话不说就先甩一巴过去。幸好闪得快,不然就挨上这一巴了。
“两个都是伤者,我爸也不比你先生伤得轻,况且现在也还没查出是不是我爸撞到他的,你们也没必要这么仇恨吧?”黄素馨冷冷地说。
“你们为了逃避责任,肯定这么说啦。”伤者的妻子恨恨地说。
“如果查出来是我爸的责任,我们定会背负起这个责任,但是,如果不是我爸的责任,我也不允许人家来敲诈勒索。”黄素馨看了看伤者床头的病例卡说。
病例卡上显示:林汉中,男,54岁,头部重伤,脑震荡,左小腿骨折。
“哼,怎么不是?三更半夜还出来喝酒,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正经的,我儿子亲眼所见他撞了人。”林妻恨恨地骂道,“你赔钱,赔钱,赔我老公的命。”
“哦?你儿子亲眼看到?”黄素馨皱着眉头,盯着林汉中的儿子问:“你亲眼所见?你跟我说说是怎么撞起来的?”
林儿子眼神有些闪烁,还未回答,林妻就插嘴说,“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问我儿子吗?”
“我今天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的,并不是想来吵架的。”黄素馨解释说。
“该说的都跟交警说了,有问题找交警去。”林妻强悍地说,“明天你把我老公的医药费先交了,这事我们没完。”
“在交警还没得出结果前,我是不会出一分钱的。”黄素馨见她们这般不讲理,知道多说无益,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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