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并不恨他们,他们虽然吝啬些,可毕竟是生我的父母,也许…他们或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只要他们能如我想他们般想念我。”
“我想他们一定会的吧,毕竟能有像你这样的女儿本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而高兴的事总是值得怀念的。”平姨悠悠地说道。
“你即然认识我的爹爹,那么定也会认识我的母亲吧。”小宫主有些激动地问。
“算是认识吧!”
“那么…那么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吧!”
“哦…”平姨想了想,“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是么?”她嘴角闪过一丝淡淡地冷笑。“如果你以后有机会再见到她,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她,就说她有一个女儿,很是想她,天天在家盼望着她回来。”
“当然可以。”平嫩抬头望天,又过了许久才又淡淡地道:“我想她听到这话定然会很高兴的罢,恩,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只听她说着说着又轻轻地长叹了一声,举步向前走去。
“你…你就要走了么?”少女见他就要离去,不由急道。
平姨听了,不由得心中一动,顿了顿脚步,却并没有说话,只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复又向前行去。但才刚举步又听那声音焦急地道:“难道除了他,你便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做了么?”
平姨复又停了下来,低着头仿佛细细想了想,才悠悠地道:“有些事情想做,但未必做得了,有些事情不想做,却又偏偏非做不可。”
“那下面根本没人,是不是?”少女咬了咬嘴唇。
只过了许久才听平嫩抬起头来,向那深渊处深深地望着道:“下面堆满了乱石,我费了几天的工夫,也才只搬开了一半。”她有些伤感地说着,狠狠地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恨自已的没用。
少女听了平姨的这话,不由得向她那双本来洁白如玉而这时却已满是伤痕的手瞧了瞧,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悲,只想就这般跑过去,扑进她的怀里。“我想如果我也有一位像你这样的人,这么地痛我,爱我,我便是死了,也会很开心的。”
“我想他也一定会的。”她笑了笑,脸上显过一丝温润的红,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心的往事来。“但是你比起他的命来,可是好得太多了。”
“哦,是吗?他一定是你的儿子吧,你这般的痛他,爱他。”少女终于低下了头,用手指轻轻地卷着衣角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我也希望是,只是他一直都只叫我平姨。”平姨轻轻地回道。
“平姨…”少女重复念着,又忍不住问道:“那么你没有儿女吗?”只是等了良久也不见回答,又见她复又向前迈去,少女重重地咬了咬嘴唇。“或许他并没有死呢!”
“哦…,他没有死,那他现在在哪儿呢?”平姨听了,豁然回过头来望着她,目光热烈地像是要将他淹没。
“我是说或许,或许他…他被人救了,又或许他跟本没有掉下去,而现在正开开心心地等着你去找他呢。”少女被她望得有些怯怯回道。
“那会在哪儿呢?他什么人也不认识,什么地方也没有去过,什么也没见识过,而且又是那样的身子。”平姨越是想着,心中越是焦急起来。而这时又听远处传来一阵长长地“吼!”声来,震得山谷“嗡嗡”直响,那少女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如喃喃自语道:“你即说他什么也没见识过,我听说那边山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有很多人都赶去了,说不定他或许会去凑凑热闹呢。”
“是么?”平姨这时似乎已毫无主意。
“去看看总是不会错的,而且就算他不在,那里人多,说不定就有人知道他在哪儿呢,我想,总比你在这儿没日没夜地…好吧。”少女说完,望着她那稍稍恢复了些神色的双眼,接着又道:“如果他真在什么地方等着你,而你却在这儿找他,他等得焦急时,说不定会认为你不要他了呢,那可不是更让他伤心么?”
“我怎么便没有想到呢。”平姨向那山看了一眼,如喃喃自语地说道,便就要向那山而去,那少女见了,急道:“等等。”见她停下,便又道:“你总不会准备以现这般模样去见他吧,我想他要是见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说不定也会很伤心呢,况且我们也想去看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想跟你一起去。”
平姨回过头来,望着少女的脸,她的眼,她的手,她的一切,深深地望着,心事如波涛般地涌出,一时竟不由地主地滚下两行泪来。只听她轻轻地说道:“我想,我如果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一定高兴极子。”
少女笑了笑回道:“我想,我如果有你这么一个母亲,我一定也开心得不得了的。”
两人相互地深深望着,忽然会心一笑。
※※※※※※※※※
“喂!我说你们倒让是不让呀?”只听原本宁静安详的山谷中,这时已变得喧嚣纷扰起来,四处都能听到喝骂打斗之声,于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零零散散地站着二三十人,看上去共可分为三队。刚说话那人站在人群的中央,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得方头大耳,孔武有力的,虽然肚大腰圆,四肢粗壮有力,个子却极矮,看起来最多不会超过五尺高的样子,不过虽然看起来粗野些,但是穿着却极为华丽文雅。只是这样一来,倒让人看起来有种颇为不协调的感觉了。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位看起来比他年纪小些的少年,穿着虽与他几近相同,但让人瞧着却有一种如沐春风、行玉山的感觉,这人生得俊秀不俗,身材高瘦,儒雅风流,当真不凡。只是他腰间的一个奇怪包裹,有些不甚相配。
与这两人对面而立的是两位看起来六十多岁的黑廋老头与后面跟着的十多名黑衣白面之人。而于两人身后处,却是先前所见的冯佑忠,葛布里等人,也不知他们聚集在此,所谓何事。
“喂!没听见老子跟你们说话么,你们倒是放个响屁呀,到底让是不让呀,我们可没这个闲工夫在这儿跟你们干瞪眼,要是不让就快些放马过来吧,老子手头正痒呢。”这时只听那个矮汉子又嚷道。
“二哥,注意些言词。”站于矮汉子身边那个公子哥样的人听了他这话,不由皱了皱眉,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裳,轻轻地说道。其声音听起来不温不火,很是淡雅不俗。
只见那矮汉子听了,尴尬地笑了笑道:“啊,我忘了呀,这贼他妈的太气人了,他们不骂可不行,你瞧瞧他们那副龟孙子样,看着就有气,要不是阿妈早吩咐过,我早就冲上去先凑他妈的两拳了。”
“大哥,二娘可是吩咐过你的,可别惹事。”那俊公子又道。
“三弟,你放心好了,我记着呢,只要这帮孙子让我们过去,我绝对不动他们一根头发。”那矮汉子拍拍胸脯回道。
葛布里远远地面带笑容地望着两人,又见他们对面的两老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紧闭着嘴一语不发,只是挡在他们前面,不说让,也不说不让,不仅觉得有些好奇来。可知这两老头是谁,这两人可是鬼宫中四护法之一的玄武尊者,几十年前便已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这两人一人为龟,一人为蛇,一守一攻,相辅相成,就算自已与他们动起手来都只有最多两成的把握获胜,况且他们身后还有十多名看起来不弱的手下,便更没有胜算了。而那矮汉子看起来不会超过三十岁,虽看起来比他身边的公子哥儿要强得多,却总没可能到了能让这两个人物不敢动手的地步。
“冯师兄,这两人你可认识?”葛布里见冯佑忠含笑望着,不由问道。
冯佑忠望着他笑了笑回道:“葛师兄,怎么你连这两人都不认识,你难道没听说过最近烟雨庄出了两位不出世的奇才么,那位个子矮胖的叫做小金刚何斐,自小便被铁金刚老前辈收为了弟子,而那位瘦公子叫做苏宇鸿,名头就更响了,如今在江南一带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有人说他是天下第一才子,又有人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烟雨庄三位庄主对他可是视若珍宝了。”
葛布里点了点头,回道:“原来是他们,倒是听过,只是从没见过。”又笑了笑道:“就只铁金刚这一个名头那俩老家伙也不敢动这两个小子一下了,何况背后还有一个烟雨庄,倒要瞧瞧他们如何处理才过瘾。”
两人说着,这时又听前面那小金刚何斐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骂道:“我都说了不穿这劳什子衣服来了,袖子这么长这么大,连活动下手脚都麻烦得死。”
对面那两老头眉头一皱,冷笑一声,暗想:“这小子如此无礼,虽然他后.台硬得自已翘不动,但是今日如让他这般胡闹下去,自已的老脸可没法见人了。”
(https://www.biquya.cc/id49264/2657319.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