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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甜蜜的回忆
秋天的清晨，天高气爽，金色的太阳暖和着大地，为她抹去也的寒冷，把美好带向人间，送给人们一个美好的周末。
王霞和李萍在大厅里一起摆弄着餐具，等待着别人的到来。梁冰梁天先后走进大厅，身上还是和往常一样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脸悠闲的神情看看寂静的大厅开口问：“老四还没起来？”
李萍端着碗对他说：“不知道，大概还没起来，要不大清早的能看不见他的影子”。
“四弟这个懒虫也不知道他的大队长是怎么当上的，还是我去叫他一下。要不然他的女朋友吹了，咱们就难以清静了”。梁冰有点无言。
“梁天，顺便把孩子们一起叫齐，把大哥也推过来”。李萍对梁天说道。
“哎呦喂，我还以为他们一早就起来了，谁知道还和以前一样......”。梁天故作萌态道。
“哎，哎，哎你也会撒娇，小心大哥样我们把你赶出去”。
三个人看着梁天摇头晃脑的样子异口同声地说道。说罢相视一眼为自己的异口同声哈哈笑了起来。
这种亲密无间的亲情和不被世俗所染的心灵是梁盛百所希望的，也是他们所希望的，为了这个和睦的家庭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梁天坐到李萍的身边拿碗盛饭边说：“你们去告吧，我的在被赶出家门前吃个够，不然会吃亏的，到时候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了，我是光棍一条，老婆也不要我了，那我就趁现在能捞就多捞一点，免得到时候后悔”。说着梁天就伸长脖子来吻李萍的脸。
王霞和梁冰似乎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地向嘴里送着饭，李萍倒是被梁天大胆举动给吓着了，把饭碗遮在眼前掩饰着尴尬，半退着身子侧向一旁。
“不许动”。梁军的一声大叫从大厅门口突然传来。
“扑通’。梁天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的跪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李萍，一愣一愣的。
‘噗，噗”。王霞和梁冰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梁天滑稽的样子给激的把饭喷了出来，从门外进来的梁军也怔住了。
一身天蓝色的运动衣，白色的球鞋短短的寸发根根竖着，一张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脸庞上，镶嵌着颗颗洁白色的米粒。看着眼前的情形，梁天的苦笑变成了大笑，梁冰和王霞也忍不住放下了碗。
梁军狼狈地看着众人大声地说：“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真是太没有王法了，还有你们阻拦本队长执法，袭警，就一并抓了”。
还没见梁军行动，梁军和李萍就夺路而逃，梁冰和王霞相互依偎着共同进退。此刻的大厅就像一锅沸腾的开水一样，顿时他们就像回到了童年。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和睦的家庭，无暇的亲情；纯真的交流会把生活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使人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情感发泄自己的忧郁，让本性自然地流露。
梁军在劳而无获的情况下，就威胁说：“二嫂这都是你和二哥的杰作，如果你们把我这身衣服洗干净，咱们就两清，否则.....”。
“好热闹啊，大清早的你们在干吗呢，不会是在屋里做运动吧”。三个孩子推着轮椅和梁盛百一起出现在大厅里。使大厅里热闹的气氛一下就掉到了冰点，个个噤若寒蝉慢悠悠的蹭到桌子边。昨天晚上那一幕到现在他们心中还觉得很是愧疚。
这时候梁晓飞在他的耳边咬了一下耳朵，梁盛百挑着眉头注视着躲到一旁的梁军说：“唉，老四你怎么搞的，吃饭都吃到身上去了，还大队长呢，赶紧换衣服去”。
梁军如获大赦窜向门外，梁盛百有对其他人说：“都坐吧该怎么这还怎么着，别弄得我像老虎似的”。梁盛百的话使沉寂的气氛也缓和起来。
“你们今天都要干什么？”梁盛百突然问道。
“大哥，我今天休息想进城买点东西”。梁冰抢着说道。
“我看你是想溜车吧，行，那小霞去吗？”梁盛百问道。
“我就不去了”。看着王霞那言不由衷的神情，梁盛百就说：“你也去吧，还有梁天你们，就别和我玩小心思了，今天你们去哪都行，不过把孩子也带上”。
“不要，我们不要去我们也留在家里陪大伯”。三个孩子都嚷嚷道。
梁盛百打断孩子们的抗议说：“你们就不想给大伯买点礼物吗，不如今天你们就给大伯挑件新衣服怎么样？”
“真的？”众人都仰起头伸着脖子，好像发现了天下最大的新闻似的。
“真的怎么，我一直很抠门吗？”梁盛百不以为然的问道。
“什么抠门，你那简直就是铁公鸡，苍天呐，大地呐，哪位神仙姐姐路过了，让大哥开眼了，我的衣服有着落了”。梁天一副夸张的样子。
“我铁公鸡，你不会这么没良心吧，我昨天晚上还拔了几百万的毛呢，你们不要就还给我”。
“别，别大哥，给您开年个玩笑，您说我们要是连身新衣服都不给您买，那不是往我们自己脸上抹黑吗，这完全是损人不利己”。面对眼前的兄弟等人，梁盛百知道自己已经管不了他们了，也不能管他们了。毕竟他们也是大人了，都要留一点面子。总不能动不动就拆他们的台吧，但还是忍不住说：“你们也别带得意忘形了”。
“我说得了吧，大哥我们就是胡子全白了，你也还是大哥，所以您就别说我快结婚了，就算有了孩子在您面前我也还是这个样子。唉，我说今天的事大家都有一份”。
“不如这样，我们三家每家都给大哥买套衣服，从里到外都不能少怎么样？”听到二嫂的提议，梁军放下喝了半碗的白粥，抓起半个馒头含糊地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回来”。还没等梁盛百喊完，梁军就没有人影了边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毛毛躁躁，好了你们等会儿收拾一下就走吧”。
“那个，大哥，哦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把养猪场捐给村里，您看怎么样？”
梁盛百沉吟了一会儿就问：“你们舍得吗？”
“看您说的，这养猪场本就是你的，我们就是穷大方，还不是拿着您的钱做好事儿，更何况这几年的行情也不是很好，但我们也要让大家都喝点汤吧”。
“行，只要你们愿意，我没意见不过也不能帮他全捐了，这样，你没家留一点吧，捐出去的钱和村里商量一下，能不能把每一队里剩下的地租给我们，我们以后就种植绿色蔬菜，搞搞大棚。总不能后半辈子坐吃山空吧。也给其他人找个致富的门路，时间不早了你们去忙吧，顺便把饭给老人送去”。
“哎，我们这就去”。王霞回答。
“大伯你需要什么嘛，我可以帮您带回来的”。梁晓芳趴到梁盛百的耳朵边说：“我有好多零花钱的”。
“噢，是吗那么这算不算我们之间的秘密”。梁盛百也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
“嗯”。梁晓芳很有神圣感地点点头。
“那好吧，我帮你保守秘密怎么样，如果你和哥哥姐姐有什么想要的，就叫爸爸妈妈给你们买，好吗”。
“真的，太好了那么我们就早点回来听你讲故事好吗，爸爸妈妈你们快点，我们要进城了快点伯伯再见”。大人们被孩子们拖出了大厅。
刚刚还沸腾的大厅，现在只有语音天花板上缭绕。梁盛百也出了大厅以欣赏的姿态，绕着小楼转了一圈，最后绕过花园从西门出了院子。
轮椅的轮子在平坦的水泥路上滚过，他已经很久没有踏出家门了，这条路穿越在田野间，离自己五百米的地方伫立着清一色的排排小楼。几年前这里还有不少的瓦房，自从自己办养猪场和种植石榴树开始，村子也发生了变化大家有了稳定的收入生活也好了，虽然说他现在也算得上功成名，就但心中没有一点自豪感，更多的是迷茫，悲伤。
清秋，瑟瑟的凉风扑面而来，她还没有退去夜的清凉。在这秋高气爽地日子里，梁盛百独自来到田野中，显得有些寂旷和孤独。但那种空旷的感觉让他心中猛然一清，无限的舒适畅快涌上心头。
天上一朵朵白云风吹散聚，然后飘然而去。偶尔还传来大雁的啼鸣，说真的从小到大他还真没有见过大雁，以前只是从书上或电视上见过，没想到今天还能让他一见。也是这些年国家政策好了，生态也随之恢复，野生的动物有了好的生存环境，一切向回到了他小的时候。
舒爽的心情让他忍不住激动，向天空长长的大吼了一声，浑身好像获得了新生一般精神焕发。
梁盛百先来到石榴园，对面不远处就是他和妻子一起办的养殖场，为此她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石榴园里，满地的落叶和杂草似乎在诉说着他满腔的喜悦和忧伤。
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飞舞的黄色落到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枝头的凋零的黄叶使园子显得格外萧条。听着沙沙的落叶声，梁盛百觉得自己就像里了群的大雁，感到的全是孤独，寂寞，悲伤，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喜悦。因为他仿佛听到了故妻的情愫，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在一块草地上，梁盛百慢慢地挪下轮椅做到了地上，像靠近亲人一样，感受着泥土的气息。
人是一种感性动物。在这秋日的凉风中，在这秋阳的照射的下，有种崭新的近乎于冲动的情绪。但那也是悲凉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高兴的时候自己悲伤，当别人悲伤的守候自己却有一丝喜悦。
他从懂的感悟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也对自己的人格感到质疑，但那都是雾里看花。因为自己的情绪从来都是复杂行的，很难发现主次之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过自己的目标，虽然有自己的理想，但他很难实现，或者说时事逼的他没有机会，万事随大流一切都是。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梁盛百躺在了尚有绿意的草地上，仰望着天空的白云，它们依旧不停地聚合离散，最终飘然而去。
秋阳的余热把他的皮肤吻得有点辣，突然身下出来一丝丝的凉意，吓得他连忙转了个身，仔细一看是秋晨还没有落下的露水沾湿了他的衣服，以为压到什么虫蛇之类的他放下心来。
眼前的野草上不论远近叶子上都挂这颗颗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像熠熠发光的珍珠。梁盛百静静地观赏着一切，用心去感受秋天的清爽，从中领悟这自然的宽容和亲切。
渐渐的梁盛百又陷入思念和幻想的泥潭中，孙莉的身影又展现在眼前，如果有他陪着自己聊天该有多好啊，朋友难寻，知音难觅，爱人更难找。现在的自己好像在茫茫的天涯，而爱人和知音一样，在渺渺海角怆恻的感觉又上心头。
想当初自己求学不成反而落下残疾，父母为自己的后半生的生活而担心，也为他的命运整日怨天尤人会对他们的深深自责。如果不是把腿累坏或者有条件得到治疗，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迷茫的日子让他无所事事，而换来父母对自己的絮絮叨叨和责备；‘恁大孩子了，不知道看书就知道玩看书又不看正经书你以后咋办，就算没有了腿又怎样，世界上没有腿的人多的去了，他们就不活了，你不还有手吗，只要学好一样技术不一样可以养活自己吗。’
每次听带这样的唠叨，无名之火就会在自己的心中燃烧，虽然梁盛百可以和他们解释，但是每次看着母亲佝偻的背和父亲苍老时，他都会把火压下也罢需要的解释放回肚里，因为他们什么都懂，而他不是不看自己的医学科本，当天每次翻开书本事就会想起学校的种种，那些课本的文字就在眼前乱飞，脑袋就象是被什么东西填实了，也像是思维被人给抽空了，总之是一片混沌。
可想想年老的父母，还有小的弟弟，再看看落下残疾的自己，真不知道这个家将来会过成什么样子。
这些问题整日在心头萦绕不去，但始终没有和别人提过，就这样梁盛百再不妥协和忧愁迷茫中徘徊了八年时光，也在现实和命运的逼迫之下，搞起了生猪养殖，直到他遇到了孙莉，才让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认识自己，也是这段刻苦铭心的爱请，让他度过了人生的艰难时刻。
在九九年，都家都看到猪市的行情见涨，纷纷隆起母猪，准备发一下猪的大财。梁盛百家正好有两头母猪，反正对自己前途迷茫的梁盛百在家无事，于是和父亲提议养两圈猪试试。父亲也就随他去折腾，反正猪娃是自己家的，玉米是自己家的，也赔不了多少钱。
梁盛百这一年挣到了三万块钱，着让他和父母都很高兴。梁盛百想要扩大规模，虽然父母不是很同意，但最后还是没有阻拦。一梁盛百那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搬弄饲料和一切重活都是父亲和叔叔们替他干，梁盛百只不过是一个随行就市，有模学样的外门汉。对自己的未来从没有过规划。
只要他们能看到自己孩子能有一张笑脸，一份自己养活自己的能力，父母们都支持。
“爸，我想在多养几头猪，您看行不行”。吃饭的时候梁盛百对父亲母亲说。
“随便你，只要能挣到钱怎么办都行，不过咱们家好像没有那么大地方，你怎么弄？”父亲说道。
“爸，我是这样想的，你看我们院墙东面都是一些没有人的老宅子，以前都十几户人家共用一个院子现在都搬出去了，这些源自是不小，可是每家分下来也就那么一点地方，卖给谁都没有人要。不如我们和那些人一家一家商量，把那些地都买下来，这样合起来就有将近一亩地了，足够用了”。梁盛百说。
“这个，你觉得行吗，咱们家有那么大的本钱嘛，你知道现在一头猪要投入多少吗，光是这个猪舍恐怕都得一大笔钱吧，我们上哪弄这么多钱，我们是在拿不起那么多本钱”。父亲不得不打击梁盛百。
“那我们就慢慢来，现在猪娃的行情也不错，我们就养母猪，这样我们手中的钱就能周转得快一点，负担就会小一点，我们卖一次猪娃就把猪圈扩大一点，只要一年我们就能把猪圈弄起来”。
“行，不过你准备用什么种猪当老母猪，是长白猪，还是咱们本地的土猪？”父亲又问道。
“这个，嘿嘿，我还真没想过，要不父亲您说了算”。梁盛百有些尴尬地笑道。
“你啥都没想就想养猪，你不会是只有一个想法吧？”父亲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不有爸您在吗？”梁盛百一推二五六，他就没有操过这份心。
“这样吧，我们老母猪就用本地的虎猪，护住发情早，产子多，不耽误工夫的话每年能买上四圈猪娃，这一次我们就一家伙买上五头，当做老母猪”。父亲只好再次为梁盛百的未来规划起来。
“爸，咱家的老母猪又产仔了，你知道这次产了多少吗，十七头，最多的那头猪产了十七头猪娃，也最少的馋了十一头，爸，您这家当得真是有水平”。梁盛百在一旁拍马屁道。
“小子，现在知道你爸的决策英明了，想想半年前那次你和你妈是怎么说我的。啊，说我买母猪，不会挑选，连母猪有几个ru房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父亲一脸自豪的说道。
梁盛百在旁边笑笑没有说话，是啊，半年前父亲去会上挑选母猪仔，回来以后母亲问他有没有看看母猪仔有几个ru房，ru房少了根本就不行。父亲当时一拍脑袋，说把这件事给忘了。然后就惹来母亲一阵抱怨，最后一查，每一只母猪仔都不下十五个ru房，母亲才没有接着抱怨。
一转眼两年时间过去了，梁盛百的养猪杨也办的有声有色了，现在他已经把自家的两亩地都弄成了养猪场，可见父亲对他的事业有多么的支持，在农村地就是一家人的命，一家人钱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地，只要有底就能保证一家人，全年不挨饿，所以梁盛百把那些感激的话都藏在心中。
“爸，我觉的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做了，现在住的行市已经没有前两年火爆，再说经过这样两年，不断的悠然加入进来，着行情下跌是早晚的事情”。正在看电视的梁盛百对父亲说道。
“怎么了，你现在不是干的好好的么，为啥这样说？”父亲也是疑惑的问道。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生活规划过，事业更不用说，别看这两年干得不错，那他也是闭门造车，瞎猫逮住死耗子，赶上这个好运了。可是他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知道为自己的未来做规划了。
“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就是刚才脑子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梁盛百说道。
父亲都不知道该说梁盛百什么了，这完全是胡闹吗，但还是同意他的说法。对梁盛百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子，这干什么事你得有个规划，不能由着性子来，想起一出是一出，那哪行，你想把事业做成做大就得有良好的完整的规划，不然你早晚还的回到原点上”。
“哦，那您为什么也同意我的这个想法？”梁盛百疑惑道。“我那是凭经验，老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什么事都有个好坏，就像大路上的陡坡一样，只要有上坡就会有下坡，你想想，这猪的行情都好了将近三年了，它就算再好也的有个底线吧，现在我们正好收收手，以后就算挣不了大钱，可也吃不了大亏”。
听了父亲的话，梁盛百也开始沉思起来，他回想着自己这两年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随心随意，从来没有一个规计划，每次都是走一步算一步。梁盛百后来想了很长时间，但对未来还是没有任何计划，未来的事情他又说不清，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做的一切到时候用不上，那不是白做，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更是瞎操心。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完了”。梁盛百看着圈里皮肤已经色变的生猪，呼吸越来越弱，满脑子都是赔钱的念头，今年恐怕是要白干了，他有种哭天无泪的感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猪怎么就都生病了，自己往常不都是这样做的，这次怎么不灵了。
“不行，的赶紧想个办法，不然可真就完了，这可是自己全部的指望”。梁盛百这几天都像神经了一样，嘴里不断地叨咕着。他也把自己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用的办法都用了，结果却是越来越坏。
“不行啊，看来自己的找真正的专家了，不然这以后可怎么办？”梁盛百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慌乱之中总算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孙莉作为技术站的技术员，用高尚的敬业精神和孜孜不倦的态度，为梁盛百解答疑难问题。当她看到梁盛百能在这样的家境中，在短短三四年的时间里，凭自己创出这一片家业，不禁对着为残疾的咨询者产生了敬佩之情。对这个身残的年轻人也是刮目相看。
梁盛百自己则以为是命运安排，让自己得到有力的好帮手和良好的技术服务，是他对生活更加期望，心中也有中娶这个姑娘为妻的念头。当然这也只是梁盛百的一个想法，如果让他付诸行动，恐怕比登天还难。有了上次受牵连的影响，他现在对女人这一块是有殷切，有害怕。他心目中的老婆都是凭空想象出来的，和现世相比的话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和写小说差不多。
功夫不负有心人，幸运终于降到梁盛百的头上，在孙莉的真诚帮助下，他用科学技术养的第一圈生猪出栏了，无论从各方面比较，科学养猪确实比他蒙头蛮干强得多，若是自己能够早点这样做，自己的钱财恐怕会比现在多出不少。
不过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梁盛百继续用科学技术做后盾。但就是每次去找孙莉有些麻烦，自己如何能够想办法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话请教起来也方便。或许把追求她当成目标向着美好的未来前进。如果能够成功，那岂不是两全其美的选择。
养殖不但要有理论技术丰富的实践经验，梁盛百虽然得到了有利的理论，但养殖过程中碰到的现实与理论不吻合。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技术站要扩大服务的业务范围和扶持对象，孙莉作为站里少有的技术骨干，就被分配到扶持对象最多的地方，而梁盛百就是这些扶持对象之一。
在相处的日子里，孙莉发现梁盛百对钻研养猪技术还是很用心的，但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大局观，或者说没有前瞻行的战略眼光，但不妨碍心中对这位残疾人的敬佩这也增加了好感，这些好感也仅仅是同情心泛滥。毕竟他一个人能走到现在的底部已经不容易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那种站在巅峰的成功者。
孙莉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还在吧不同的经营理念传授给他，倒不是多么期待梁盛百有多么辉煌的成就，只是希望他梁盛百能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一些。不但和梁盛百共同攻克养殖难题，还帮他挑起来养猪场的业务，为养猪场的扩大和发展铺平了道路，也使梁盛百的事业有了飞跃式的发展。
正午的骄阳炙烤着大地，到处像是被人放了把火似的。梁盛百在桌前坐着最后的努力，滚动的汗珠有如雨下，孙莉从一家扶持对象出来，感到身上像涂了一层胶水一样衣服仅仅地粘到身上，就打了桶凉水准备擦浴，暂时去一去这烦人的暑气。
清凉的井水划过娇嫩的肌肤，凉意透过血肉直达心底，说不出的舒爽让自己心旷神怡。
她从墙上的镜子里看到一层有光泽的肌肤，如同绸缎一样铺在身上，圆润的胳臂，纤细的玉指，毛巾厂身上每一寸肌肤划过，每个毛孔都在哆嗦。胸前的ru房再擦始终显得更加丰满，还不是的颤动着，她感到自己现在无比的娇艳，还透着妩媚。
不知道别人看见了会怎样，特别是自己的男朋友，他们就要结婚了，想到结婚他恨不得飞过这个讨厌的夏天，还有那一丝丝期待慢慢地她陶醉其中，擦浴后的舒爽让她忘记穿上衣服，一层红晕爬上脸庞。
门外渐行渐至的脚步声惊醒了沉醉中的孙莉，赶紧抓起衣服穿在身上还没等扣子扣上，一个人就冲了进来，两人同时都是目瞪口呆。
梁盛百一脸汗水欢天喜地地冲进屋里，下一刻他就楞在了原地，只见一片白花花充斥着太多眼球，他找不出多么文雅的词语，或诗句来形容眼前的美景。突然，梁盛百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嘴里对孙莉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便缓缓地退了出去。
孙莉被梁盛百突如其来的一闯惊的手作无措，怔在了原地，也忘了护住胸前。听到梁盛百的道歉才赶紧拉紧衬衣，遮住了盛开的牡丹花。在梁盛百退出去后就瘫在了床上，把手臂枕在了脑后，衬衣被松开后就又露出了盛开的牡丹花。她低头看了看欺负的ru房，一种莫名的微笑挂在了嘴角。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子被人给看了却没有一丝的愤怒和羞愧，反而有一丝甜甜的味道，他也不听地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未婚夫看到了自己又是什么反应，他又是什么反应。渐渐的在幻想着沉醉，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带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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