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运从庐山下来后,对桂兴等人道:“桂兴,你们先行回府,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桂兴道:“好的,公子!”谢灵运独自一人来到一片竹林,只见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女子正在等他,她手中拿着一把刀,刀彩上绘着朱雀图案。
谢灵运抱拳道:“查祭酒,让你恭候多时了!”查祭酒道:“谢公子,不知道你去庐山查到什么?”谢灵运道:“慧远大师邀请一百多人结‘白莲社’,目的是阻止你们长生宫的人屠杀佛门中人,还请祭酒解释,都是修行之人,为什么屠戮佛门中人?”查祭酒“哦”了一声,道:“佛门中人不守戒律者甚多,范教主让我们清理佛门中的这些败类!”
谢灵运道:“那为什么一直监视庐山佛教徒的一举一动?”查祭酒道:“我们也只是奉范教主之命行事,我猜范教主是怕引起佛道之间的大规模冲突。”谢灵运生气道:“你们清城和庐山的事情,我以后不会再掺和,本以为修行之人都应该安分守己,教化众人。没有想到还大动干戈!”
查祭酒也有点不解,为自己辩解道:“以前范教主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变了?不太愿意与佛门中人为善!”谢灵运很傲气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告辞了!”
查祭酒道:“且慢,参与‘白莲社’都是些什么人?”谢灵运道:“大部分是庐山各寺院的方丈,并有一些高士。”说着忽然想起了羊云蒙,接着道:“不过,有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来路?其中一个女子剑法还不错。他们像是远道而来的。对了,他们应该是慧远大师邀请加入‘白莲社’的,如果你想知道庐山上发生了什么,最好去问他们。”
查祭酒道:“他们什么打扮?会经过哪儿?”谢灵运道:“一个很年轻的姑娘大约十五六岁,拿着一把剑;另外两个书生打扮的人,其中一人拿着一把剑,另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把钢尺。听口音他们应该是泰山附近的人,所以你在前面的酒楼应该能够等到他们。”查祭酒道:“多谢谢公子!”谢灵运道:“不用谢我,我是看在范教主份上才帮你们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告辞了!”
查祭酒离开竹林后,带领六人来到一座酒楼,对店家道:“店家,这座酒楼我们包了,待会需要招待三个重要的客人。”店家为难道:“这,这,……”查祭酒拿出一锭金子道:“这够了吗?”店家喜上眉头道:“够了!够了!”然后把客人都哄了出去,有些客人脸上不悦,但是一见这七人的装扮也只能够忍气吞声的离开。
当这七人刚落座,就见徐敦颐、羊贤和羊云蒙走进这家店里来。羊云蒙很欢快的道:“此行庐山真是增长了不少见闻,好开心呀!”徐敦颐道:“你是只见到好的方面,岂不知江湖险恶!”
羊云蒙笑道:“我们都有很多收获呀,见识了庐山慧远大师的风采;叔叔,还有更多收获呢!”查祭酒一听他们提到慧远,脸色一变,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羊贤不解的问道:“我收获更多什么了?”羊云蒙调侃道:“我们在彭城时遇到的那位‘鬼姑娘’呀,我们这次回去你不是打算把她带上蒙山吗?”羊贤讪笑道:“我只是见她可怜,所以打算带她去蒙山。”羊云蒙道:“不知道,人家姑娘是不是这么想的!”羊贤佯怒道:“真是没大没小!”羊云蒙伸了伸舌头。
查祭酒很恭敬的道:“三位贵客有道而来,有失远迎!”徐敦颐一看众人的装束,心道:“他们的装扮怎么和‘青龙七宿’有几分相似,难道他们也是清城山长生宫的人?”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回答道:“各位大师应该是长生宫的‘朱雀七宿’吧?”查祭酒心中一惊道:“佩服,佩服,不知阁下怎么断定是我们的?”
徐敦颐道:“清城长生宫的二十八星宿天下闻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停顿了一下,继续不温不火的道:“不知各位有何事?”查祭酒道:“我们的教主很仰慕你们,希望你们跟随我去清城山走一趟喝杯酒,不知意下如何?”查祭酒身边的一个长相粗鲁汉子道:“我们教主他老人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够见的到的!”
羊云蒙微笑道:“那我们岂不是应该感到满脸荣光!”这个粗鲁的汉子道:“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查祭酒道:“异秀兄,不得无礼!”这位粗鲁的汉子正是当年在泰山攻击羊忠,剑被震断后,扔下同伴就跑的廖异秀,不过十几年过去了,他还和当年一样,满脸胡子,相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用的武器已经从剑变为了刀,并成为了“朱雀七宿”中的一位祭酒。
羊云蒙笑道:“真是笑话,有像你们这样请客的吗?”廖异秀道:“我们这叫先礼后兵!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羊云蒙道:“修道之人,怎么如此大的火气,敢情还不如我一个小女子有教养!”
廖异秀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道:“你胆敢骂我没有教养!”拿出刀就攻向羊云蒙。徐敦颐见识过“青龙七宿”的功夫,知道他们的厉害,所以正要出言阻止羊云蒙,但是显然已经晚了,因为廖异秀的刀已经刺向了羊云蒙的胸部。
徐敦颐本来想劝羊云蒙不要多生事端,但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挑起了祸端,只能够随机应变了!于是道:“云蒙,小心!”
羊云蒙拔出“心仪剑”来就去挡住这一刀,廖异秀一看此剑想起了在泰山剑被震断的情景,硬生生的把刀撤了回来。心道:“这把剑异常坚硬,如果硬碰必定导致刀折断。当年沐祭酒认为这把剑可能就是长生宫丢失很久的‘雌龙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地?”
廖异秀转而攻向羊云蒙的颈部,羊云蒙把剑挡在脖子前,廖异秀又急忙缩回刀去。廖异秀不断变换着刀法,并攻击羊云蒙身上的不同部位,腿部,手臂等剑不能够有效防御的地方。一盏茶的功夫后,两人来回拆了十几招,但是没有一招使得刀剑相碰!
羊云蒙经过大岘山的一番搏斗以后,越来越明白了剑法中“以静制动,后发而先至”的道理,所以羊云蒙一直不先主动出击,而是静待廖异秀的刀砍来。当每次刀快砍到她时,她都能够用剑挡住,导致廖异秀都无功而返。
如此反复几次,羊云蒙心里明白:“原来你是怕我的这把‘心仪剑’!”经过不断的试探,羊云蒙也明白了廖异秀的刀法的套路,于是变防守为进攻。开始狂攻廖异秀,而廖异秀只能够被动的防守,不断的躲避,不敢用刀去硬接羊云蒙的剑。
本来廖异秀的功夫比羊云蒙高很多,但是由于怕她的剑,导致缩手缩脚,反而处于下风。徐敦颐一看羊云蒙已经把他的剑法发挥到了七八成,而且仗着宝剑,能够占据上风,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情。
徐敦颐看着廖异秀的狼狈样,心道:“‘青龙七宿’武功个个不弱,为什么‘朱雀七宿’中的此人功夫不过如此呢?难道此人故意使诈,让云蒙上当去进攻。”一想到此点,徐敦颐道:“云蒙,不要急于进攻!”
羊云蒙听到此话也不以为然,想尽快打败廖异秀。廖异秀虽然被羊云蒙逼得左支右绌,但还不至于落败。羊云蒙越打越放松,终于得到一个机会,只见廖异秀腹部露出了破绽,羊云蒙挺剑就刺向了廖异秀小腹。其实这是他的一招诱敌之计,想乘机刺向羊云蒙的手腕,把她的剑从手中打掉。
羊云蒙也没有多想,拿剑就刺去。徐敦颐一看此情况忙道:“云蒙,小心!”查祭酒也慌忙道:“廖兄弟,小心!”双方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感到惊恐万分。
羊云蒙听到徐敦颐的喊声立即想缩回剑,而廖异秀正在沾沾自喜。羊云蒙突然变招,用剑砍向了廖异秀的手腕,眼看整个手腕就要被削下来,只见一把刀挡在了前面,这把刀正是查祭酒发出的刀。
只听“咔嚓”一声,这把刀断为两截。查祭酒一看,脸色微变,一愣后心道:“这把剑怎么如此锋利!竟然把我的刀给砍断!”
廖异秀一看自己的手腕没有事情,还是按照刚才的套路,拿刀砍向羊云蒙的手臂。但是由于刚才被查祭酒的刀挡住了去路,羊云蒙还是高高的举着剑,没有来的及回收。
只见廖异秀的刀朝着羊天蒙的胳膊砍去,而羊天蒙的剑还在空中,没有办法施救去挡刀。羊天蒙只能够拿剑顺势刺向廖异秀。徐敦颐一看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忙到:“不要……”但是为时已晚。
只见廖异秀的刀砍到了羊天蒙的肩膀上,而羊天蒙的剑刺到了廖异秀的小腹上。
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四周一片寂静,任何人都没有动。
廖异秀一想:“这下死定了!”谁知只是感觉小腹一阵疼痛后,就没有其他感觉了,心里感到一阵冰凉,以为剑已经穿胸而过。廖异秀以为自己必死,瞪大眼睛盯着羊云蒙!
羊云蒙只是呆在原地,看到廖异秀吓人的眼神,再加上刀砍到了她身上,“啊”的大叫一声,一松手,“心仪剑”立即掉到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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