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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时节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特别是这山中山的地区中,更是如此,虽然是方园三十近千里最繁华的散城,前亥时份,都已经是万家俱寂,忙碌了一天的乡民富户,俱都进入了梦乡。
这山中散城,并不是如同平原地区一般户户紧挨,因为本身高低不平,所以同村同岭的人家,也每户都相隔数丈,依地势而建,最远的甚至有三、两家相隔百丈的也有。
翠玉家虽然没有那么荒避,但却也与相临两家俱有数丈,而且四壁垒立,不像穷家穷户的以篱笆做墙,破屋土墙,茅草覆顶,他们家却也是有几间前几年新筑的木筑砖彻的三间厅房,也算是富裕人家,据说这也是元八爷给的银子,因为元八爷不想正作着好事,被顶上窜下来的老鼠坏了兴致。
翠玉的丈夫在七、八年前,因为外出狩猎,被荒兽所食,连尸骨都没有捎回来,其父早亡,只有一个母亲却已经八旬左右,眼花耳暮,住在前面的几间旧屋中,就算是院中吼破了天,她也不会听到,这也已经有好几年了,所以这翠玉才会如此的大胆,在大孤镇朝三暮四,颇有一些风流名声,直到被八爷临幸,这才没人敢直指其背。
夜色中,一条黑影摸索着来到翟玉家门前,轻轻一推那扇陈旧的老门,竟然应声而开,在黑夜里刺耳之极,进去后也不忘将门从里面栓起,便向后院鬼鬼崇崇的走去。这山中的户庭,俱占半亩方园,极为宽绰,虽然房屋不多,但院落却极大,这黑影窜了半天才到后房正室,过了那宽阔的后院,方才站在了一面新房门前。
“咣……咣咣”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丁千刀的从门缝中贪婪的向屋里看去,狠不得钻进去,却连一丝屋里的情形也看不清。
“谁啊?”
屋里一个女人压低了嗓门问道。
“刀儿……我是刀”
丁一刀压低声音回应,却差点将此时正趴在墙头的荒六和荒七给雷下墙头,二人互户一眼,极力忍着笑意。
“小娘皮,还刀儿呢,我看是个棒槌……。”
荒七低声的鄙夷,逗的那荒六差一点笑出声来,不禁稍稍露出了一丝响动。
“吱……。”
“吱……唧……”
前一声是那新木门一响,翠玉给丁一刀打开了屋门,而后面却是荒门学山貂叫唤,这山貂野物,在这山区极为常见,常在夜半在住家村中猎食蛇鼠,丁一刀极为警醒,但听到这声音后却长出了一口气,忙闪入屋内,将门栓上。
“宝贝啊!可想死我了……。”
丁一刀一声淫笑,就欲去抱翠玉,却被对方轻轻闪过,而此时外面的二条身影,却从墙头上轻轻落入院中,脚下如四两棉花落地,毫无一丝声息,二人老练这极身形微动间,便趴到了那窗前,用口水将那本就已经破败的窗户纸戳破,四双贼眼向里看去。
“莫动弹,杀千刀的你可看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头老肥猪,你啥时候想要,就啥时候上……。”
翠玉一脸正经,虽然已经将人引进了里屋,马上就要上床了,却脸上丝毫不假辞色,果真是勾人有方,敛财有术,顿时惹的丁一刀狠不得将心掏出来。
“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丁一刀慌忙从距袋里掏出一方珠衩,虽然是在昏暗的九品光石下,但那园润的宝光却让翠玉眼前一亮,这就是她早已经看上,但却没钱买到的“玉凤罗飞衩”,便是在镇中的“饰品阁”中,也是很贵的,要四百多两银子。
“哎!这东西好是好,不能让奴家当饭吃啊,你也看见了,今日买肉奴家都没钱了……。”
这翠玉果然够恨,虽然心中喜欢的要命,却仍能耐住性子,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毫不露出欣喜欲狂的神色,这让荒七不由心中暗暗赞叹,而荒六却恨不得二人早早成交,莫再拖拉剧情。
“哎!”丁一刀一脸肉痛的叹了一声道:“本来我能多攒些私房给宝贝持家,但可恨那小娘皮荒七,竟然将老子的一百多两银子偷去……。”
翠玉闻言不由俏脸顿时沉了下来,眼看着有一丝媚态的神情也顿时不翼而飞,骇的丁一刀忙语气一变道:“宝贝莫急,我岂能不管宝贝的生活,正因为荒七偷了银子,我才在那黄脸婆手中慌称连生意找零的一百多两散钱都没了,她才又给了我一百多两,这样我的帐就全报在那小子手上了!”
说罢那丁一刀又从跨袋中摸出二百两银子,翠玉这才脸上放缓了下来,虽然看似不甚满意,但却心中乐开了花,接过银子,小心的收了起来。
窗上的荒七闻言,不由一怒,没想到这狗贼从他婆娘手中诓钱,竟然也假借他的名号报销,自己倒无意成了对方利用的棋子,荒六差点忍俊不禁,忙捅了捅荒七,示意他稍安勿燥,但却见荒七已经离开了窗前,四处寻觅,吓了荒六一跳,生恐这惹祸的祖宗坏了他的“好视”。
但对方悄然无声,看似却没叫破好事的意思,他这才放心下来。
荒七自然不会为此事真个发怒,因为这窗户太高,二人这身材都太低,要踮着脚看,他却是在找一个垫脚的东西,以方便他兄弟二人“看好戏”。
但看了一圈却让他颇为失望,那翠玉也是个爱干净极能干的女子,院中除了一方舂米的石臼,达四、五百斤外,竟然再无一件能垫脚的杂物。
“小娘皮这么利落,害老子要出蛮力……。”
在夜鸦(此物可能有)震惊的目光中,那身材瘦小的扎马半蹲,奋气开声中竟然将那石臼抱了起来,脚下却仍是稍无声息便放在了窗下,荒七见怪不怪,只是一脸欣喜的朝荒七竖起了大拇指。
二人这翻偷窥,却顿时轻松从容了许多,但再次看去时,却俱不由眼前一亮,口水不约而同的顺着嘴角流下。
此时的翠玉,已经在丁一刀的魔抓下,半推半就的斜倚在他藏银子的柜前,胸前的小衣都被推了上去,丁一刀那如同猪头一般的头颅此时正拱着那二只白虎,白晃晃险些晃瞎二双“狗眼”。
“唧唧……。”
那猪头竟然如同婴儿一般开始吮吸进来,声音传到二个贼耳中,差点令二位“见多识广”的好汉跌下石臼,荒六十四岁,荒七只有十三岁,他们实际上只是二个孩子,只图那种好玩,但却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会乐此不疲,反正觉得就算是那白面的馒头,也没有女子胸前的东西好看。
翠玉也开始被对方撩拨的兴起,开始如受重伤一般的呻吟起来,这让二个不能清楚看清“馒头”的少年英雄狠不得一脚将门揣开,进去将那猪头踢爆,又是二大口口水下肚。
“宝贝,我们上床吧……。”
“不,我还要玩……。”
翠玉守寡时,也没有生养一男半女,所以一双大床,除了“冤家”上门,便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睡,房中喷洒的香汁味连二位小年英雄都隐隐可闻,心中犹如猫抓一般,极为奇异。
“好宝贝,那刀哥就先陪你玩会……。”
“你为什么喜欢奴家,你家不是还有一个更年轻的美小娘吗?啊……”
二个人一个喘着粗气,如猪一般乱咬乱啃,仿佛脚下踩着万亩白菜园子,而另一个却如负伤的战士在交待后事,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说到后面几不可闻。
“别提了,那还是个丫头,我儿子都没碰过他,老子可亏死了,你便代她受过吧……。”
“你个冤家,就算她不行,你不是还有那黄脸婆吗……嗷”
听到对方断断续续的交谈助兴,荒七的脑海中顿时想起了那个如同一朵鲜花一般的少妇,心中对二人的议论竟然感到一阵阵怒火烧心,就想冲进去狠揍二人顿,以惩罚二人对自己心中“美菜”的亵渎,荒六也想到了这位美小娘,一脸猥琐的看向荒七时竟然发现对方一脸怒气,顿时一窘,忙又捅了捅对方。
二人又纠缠了片刻,丁一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不愿意再回答对方那无理的问话,就要去强脱对方的下裤,却翠玉死死拉住。
“你……你……不回答,奴……便不让你如……意”
翠玉那迷离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狡黠,这种情场的老手,岂会让他轻易得手,玩的就是这得到与得不到之间的情趣,否则那便不能最大化的索取利益,这是她早就熟知于心的了,所以就连高高在上的元八爷,也被自己迷的昏头转向,可惜的是这种人的女人太多,就算轮,每个月也轮不到他一次。
“好好宝贝,我老实交待,那黄脸婆太老了,下边一点都不紧,黑毛一片还有味,而且还有一方黑色胎记,这么多年我都想吐了,哪还有心思玩她,但你这里光光的……。”
丁一刀此时被逗弄的都快要疯了,就算要出卖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顾不上了,顿时连埋在心中几十年不敢说的话都讲了出来,一语出口,却有二个人心中狂喜,一个是荒七,而另一个却是翠玉。
“哗……。”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丁一刀趁翠玉一喜之间,便扒下了对方的下裤,直褪到脚踝处。
又一道白光闪入三双贼眼中,一个正主二个贼主,而翠玉一声娇呼中,那“光光的”地方顿时映入三双贼眼。
“你不怕我是‘白虎’吗?”翠玉一声惊叫后便是向丁一刀媚眼如丝问道。
“不怕不怕,哥不怕……。”丁一刀一边嘴里应着,一边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不一刻便将自己与身下的翠玉扒的精光,正要去抱那白花花倦成一团的身子,却听外面一声低笑。
“哈哈,你不怕,小爷怕怕,快开门吧,不然我这就去告诉八爷去,看他老人家怎么打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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